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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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女带着身后的仆从上船，明明身处冬季，身上却是穿着艳色的纱裙，似是感觉不到冷，她的脸上笑容明媚。</p>
上了船方才知点自己的是两位姑娘，当时脸色就一变。</p>
倒不是说有多不好，一掷千金，若是一位富家公子，讨好了去，往后还能赚得更多，可若是位姑娘，可能就没有往后了。</p>
抱着琵琶羸弱的身姿，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谱起了曲子。</p>
月邀还是头一次和歌女这样近距离接触，手上的棋子放下，就转头找了话题，“姑娘的闺名是何？”</p>
“奴家名唤莺莺，年方十六。”轻点着头，莺莺的手指在琵琶上轻轻拨弄着。</p>
“嗯，你穿成这样不冷吗？”月邀还是忍不住关心了，毕竟这冬日里，她穿着袄子，身旁却坐着一个女子。</p>
“冷？莺莺早就习惯了，能赚钱这些又算什么呢？”曲子到了高处，莺莺手指拨弄地快了一些。</p>
“可若是冻到，落下伤痛对身体也不好啊！”月邀分心来和莺莺说话，手上的棋子下起来都有些不走心了。</p>
乐思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月邀对一个歌女这样关心，心里说不上来有些不舒服。</p>
“谢谢姑娘关心了，莺莺一介歌女，还未曾有人这样关心。”一曲不知不觉结束，莺莺腾出了手搭在了月邀的手背上，眼神含情脉脉的。</p>
这下，乐思的眼神就不善了，一个歌女都这样不老实了吗？</p>
看着那搭在月邀手上的手，捏着棋子的乐思都快要把棋子捏碎了。</p>
她在忍，其实是更想看看月邀的反应。</p>
结果，却是让她的愤怒值满格了，因为月邀反手握住了歌女的手。</p>
“你的手好冷啊，还说不冷？”月邀这时候也没感觉那里不对，手上捏着的手有着薄薄的茧。</p>
“月邀，该你下了。”乐思的语气很不和善，真就是恨不得杀了眼前的这位莺莺。</p>
“哦，哦。”月邀赶紧松开了握着莺莺的手，手上捏了棋子下了。</p>
“这局看来我要输了。”月邀看着眼前的棋局，语气颇为哀伤了。</p>
“本来是能赢的，不过是你不走心而已。”乐思说完捏了身旁盒子里的棋下了，真就想直接发火了。</p>
本以为两个人的交谈该结束了，偏偏莺莺还是个不长眼的，这时候身体就开始往月邀这里靠过来，整个人的身子就快要贴在月邀身上了。</p>
若说方才还能为了形象维持一些，这时候就是失去理智了，乐思直接将盒子的棋子倒了出去。</p>
“莺莺吗？花钱叫你来的可是我，你面前的人花的也是我的钱。”</p>
棋子落在船面的声音很大，吓得莺莺立刻就松开了手，再听见乐思的话，表情也不自然了。</p>
收回了手，坐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候直接走也不好，毕竟收了钱的，可人家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p>
自腰间拿出一块金子，乐思放在了桌上，“唱上一曲，好听这就是你的了。”</p>
月邀很是不解，都发这么大的火了，怎么还让她在这里不说，还要给锭金子？</p>
再不情愿，在金钱面前也就微乎其微了，莺莺又和一开始一样脸上堆满了笑意。</p>
歌女一般都是能歌善舞的，边弹边唱自然不在话下，莺莺的声音又很甜，所以听来也算是享受了。</p>
一曲结束的很快，月邀都还没听够就结束不说，刚唱完人就被乐思打发走了。</p>
“月邀，你方才一点都没抗拒。”虽然是陈述句，语气里的质问半分不少。</p>
“抗拒？她是一位女子啊，能对我做什么？”月邀不以为然，对于方才乐思摔棋子的行为心里是抵触的。</p>
“那我呢？”乐思伸出了手去摸月邀的手，“方才你丝毫不抵触她的触碰，觉着正常。”</p>
收回手，乐思看着底下小船上的人，眼神里都有些失神，“知道刚才我为什么给她一锭金子让她唱歌吗？”</p>
月邀摇了摇头，她还真的不知道。</p>
“其实卖艺不卖身这种事情，对于京城这种地方，很多时候都不过是一个抬高身价的戏法而已，若是钱够了，方才的女子，若是想碰，任何人都可以。”</p>
乐思解释的并不算通透，语气也是委婉的，毕竟舞坊和歌坊几乎是同一种性质，和青楼多少差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p>
“我知道，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月邀还是不明白，她不过是关心了刚才那个莺莺几句而已，怎么就又错了。</p>
