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斯人已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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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时也已深，因为有夜猎，所以古城门常年不关。</p>
小武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看见城墙的尽头了。抬眼看了下城上的古字，不太认识，好奇地问道：“父亲，上面写的两个什么字？”</p>
“镇荒。”</p>
第一次走向古城的大门，城门很大，好似不是给人通行，哪怕十个人叠起来也碰不到顶。古城沉默着，却又像是在倾诉着，让人心头沉甸甸的。</p>
一路无话，因为汉子先前说的东西，小武现在嘴巴闭得严严实实，不说也不问。汉子察觉到，也没多说什么。</p>
快到村子口，汉子才开口道：“想修炼的话，你不需要去报名那啥大会，我柜子里有几本书，你照着学就可以了。”</p>
小武很是兴奋，本来就没有睡意，闻言一路小跑进了房间。妇人仿佛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已经把几本书摆在桌子上了。小武抱了一下妇人，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点亮了油灯。</p>
妇人看着儿子那样，奇怪道：“天哥，你为何不直接教呢？”</p>
汉子摇摇头：“我教的话，他学得像我。再说咱们儿子天赋怎么可能会低呢？”</p>
小武天赋好不好谁也不知道，但是字认得确实不多，因为贪玩，每次上课时都在想着下课后干嘛，几本书拿来手里，翻了几页就开始恼火自己为何学习不认真了。直到翻开第四本，上面没有字，只有一个个小人和一条条线，小武渐渐看痴了。</p>
纸上画的小人仿佛活了过来，变得与小武一般大小，一道道线条如同流水缓缓流动，小武默默地感受着这些线条所对应的自身所在之处。</p>
眉心那道剑影溢出一丝光辉，在小武体内一圈又一圈的流动，小武的心神沉静其中，与那丝光辉一同流转。那道流光越来越暗淡，直至消散，但小武的心神依旧一圈一圈地流转。</p>
小武此刻盘坐在床上，一缕缕眼不可见的气流汇集在小武周身，再缓缓没入小武身体，小武只觉身体舒畅，如同上次将负重丢掉一般，心中欣喜不已，继续以心神沿着线路运转，身体慢慢发暖，如同泡在温水中。</p>
等到小武睁开眼睛时已经正午，想来父母看见小武正在炼气，也没有打扰他。</p>
汉子已经出门，妇人听见动静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上摸着小武的脑袋，细细叮嘱道：“你修行的这事我和你父亲也考虑了很久，既然你接触了这些，想来你也不会断念想。但你以后要小心，修者活的本就比常人久，很多道理在他们那说不通，不要轻易结仇，如果结仇了就要小心些，当面好好的，背后捅一刀的人太多了。”</p>
小武伏在妇人怀中，嗯了一声。</p>
“好了，出来吃着东西吧，娘不是封家人，你有啥不懂的问你爹。”</p>
“娘，你不会修行吗？”</p>
“傻孩子，我和你爹过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不会？”</p>
“哦。”</p>
“对了，那只狐狸呢?”</p>
“在家呢，不知道躲在哪，你待会找找看。“</p>
吃完饭后，小武才想到有只狐狸来着，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饿晕。几个房间转了转，最后在厨房里看到那只狐狸，坐在灶台上，正盯着锅里的肉。见到小武进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小武。</p>
