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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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末的天空上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透过玉笙居的凤凰树，洒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此时看过去，它的光芒给人带来了快乐和安详，他仿佛在用温暖的方式给程府明天的朝阳让出了一条光明大道。</p>
程玉儿带着小丫头在玉笙居的院子里坐下来，观赏着玉笙居的夕阳，大丫头春荷奉上茶说：</p>
“大小姐请喝茶！”</p>
程玉儿接过茶喝了一口，说：</p>
“你去把我大哥的小厮常吉叫过来，就说我有话问他。”</p>
“是！大小姐！”春菏说完就出去了。</p>
不一会儿春荷带了小厮进来见了礼后说：</p>
“不知道大小姐叫我来有何事？”</p>
“倒是没什么事，你是跟着我大哥过去林府的吧？我大哥考核结果怎么样？”程玉儿迫不及待的问道。</p>
常吉像话唠一样哗啦啦的把林府里的事都说了一遍。把程玉儿和院子里的丫头们都听得眼冒金星。</p>
程玉儿打断他的话说：</p>
“停！停！停！常吉呀！你咋这么唠叨，你去说书好了，直接告诉我大少爷通过了考核，被林教头收做入门弟子不就行了！”</p>
小菊跟打趣的说：</p>
“还是我们大小姐厉害！还能总结出来，我们都没听懂呢！”</p>
常吉不好意思的笑着摸摸着脑袋说：</p>
“让大小姐见笑了！”</p>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程子瑞从外头进来问着。</p>
下了石板台阶走到院子的石桌旁边的凳子坐下。春荷奉上茶后，程玉儿说：</p>
“在说哥哥的事呢！我就说，哥哥肯定是最厉害的！”</p>
程玉儿接着挪了挪身体往前靠问道：</p>
“那么哥哥还记得咱们先前约定好的事情么？”</p>
程子瑞白了一眼程玉儿说：</p>
“还以为你来关心哥哥的，原来是关心自己的事呀！”</p>
小菊在旁边说：</p>
“大少爷可不知道小姐着急的都快把听雨轩的地板都走烂了，是真真的关心大少爷！”</p>
程玉儿负荷道：</p>
“是呢是呢！我的事跟关心哥哥没冲突。”</p>
“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去庄子上玩？”程玉儿期待的看着程子瑞问说。</p>
程子瑞伸手过来摸摸程玉儿的脑袋说：</p>
“咱们明天去吧！但是这次去不了多长时间，过两天我就要到林府住下来。抽出一天时间来准备，我们只能当天去当天回来。”</p>
程玉儿有些失望的说道：</p>
“那岂不是很多东西都没能玩到就要回来了！”</p>
“没事，下次我有长假了再去也行！”程子瑞说道。</p>
程玉儿连忙说道：</p>
“不！不！不！明天就去！去一天也行！”</p>
程玉儿每天数着手指头终于等到哥哥有空去庄子上玩耍了，本想着要耍个三五天的，没想到只能玩一天。那得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到庄子上怎么利用有限的时间做最想做的，吃最想吃的才行！</p>
于是程玉儿说：</p>
“哥哥，我先去给老祖宗说一声！我先退下了！”说完起来小跑着出了玉笙居。</p>
次日，天才蒙蒙的亮，太阳都还没出来，程玉儿就已经起来洗漱好了。坐在镜子前由丫头秋雨给梳了个小爪髻，坐在镜子前左右晃动着，想了想，说：</p>
“帮我扎个男子的发型吧！我那有一套男子穿的骑装，那套骑装得配个男子的发型！”</p>
装扮完毕吃过早饭后，太阳已经慢慢的升起来了。</p>
程子瑞的小厮常吉过来回话说：</p>
“大少爷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不知道小姐可否准备好了？”</p>
程玉儿说道：</p>
“我也准备好了，你去回跟大少爷说在府门口等我！我去马厩那取了马就过来！”</p>
常吉恭敬的拱手回复到：</p>