“我是想说，这种脏了的东西，往后最好别碰了，今日这是第一次，就算了。”</p>
乐思看着月邀，警告了一句。</p>
“姑娘，莺莺姑娘让我把这个给你。”</p>
一个姑娘这时候正好过来，递了一个信封过来。</p>
接过信封，乐思没做任何回答，转手将信给了月邀，“拆开看看。”</p>
乐思半分好奇都没有，这信上的内容她基本都清楚，舞坊往往为了留住金主就会这样。</p>
留下一封含情脉脉的信，故意说什么不要钱都给嫖的话，然后从金主身上拿钱的故事。</p>
月邀拆开信，看完信的内容脸色就是一变，面容潮红，再抬头，看着乐思都有些不自然了。</p>
“写的什么？”乐思笑了一下，嘴唇轻抿着，颇有几分不怀好意。</p>
“她说，若你寂寞难耐可去暖秋阁找她，直接带着这信封里的牌子。”</p>
月邀只是简略说了，里面更露骨的话都没敢开口。</p>
手肘着头，乐思歪着头，难得露出一个说不上让人舒服的笑，“那可怎么办？人家都将牌子给我了，想来能在凉亭里唱曲的，身价该是不低，我去了也不亏啊！”</p>
月邀听见这句话，明知是调侃，脸也是红了。</p>
少央还是不吃不喝，今日邀弥是真的急了，相处这些日子，再没人比他更了解少央了。</p>
再生气，也不会饿着自己的，她身子不好，饿一点都能感受到。</p>
站在门口，当侍女走出来对着自己摇头，也是气了?。</p>
伸手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饿得一点精神力都没有的人儿，整颗心都在泛疼了。</p>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吃不喝，还真让我求你不成？”</p>
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儿，邀弥这时候都是强撑出的冷硬。</p>
“我怎么敢？饿死我不是随了你的心愿？”少央的嘴唇泛白，面容发黄，一点往昔的精神气都没有。</p>
“遂了我的心愿？”邀弥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比我还了解自己了？”</p>
靠近了一些少央，邀弥蹲在了少央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碰少央的脸，还没靠近就被躲开了。</p>
少央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别碰我，邀弥，你不觉得脏吗，我被人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你也开干净了，这时候看见我这样是不是还在窃喜呢？总算是不再受气了？”</p>
邀弥听着眼前哭得惹人怜惜，声音全是控诉的人儿，心里何止痛一点，他这时候，不是一点点后悔，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耳光。</p>
“对不起，少央，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吃饭吧，不要闹了好不好？”</p>
邀弥不想再惹眼前的人伤心了，而且她一直不吃饭，真的让他心疼的紧了。</p>
“还记得那一日你抱我离开时问我的话吗？”少央这几日脑海里充斥的都是这样，尤其那一日，更是被回忆了无数次。</p>
当日，那几个舞女故技重施，让她去端茶倒水的时候，她拒绝了。</p>
然后，她就被人拖进了一个房间，几个人动手打她，她就一直反抗，然后越来越过分，有人竟是直接撕了她的衣服。</p>
当时，她反抗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之后又怎么了？头昏沉着，发着疼，脸也好痛。</p>
眼睛都有些模糊，四处站了好多舞女，她们脸上的表情却很清晰，嘲弄，看好戏，不怀好意。</p>
那些坏了的心思，是少央过去都未曾接触过的。</p>
少央就那么躺在地上，不多时，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了，却也还在挣扎着。</p>
紧接着，邀弥就来了，上来给了她身旁舞女几个耳光后，目光转向了她。</p>
明明她已经够累了，那时候邀弥的表情却格外清晰，心疼，焦急，生气，还有些害怕。</p>
脱了外衣披在少央身上，邀弥轻轻抱起了少央，在她耳边说的话，这时候想来还很清晰，“少央，怎么不告诉我？只要求我一句，绝不会这样的。”</p>
找了郎中来看，又软声细语地每日哄着。</p>
可当真的有力气，身子好些的时候，少央第一件做的事却是自杀，将床单挂在房梁上，丝毫犹豫也没有，脚一登，以为就要解脱了。</p>
邀弥却在她失去理智的前一刻进来了，扔了刀子过来，床单自房梁顶端直接分开。</p>
