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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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生命呢,放弃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地位,或者成了一个身份普通之人呢?骄傲的帝王一瞬间什么都没有呢?”</p>
未曾想到乐思会这样问,轩辕喻自己都有些措不及防。</p>
“到底是怎样的代价?”</p>
越发觉得事情不会那样简单,轩辕喻表情凝重。</p>
“无论何种代价,其实都无所谓,我跟寒月的交易本身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如今竟是直接亏本了。”</p>
乐思说完,人就化作了一股烟消失在了轩辕喻的面前。</p>
不明白乐思说出话的意思,轩辕喻却也清晰明白了,寒月真的是和她做了交易。</p>
一瞬间,轩辕喻心间那股冲动就起来了。</p>
没了丝毫睡意,直直闯进寒蕊宫,这时候的寒月,早就脱妆拆掉发饰躺进了被褥间。</p>
听到门被粗鲁推开的声音,整个人就被吓到了。</p>
坐直了身上,嘴唇一下就白了,寒风顺着就这么跑进来,直直往寒月身上吹,让她冷得不行。</p>
再回神,轩辕喻人就过来了。</p>
未曾顾忌寒月这时候的心情,对着月牙儿和一众伺候的宫女命令,“出去。”</p>
看着宫女都退出去,寒月本能就是害怕,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p>
“你和乐思做了什么交易,只一次机会,老实回答。”</p>
轩辕喻忍住某些突出其来的冲动,眯着眼睛低头看着寒月。</p>
寒月吓得不轻,却也知道某些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p>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告诉你。”</p>
明明心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了,寒月嘴上依旧半分不收敛。</p>
“不说吗?”</p>
靠得更近一些,坐在了寒月床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了寒月的下巴。</p>
“皇姐冬日受不得冷风,今年更是怕冷了,我知道,今日就算是强迫你也不会同我说。”</p>
顺着脖颈往下,到了衣领处手指顺着上好的缎绸划过一些,然后收回了手。</p>
“我看皇姐整日呆在宫里,脑子怕不是都给歇杀了,这几日吹些风清醒清醒也好。”</p>
说完,意有所指地朝着窗台看了一眼。</p>
寒月还是一样的迟钝,直到被人将窗户大开后,才反应过来轩辕喻是何意。</p>
果然,还是用我最害怕的事情逼我就范吗?</p>
不等那寒风刺进骨子里,寒月就选择了妥协,“我说。”</p>
挥退宫人,轩辕喻就站在窗台的不远处,那寒风一阵阵进来,将他整齐的头发都吹乱了。</p>
“我那日给你的酒真的有毒,我让乐思救你,她要我容颜和你对我的情思做了交换。”</p>
手指紧紧捏着被子,寒月将双腿弯曲起来,双手围着双腿将自己抱住,下巴抵在了膝盖上。</p>
寒月很忐忑,不敢有什么妄想,只想轩辕喻不那么恨自己才好。</p>
这时候倒是更后悔了,不说到底还有迂回的可能,直说了,也不知阿喻会怎样了,心里一点底子都没有。</p>
情思吗?所以才会一醒来再见皇姐再不会心动了。</p>
所以不是不喜欢皇姐了,不过是被某个图谋不轨的幽灵拿走了情思。</p>
果真是,他这一生都走不出皇姐画的咒了?</p>
原来,是皇姐拿了容颜去换了,这时候,真就是五味交杂。</p>
“皇姐,后悔吗?拿自己那么在乎的容颜换来如今我对你的亏待?”</p>
轩辕喻看向了寒月,无助的一团子,明显能被人感受到的无助。</p>
可这样,才让轩辕喻讨厌,每次无论多大的事,皇姐就是这样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明明做了那么伤害人的恶事。</p>
“不后悔。”寒月没有犹豫,回答得很果断。</p>
得来的,却不是轩辕喻感激的话语,或者安慰的拥抱,而是,摔门离去的声音。</p>
月牙儿赶紧进来将窗户关紧,看到寒月坐成一团在床上,心里直接就猜了,是轩辕喻欺负了寒月。</p>
“公主。”月牙儿站在一旁,静候着寒月的吩咐。</p>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p>
寒月这时候,心里也不好受,按理来说,她这些年过得养尊处优,得到阿喻的庇护才这样轻松的吧。</p>
现在说起来,面对的说不准,就是她本来就该面对的才对,那有人能够一直顺风顺水?</p>
可说起来,在知道阿喻对自己的心思后,好像,全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抵触啊!</p>
