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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种痛彻心扉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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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发现,自己一生中很多故事都与四月有关。

    一

    四月了,又一年的四月,心情潮湿的如同多变的季节,看着窗外小雨滴,在阳光下晶莹透亮,应该很快就销蚀了,就像我们的人生。每到四月,我就感伤的像一只逃亡的兔子。四月,给了我整个世界,四月也消融了的全部渴望。走过一次四月,就在我的灵魂里盘剥一次,直到有一天,全部倒空。留下行尸走肉般的躯体,绝望的在四月用空洞眼神张望。张望自己来世的方向,张望自己来时的一路苍凉。四月,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

    二

    书上说:四月是最残忍的一个月,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欲望参合在一起,又让春雨催促那些迟钝的根芽。现在我懂了。

    29年了,怎么感觉都像9年,还有20年的日子呢?烟灭了又燃,燃了又灭。看不到自己的脸,要是看到,在一亮一灭的烟蒂里,恍惚的不止要隔几个世纪?在路上,走走停停,脚印歪歪斜斜,蹲下身,细数纹理,数着数着,竟然凝结成一匹哭泣的骆驼。哭泣的声音,倒像三岁的小孩。站起身,蓦然发现,这么老了,竟然还有眼泪。四月二十七,29岁生日,我保证不了自己不哭。

    三

    窗外刚下过雨,四月,我会记得。又下雨了,我给她打电话,一遍遍打,一遍遍打。直到手都痛了,没人接听。电话彩铃的优美,对于此刻,是在蹂躏我的耳朵。准确点吧,应该叫强奸。放下电话,苦笑。连接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当初的约定呢?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今天下雨了。

    只有一个请求,来世我们一定要信守约定

    四

    四年前的四月吧?那天打开电脑,你想了很久,羞涩的说:“我还是决定做你的情人!”我一愣,旋即关掉电脑。脑子烧的一片空白。然后,飞奔去鲜花店,买了减价的玫瑰。站在你的面前,你咯咯的大笑。告诉我,今天是愚人节。第一次知道,西方人的愚人节中国人可以这么过。我满脸微笑的对你说:“这句话,不能随便说的”转身离开,眼睛涩的看不清车来车往。司机说:傻子东西。司机不知道,我连死的心情都有了。

    从此,字典里就没有4月1日。每年四月的第一天,习惯关掉手机。倒头大睡,从第二天开始,学着做一个幸福的人。

    五

    我的爱丢了,丢在四月。四月本是枝繁叶茂的时候,而你选择离开。你说你是一片叶子,一到秋天就要离开。当你像猫一样蜷缩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告诉我你很幸福时,我感谢你的坦诚,没有把我自尊踩在脚底。为此,我假装杜撰了一篇可以省略的抒情,名字叫因为爱你,所以忘记,网友发来评论:“叶子的离去,是因为风的追求,还是因为树的不挽留?”我竟然不知道答案。后来明白了,其实,很多事没有答案。

    六

    还是要写女人,我曾经告诉很多人,男人应该有很多女人。男人都笑我厚颜无耻。其实,这样的男人不懂的生活中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美丽。我就是在一个四月从这个男人那里,偷来了这个女人。

    对于她,我只能在网上偷望,和我远隔重洋,但心却靠得很近。陪伴我的永远是或明或灰的头像。多少次,准备把你轻轻的拖进黑名单。只不过,多少次又发疯的找回来?我问柏拉图:这叫什么?他说,比爱人多一点,比情人少一点。你还贪图什么?于是,他的留言,成了我的流言。

    七

    在灵宝车站,我准备离开。你挤进人群说:“我们结婚吧!”然后,我就留下。多少年了,终于在错的地方遇上了对的人。上帝关掉了所有的门,真的为我打开了一扇窗?有点相信这句话了。然后,你就真的离开矿山,和我一起过一贫如洗的生活。。那年四月,我背着行囊准备远走他乡。两个月后,你打电话,说,我和孩子等你回来。我只得放弃到北京的机会。不论怎样,我不能铁石心肠。不情愿做一个情感麦田里忠实的守望者。

    八

    宣传部的日子紧张忙碌的像个陀螺,转来转去,几个月了,发现还在原地。4月22日,一人留守办公室。寂寞就像疯长的爬山虎爬满心房。又下雨了,一个男人伤感的像个孩子,于是写了上面的这些话。不要笑我多情,要是笑,你就躲到文字背后微笑吧,要不然,我会说你:你不懂的,生活中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美丽。

    我不知道樱花能开多久,值不值得去守侯;我不知道流星能划多久,值不值得去追求。我只知道,在写满文字的诗行里,你向左走,我向右走。或有一天能够走到一起,也可能不再相识,不管今后结果怎样?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请你也尊重我的决定。

    迷茫,就让我在这灰色的四月里徘徊吧,相信不会等多久我就会进入五彩缤纷的五月。

    4月22正午,有雨,心情不畅,一挥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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