少央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哭着求邀弥，“让我死了吧，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好过吗？这么对我不是希望我死吗？”</p>
邀弥满心愧疚，却得了这样的话，内心复杂的挫败可想而知。</p>
“你说我求你？可想过，你和那些人的分别？想来都是一种人吧。”</p>
歌女带着身后的仆从上船，明明身处冬季，身上却是穿着艳色的纱裙，似是感觉不到冷，她的脸上笑容明媚。</p>
上了船方才知点自己的是两位姑娘，当时脸色就一变。</p>
倒不是说有多不好，一掷千金，若是一位富家公子，讨好了去，往后还能赚得更多，可若是位姑娘，可能就没有往后了。</p>
抱着琵琶羸弱的身姿，坐在小板凳上，开始谱起了曲子。</p>
月邀还是头一次和歌女这样近距离接触，手上的棋子放下，就转头找了话题，“姑娘的闺名是何？”</p>
“奴家名唤莺莺，年方十六。”轻点着头，莺莺的手指在琵琶上轻轻拨弄着。</p>
“嗯，你穿成这样不冷吗？”月邀还是忍不住关心了，毕竟这冬日里，她穿着袄子，身旁却坐着一个女子。</p>
“冷？莺莺早就习惯了，能赚钱这些又算什么呢？”曲子到了高处，莺莺手指拨弄地快了一些。</p>
“可若是冻到，落下伤痛对身体也不好啊！”月邀分心来和莺莺说话，手上的棋子下起来都有些不走心了。</p>
乐思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月邀对一个歌女这样关心，心里说不上来有些不舒服。</p>
“谢谢姑娘关心了，莺莺一介歌女，还未曾有人这样关心。”一曲不知不觉结束，莺莺腾出了手搭在了月邀的手背上，眼神含情脉脉的。</p>
这下，乐思的眼神就不善了，一个歌女都这样不老实了吗？</p>
看着那搭在月邀手上的手，捏着棋子的乐思都快要把棋子捏碎了。</p>
她在忍，其实是更想看看月邀的反应。</p>
结果，却是让她的愤怒值满格了，因为月邀反手握住了歌女的手。</p>
“你的手好冷啊，还说不冷？”月邀这时候也没感觉那里不对，手上捏着的手有着薄薄的茧。</p>
“月邀，该你下了。”乐思的语气很不和善，真就是恨不得杀了眼前的这位莺莺。</p>
“哦，哦。”月邀赶紧松开了握着莺莺的手，手上捏了棋子下了。</p>
“这局看来我要输了。”月邀看着眼前的棋局，语气颇为哀伤了。</p>
“本来是能赢的，不过是你不走心而已。”乐思说完捏了身旁盒子里的棋下了，真就想直接发火了。</p>
本以为两个人的交谈该结束了，偏偏莺莺还是个不长眼的，这时候身体就开始往月邀这里靠过来，整个人的身子就快要贴在月邀身上了。</p>
若说方才还能为了形象维持一些，这时候就是失去理智了，乐思直接将盒子的棋子倒了出去。</p>
“莺莺吗？花钱叫你来的可是我，你面前的人花的也是我的钱。”</p>
棋子落在船面的声音很大，吓得莺莺立刻就松开了手，再听见乐思的话，表情也不自然了。</p>
收回了手，坐在那里不知该如何反应，这时候直接走也不好，毕竟收了钱的，可人家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p>
自腰间拿出一块金子，乐思放在了桌上，“唱上一曲，好听这就是你的了。”</p>
月邀很是不解，都发这么大的火了，怎么还让她在这里不说，还要给锭金子？</p>
再不情愿，在金钱面前也就微乎其微了，莺莺又和一开始一样脸上堆满了笑意。</p>
歌女一般都是能歌善舞的，边弹边唱自然不在话下，莺莺的声音又很甜，所以听来也算是享受了。</p>
一曲结束的很快，月邀都还没听够就结束不说，刚唱完人就被乐思打发走了。</p>
“月邀，你方才一点都没抗拒。”虽然是陈述句，语气里的质问半分不少。</p>
“抗拒？她是一位女子啊，能对我做什么？”月邀不以为然，对于方才乐思摔棋子的行为心里是抵触的。</p>
“那我呢？”乐思伸出了手去摸月邀的手，“方才你丝毫不抵触她的触碰，觉着正常。”</p>
收回手，乐思看着底下小船上的人，眼神里都有些失神，“知道刚才我为什么给她一锭金子让她唱歌吗？”</p>
月邀摇了摇头，她还真的不知道。</p>
“其实卖艺不卖身这种事情，对于京城这种地方，很多时候都不过是一个抬高身价的戏法而已，若是钱够了，方才的女子，若是想碰，任何人都可以。”</p>
乐思解释的并不算通透，语气也是委婉的，毕竟舞坊和歌坊几乎是同一种性质，和青楼多少差别她比任何人都清楚。</p>
“我知道，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月邀还是不明白，她不过是关心了刚才那个莺莺几句而已，怎么就又错了。</p>
“我是想说，这种脏了的东西，往后最好别碰了，今日这是第一次，就算了。”</p>
乐思看着月邀，警告了一句。</p>
“姑娘，莺莺姑娘让我把这个给你。”</p>
一个姑娘这时候正好过来，递了一个信封过来。</p>