将被子更紧地捂好自己,寒月躺进被褥间,黑夜里,一双眼透过月色,折射出双眼里的晶莹,闪闪地,和猫儿一样,圆圆地映在黑夜里。</p>
乐思回去的很快,一伸手推开房门,本以为不会有人,伸手一挥将烛光点燃,才看清那蜷缩在床边的人儿。</p>
月邀抬起头,一双唇没什么颜色,看起来冷了几分。</p>
“乐思,你进宫,可是见到公主了?”</p>
月邀的声音哑了一些,听起来真的有些感冒了。</p>
半张了红唇,一身纱裙被半开的窗台溜进来的风吹得微微刮起,靠近了一些月邀,乐思并没有开口回答月邀的问题。</p>
“你感冒了?声音没平日那么好听了。”</p>
干涩的唇咬着夹杂着寒气的风,月邀声音有些颤抖,头也不抬了,“公主呢?怎么样了?”</p>
咬着贝齿,乐思朝着窗台望过去了一眼,笑得有些勉强。</p>
“我今日去见轩辕喻,并没有看到寒月,不过公主她,我走后应该会有事吧。”</p>
并不对寒月有什么关心,本就是自作自受,她在这中间可没做什么真的伤害人的事情。</p>
可月邀这时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多久后才出现在这里的?她那么抗拒我,却为了寒月来了我的房间。</p>
乐思头一次,感觉到了冷风停留在肌肤上,那种微凉刺痛之感,还真是让人有些难受。</p>
“你跟陛下说什么了?”果然,月邀本能想的是乐思跟陛下说了什么。</p>
或者连月邀自己都没发觉,她如今开口的话有多没分寸。</p>
“你要是真的这么害怕我伤害寒月,就别总是关心她,让我都想要直接弄死她算了。”</p>
乐思的音色本来就很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更显几分情绪,一下子看起来年龄更小了一些。</p>
月邀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乐思这样,她还是头一次见,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罢了,你回去睡吧。”乐思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气来得莫名其妙,一挥手,指了门口,让月邀出去。</p>
等月邀出去了,乐思的眼神都没有离开门口的位置了,她是真的学会迁就了。</p>
明明在她身上,是没有任何事可以将就的呀!</p>
过几日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年一过,她会送月邀进宫,到时候就真要放手了?</p>
临近过年,宫里的日子倒比往日更加安生了一些。</p>
寒月的肚子稍稍显了一些,吃东西的嗜好也有了,格外想吃算的不说,甚至都开始有孕吐的征兆了。</p>
整日折腾着,寒月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情。</p>
这几日轩辕喻都没踏进寒蕊宫一步,倒是寒月听说了轩辕喻跟香糯的一些事。</p>
听起旁人的说法,他们好像关系更好了。</p>
新年的前一天了,本是守岁的日子,寒月独自面对着一碗汤圆,几份糕点,明明也没什么,却平白冷清了些许。</p>
说起来,还是往年都有人一块过吧。</p>
就算是嫁出了宫,寒月也还没一个人在年三十吃过汤圆。</p>
面前冒着热气的汤圆此刻更是跟一碗冰一样,让寒月连触碰的心思都没有。</p>
“公主怎么不吃,还是你最爱的八宝汤圆,奴婢生怕你又没胃口,特意让御膳房在里面加了山楂。”</p>
到底还是拿起了碗,寒月拿起勺子盛了一个,只是轻碰了嘴角,都没咬到就又放了回去。</p>
也不是恶心了,就是,吃不下去。</p>
将碗放下,寒月按耐住止不住往上走的压抑感,“陛下,今日在做什么?”</p>
“陛下今日在淑妃娘娘那里,陪她守岁。”月牙儿如实回答。</p>
守岁?你们关系好到都一起守岁了?</p>
寒月扁着嘴,眼泪就开始圆滚地往下掉了起来。</p>
压抑许久了一般,张了口开始控诉了起来,“他们一起守岁,你可是去看了,阿喻是不是将她搂在怀里,亲手拿着勺子给她喂汤圆,陪她看今夜的烟火,带她到摘星楼,赏月游戏?”</p>
“公主,”月牙儿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公主这样,情绪波动的,这几日总是问,也没怎样,怎今日就…</p>
“你看了吗?可是跟我说的一样?”寒月问得认真,似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p>
月牙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是听公主的话,每日都有叫人去看陛下,不过也就是匆匆看上几眼,那里就跟监视一样什么就都知道了?</p>
“奴婢不知,不过据宫女回报,陛下确实搂着淑妃娘娘在吃汤圆。”</p>
这句话说完,眼看着寒月表情里的失落更浓,月牙儿就气不过,“公主不是不喜欢陛下,他和淑妃娘娘在一块不来伤害公主不是更好吗?”</p>
