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善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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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有一事妾身不明要请教殿下，我琼和苑中五人除了喧哗打闹外，可还有在其他冒犯殿下之处？可有作出魅惑之姿勾引殿下？若是琼和苑中有如此不规矩之人，妾身必定严惩不贷”秦嬷嬷一脸正经不卑不亢。
倾云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才道“这倒是不曾有过。”“那还请大殿下请来朝露姑娘问问，缘何污蔑我琼和苑中人是狐狸精，有何证据说她们是去勾引殿下的。”秦嬷嬷声音虽然还是四平八稳，但是腰板儿却挺的越发直了，手也捏的更紧了些，看来也是有些动气了。
“我辈教养嬷嬷虽是卑贱之人，却也是奉圣上娘娘旨意，照祖宗规矩办事。不知怎就成了朝露姑娘口中的贱货，狐狸精了。朝露姑娘是对圣上旨意，祖宗规矩有所不满？另外，朝露姑娘意图将琼和苑的教养嬷嬷橙香毁容，是何道理？教养嬷嬷的脸面是不值钱，却也是要用来服侍皇子，侍奉皇家的，私自毁坏也是重罪。还请殿下请朝露姑娘前来说明，”秦嬷嬷说的不卑不亢，却也句句有力，既不显得过分倨傲，却也有些气势。
立在一旁的白霜心中一震，对圣上旨意，祖宗规矩不满是多大的帽子，这要是让朝露坐实了罪责杖毙都够了，忙说“秦嬷嬷说笑了，朝露怎敢质疑祖宗规矩。不过为着惊扰了殿下，朝露惩治时有些小口角。倒是劳您特意到殿下跟前来走一趟了。”白霜也不是吃素的，对秦嬷嬷反唇相讥，暗指她小题大做。
不成想秦嬷嬷看都没看白霜，只是脸挂笑意，恭敬的看着凌云道；“妾身，还请殿下定夺。”饶是定性和气量还不错的白霜，被这么直接的无视，也是不自觉的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出气都重了很多。
大皇子倒是没恼，反而是嘴角向上弯了弯。“秦嬷嬷，果然不愧圣上当年赐名。罢了，朝露却是有些口无遮拦。叫她来给嬷嬷赔礼。”后半句显然是对白霜说的。白霜闪过一丝惊讶，却也只得点头应是。出殿喊了小宫女去叫朝露。
半盏茶的功夫，朝露就来了。行了礼之后，一脸不服的立在一侧显然是知道让她来的目的了。大殿下也不罗嗦，咳嗽了两声，气弱的说“你今天在桃花坞的言行有失体统，还不快向秦嬷嬷道歉。”。朝露一想起橙香跪着树下的狐媚模样就忍不住气上心头想要辩驳。“可她明明就。。。”“朝露”大殿下一声喝止，朝露立马闭嘴了，咬咬唇一脸委屈的向秦嬷嬷福了福身，“朝露言行无状给嬷嬷赔礼了，还请嬷嬷赎罪。”
秦嬷嬷测了测身，并不受礼，也没让她起。“朝露姑娘说笑了，你我同为奴婢我岂敢赎你的罪。只是有一句话要奉劝姑娘，虽则司职不同，但是同为侍奉皇家的婢子，谁也没比谁高贵些。妾身在宫中多年，仗势欺人张牙舞爪的奴才见过不少，最后能善终的却是不多。望姑娘好自为之吧。”秦嬷嬷干脆利索的起身，转身向大殿下行了标准的福礼道“打扰殿下多时，妾身告辞。”后退两步转身出了宜秋殿。