小武看这狐狸的样子挺有意思，试着问：“你要吃东西吗？”</p>
狐狸点点头。</p>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p>
点头。</p>
小武顺着狐狸的眼神，问道：“你吃肉？”</p>
点头。</p>
小武一把把狐狸抱起来，跑到房子里：“娘，我想养狐狸。”</p>
“养吧。”</p>
听说之前吕义李虎小雅他们来看过自己，小武想着抱着狐狸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喊了声“娘亲我出去玩了。”就出了院子。</p>
吕义他们和小武同一个村子，一个是村头，另一个在村尾。小时候觉得隔的有些远，现在小武脚下如同生风，很快到了两人家门口。吕义没有下课，李虎随他父亲习武倒是在家，正在练拳，看见小武进来就搬了个凳子招呼着坐下。</p>
李虎比较关心小武的伤势，虽然之前没见到，但看小雅的脸色，应该比较严重。小武怎么说李虎都不信，无奈掀起衣服，李虎看了半天，狐疑道：“怎么一般痕迹都没有？”</p>
换成吕义这么说，小武肯定要和他拌嘴，只是话从李虎嘴里出来，小武也就翻了下白眼。然后李虎把狐狸接过来顺了顺毛，夸了句：“这狐狸看着挺漂亮，叫啥？”</p>
小武突然想到没起名字，稍微顿了一下，说道：“叫小白。”</p>
从李虎家出来后，小武直奔城中心，虽然压着速度，但也和此前被狼追的时候差不多，别人看来就像是在逃命。</p>
小武敲了下唐府的大门，很快门打开，一个青年看着小武，就知道是找自家小姐的，打量了一眼那白色狐狸，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小武引进来，带去小姐的住处，随后转身离去。</p>
小女孩正在丢石头，至少小武是这么认为的。看到小武过来，小女孩呀的一声，随后喊到“等一下”，然后在小武的疑惑目光中，快速在小武身边丢了几块玉石，然后掐了几道印法。转了一圈，小女孩很是满意，回到原来的位置，一边点着脑袋，一边对小武说道：“现在你过来吧。”</p>
小武疑惑不解地看着小雅，几步走到小女孩身旁。</p>
小雅看着小武直愣愣的走了出来，张着嘴巴，很是错愕，但也没太过在意，问道：“伤好了？”</p>
小武点点头，嗯了一声。</p>
小雅把几块玉石收起，从新丢了起来，同时添了一些玉牌之类的，又在地上刻画了几道纹路，花了一刻钟的时间，一道淡青色光罩现出，随后又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指着那里对小武说道：“你进去试试？”</p>
小武走了进去然后问道：“然后呢？”</p>
“再出来！”</p>
小武听到后两步就走出了青色光圈，小雅见此，不由瞪大了眼睛，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后把目光放在他怀里的狐狸上，于是把狐狸抱来丢向阵中。</p>
狐狸：！！！</p>
两人蹲在外头看着狐狸这圈里头不断打着转，小雅转头看向小武。</p>
“说实话，刚才你在阵中看到的都是什么？”</p>
“没看到什么啊，和没进去一样。”</p>
小雅歪着头想了好大一会，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轻声说道：“这件事你隐藏好，不能让别人知道。”</p>
小雅懂事开始就知道要藏拙，小武这种没道理的事情，除非有足够的实力，不然只会是危险。</p>
小武点点头，自从汉子和他说了那些事情后，知道有人在找他们，所有异常必须藏好。</p>
看着四肢打软的狐狸，小武一把捞了出来，狐狸看清是小武的时候，一头扎在臂弯里，不愿出来。</p>
小雅看见狐狸这般模样，很是好笑，拉着它的尾巴向外拽，拽出来一点就松手，狐狸又钻了进去，再拽，再松手，再钻……</p>
