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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作协颁奖会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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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高客汽车上纵目神思

    2012年4月15日凌晨5点10分,行者驾驶“光阳125”摩托车,迎着微冷的春风,北上近五十里,赶赴沧州西客站,欲乘高客前往石家庄参加河北省第一届散文大赛颁奖典礼。

    一路上风风火火,唯恐迟了6点钟的首发车。脑海里浮现起昨夜胞妹翠华昨晚发来“建议老哥定好四点半的闹铃”的短信,也忘不了妻子晚饭后“别熬夜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的叮咛,顿时被亲情的关注温暖着。

    险误头班车 联赠乘务员

    远远地西客站映入眼帘,这座新兴的沧州交通枢纽,其繁华业已胜过古老的沧州火车站。

    摩托车驶进车站停车处,上好了把锁和链子锁,拿好了提包,生怕哪个环节缓慢了赶不上10点开会。而后一溜小跑儿着径直冲向购票窗口,售票的大姐提醒道:“离发车还有2分钟,请抓紧时间。”

    拿好了车票又急急忙忙去寻车“心急火燎”和“争分夺秒”这两个词语用在这儿最恰当不过了。

    高客汽车缓缓启动,乘务员小姐是个中等个头身材匀称的姑娘,天蓝的长裤天蓝的坎肩,白袖口,透着一种行云流水的干练。她首先向大家问候旅途快乐,轻柔的声音直送耳鼓,汉语普通话言罢,而后又英语问候了一番,尽管行者于异域的语言不善精通,却也从乘务员的口气中感受到温暖和敬意。紧接着,一份面包或饼干小食品送到每位顾客的手中,随即各有一杯略有温度的白开水。那种传递奉送的节奏一如她轻柔的语言问候。

    长弓之东,东月鸣蝉花树唱;

    佳木之南,南风紫燕碧云高。

    一张洁白如玉的纸片,承载着一幅即兴拆字嵌名联,写上了笔者对这位旅途服务天使的祝愿和赞美。名叫张楠楠的小姑娘欣然地接受了这份既轻飘飘又沉甸甸的礼物。

    结伴未如愿 奈何且独行

    三月下旬的一天,忽接河北省作家协会打来的电话,言及我的散文迷糊叔获得了“古贝春杯”河北省第一届散文大赛优秀奖。放下电话,我喜出望外,虽说这些年获奖证书塞得抽屉都放不下,但河北省作家协会的证书却更有分量,那种情难自已的欣悦可与岳阳楼记中范仲淹先生的“其喜洋洋者矣”相吻合了。

    不一会,我又按着那个电话号码回拨:“请问我们沧州还有哪位作者获奖?也好一路同行。” “哦,我帮你查查,沧州的获奖作者还有一位,就是张华北,同获优秀奖。”道了一声谢,呼朋引伴的奢望让我很放松,如果与张先生一路前行,该是“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自高”想想张先生,坐镇南大港湿地,笔下的散文不仅让他问鼎冰心文学奖,还把“中国作协会员”、“河北省散文学会副会长”、“沧州市作家副主席”三个头衔汇集一身。

    找来电话,拨打过去,不想对方却因日程安排紧张,难以成行。虽然未能结伴,但很能理解:这个奖项再重要,也毕竟难以超越“冰心散文奖”

    自己就自己呗,这又不是打狼去。

    前呼后拥是一种世事喧嚣,单马独骑却是一种洒脱和自信。

    久未离家门 初行眼界开

    去年曾接到沧县政协“孔子故里二日游”的盛邀,心里很感动。怎奈家事繁仍,农活儿连绵,最后权衡再三,不得不婉言谢绝。出游固然不错,但在老家奉老娘于高堂,偕发妻于草舍,教稚子于书房,也未尝不是人生之乐事?每天上班回家的两点一线,其简洁与淡定的人生轨道却也从容静谧。

    虽是第四次赴省会,但也心情豪迈。第一二次肩扛七八十斤的黄铜仪表零件坐着火车,中转德州,及至石门;第三次去石家庄是十年前,乘坐依维柯高客,怀揣着狮城八百名刑警的考试试卷,去省公安厅刑侦局盖章。到如今,也没多少印象了,唯留下一张在石家庄车站的照片。

    透过车窗,凭临高客驰骋的便捷,但只见丹蕊银花的果树在脚下急速流过,枝条轻拂的碧柳齐肩而来,清凌凌的渠水格外悦目,好一派春色的田野呀!

