第二十五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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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程玉儿一直以“生病”为借口，呆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林家兄妹几乎每隔两天就到程府来看望她。</p>
一向安静的程家，这段时间变得热闹了起来，有这林家兄妹的来访，程玉儿丝毫也不觉得无聊了！</p>
程子瑞出征的前一天，林府兄妹俩像往日一样，来到程府与程家兄妹相聚，只是这次是离别前的践行。</p>
这段时间除了互相切磋武艺外，程玉儿把她压箱底的法子通通拿了出来，然后给他们几个摆弄各种好吃的好喝的！</p>
林飞雪乐不思蜀的在程府噌吃噌喝了段时间后，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脸变宽了，腰杆也粗了，把她慌得再也不敢吃程玉儿的做的糕点了！并且羡慕的说：</p>
“你这小吃货每天吃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胖到那里去！”</p>
程子瑞在一旁大笑着接话说：</p>
“她这辈子幸好是投胎做了人，若是投胎在猪身上，光吃这么多又不长肉，都白吃了！养她的主人岂不是愁死去了！”</p>
程玉儿嘟着嘴说：</p>
“你有见过像我这么好看的猪吗？而且我听说西域有一种小型猪种，名为小香猪，特别小，就像小松狮子狗那么大点儿，怎么养也也养不大的，可爱极了！要是非得让我做猪，我就投胎做这种长不胖的小香猪！”</p>
被她这一说，逗得大家哄笑了起来！</p>
林少煊被她逗得弯下腰来笑得肚子都疼了，缓了缓笑着说：</p>
“师弟你就别逗玉儿妹妹了！上天怎么会忍心让玉儿妹妹去投胎当猪呢，玉儿妹妹长得这么好看，上辈子肯定是这九重天上的仙女，如今下凡投胎到人间来玩耍的！”</p>
程玉儿马上高兴了了起来说：</p>
“还是林师兄对我最好！”</p>
众人在程玉儿的听雨轩吃过午饭后，便一起过来到玉笙居的客厅里喝着茶闲聊着家常。</p>
林少煊看着程家上下都在为程子瑞的远行而忙碌的准备着，所有所思的说：</p>
“如今前线形势紧迫，已经证实了狄国摄政拓跋，王软禁了他们的可汗。这个若不是我娘非得让我从文参加今年的秋试，我真想跟师弟一起到前线去冲锋杀敌！”</p>
程子瑞浅笑着说：</p>
“汉征王朝更需要那些能为皇上分忧国事的文官！如今朝野上太多的官员为了追逐名利而不择手段，又有几人是真正做到忧国忧民的。师兄你为人正直善良，日后若是考取了功名，肯定是个忠于君主爱护民众的好官！”</p>
坐在窗口的边上的林飞雪，正出神的看着玉笙居窗外刚冒出新芽的凤凰树，听到弟弟的诉说后，转过身来看着他，安慰说：</p>
“母亲让你从文走科举这条路，也是有她的苦衷的。母亲是镇国公府的大家闺秀，自小就偏爱文人骚客。当年由外祖父做主，嫁给了父亲。母亲是个好强的性子，父亲是个武将，不仅不懂风情，两个姨母也嫁得也比她尊贵，虽然她嘴上没抱怨过什么，但是心里多少会有些遗憾！”</p>
关于林府，关于林夫人，程玉儿兄妹更是接不上这样的话题，也不好接，于是众人都沉默了起来。</p>
林少煊叹了口气说：</p>
“唉！如今连泽表哥都去前线了！而我堂堂将军之子居然留在京中待考！让我又如何安心！”</p>
程玉儿刚刚对他们的话题还不大在意的，一听到是这纨绔子弟的话题的时候立马竖起耳朵来听！</p>
这时程子瑞颇为敬佩的说：</p>
“北部驻守军的兵权归属于定北王，王爷如今不能离京，现在由定北王世子代父出征。这定北王世子我也是见过一两次的，明目朗星，气宇轩昂！放尊贵的身段到前线去杀敌！实在让人佩服！”</p>
程玉儿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了定北王世子也会在援军的队伍中。跟哥哥一样，会在同一天到京城的十里长亭外集合出发。</p>
于是在心里嘀咕了起来，想不到这定北王府的纨绔子弟也会去前线！</p>
真是太好了！以后又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林府找飞雪师姐练剑了！</p>
再等个三五年他回来了，肯定不记得这事儿了，就算记得也会认不出我了，退一万步就算把我认出来了，我不承认又能把我怎么样！</p>