“小武，之前的事情对不起。”小雅还在愧疚小武受伤的事情。</p>
“你说什么对不起啊，那只大黑狼我早晚会打他一顿的。”小武一脸恼怒。</p>
“这狐狸好像更喜欢你啊。”小雅有些惊讶，嘴里嘀咕着白眼狐。</p>
“那就安心放我这里养吧。”小武摸着柔顺的白毛有些欢喜。</p>
“小心被狐狸精勾了魂啊。”</p>
……</p>
小武离去后，小雅脸色有些凝重，使劲揉了揉脸蛋，换了一个俏皮的样子，一跑一跳去了后院。</p>
“爷爷，我今天把三阶阵法布出来了。”</p>
“乖孙女真厉害，过几年我都打不过你喽。”</p>
老人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很是开心。小雅还是有些不开心，抬头问道：“爷爷，你说世界上有没有阵法天才，一看就会的那种？”</p>
老人脸色一板：“怎么可能！我家丫头就是最天才的。”</p>
小雅很开心，在老人怀里打了个滚，然后扯着老人的胡子道：“爷爷，说实话。”</p>
“丫头松手，疼，疼。”小雅总算松了手，老人一脸唏嘘，思绪飘向远方：“我年轻时，碰到过一个林姓的女修，宛若天仙，容貌堪称当世第一。她修为不高，但是横扫一域同辈无败绩，哪怕当时修为高她两境的人都留不住她，只因她的阵法天赋极高，莫说看一眼就会，单是自创的阵法就有十余个。”</p>
小雅很是惊讶，没想到真有这般人。而且开创阵法这种事情，哪个不是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不由好奇道：“她现在呢？闭关了吗？”</p>
“不知所踪，当年追求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为了争夺她举办的论会的入会资格，多少人大打出手！只可惜天妒英才，第三次论会结束后，她就了无踪迹，有人说她进了云雾山，未曾出来，也有人说她为情所伤，含恨而终。几百年没有消息，想来也是身死道消了吧。”老人叹了口气，眼中皆是倾慕之色。</p>
小雅很是神往，顿了会又问道：“那有没有没学过阵法，眨眼间就可破阵的呢？”</p>
老人摇摇头：“这不可能，万物相生克，总有些道理。你说的完全是没道理的事情。”</p>
小姑娘眨眨眼，扯了把胡子转身跑了，老人气的全身发抖。小雅一蹦一跳着往回走，心里头想着：等过几年带着小武去那几家偷东西肯定很好玩。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声，银铃一般，撒了一路。</p>
回去之时也已深，因为有夜猎，所以古城门常年不关。</p>
小武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看见城墙的尽头了。抬眼看了下城上的古字，不太认识，好奇地问道：“父亲，上面写的两个什么字？”</p>
“镇荒。”</p>
第一次走向古城的大门，城门很大，好似不是给人通行，哪怕十个人叠起来也碰不到顶。古城沉默着，却又像是在倾诉着，让人心头沉甸甸的。</p>
一路无话，因为汉子先前说的东西，小武现在嘴巴闭得严严实实，不说也不问。汉子察觉到，也没多说什么。</p>
快到村子口，汉子才开口道：“想修炼的话，你不需要去报名那啥大会，我柜子里有几本书，你照着学就可以了。”</p>
小武很是兴奋，本来就没有睡意，闻言一路小跑进了房间。妇人仿佛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已经把几本书摆在桌子上了。小武抱了一下妇人，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点亮了油灯。</p>
妇人看着儿子那样，奇怪道：“天哥，你为何不直接教呢？”</p>
汉子摇摇头：“我教的话，他学得像我。再说咱们儿子天赋怎么可能会低呢？”</p>