    在全民上下为造房、购房、储房、屯房、倒房、租房而捉襟见肘而挣断了筋骨、操碎了心智、跑细了贵足的时候,那一排排树上,便有了树枝搭建的喜鹊的窝巢,真如同空中搭建的喜鹊的别墅区。这道自然的景观显得动物比人类更和谐。

    闭目而思,心中有梦,不觉间竟感受着春天的红花、碧树、银渠、青溪水。

    离开故土的那一刻,记起了临行前穆总的叮嘱:“安心地去领奖吧,多交朋友,这是咱公司的荣誉,往返的车票由公司报销。”点点滴滴的关怀,时时处处的指教,让我的手机里顿时赋了一首送给伯乐的七言律诗:

    龙岁初出眼界明,感君关照暖如风。

    隆隆车跑如鱼跃,爽爽心摇似豹腾。

    喜捧散文燕赵奖,欣观碧野陌阡风。

    回程期盼生云翼,归队大斤再立功。

    (二)石门寻访槐北路

    一路上,累了就微闭双眼,借以颐养心神。其实睡也睡不踏实,心绪总游离于半睡半醒之间。中间还免不了透过车窗欣赏沿途的景色。

    汽车下了高速路,乘务员小姐报站“汽车已进入石家庄市区,现在时间接近九点钟。”

    要不是担心同车的旅客不理解,我真的想振臂高呼:“石家庄,我来了!”

    草丘环碧树 新城起高楼

    久别了的省会就在眼前,现代化的城市气息扑面而来。做为河北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正以高标城市的姿态昂首于全国省会城市之林。

    反思历史老人的手段可谓高明之至了,可谓天翻地覆。在明清两代,石家庄不过是区区巴掌般大的小村,因了日后京汉、正太两大铁路的建站与交汇,而商贾云集。幸得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垂青,更名石家市,后因兼并休门而启用新名——石门市,于一九四七年解放后,终有现名——石家庄市。

    石家庄享有“南北通衢、燕晋咽喉”之美誉,其铁路堪为全国重要交通枢纽而自不待言。漫揽历史长河,那位“银盔素甲、白马长枪”三国名将常山赵子龙就是从这片土地上走出来的,而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白求恩和印度友人柯棣华、爱德华大夫也安葬在这片热土上。

    在沧州面前,石家庄不过是迟来几百年的晚生后辈。滤去年轮圈数上的差异,这座新兴城市却后来者居上,拥有发展政策的眷顾和交通要塞的优势,非是河北其他地市级城市所能匹敌的。

    石家庄属于丘陵地带,尽管城建的脚步遍及每个街巷,但高于柏油路微微凸起的小土岗比比皆是,点缀着一个个机关、公司门前,真的别有景致。

    打的几周折 终抵槐北路

    下了车,去往河北省作协的公交车也搞不清是多少路,哪个站口下车。于是乎,只好听凭的哥发落了。

    的哥倒有一大堆,可纷纷介绍我上的是一辆的姐的车。谈好了去槐北路20块钱,我静待的姐开车。她偏又瞄上了一个亟待上车的女士。我说这拼车乘坐总不能付全款吧。的姐大大咧咧地说可以便宜一点。那个被瞄上的女士去了厕所,一时半会先回不来。我就催促的姐开车,她说马上就走,却没有开车的意思。我怕误了开会的时间,就径自走出白佛汽车站。

    出了站口,又一位的姐凑了上来。“师傅,哪里去?”“槐北路192号,河北省作家协会。”“25元,上车吧!”“太贵了!”

    于是,我又在寻觅。汽油三轮、黑出租司机凑过来好几位。没把握的事情,绝不贪便宜,就摆手谢绝。

    总算谈好了一个,那位的哥说:“这个地方认不好,咱打表吧!”“可以。”“近道可能要堵车,远道走着顺。”我揣测这许是司机玩的小心眼儿,想多跑道多要钱,就执拗地说:“咱走近道吧!”

    汽车走出很远,才找到槐北路,一看“502号”于是,司机一路西行,450号。旋即350号。过了一个个路口,在红绿灯的变换中,终于看到了192号。

    “河北省作家协会,”几个大字映入眼帘。终于找到了,我朝思暮想的文学殿堂。

    作协不做鞋,梦境终成真

    在我的意识和梦想中,河北省作家协会是一个好去处。那里曾活跃过小兵张嘎、昨夜西风凋碧树的压盖燕赵文坛的作家徐光耀老师,曾升起过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哦,香雪的作协领袖之星铁凝主席,曾奔跑着河北文坛上“三驾马车”——关仁山、何申、谈歌。

    哪个文学青年没做着作家梦呢,25年前,还在铁狮子脚下上着高中的我,因一篇也谈舍卒保車意外地摘取了沧州市首届杂文有奖征文一等奖的桂冠,排名在石家庄市青年杂文学会会长郜明芳之后,在沧州市军分区中校参谋姬建民之前。获一等奖的几位中,除了我是个学生之外,其他都是河北省杂文学会的常务理事。那种春风得意的狂喜让当时的我误以为自己是未来的作家呢!