“小的这这就过去禀报！”</p>
程玉儿到了马厩左右看看选了一匹最小的小白马。丫头秋雨和小菊也选了一起小灰马。</p>
程家两位少爷小姐的贴身随从丫头都练过些拳脚，让他们从小也跟着练习武术和骑马，为的就是以后出门在外能保护自家主子程玉儿。</p>
出门后程子瑞已经带些随从在等着。程玉儿翻身上马，说：</p>
“哥哥咱们来比赛吧！看看谁能找到庄子上！”</p>
话音刚落，程子瑞回了一声：</p>
“好！”就单手提着马疆，双腿踢了一下马背，再说了一声：</p>
“驾！”就跑了起来！</p>
程玉儿在后面追赶着说：</p>
“哥哥你耍赖！我都还没准备好！”</p>
程子瑞一会儿骑着马不见了踪影。</p>
程玉儿灵机一动，她知道出城的近路，不走正街更近着，于是调转马头换了放向给两丫头说，你们跟着大少爷的路线走！</p>
小菊和秋雨答：</p>
“是！”说完便往程子瑞奔跑的方向赶了过去。</p>
由于年底将近，各个附属国的使臣都要在年底前来进贡。当今皇上为了整顿民风，要求负责管理街道的驿官把赌坊迁出正街。于是赌坊都搬到永兴街上来了。</p>
程玉儿骑马往永兴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各大赌坊已经挤满了人。</p>
其中最有实力的赌坊那就要数万胜楼，来万胜楼赌钱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贵公子，这万胜楼跟其他的赌坊还有些不一样，三楼是包间，是专供各种身份尊贵的贵公子们休闲娱乐喝茶的地方。</p>
赵云泽和赵瑜坐在三楼的楼阁上悠闲的品着茶。</p>
赵云泽说：</p>
“你这一大早就拉我来赌坊，就不怕皇上找人提你回去关个十天八天的！”</p>
赵瑜不在乎的说道：</p>
“我父皇如今才没空理会我，现在正忙着对付狄国的使臣呢！”</p>
“我也听我父亲说了，说这狄国王子带了一个他们那所谓的修士，拿了一串叫九环相扣的琉璃圈来朝堂上，说敢打包票我们汉征王朝没人能打开，更气人的是，他说他们那三岁小孩都能打开！这不，皇气得不行了，上让大臣们都回家好好想想怎么打开这琉璃圈！这琉璃圈九个圈都是光滑无比，哪里能找到缺口解开！分明就是来找茬的！这是咱们汉征王朝的面子问题，我爹也正愁着呢！这不也没空管我！要不然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溜出来到这里找乐子！”</p>
这时楼下斜对面的赌坊门口不远处，有个穿着补丁，但算干净利落，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孩儿，青涩的脸庞颇有几分姿色，跪在大街上，前面摆着一张牌子写字几个大字：卖身还债。</p>
这时路过的人都在议论纷纷：</p>
“这小姑娘一大早的就在这卖身！”</p>
“他爹是这乐昌街有名的赌棍！现在被人追债都不敢回家！这不被庄家抓了他女儿放在这抵债呢！”</p>
“姑娘你这出的价钱也太高了！买个小丫头才十来银子！你这一出价就一千两！你还当自己是万春楼的姑娘了！你这也没有万春楼的姑娘风韵水灵呀！”</p>
“哈哈哈哈……”路人跟着哄笑起来！</p>
这时的程玉儿正骑马经过，刚好听到了这些人在对这女孩儿议论纷纷，气愤的下了马骂道：</p>
“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人家都这样了你不买就算了，还在挖苦人家！姑娘你这多少钱，我把你买了！”</p>
旁边的一个管事鄙视的说：</p>
“一千两！怎么你要买？”</p>
程玉儿愣了一下，心想我花这么多银子买个丫头回去，爹到时候会不会把我腿都打断了！</p>
管事看她是个小毛孩，于是大声斥喝道：</p>
“走走走！你个臭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就想来买丫头来暖被窝！不要在这里瞎掺和，快回家找你娘哭鼻子去！”</p>
程玉儿生气从身上抽出两张五百的银票甩给管事的，说道：</p>
“看清你的狗眼了！爷有的是钱，爷就买她回去暖被窝咋了！”</p>
这时管事的看见银票立马的转变了笑脸说：</p>
“这位小爷，刚刚得罪了，这是这云朵姑娘的卖身契，您那好嘞！”</p>