月牙儿也是在关心寒月,陛下每次来对寒月的伤害,她都看在眼里,也实在不想看到公主再受到伤害了。</p>
“你不懂。”寒月低下了头,软软的手指捏着勺子,一点点地搅着汤,一点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p>
“若是生命呢,放弃这天下至高无上的地位,或者成了一个身份普通之人呢?骄傲的帝王一瞬间什么都没有呢?”</p>
未曾想到乐思会这样问,轩辕喻自己都有些措不及防。</p>
“到底是怎样的代价?”</p>
越发觉得事情不会那样简单,轩辕喻表情凝重。</p>
“无论何种代价,其实都无所谓,我跟寒月的交易本身是得不到任何好处的,如今竟是直接亏本了。”</p>
乐思说完,人就化作了一股烟消失在了轩辕喻的面前。</p>
不明白乐思说出话的意思,轩辕喻却也清晰明白了,寒月真的是和她做了交易。</p>
一瞬间,轩辕喻心间那股冲动就起来了。</p>
没了丝毫睡意,直直闯进寒蕊宫,这时候的寒月,早就脱妆拆掉发饰躺进了被褥间。</p>
听到门被粗鲁推开的声音,整个人就被吓到了。</p>
坐直了身上,嘴唇一下就白了,寒风顺着就这么跑进来,直直往寒月身上吹,让她冷得不行。</p>
再回神,轩辕喻人就过来了。</p>
未曾顾忌寒月这时候的心情,对着月牙儿和一众伺候的宫女命令,“出去。”</p>
看着宫女都退出去,寒月本能就是害怕,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p>
“你和乐思做了什么交易,只一次机会,老实回答。”</p>
轩辕喻忍住某些突出其来的冲动,眯着眼睛低头看着寒月。</p>
寒月吓得不轻,却也知道某些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p>
“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告诉你。”</p>
明明心都快被吓得跳出来了,寒月嘴上依旧半分不收敛。</p>
“不说吗?”</p>
靠得更近一些,坐在了寒月床边的椅子上,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了寒月的下巴。</p>
“皇姐冬日受不得冷风,今年更是怕冷了,我知道,今日就算是强迫你也不会同我说。”</p>
顺着脖颈往下,到了衣领处手指顺着上好的缎绸划过一些,然后收回了手。</p>
“我看皇姐整日呆在宫里,脑子怕不是都给歇杀了,这几日吹些风清醒清醒也好。”</p>
说完,意有所指地朝着窗台看了一眼。</p>
寒月还是一样的迟钝,直到被人将窗户大开后,才反应过来轩辕喻是何意。</p>
果然,还是用我最害怕的事情逼我就范吗?</p>
不等那寒风刺进骨子里,寒月就选择了妥协,“我说。”</p>
挥退宫人,轩辕喻就站在窗台的不远处,那寒风一阵阵进来,将他整齐的头发都吹乱了。</p>
“我那日给你的酒真的有毒,我让乐思救你,她要我容颜和你对我的情思做了交换。”</p>
手指紧紧捏着被子,寒月将双腿弯曲起来,双手围着双腿将自己抱住,下巴抵在了膝盖上。</p>
寒月很忐忑,不敢有什么妄想,只想轩辕喻不那么恨自己才好。</p>
这时候倒是更后悔了,不说到底还有迂回的可能,直说了,也不知阿喻会怎样了,心里一点底子都没有。</p>
情思吗?所以才会一醒来再见皇姐再不会心动了。</p>
所以不是不喜欢皇姐了,不过是被某个图谋不轨的幽灵拿走了情思。</p>
果真是,他这一生都走不出皇姐画的咒了?</p>
原来,是皇姐拿了容颜去换了,这时候,真就是五味交杂。</p>
“皇姐,后悔吗?拿自己那么在乎的容颜换来如今我对你的亏待?”</p>
轩辕喻看向了寒月,无助的一团子,明显能被人感受到的无助。</p>
可这样,才让轩辕喻讨厌,每次无论多大的事,皇姐就是这样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明明做了那么伤害人的恶事。</p>
“不后悔。”寒月没有犹豫,回答得很果断。</p>
得来的,却不是轩辕喻感激的话语,或者安慰的拥抱,而是,摔门离去的声音。</p>
月牙儿赶紧进来将窗户关紧,看到寒月坐成一团在床上,心里直接就猜了,是轩辕喻欺负了寒月。</p>
“公主。”月牙儿站在一旁,静候着寒月的吩咐。</p>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p>
寒月这时候,心里也不好受,按理来说,她这些年过得养尊处优,得到阿喻的庇护才这样轻松的吧。</p>
现在说起来,面对的说不准,就是她本来就该面对的才对,那有人能够一直顺风顺水?</p>
可说起来,在知道阿喻对自己的心思后,好像,全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抵触啊!</p>
将被子更紧地捂好自己,寒月躺进被褥间,黑夜里,一双眼透过月色,折射出双眼里的晶莹,闪闪地,和猫儿一样,圆圆地映在黑夜里。</p>