小武天赋好不好谁也不知道，但是字认得确实不多，因为贪玩，每次上课时都在想着下课后干嘛，几本书拿来手里，翻了几页就开始恼火自己为何学习不认真了。直到翻开第四本，上面没有字，只有一个个小人和一条条线，小武渐渐看痴了。</p>
纸上画的小人仿佛活了过来，变得与小武一般大小，一道道线条如同流水缓缓流动，小武默默地感受着这些线条所对应的自身所在之处。</p>
眉心那道剑影溢出一丝光辉，在小武体内一圈又一圈的流动，小武的心神沉静其中，与那丝光辉一同流转。那道流光越来越暗淡，直至消散，但小武的心神依旧一圈一圈地流转。</p>
小武此刻盘坐在床上，一缕缕眼不可见的气流汇集在小武周身，再缓缓没入小武身体，小武只觉身体舒畅，如同上次将负重丢掉一般，心中欣喜不已，继续以心神沿着线路运转，身体慢慢发暖，如同泡在温水中。</p>
等到小武睁开眼睛时已经正午，想来父母看见小武正在炼气，也没有打扰他。</p>
汉子已经出门，妇人听见动静进了房间，坐在床边上摸着小武的脑袋，细细叮嘱道：“你修行的这事我和你父亲也考虑了很久，既然你接触了这些，想来你也不会断念想。但你以后要小心，修者活的本就比常人久，很多道理在他们那说不通，不要轻易结仇，如果结仇了就要小心些，当面好好的，背后捅一刀的人太多了。”</p>
小武伏在妇人怀中，嗯了一声。</p>
“好了，出来吃着东西吧，娘不是封家人，你有啥不懂的问你爹。”</p>
“娘，你不会修行吗？”</p>
“傻孩子，我和你爹过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不会？”</p>
“哦。”</p>
“对了，那只狐狸呢?”</p>
“在家呢，不知道躲在哪，你待会找找看。“</p>
吃完饭后，小武才想到有只狐狸来着，不知道这几天有没有饿晕。几个房间转了转，最后在厨房里看到那只狐狸，坐在灶台上，正盯着锅里的肉。见到小武进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小武。</p>
小武看这狐狸的样子挺有意思，试着问：“你要吃东西吗？”</p>
狐狸点点头。</p>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p>
点头。</p>
小武顺着狐狸的眼神，问道：“你吃肉？”</p>
点头。</p>
小武一把把狐狸抱起来，跑到房子里：“娘，我想养狐狸。”</p>
“养吧。”</p>
听说之前吕义李虎小雅他们来看过自己，小武想着抱着狐狸去和他们打声招呼，喊了声“娘亲我出去玩了。”就出了院子。</p>
吕义他们和小武同一个村子，一个是村头，另一个在村尾。小时候觉得隔的有些远，现在小武脚下如同生风，很快到了两人家门口。吕义没有下课，李虎随他父亲习武倒是在家，正在练拳，看见小武进来就搬了个凳子招呼着坐下。</p>
李虎比较关心小武的伤势，虽然之前没见到，但看小雅的脸色，应该比较严重。小武怎么说李虎都不信，无奈掀起衣服，李虎看了半天，狐疑道：“怎么一般痕迹都没有？”</p>
换成吕义这么说，小武肯定要和他拌嘴，只是话从李虎嘴里出来，小武也就翻了下白眼。然后李虎把狐狸接过来顺了顺毛，夸了句：“这狐狸看着挺漂亮，叫啥？”</p>
小武突然想到没起名字，稍微顿了一下，说道：“叫小白。”</p>
从李虎家出来后，小武直奔城中心，虽然压着速度，但也和此前被狼追的时候差不多，别人看来就像是在逃命。</p>
小武敲了下唐府的大门，很快门打开，一个青年看着小武，就知道是找自家小姐的，打量了一眼那白色狐狸，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小武引进来，带去小姐的住处，随后转身离去。</p>
小女孩正在丢石头，至少小武是这么认为的。看到小武过来，小女孩呀的一声，随后喊到“等一下”，然后在小武的疑惑目光中，快速在小武身边丢了几块玉石，然后掐了几道印法。转了一圈，小女孩很是满意，回到原来的位置，一边点着脑袋，一边对小武说道：“现在你过来吧。”</p>