程玉儿接过卖身契，蹲下对女孩说：</p>
“姐姐，这是你的卖身契，我把它还给你了，还有以后别在这卖身了，这里的人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人。回家好好过生活吧！”</p>
女孩接过卖身契激动得不停的磕着头说：</p>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谢谢……”</p>
“好了！你回家吧！”</p>
说完程玉儿已经翻身到马背上，用脚踢马扬长而去！</p>
这时楼阁上的赵云泽站起来，把头往外申，远远的看着骑马背对着他的程玉儿，出神的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p>
赵瑜也跟着站起来看外面，并吩咐他的小厮：</p>
“青平，你下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p>
“是！”青平说完就下去了。</p>
赵瑜又对着赵云泽说：</p>
“你认识刚刚那小子？”</p>
“没看清楚！”</p>
赵瑜接着说：</p>
“哦？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应该不会是你认识的人！”</p>
“我以为是那丫头！”</p>
“你是疯了么？！明明是毛头小子！”</p>
不一会儿赵瑜的小厮青平跑了上来汇报说：</p>
“回爷，刚刚有个小公子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一个还赌债的姑娘，卖身契也不要也没留名就走了！”</p>
“没你的事了退下吧！”赵瑜吩咐着。</p>
“是！”</p>
赵瑜看着赵云泽说：</p>
“你看吧！都说不可能了，就算是那个小丫头，你不是说他前些日子还在龙华寺通吃被你待到过吗？一个穷丫头怎么可能随手能拿出一千两来！”</p>
又打趣的跟赵云泽说：</p>
“唉！你这相思病还得治一治，哥那儿有几个漂亮的丫头赏给你可好？”</p>
赵云泽不耐烦的用手里的短兵器轻敲着赵瑜的脑袋说：</p>
“去！去！去！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p>
“哎呀！你这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你这兵器是铁的！铁的！敲着可疼了！”赵瑜摸着脑袋抱怨着。</p>
赵云泽坐下来拿起茶杯放嘴边沉思……</p>
臭丫头！你到底在哪里……</p>
秋末的天空上被夕阳染上了血红色，透过玉笙居的凤凰树，洒在院子里的石板上，此时看过去，它的光芒给人带来了快乐和安详，他仿佛在用温暖的方式给程府明天的朝阳让出了一条光明大道。</p>
程玉儿带着小丫头在玉笙居的院子里坐下来，观赏着玉笙居的夕阳，大丫头春荷奉上茶说：</p>
“大小姐请喝茶！”</p>
程玉儿接过茶喝了一口，说：</p>
“你去把我大哥的小厮常吉叫过来，就说我有话问他。”</p>
“是！大小姐！”春菏说完就出去了。</p>
不一会儿春荷带了小厮进来见了礼后说：</p>
“不知道大小姐叫我来有何事？”</p>
“倒是没什么事，你是跟着我大哥过去林府的吧？我大哥考核结果怎么样？”程玉儿迫不及待的问道。</p>
常吉像话唠一样哗啦啦的把林府里的事都说了一遍。把程玉儿和院子里的丫头们都听得眼冒金星。</p>
程玉儿打断他的话说：</p>
“停！停！停！常吉呀！你咋这么唠叨，你去说书好了，直接告诉我大少爷通过了考核，被林教头收做入门弟子不就行了！”</p>
小菊跟打趣的说：</p>
“还是我们大小姐厉害！还能总结出来，我们都没听懂呢！”</p>
常吉不好意思的笑着摸摸着脑袋说：</p>
“让大小姐见笑了！”</p>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程子瑞从外头进来问着。</p>
下了石板台阶走到院子的石桌旁边的凳子坐下。春荷奉上茶后，程玉儿说：</p>
“在说哥哥的事呢！我就说，哥哥肯定是最厉害的！”</p>
程玉儿接着挪了挪身体往前靠问道：</p>
“那么哥哥还记得咱们先前约定好的事情么？”</p>
程子瑞白了一眼程玉儿说：</p>