乐思回去的很快,一伸手推开房门,本以为不会有人,伸手一挥将烛光点燃,才看清那蜷缩在床边的人儿。</p>
月邀抬起头,一双唇没什么颜色,看起来冷了几分。</p>
“乐思,你进宫,可是见到公主了?”</p>
月邀的声音哑了一些,听起来真的有些感冒了。</p>
半张了红唇,一身纱裙被半开的窗台溜进来的风吹得微微刮起,靠近了一些月邀,乐思并没有开口回答月邀的问题。</p>
“你感冒了?声音没平日那么好听了。”</p>
干涩的唇咬着夹杂着寒气的风,月邀声音有些颤抖,头也不抬了,“公主呢?怎么样了?”</p>
咬着贝齿,乐思朝着窗台望过去了一眼,笑得有些勉强。</p>
“我今日去见轩辕喻,并没有看到寒月,不过公主她,我走后应该会有事吧。”</p>
并不对寒月有什么关心,本就是自作自受,她在这中间可没做什么真的伤害人的事情。</p>
可月邀这时候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这是多久后才出现在这里的?她那么抗拒我,却为了寒月来了我的房间。</p>
乐思头一次,感觉到了冷风停留在肌肤上,那种微凉刺痛之感,还真是让人有些难受。</p>
“你跟陛下说什么了?”果然,月邀本能想的是乐思跟陛下说了什么。</p>
或者连月邀自己都没发觉,她如今开口的话有多没分寸。</p>
“你要是真的这么害怕我伤害寒月,就别总是关心她,让我都想要直接弄死她算了。”</p>
乐思的音色本来就很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更显几分情绪,一下子看起来年龄更小了一些。</p>
月邀半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乐思这样,她还是头一次见,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p>
“罢了,你回去睡吧。”乐思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气来得莫名其妙,一挥手,指了门口,让月邀出去。</p>
等月邀出去了,乐思的眼神都没有离开门口的位置了,她是真的学会迁就了。</p>
明明在她身上,是没有任何事可以将就的呀!</p>
过几日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年一过,她会送月邀进宫,到时候就真要放手了?</p>
临近过年,宫里的日子倒比往日更加安生了一些。</p>
寒月的肚子稍稍显了一些,吃东西的嗜好也有了,格外想吃算的不说,甚至都开始有孕吐的征兆了。</p>
整日折腾着,寒月根本没心思做别的事情。</p>
这几日轩辕喻都没踏进寒蕊宫一步,倒是寒月听说了轩辕喻跟香糯的一些事。</p>
听起旁人的说法,他们好像关系更好了。</p>
新年的前一天了,本是守岁的日子,寒月独自面对着一碗汤圆,几份糕点,明明也没什么,却平白冷清了些许。</p>
说起来,还是往年都有人一块过吧。</p>
就算是嫁出了宫,寒月也还没一个人在年三十吃过汤圆。</p>
面前冒着热气的汤圆此刻更是跟一碗冰一样,让寒月连触碰的心思都没有。</p>
“公主怎么不吃,还是你最爱的八宝汤圆,奴婢生怕你又没胃口,特意让御膳房在里面加了山楂。”</p>
到底还是拿起了碗,寒月拿起勺子盛了一个,只是轻碰了嘴角,都没咬到就又放了回去。</p>
也不是恶心了,就是,吃不下去。</p>
将碗放下,寒月按耐住止不住往上走的压抑感,“陛下,今日在做什么?”</p>
“陛下今日在淑妃娘娘那里,陪她守岁。”月牙儿如实回答。</p>
守岁?你们关系好到都一起守岁了?</p>
寒月扁着嘴,眼泪就开始圆滚地往下掉了起来。</p>
压抑许久了一般,张了口开始控诉了起来,“他们一起守岁,你可是去看了,阿喻是不是将她搂在怀里,亲手拿着勺子给她喂汤圆,陪她看今夜的烟火,带她到摘星楼,赏月游戏?”</p>
“公主,”月牙儿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公主这样,情绪波动的,这几日总是问,也没怎样,怎今日就…</p>
“你看了吗?可是跟我说的一样?”寒月问得认真,似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p>
月牙儿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是听公主的话,每日都有叫人去看陛下,不过也就是匆匆看上几眼,那里就跟监视一样什么就都知道了?</p>
“奴婢不知,不过据宫女回报,陛下确实搂着淑妃娘娘在吃汤圆。”</p>
这句话说完,眼看着寒月表情里的失落更浓,月牙儿就气不过,“公主不是不喜欢陛下,他和淑妃娘娘在一块不来伤害公主不是更好吗?”</p>
月牙儿也是在关心寒月,陛下每次来对寒月的伤害,她都看在眼里,也实在不想看到公主再受到伤害了。</p>
“你不懂。”寒月低下了头,软软的手指捏着勺子,一点点地搅着汤,一点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