小武疑惑不解地看着小雅，几步走到小女孩身旁。</p>
小雅看着小武直愣愣的走了出来，张着嘴巴，很是错愕，但也没太过在意，问道：“伤好了？”</p>
小武点点头，嗯了一声。</p>
小雅把几块玉石收起，从新丢了起来，同时添了一些玉牌之类的，又在地上刻画了几道纹路，花了一刻钟的时间，一道淡青色光罩现出，随后又检查一番确认无误后指着那里对小武说道：“你进去试试？”</p>
小武走了进去然后问道：“然后呢？”</p>
“再出来！”</p>
小武听到后两步就走出了青色光圈，小雅见此，不由瞪大了眼睛，眉头也皱了起来，随后把目光放在他怀里的狐狸上，于是把狐狸抱来丢向阵中。</p>
狐狸：！！！</p>
两人蹲在外头看着狐狸这圈里头不断打着转，小雅转头看向小武。</p>
“说实话，刚才你在阵中看到的都是什么？”</p>
“没看到什么啊，和没进去一样。”</p>
小雅歪着头想了好大一会，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轻声说道：“这件事你隐藏好，不能让别人知道。”</p>
小雅懂事开始就知道要藏拙，小武这种没道理的事情，除非有足够的实力，不然只会是危险。</p>
小武点点头，自从汉子和他说了那些事情后，知道有人在找他们，所有异常必须藏好。</p>
看着四肢打软的狐狸，小武一把捞了出来，狐狸看清是小武的时候，一头扎在臂弯里，不愿出来。</p>
小雅看见狐狸这般模样，很是好笑，拉着它的尾巴向外拽，拽出来一点就松手，狐狸又钻了进去，再拽，再松手，再钻……</p>
“小武，之前的事情对不起。”小雅还在愧疚小武受伤的事情。</p>
“你说什么对不起啊，那只大黑狼我早晚会打他一顿的。”小武一脸恼怒。</p>
“这狐狸好像更喜欢你啊。”小雅有些惊讶，嘴里嘀咕着白眼狐。</p>
“那就安心放我这里养吧。”小武摸着柔顺的白毛有些欢喜。</p>
“小心被狐狸精勾了魂啊。”</p>
……</p>
小武离去后，小雅脸色有些凝重，使劲揉了揉脸蛋，换了一个俏皮的样子，一跑一跳去了后院。</p>
“爷爷，我今天把三阶阵法布出来了。”</p>
“乖孙女真厉害，过几年我都打不过你喽。”</p>
老人摸着小丫头的脑袋，很是开心。小雅还是有些不开心，抬头问道：“爷爷，你说世界上有没有阵法天才，一看就会的那种？”</p>
老人脸色一板：“怎么可能！我家丫头就是最天才的。”</p>
小雅很开心，在老人怀里打了个滚，然后扯着老人的胡子道：“爷爷，说实话。”</p>
“丫头松手，疼，疼。”小雅总算松了手，老人一脸唏嘘，思绪飘向远方：“我年轻时，碰到过一个林姓的女修，宛若天仙，容貌堪称当世第一。她修为不高，但是横扫一域同辈无败绩，哪怕当时修为高她两境的人都留不住她，只因她的阵法天赋极高，莫说看一眼就会，单是自创的阵法就有十余个。”</p>
小雅很是惊讶，没想到真有这般人。而且开创阵法这种事情，哪个不是几代人共同努力的结果，不由好奇道：“她现在呢？闭关了吗？”</p>
“不知所踪，当年追求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为了争夺她举办的论会的入会资格，多少人大打出手！只可惜天妒英才，第三次论会结束后，她就了无踪迹，有人说她进了云雾山，未曾出来，也有人说她为情所伤，含恨而终。几百年没有消息，想来也是身死道消了吧。”老人叹了口气，眼中皆是倾慕之色。</p>
小雅很是神往，顿了会又问道：“那有没有没学过阵法，眨眼间就可破阵的呢？”</p>
老人摇摇头：“这不可能，万物相生克，总有些道理。你说的完全是没道理的事情。”</p>
小姑娘眨眨眼，扯了把胡子转身跑了，老人气的全身发抖。小雅一蹦一跳着往回走，心里头想着：等过几年带着小武去那几家偷东西肯定很好玩。想着想着不由得笑出声，银铃一般，撒了一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