“还以为你来关心哥哥的，原来是关心自己的事呀！”</p>
小菊在旁边说：</p>
“大少爷可不知道小姐着急的都快把听雨轩的地板都走烂了，是真真的关心大少爷！”</p>
程玉儿负荷道：</p>
“是呢是呢！我的事跟关心哥哥没冲突。”</p>
“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去庄子上玩？”程玉儿期待的看着程子瑞问说。</p>
程子瑞伸手过来摸摸程玉儿的脑袋说：</p>
“咱们明天去吧！但是这次去不了多长时间，过两天我就要到林府住下来。抽出一天时间来准备，我们只能当天去当天回来。”</p>
程玉儿有些失望的说道：</p>
“那岂不是很多东西都没能玩到就要回来了！”</p>
“没事，下次我有长假了再去也行！”程子瑞说道。</p>
程玉儿连忙说道：</p>
“不！不！不！明天就去！去一天也行！”</p>
程玉儿每天数着手指头终于等到哥哥有空去庄子上玩耍了，本想着要耍个三五天的，没想到只能玩一天。那得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到庄子上怎么利用有限的时间做最想做的，吃最想吃的才行！</p>
于是程玉儿说：</p>
“哥哥，我先去给老祖宗说一声！我先退下了！”说完起来小跑着出了玉笙居。</p>
次日，天才蒙蒙的亮，太阳都还没出来，程玉儿就已经起来洗漱好了。坐在镜子前由丫头秋雨给梳了个小爪髻，坐在镜子前左右晃动着，想了想，说：</p>
“帮我扎个男子的发型吧！我那有一套男子穿的骑装，那套骑装得配个男子的发型！”</p>
装扮完毕吃过早饭后，太阳已经慢慢的升起来了。</p>
程子瑞的小厮常吉过来回话说：</p>
“大少爷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不知道小姐可否准备好了？”</p>
程玉儿说道：</p>
“我也准备好了，你去回跟大少爷说在府门口等我！我去马厩那取了马就过来！”</p>
常吉恭敬的拱手回复到：</p>
“小的这这就过去禀报！”</p>
程玉儿到了马厩左右看看选了一匹最小的小白马。丫头秋雨和小菊也选了一起小灰马。</p>
程家两位少爷小姐的贴身随从丫头都练过些拳脚，让他们从小也跟着练习武术和骑马，为的就是以后出门在外能保护自家主子程玉儿。</p>
出门后程子瑞已经带些随从在等着。程玉儿翻身上马，说：</p>
“哥哥咱们来比赛吧！看看谁能找到庄子上！”</p>
话音刚落，程子瑞回了一声：</p>
“好！”就单手提着马疆，双腿踢了一下马背，再说了一声：</p>
“驾！”就跑了起来！</p>
程玉儿在后面追赶着说：</p>
“哥哥你耍赖！我都还没准备好！”</p>
程子瑞一会儿骑着马不见了踪影。</p>
程玉儿灵机一动，她知道出城的近路，不走正街更近着，于是调转马头换了放向给两丫头说，你们跟着大少爷的路线走！</p>
小菊和秋雨答：</p>
“是！”说完便往程子瑞奔跑的方向赶了过去。</p>
由于年底将近，各个附属国的使臣都要在年底前来进贡。当今皇上为了整顿民风，要求负责管理街道的驿官把赌坊迁出正街。于是赌坊都搬到永兴街上来了。</p>
程玉儿骑马往永兴街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各大赌坊已经挤满了人。</p>
其中最有实力的赌坊那就要数万胜楼，来万胜楼赌钱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贵公子，这万胜楼跟其他的赌坊还有些不一样，三楼是包间，是专供各种身份尊贵的贵公子们休闲娱乐喝茶的地方。</p>
赵云泽和赵瑜坐在三楼的楼阁上悠闲的品着茶。</p>
赵云泽说：</p>
“你这一大早就拉我来赌坊，就不怕皇上找人提你回去关个十天八天的！”</p>
赵瑜不在乎的说道：</p>
“我父皇如今才没空理会我，现在正忙着对付狄国的使臣呢！”</p>
“我也听我父亲说了，说这狄国王子带了一个他们那所谓的修士，拿了一串叫九环相扣的琉璃圈来朝堂上，说敢打包票我们汉征王朝没人能打开，更气人的是，他说他们那三岁小孩都能打开！这不，皇气得不行了，上让大臣们都回家好好想想怎么打开这琉璃圈！这琉璃圈九个圈都是光滑无比，哪里能找到缺口解开！分明就是来找茬的！这是咱们汉征王朝的面子问题，我爹也正愁着呢！这不也没空管我！要不然我哪能这么顺利的溜出来到这里找乐子！”</p>