还蹲着身的朝露气的直咬牙“这个老刁奴，欺人太盛。殿下她在您面前居然敢自称妾身，那分明是对您不敬。”“看来真是我平时对你们太过宽松了。”凌云面露倦色，斜靠在了榻上。“你可知错？”朝露咬了咬唇到底不敢反驳大皇子，只得喏喏的说“奴婢知错了，不该，不该骂秦嬷嬷是老刁奴。”“只这一条？”“奴婢，奴婢不该与那贱人当面厮打，辱没了殿下名声。”
凌云森森的目光扫过朝露，吓的朝露缩了缩脖子。“你可是秦嬷嬷来历？”“不就是琼和苑的管事嬷嬷”“你们可知她当初是当今圣上的教养嬷嬷，在圣上迎娶我母后之前就伺候了圣上三年。圣上十六岁出痘时凶险异常，秦嬷嬷更是衣不解带贴身伺候了圣上一月有余，照顾圣上康复其中情谊不消我多说。圣上当时还是太子，大婚之前为她请封了太子才人的封号，先皇后也发了懿旨。可是秦嬷嬷硬是拒了，只因圣上宠的她的名声被好事之人传到了宫外，为着怕影响了圣上的清誉，怕给即将大婚的母后添堵影响了圣上和母后情谊，就准备剪了头发提前去皇清庵作姑子去。是圣上不舍她清苦，撤了旨意，留她作了琼和苑主事。我母后得知后都是对她敬重有加。圣上登基后，更是给她享着嫔位的份利。按照份位，我都不该当她的跪拜，你敢骂她老刁奴？”
朝露颤着嗓子倒头拜下“奴婢知错了，是奴婢轻狂了，求殿下宽恕。”站在一旁的白霜也慌忙跪下“奴婢也有冒犯之处，请殿下赎罪。”
“你不知道底细就口出狂言只是其一，在桃林里你言语粗俗，与人厮打可有半分宫女子的贞静贤淑。”“奴婢知罪”“其三你与那位橙香嬷嬷冲突，可有正当原由？她可有不敬的言行？只因她自称是教通人事的嬷嬷你就对她多有鄙夷，出口辱骂？”朝露摇头否认“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并非鄙夷教养嬷嬷，只是，只是恼怒她妄图勾引殿下的险恶用心。”
“可你却在她刚道出身份时发难辱骂，别人都认作你是在辱骂鄙夷她的教养嬷嬷身份，否则怎会引来秦嬷嬷的恼怒？你该庆幸她来了我这里，若是她一状告到圣上皇后面前，以圣上对她的敬重，将你杖毙都有可能，你待如何？”朝露已经脸色发白不敢言语了。“其四，也是你最不该犯的错。你如何判定那个橙香在勾引我？”“奴婢，奴婢看她不老实，对着给殿下挤眉弄眼，还娇柔造所，故作媚态惑人。分明分明就是有意勾引殿下，奴婢一时气愤才惹下祸事。”
凌云轻笑了一声“你看是挤眉弄眼，如果我看是眉目含情呢。你说是矫揉造作，如果我说是媚骨天成呢？你说是故作媚态惑人，若是我乐在其中呢？”朝露一时哑口无言，连一旁的白霜也讶然的看向大皇子。“你最不该错的是在我没有表明喜恶之时就私自作了决断。今日之事，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事，明日遇到大事你也敢私自替我作主张，辨忠奸了？”
“奴婢不敢，奴婢再不敢自作主张了。求殿下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扰过奴婢这次。”多年的主仆，朝露明显听出凌云语气中的严厉，这次是真的觉得怕了，磕头如捣蒜。
到底是有陪伴自己八年的情分，看着跪在下面磕头的朝露，凌云还是会面露不忍。“朝露去刑房自己领罚，白霜去取瓶祛疤的伤药送过去。都下去吧。”凌云疲惫的闭上眼睛。这个橙香若真是她派来的人，就不该由秦嬷嬷来这么理直气壮的来做主，秦嬷嬷不可能是她的人。还是说这个橙香骗过了秦嬷嬷？有点儿意思。。。