那么明天不能送哥哥到十里长亭去了！</p>
程玉儿心想，这样也好，正合了哥哥的心意，哥哥是个不喜欢看到离别的人，他肯定是怕看见我一路上都在哭鼻子！才一再阻止她送行到十里长亭外。</p>
二月初二这天，程玉儿一大早就起来，和父亲祖母一起送哥哥到大门口。</p>
这时程家老祖宗强忍着眼泪，伸手过去摸着程子瑞的脸庞，浅笑着说：</p>
“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平安回来！”</p>
“嗯！祖母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p>
接着程肖风又嘱咐了几句后，程子瑞牵着赤月马，带上了简单的行装处了家门，轻轻的一跃，翻身上了马背。</p>
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程府大门上的牌匾，看见程玉儿带些丫鬟云朵跟着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于是说：</p>
“好好照顾好自己，记得多练习我留给你剑谱，还有好好的跟爹学习经商，帮爹打理家里的生意，代哥哥照顾好老祖宗，家里就交给你了！”</p>
程玉儿点着头，哽咽得回答说：</p>
“嗯！知道了！”</p>
这时云朵红着脸鼓起勇气跑了过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包拿出来，双手呈上说：</p>
“大少爷，听说行军打仗经常露宿在野外，这个荷包里装着的香草，是我家祖传的配方，可以驱赶蛇虫毒蚁之类的，您留着防身用吧！”</p>
程子瑞伸手接过荷包，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放进怀里，浅笑着对云朵说：</p>
“有心了！谢谢你！”</p>
说完便双腿用力踢了一下马背，单手紧缰绳，骑马扬长而去！</p>
程玉儿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这一别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真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跟哥哥一起冲到前线去砍杀敌人！</p>
这段时间程玉儿一直以“生病”为借口，呆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林家兄妹几乎每隔两天就到程府来看望她。</p>
一向安静的程家，这段时间变得热闹了起来，有这林家兄妹的来访，程玉儿丝毫也不觉得无聊了！</p>
程子瑞出征的前一天，林府兄妹俩像往日一样，来到程府与程家兄妹相聚，只是这次是离别前的践行。</p>
这段时间除了互相切磋武艺外，程玉儿把她压箱底的法子通通拿了出来，然后给他们几个摆弄各种好吃的好喝的！</p>
林飞雪乐不思蜀的在程府噌吃噌喝了段时间后，发现了一件严重的事情——脸变宽了，腰杆也粗了，把她慌得再也不敢吃程玉儿的做的糕点了！并且羡慕的说：</p>
“你这小吃货每天吃那么多东西也没见你胖到那里去！”</p>
程子瑞在一旁大笑着接话说：</p>
“她这辈子幸好是投胎做了人，若是投胎在猪身上，光吃这么多又不长肉，都白吃了！养她的主人岂不是愁死去了！”</p>
程玉儿嘟着嘴说：</p>
“你有见过像我这么好看的猪吗？而且我听说西域有一种小型猪种，名为小香猪，特别小，就像小松狮子狗那么大点儿，怎么养也也养不大的，可爱极了！要是非得让我做猪，我就投胎做这种长不胖的小香猪！”</p>
被她这一说，逗得大家哄笑了起来！</p>
林少煊被她逗得弯下腰来笑得肚子都疼了，缓了缓笑着说：</p>
“师弟你就别逗玉儿妹妹了！上天怎么会忍心让玉儿妹妹去投胎当猪呢，玉儿妹妹长得这么好看，上辈子肯定是这九重天上的仙女，如今下凡投胎到人间来玩耍的！”</p>
程玉儿马上高兴了了起来说：</p>
“还是林师兄对我最好！”</p>
众人在程玉儿的听雨轩吃过午饭后，便一起过来到玉笙居的客厅里喝着茶闲聊着家常。</p>
林少煊看着程家上下都在为程子瑞的远行而忙碌的准备着，所有所思的说：</p>
“如今前线形势紧迫，已经证实了狄国摄政拓跋，王软禁了他们的可汗。这个若不是我娘非得让我从文参加今年的秋试，我真想跟师弟一起到前线去冲锋杀敌！”</p>
程子瑞浅笑着说：</p>