这时楼下斜对面的赌坊门口不远处，有个穿着补丁，但算干净利落，约莫十一二岁的女孩儿，青涩的脸庞颇有几分姿色，跪在大街上，前面摆着一张牌子写字几个大字：卖身还债。</p>
这时路过的人都在议论纷纷：</p>
“这小姑娘一大早的就在这卖身！”</p>
“他爹是这乐昌街有名的赌棍！现在被人追债都不敢回家！这不被庄家抓了他女儿放在这抵债呢！”</p>
“姑娘你这出的价钱也太高了！买个小丫头才十来银子！你这一出价就一千两！你还当自己是万春楼的姑娘了！你这也没有万春楼的姑娘风韵水灵呀！”</p>
“哈哈哈哈……”路人跟着哄笑起来！</p>
这时的程玉儿正骑马经过，刚好听到了这些人在对这女孩儿议论纷纷，气愤的下了马骂道：</p>
“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良心，人家都这样了你不买就算了，还在挖苦人家！姑娘你这多少钱，我把你买了！”</p>
旁边的一个管事鄙视的说：</p>
“一千两！怎么你要买？”</p>
程玉儿愣了一下，心想我花这么多银子买个丫头回去，爹到时候会不会把我腿都打断了！</p>
管事看她是个小毛孩，于是大声斥喝道：</p>
“走走走！你个臭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就想来买丫头来暖被窝！不要在这里瞎掺和，快回家找你娘哭鼻子去！”</p>
程玉儿生气从身上抽出两张五百的银票甩给管事的，说道：</p>
“看清你的狗眼了！爷有的是钱，爷就买她回去暖被窝咋了！”</p>
这时管事的看见银票立马的转变了笑脸说：</p>
“这位小爷，刚刚得罪了，这是这云朵姑娘的卖身契，您那好嘞！”</p>
程玉儿接过卖身契，蹲下对女孩说：</p>
“姐姐，这是你的卖身契，我把它还给你了，还有以后别在这卖身了，这里的人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人。回家好好过生活吧！”</p>
女孩接过卖身契激动得不停的磕着头说：</p>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谢谢……”</p>
“好了！你回家吧！”</p>
说完程玉儿已经翻身到马背上，用脚踢马扬长而去！</p>
这时楼阁上的赵云泽站起来，把头往外申，远远的看着骑马背对着他的程玉儿，出神的看着渐渐消失的背影。</p>
赵瑜也跟着站起来看外面，并吩咐他的小厮：</p>
“青平，你下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事！”</p>
“是！”青平说完就下去了。</p>
赵瑜又对着赵云泽说：</p>
“你认识刚刚那小子？”</p>
“没看清楚！”</p>
赵瑜接着说：</p>
“哦？你认识的人我都认识，应该不会是你认识的人！”</p>
“我以为是那丫头！”</p>
“你是疯了么？！明明是毛头小子！”</p>
不一会儿赵瑜的小厮青平跑了上来汇报说：</p>
“回爷，刚刚有个小公子花了一千两银子买了一个还赌债的姑娘，卖身契也不要也没留名就走了！”</p>
“没你的事了退下吧！”赵瑜吩咐着。</p>
“是！”</p>
赵瑜看着赵云泽说：</p>
“你看吧！都说不可能了，就算是那个小丫头，你不是说他前些日子还在龙华寺通吃被你待到过吗？一个穷丫头怎么可能随手能拿出一千两来！”</p>
又打趣的跟赵云泽说：</p>
“唉！你这相思病还得治一治，哥那儿有几个漂亮的丫头赏给你可好？”</p>
赵云泽不耐烦的用手里的短兵器轻敲着赵瑜的脑袋说：</p>
“去！去！去！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p>
“哎呀！你这打人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你这兵器是铁的！铁的！敲着可疼了！”赵瑜摸着脑袋抱怨着。</p>
赵云泽坐下来拿起茶杯放嘴边沉思……</p>
臭丫头！你到底在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