    想想也着实可笑。无论是躬耕田亩,还是身居文化站专职工作人员,经常有大豆腐块小豆腐块文字发表,还获得过一大摞鲜红的荣誉证书。写作上也没成了什么作家,下班的时候倒成了真真正正的“坐家”

    记得曾在报纸上看到过一则笑话。当代作家叶文玲去某地采风,去住宿时,旅馆的服务员问:单位?叶文玲回答:作协的。对方又问:是做鞋的吗?叶作家又回答:嗯。服务员有了兴趣:太好了。叶作家以为对方是文学青年,刚想教诲人家几句,对方的下文,却让她哭笑不得:做皮鞋的还是做布鞋的。叶文玲银铃般地笑了,大有遇见四六不懂的白痴的架势。这要换了我是叶作家,我就说:我既不是做皮鞋的,也不是做布鞋的,而是做草鞋的,属于胡编乱造的那一类。

    大概七八年前,中华诗词学会会长孙轶青、河北作协主席铁凝来沧州讲课,李忠智会长告诉我,希望我能去参加。我当时因为手头工作繁杂,就没有去成。事后,文友刘勋丰拿着和这位美女作家的合影让我看,大有“小样儿,让你去你不去,后悔了吧”的揶揄。

    说实在的,与河北作协主席会面失之交臂,真的很遗憾。然而2008年的汶川地震却给了我亲近作协的机会。在那场损失惨重、感人至深的自然灾害面前,温家宝总理亲临抗震救灾最前沿,我写了一首总理啊,您太累了的现代诗,被收进了河北省作家协会编辑的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震撼2008,河北省百名诗人抗震诗抄一书,总算跟河北作协有了亲密接触。

    今者接到省作协参加颁奖会的邀请,怎不让我有夙愿得偿、暖意萦怀的喜悦呢?

    尽管带着照相机,却无法为自己拍照。只好求助于门卫大爷,老人摆了摆手,说咱没玩过这玩意。我说您老知道按快门就行。按照我的授意和提示,老人很愉快地为我拍了几个镜头。见这里还有一位干练的小伙子,我再次求助,他倒很爽快,按照我的提示,把我与身后横幅的“河北省作家协会”、高楼上竖幅的“河北文学馆”一起收进镜头。

    说不高兴那是瞎话,说不激动那也没说真话,说不参加会我来干嘛了?这时,别的都不重要,就一个事儿重要——开会去。

    (三)作家群里乱搅局

    “艳遇”刘春美,结缘花甲翁

    在颁奖会场,我结识了一位新朋友——刘春美。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美丽悦耳,让人一下子想到了春天美、青光美、春色美、春花美等春意盎然的名字。有的朋友或许问:“莫非是那位列全国青歌赛美声三甲、享有“低音皇后”盛誉、横跨美声民族通俗三大门派、长发飘飘之军旅歌唱家刘春美女士吗?”

    说心里话,真的很希望碰到那位红遍大江南北的军旅歌手,但是机会暂时不会光顾于我。此刘春美非彼刘春美,此刘春美,乃是文笔唯美戴着眼镜的花甲翁,即与梁秘书长并肩而立站在左边的那位先生。他是石家庄铁道学院的一名职工,现为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有散文集自己的声音没有留下姓名的母亲问世。

    一联方出口 四座起回声

    “一篇散文一万块,”可别以为行者在编笑话。来自廊坊的盲人作家李东辉就摘取一等奖的桂冠,将万元奖金纳入囊中。他在获奖发言时说:“所谓残疾其实就是一种限制与困厄,因为有限制,所以我们要挣脱,因为有困厄,所以要突围,生命就应该是在这种挣脱与突围的过程中彰显她的风采和价值。”

    他的发言触动了全场。

    李东辉还谈道:“我经常遇到书法家,跟人家求写八个字——目中无人、心中有佛。今天在座的有书法家吗?如有,我也想求副字。”

    我缓步凑到距主席台还有一箭之地,就向主持会议的刘家科副主席请示:“冒昧地问一下,我能占用大家1分钟的时间吗?”满面笑容的刘作家点点头:“可以。”其实不可以我也准备唱一出张飞闯账的。说请示是好听的,说不好听的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抓住珍贵的机会,在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朗声念道

    ——赠李东辉同道

    东山再起,起伏跨越何须目;