且说回屋疗伤的橙香等人并不知秦嬷嬷已经霸气的替她们找过场子了。单是接到一瓶大殿下赏的疗伤药就让她惊讶不已。她们从桃林灰溜溜撤退时可没看出这大殿下有任何歉意，怎的就突然送来了慰问的祛疤药了？橙香开动了自己250的智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不通就不想了，这祛疤药看着闻着都不错应该是个好东西，能把手上的伤痕去掉自然是最好。自己一个小嬷嬷也没什么好被人算计的，大不了以后离大皇子及其手下的女泼妇远一些，惹不起咱躲得起。
院子里的大桃树终于挂起了毛茸茸的青涩小桃子。消沉了一段时日的姑娘们也早已重开了笑颜，除了多出来的宫规礼仪课，平日里依旧嬉笑打闹，日子如往昔般一日日的过着。
这一天的养生课结束后，秦嬷嬷并没有像平日一样直接离去，而是叫了橙香跟她过去。人一出门，几个姑娘立马开始嘀嘀咕咕，哲泽往门口扫了一眼确定人走远了才道“也不知是什么事，非得单叫出去说。莫非是秦嬷嬷要给橙香安排差事了？不应该啊，除了已经伺候了七殿下的玉润我们可都比橙香年岁大，选进来的日子也久。”“切，谁让她平日最会装乖，假好学。仗着脸蛋好成日在大嬷嬷们面前晃。”迎湖摔摔打打的收拾着书本，一脸的酸气。玉润是目前唯一一个开始伺候皇子的，一向又最是温顺，听着这些酸话也只是尴尬的笑着。最后还是青溪公道的说了句“不就是叫出去问个话，还八字没一撇呢，你们在这儿瞎猜有什么意思。”说完也不理人，直接拿着书袋出门去了，气的迎湖直咬牙。
不过没一会儿大家就又在饭堂见面了，几人天天呆在一起想闹脾气也恼不了多久。橙香也没被叫去多久，和往常一样大家到齐了就开始用饭。坐在旁边的哲泽一如既往的最先憋不住“秦嬷嬷跟你说什么了？莫不是要安排你伺候哪位殿下了？”说完还暧昧的朝橙香眨眨眼。
“只是还有一事妾身不明要请教殿下，我琼和苑中五人除了喧哗打闹外，可还有在其他冒犯殿下之处？可有作出魅惑之姿勾引殿下？若是琼和苑中有如此不规矩之人，妾身必定严惩不贷”秦嬷嬷一脸正经不卑不亢。
倾云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才道“这倒是不曾有过。”“那还请大殿下请来朝露姑娘问问，缘何污蔑我琼和苑中人是狐狸精，有何证据说她们是去勾引殿下的。”秦嬷嬷声音虽然还是四平八稳，但是腰板儿却挺的越发直了，手也捏的更紧了些，看来也是有些动气了。
“我辈教养嬷嬷虽是卑贱之人，却也是奉圣上娘娘旨意，照祖宗规矩办事。不知怎就成了朝露姑娘口中的贱货，狐狸精了。朝露姑娘是对圣上旨意，祖宗规矩有所不满？另外，朝露姑娘意图将琼和苑的教养嬷嬷橙香毁容，是何道理？教养嬷嬷的脸面是不值钱，却也是要用来服侍皇子，侍奉皇家的，私自毁坏也是重罪。还请殿下请朝露姑娘前来说明，”秦嬷嬷说的不卑不亢，却也句句有力，既不显得过分倨傲，却也有些气势。
立在一旁的白霜心中一震，对圣上旨意，祖宗规矩不满是多大的帽子，这要是让朝露坐实了罪责杖毙都够了，忙说“秦嬷嬷说笑了，朝露怎敢质疑祖宗规矩。不过为着惊扰了殿下，朝露惩治时有些小口角。倒是劳您特意到殿下跟前来走一趟了。”白霜也不是吃素的，对秦嬷嬷反唇相讥，暗指她小题大做。