“汉征王朝更需要那些能为皇上分忧国事的文官！如今朝野上太多的官员为了追逐名利而不择手段，又有几人是真正做到忧国忧民的。师兄你为人正直善良，日后若是考取了功名，肯定是个忠于君主爱护民众的好官！”</p>
坐在窗口的边上的林飞雪，正出神的看着玉笙居窗外刚冒出新芽的凤凰树，听到弟弟的诉说后，转过身来看着他，安慰说：</p>
“母亲让你从文走科举这条路，也是有她的苦衷的。母亲是镇国公府的大家闺秀，自小就偏爱文人骚客。当年由外祖父做主，嫁给了父亲。母亲是个好强的性子，父亲是个武将，不仅不懂风情，两个姨母也嫁得也比她尊贵，虽然她嘴上没抱怨过什么，但是心里多少会有些遗憾！”</p>
关于林府，关于林夫人，程玉儿兄妹更是接不上这样的话题，也不好接，于是众人都沉默了起来。</p>
林少煊叹了口气说：</p>
“唉！如今连泽表哥都去前线了！而我堂堂将军之子居然留在京中待考！让我又如何安心！”</p>
程玉儿刚刚对他们的话题还不大在意的，一听到是这纨绔子弟的话题的时候立马竖起耳朵来听！</p>
这时程子瑞颇为敬佩的说：</p>
“北部驻守军的兵权归属于定北王，王爷如今不能离京，现在由定北王世子代父出征。这定北王世子我也是见过一两次的，明目朗星，气宇轩昂！放尊贵的身段到前线去杀敌！实在让人佩服！”</p>
程玉儿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了定北王世子也会在援军的队伍中。跟哥哥一样，会在同一天到京城的十里长亭外集合出发。</p>
于是在心里嘀咕了起来，想不到这定北王府的纨绔子弟也会去前线！</p>
真是太好了！以后又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林府找飞雪师姐练剑了！</p>
再等个三五年他回来了，肯定不记得这事儿了，就算记得也会认不出我了，退一万步就算把我认出来了，我不承认又能把我怎么样！</p>
那么明天不能送哥哥到十里长亭去了！</p>
程玉儿心想，这样也好，正合了哥哥的心意，哥哥是个不喜欢看到离别的人，他肯定是怕看见我一路上都在哭鼻子！才一再阻止她送行到十里长亭外。</p>
二月初二这天，程玉儿一大早就起来，和父亲祖母一起送哥哥到大门口。</p>
这时程家老祖宗强忍着眼泪，伸手过去摸着程子瑞的脸庞，浅笑着说：</p>
“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平安回来！”</p>
“嗯！祖母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p>
接着程肖风又嘱咐了几句后，程子瑞牵着赤月马，带上了简单的行装处了家门，轻轻的一跃，翻身上了马背。</p>
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程府大门上的牌匾，看见程玉儿带些丫鬟云朵跟着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自己，于是说：</p>
“好好照顾好自己，记得多练习我留给你剑谱，还有好好的跟爹学习经商，帮爹打理家里的生意，代哥哥照顾好老祖宗，家里就交给你了！”</p>
程玉儿点着头，哽咽得回答说：</p>
“嗯！知道了！”</p>
这时云朵红着脸鼓起勇气跑了过来，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绣着荷花的香包拿出来，双手呈上说：</p>
“大少爷，听说行军打仗经常露宿在野外，这个荷包里装着的香草，是我家祖传的配方，可以驱赶蛇虫毒蚁之类的，您留着防身用吧！”</p>
程子瑞伸手接过荷包，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放进怀里，浅笑着对云朵说：</p>
“有心了！谢谢你！”</p>
说完便双腿用力踢了一下马背，单手紧缰绳，骑马扬长而去！</p>
程玉儿看着哥哥远去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一直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这一别都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真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跟哥哥一起冲到前线去砍杀敌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