    辉彩正明,明灭飞翔只用心。

    话音刚落,不知从哪里就传过喝彩声,紧接着,七八只长枪短炮般的照相机,向我咔咔咔地集中火力拍摄,还有几位和我热烈握手。

    追星亦狂热,摇身变粉丝

    面对近在咫尺的中国散文学会、河北省作家协会、河北散文学会的“大腕,”行者深知机会难得,看来一网打尽的可能性不大,就不再矜持,离座而起,伺机而动。

    终于逮着一位,王宗仁老师系国家一级作家,还担任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2010年散文集藏地兵书荣获第五届“鲁迅文学奖”就委托身边还叫不上名的朋友按快门,虽说这位仁兄手艺太潮,但我们二人的基本轮廓还是能辨别的,彰显出王老师奖掖后辈的豁达和行者崇尚师贤的虔诚来。

    接着,第二位大腕落网。刘家科老师可谓作家书法家双栖明星,担任这次大赛的评委会主任,现为河北省作协副主席,衡水市政协副主席。曾摘取第四届鲁迅文学奖、第二届冰心散文奖等两顶桂冠。他主持颁奖会,妙语如珠,能营造热烈喜庆的会场气氛。这位明星,在我面前黯然失色。非是行者自吹自擂,那是因为我的肤色黝黑,抢占了色彩上的先机。真是黑有黑的牛市,白有白的麦城呀!

    接着,又一位大腕被我擒入镜头。这位河北散文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不是别人,乃是河北省散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散文风杂志主编梁剑章老师是也。

    虽说事不过三,行者偏偏提前将自己擒住,权作这追星的第四站。

    自己是自己心目中恒久不变的明星,试想,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人,还奢想让别人高看于你呢?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人,何以能立足于家庭?立足于单位?立足于社会?立足于文学创作呢?现代培训在鼓舞士气的时候有一套辞, 今儿不妨套用一下,照葫芦画瓢——

    陈同斌

    你真的很不错

    你真的很不错

    你真的真的真的真的

    很不错

    书崇单田芳 酒逢张继合

    在省军区对面的迎宾楼酒店用午餐,同桌除了几位才女,还有两位男士。其中一位叫付志伟,是河北散文学会副秘书长,另一位自报家门——张继合。

    这位戴着一副眼镜,脑部的一边微凹。我问朋友在什么单位工作,他说河北日报副刊部。我和他握手“你是只好的布谷鸟。” 他回答:“对,我只知好鸟。”周围的人都笑了。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布谷文学版”的责任编辑。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很感兴趣地问:“张老弟写过单田芳传吧?”“是呀,老兄对单田芳感兴趣吗?”“何止是感兴趣,我是单老的铁杆粉丝,不信我给大家整一段!”

    同桌的朋友鼓掌欢迎,我便用评书的语调,激情澎湃地卖开了话:大家比我清楚,我们沧州是国家体委命名的武术之乡,有一次与沧州武协主席赵亚平在一起吃饭,我问他‘赵主席,当今沧州谁的武艺最厉害呀?’这位武协主席被我问愣了,随后不好意思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听了心里那个乐呀,看来为忽悠他人打下的埋伏,很奏效,武协主席果然中计。我就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几个同席的人像看疯子似的看着我,‘乖乖,你会练什么呀?’我呀,请听俺的手段——

    站起顶破天,坐下压塌地

    横推八匹马,倒拽九牛回。

    金刚罩,铁布衫儿,十三太保的横练儿

    枪扎一个白点儿,刀砍一个白印儿。

    高来高去陆地飞腾,走高楼越大厦如履平地

    横跨黄河纵跨海,万丈高楼脚下踩。

    一段评书灌口,说的我死鼻子汗流,大伙再一次鼓掌致谢。

    那位张继合先生握手敬酒,也谈起自己的遭遇,本来接到央视“百家讲坛”的邀请,就要成为名扬大江南北的学术明星,谁承想北上京华的路上遭遇车祸,司机当场死亡,他也被大夫在鬼门关上拽了回来,脑部受重创,失去味觉,用他自己的话说,在餐厅里坐着和马桶上坐着一个味。他是位愤世嫉俗、言辞犀利的学者,现为省报文艺副刊部主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河北大学文学院兼职教授,河北省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特邀研究员。

    见到他,真的很高兴。只是匆匆忙忙,既没能合个影,也没留下联系方式,不能不说是一个小的疏漏。

    酒席宴罢,获奖作者纷纷登上大客车,那是踏上去山东德州古贝春酒厂采风的行程。行者恨不得也登车同行,去领略一把齐鲁大地上名企的风采。

    征文,我参加了;评奖,我晋级了;采风,我却掉队了。

    人生何尝没有遗憾、惆怅和无奈呢?

    “河北省第一届散文大赛”谢幕了,但人生的大赛才刚刚拉开。

    踩着咚咚咚的战鼓声,挥戈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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