不成想秦嬷嬷看都没看白霜，只是脸挂笑意，恭敬的看着凌云道；“妾身，还请殿下定夺。”饶是定性和气量还不错的白霜，被这么直接的无视，也是不自觉的揪紧了手中的帕子，出气都重了很多。
大皇子倒是没恼，反而是嘴角向上弯了弯。“秦嬷嬷，果然不愧圣上当年赐名。罢了，朝露却是有些口无遮拦。叫她来给嬷嬷赔礼。”后半句显然是对白霜说的。白霜闪过一丝惊讶，却也只得点头应是。出殿喊了小宫女去叫朝露。
半盏茶的功夫，朝露就来了。行了礼之后，一脸不服的立在一侧显然是知道让她来的目的了。大殿下也不罗嗦，咳嗽了两声，气弱的说“你今天在桃花坞的言行有失体统，还不快向秦嬷嬷道歉。”。朝露一想起橙香跪着树下的狐媚模样就忍不住气上心头想要辩驳。“可她明明就。。。”“朝露”大殿下一声喝止，朝露立马闭嘴了，咬咬唇一脸委屈的向秦嬷嬷福了福身，“朝露言行无状给嬷嬷赔礼了，还请嬷嬷赎罪。”
秦嬷嬷测了测身，并不受礼，也没让她起。“朝露姑娘说笑了，你我同为奴婢我岂敢赎你的罪。只是有一句话要奉劝姑娘，虽则司职不同，但是同为侍奉皇家的婢子，谁也没比谁高贵些。妾身在宫中多年，仗势欺人张牙舞爪的奴才见过不少，最后能善终的却是不多。望姑娘好自为之吧。”秦嬷嬷干脆利索的起身，转身向大殿下行了标准的福礼道“打扰殿下多时，妾身告辞。”后退两步转身出了宜秋殿。
还蹲着身的朝露气的直咬牙“这个老刁奴，欺人太盛。殿下她在您面前居然敢自称妾身，那分明是对您不敬。”“看来真是我平时对你们太过宽松了。”凌云面露倦色，斜靠在了榻上。“你可知错？”朝露咬了咬唇到底不敢反驳大皇子，只得喏喏的说“奴婢知错了，不该，不该骂秦嬷嬷是老刁奴。”“只这一条？”“奴婢，奴婢不该与那贱人当面厮打，辱没了殿下名声。”
凌云森森的目光扫过朝露，吓的朝露缩了缩脖子。“你可是秦嬷嬷来历？”“不就是琼和苑的管事嬷嬷”“你们可知她当初是当今圣上的教养嬷嬷，在圣上迎娶我母后之前就伺候了圣上三年。圣上十六岁出痘时凶险异常，秦嬷嬷更是衣不解带贴身伺候了圣上一月有余，照顾圣上康复其中情谊不消我多说。圣上当时还是太子，大婚之前为她请封了太子才人的封号，先皇后也发了懿旨。可是秦嬷嬷硬是拒了，只因圣上宠的她的名声被好事之人传到了宫外，为着怕影响了圣上的清誉，怕给即将大婚的母后添堵影响了圣上和母后情谊，就准备剪了头发提前去皇清庵作姑子去。是圣上不舍她清苦，撤了旨意，留她作了琼和苑主事。我母后得知后都是对她敬重有加。圣上登基后，更是给她享着嫔位的份利。按照份位，我都不该当她的跪拜，你敢骂她老刁奴？”
朝露颤着嗓子倒头拜下“奴婢知错了，是奴婢轻狂了，求殿下宽恕。”站在一旁的白霜也慌忙跪下“奴婢也有冒犯之处，请殿下赎罪。”
“你不知道底细就口出狂言只是其一，在桃林里你言语粗俗，与人厮打可有半分宫女子的贞静贤淑。”“奴婢知罪”“其三你与那位橙香嬷嬷冲突，可有正当原由？她可有不敬的言行？只因她自称是教通人事的嬷嬷你就对她多有鄙夷，出口辱骂？”朝露摇头否认“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并非鄙夷教养嬷嬷，只是，只是恼怒她妄图勾引殿下的险恶用心。”