接过信封，乐思没做任何回答，转手将信给了月邀，“拆开看看。”</p>
乐思半分好奇都没有，这信上的内容她基本都清楚，舞坊往往为了留住金主就会这样。</p>
留下一封含情脉脉的信，故意说什么不要钱都给嫖的话，然后从金主身上拿钱的故事。</p>
月邀拆开信，看完信的内容脸色就是一变，面容潮红，再抬头，看着乐思都有些不自然了。</p>
“写的什么？”乐思笑了一下，嘴唇轻抿着，颇有几分不怀好意。</p>
“她说，若你寂寞难耐可去暖秋阁找她，直接带着这信封里的牌子。”</p>
月邀只是简略说了，里面更露骨的话都没敢开口。</p>
手肘着头，乐思歪着头，难得露出一个说不上让人舒服的笑，“那可怎么办？人家都将牌子给我了，想来能在凉亭里唱曲的，身价该是不低，我去了也不亏啊！”</p>
月邀听见这句话，明知是调侃，脸也是红了。</p>
少央还是不吃不喝，今日邀弥是真的急了，相处这些日子，再没人比他更了解少央了。</p>
再生气，也不会饿着自己的，她身子不好，饿一点都能感受到。</p>
站在门口，当侍女走出来对着自己摇头，也是气了?。</p>
伸手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饿得一点精神力都没有的人儿，整颗心都在泛疼了。</p>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不吃不喝，还真让我求你不成？”</p>
看着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儿，邀弥这时候都是强撑出的冷硬。</p>
“我怎么敢？饿死我不是随了你的心愿？”少央的嘴唇泛白，面容发黄，一点往昔的精神气都没有。</p>
“遂了我的心愿？”邀弥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比我还了解自己了？”</p>
靠近了一些少央，邀弥蹲在了少央的面前，伸出手想要去碰少央的脸，还没靠近就被躲开了。</p>
少央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别碰我，邀弥，你不觉得脏吗，我被人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你也开干净了，这时候看见我这样是不是还在窃喜呢？总算是不再受气了？”</p>
邀弥听着眼前哭得惹人怜惜，声音全是控诉的人儿，心里何止痛一点，他这时候，不是一点点后悔，恨不得直接扇自己两耳光。</p>
“对不起，少央，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吃饭吧，不要闹了好不好？”</p>
邀弥不想再惹眼前的人伤心了，而且她一直不吃饭，真的让他心疼的紧了。</p>
“还记得那一日你抱我离开时问我的话吗？”少央这几日脑海里充斥的都是这样，尤其那一日，更是被回忆了无数次。</p>
当日，那几个舞女故技重施，让她去端茶倒水的时候，她拒绝了。</p>
然后，她就被人拖进了一个房间，几个人动手打她，她就一直反抗，然后越来越过分，有人竟是直接撕了她的衣服。</p>
当时，她反抗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之后又怎么了？头昏沉着，发着疼，脸也好痛。</p>
眼睛都有些模糊，四处站了好多舞女，她们脸上的表情却很清晰，嘲弄，看好戏，不怀好意。</p>
那些坏了的心思，是少央过去都未曾接触过的。</p>
少央就那么躺在地上，不多时，双眼都有些睁不开了，却也还在挣扎着。</p>
紧接着，邀弥就来了，上来给了她身旁舞女几个耳光后，目光转向了她。</p>
明明她已经够累了，那时候邀弥的表情却格外清晰，心疼，焦急，生气，还有些害怕。</p>
脱了外衣披在少央身上，邀弥轻轻抱起了少央，在她耳边说的话，这时候想来还很清晰，“少央，怎么不告诉我？只要求我一句，绝不会这样的。”</p>
找了郎中来看，又软声细语地每日哄着。</p>
可当真的有力气，身子好些的时候，少央第一件做的事却是自杀，将床单挂在房梁上，丝毫犹豫也没有，脚一登，以为就要解脱了。</p>
邀弥却在她失去理智的前一刻进来了，扔了刀子过来，床单自房梁顶端直接分开。</p>
少央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哭着求邀弥，“让我死了吧，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好过吗？这么对我不是希望我死吗？”</p>
邀弥满心愧疚，却得了这样的话，内心复杂的挫败可想而知。</p>
“你说我求你？可想过，你和那些人的分别？想来都是一种人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