“可你却在她刚道出身份时发难辱骂，别人都认作你是在辱骂鄙夷她的教养嬷嬷身份，否则怎会引来秦嬷嬷的恼怒？你该庆幸她来了我这里，若是她一状告到圣上皇后面前，以圣上对她的敬重，将你杖毙都有可能，你待如何？”朝露已经脸色发白不敢言语了。“其四，也是你最不该犯的错。你如何判定那个橙香在勾引我？”“奴婢，奴婢看她不老实，对着给殿下挤眉弄眼，还娇柔造所，故作媚态惑人。分明分明就是有意勾引殿下，奴婢一时气愤才惹下祸事。”
凌云轻笑了一声“你看是挤眉弄眼，如果我看是眉目含情呢。你说是矫揉造作，如果我说是媚骨天成呢？你说是故作媚态惑人，若是我乐在其中呢？”朝露一时哑口无言，连一旁的白霜也讶然的看向大皇子。“你最不该错的是在我没有表明喜恶之时就私自作了决断。今日之事，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事，明日遇到大事你也敢私自替我作主张，辨忠奸了？”
“奴婢不敢，奴婢再不敢自作主张了。求殿下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扰过奴婢这次。”多年的主仆，朝露明显听出凌云语气中的严厉，这次是真的觉得怕了，磕头如捣蒜。
到底是有陪伴自己八年的情分，看着跪在下面磕头的朝露，凌云还是会面露不忍。“朝露去刑房自己领罚，白霜去取瓶祛疤的伤药送过去。都下去吧。”凌云疲惫的闭上眼睛。这个橙香若真是她派来的人，就不该由秦嬷嬷来这么理直气壮的来做主，秦嬷嬷不可能是她的人。还是说这个橙香骗过了秦嬷嬷？有点儿意思。。。
且说回屋疗伤的橙香等人并不知秦嬷嬷已经霸气的替她们找过场子了。单是接到一瓶大殿下赏的疗伤药就让她惊讶不已。她们从桃林灰溜溜撤退时可没看出这大殿下有任何歉意，怎的就突然送来了慰问的祛疤药了？橙香开动了自己250的智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不通就不想了，这祛疤药看着闻着都不错应该是个好东西，能把手上的伤痕去掉自然是最好。自己一个小嬷嬷也没什么好被人算计的，大不了以后离大皇子及其手下的女泼妇远一些，惹不起咱躲得起。
院子里的大桃树终于挂起了毛茸茸的青涩小桃子。消沉了一段时日的姑娘们也早已重开了笑颜，除了多出来的宫规礼仪课，平日里依旧嬉笑打闹，日子如往昔般一日日的过着。
这一天的养生课结束后，秦嬷嬷并没有像平日一样直接离去，而是叫了橙香跟她过去。人一出门，几个姑娘立马开始嘀嘀咕咕，哲泽往门口扫了一眼确定人走远了才道“也不知是什么事，非得单叫出去说。莫非是秦嬷嬷要给橙香安排差事了？不应该啊，除了已经伺候了七殿下的玉润我们可都比橙香年岁大，选进来的日子也久。”“切，谁让她平日最会装乖，假好学。仗着脸蛋好成日在大嬷嬷们面前晃。”迎湖摔摔打打的收拾着书本，一脸的酸气。玉润是目前唯一一个开始伺候皇子的，一向又最是温顺，听着这些酸话也只是尴尬的笑着。最后还是青溪公道的说了句“不就是叫出去问个话，还八字没一撇呢，你们在这儿瞎猜有什么意思。”说完也不理人，直接拿着书袋出门去了，气的迎湖直咬牙。
不过没一会儿大家就又在饭堂见面了，几人天天呆在一起想闹脾气也恼不了多久。橙香也没被叫去多久，和往常一样大家到齐了就开始用饭。坐在旁边的哲泽一如既往的最先憋不住“秦嬷嬷跟你说什么了？莫不是要安排你伺候哪位殿下了？”说完还暧昧的朝橙香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