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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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某一天,梧桐树下,一个寂寞的男子无力地踩着落下的叶子,那吱吱的声音,听的让人心疼,但回头时他那不可一世的脸,让人厌倦地想弃他而去。那时我转身遥望的一瞥,却成就了这样无望的风景。
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他那瘦瘦的身体,单薄衣衫,寂寞的影子,让人一见就难以忘记的。
看着过往的行人,来来往往的车辆,闪耀的霓虹,我急速的凝聚,想着我将要去的方向。这个城市太拥挤了,我想要离开,可我眼里的迷惘,让我迷失了。我根本就是个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却又想得到什么的人,可以说我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突然间背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很温暖,那时,我是喜欢的。
“小姐!你的头发很漂亮!”
“谢谢”我转身。
“你的回答很干脆”他微微一笑。
“嗯”我转身。
原来是他,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睛出奇的明亮,也许是他微微的笑容,让我觉得温暖,而它是美的。
晚风划过脸庞,有点儿凉,这里没有喧闹,好像是平静的海洋,但是只要有小小的动荡,便会是一场波涛汹涌的浪潮。
“我叫安,你呢?”
“蓝”
“很美的名字”
“谢谢”
之后便是离开,在这个有风的夜晚,感觉到冷,却微微地有一丝丝的暖。
二
安和蓝都是很温暖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家温暖而又实在。可是他们却拥有着最冷最冷的脸庞,他们的眼中永远是哀伤,而那种孤傲的冷漠会让人厌恶和遗弃,最后是拒绝。而谁又知道他们最想要的却是温暖,他们就像个孩子,倔强而又安静。不喜欢吵闹,他们会安静地走开;不喜欢灯光,他们会单纯地躲到暗处;不喜欢笑,他们会不轻易微笑。只是那么简单地选择着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东西,没有强装的笑容,没有虚伪的甜言蜜语,更没有故意的妩媚,就只是那么单纯地生活着。而这样的人往往没有朋友,往往一直孤独,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只能在寂寞中完成最深痛的蜕变。
三
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便离开了我和妈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但他的离开我看见了她的泪水,妈妈哭了,哭的一塌糊涂,我在旁边看着,我没有泪水,只是呆呆的站在她身边,我知道那时的样子很傻。就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拥有了一个寂寞的姿势,眼泪快掉下来的时候抬头看着天空,人会静的像块冰。也从那天起我就不知道怎么运用自身的本能了,心疼的时候没有泪水,开心的时候没有笑容,就像一个老化的机器人,反应慢了,心疼过了才会流下眼泪,开心过了才会有笑容。
自他离开后,我很少在家里看到她,她很少和我交谈,也很少对我笑,似乎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她从来不像别人的妈妈那样给我讲故事,从来不给我买玩具,从来不牵我的手。日子久了就这样淡淡地过着,也许她不够温暖至少我还能看见她的脸,这样就好,但是心里还是会有微微的不安!
我童年的记忆并不多,回忆也不多,整个童年陪伴我的只有阿婆、妈妈、一只猫、一首歌。
爸爸留给我唯一的记忆只是一首歌。梦里我听他唱过:亲爱宝贝乖乖要入睡我是你最温暖的安慰爸爸轻轻守在你身边你别怕黑夜我的宝贝不要再流泪你要学着努力不怕黑未来你要自己去面对生命中的夜宝宝睡好好的入睡爸爸永远陪在你身边心和伤悲不要害怕面对勇敢我宝贝梦里我曾快乐的笑过。
阿婆自我出生以来一直在我家,这么多年是她在照顾我,我很感激她没有遗弃我,她和我静静的生活着。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只有她陪伴我的时间最多,时间久了也觉得她是有故事的。家里的黑猫是她养的,我是不喜欢猫的,看到它总是有种邪恶的感觉,虽然它无比温顺,但是它从来不会拥有我的拥抱,有时候它的叫声特别凄惨,感觉总是冷冷的,其实挺适合我们这个家的,这个家有种冷的让人窒息的伤。阿婆每年的十月会有几天不见踪影,但是她会准备好那几天的食物,从来没有让我饿着,真不能想象没有她我该这么办!我就像她的那只猫一样的依赖她。
妈妈只是我生活中完整的不完整。
很久以后的有一天,她笑着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我已很开心,我不想她再放开我的手。
“蓝!妈妈去找你爸爸了,你要听阿婆的话,要乖!我会和你爸爸一起回来的,你再也不会不完整,再也不会忧伤,我们会幸福的。。”
她还是放开了我的手,还是像爸爸那样选择遗弃,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心痛了。
我也像别的孩子去上学,可是我似乎不太习惯喧闹的人群,十分冷漠,自然我没有朋友,老师也不喜欢我,似乎我不曾存在。那些我不在意,一切好像无所谓,没有谁会问你的成绩,没有谁因为你成绩的优秀而骄傲,于是我放弃做小孩的责任。我最喜欢画画,我画的每一幅画从不着色;我最喜欢唱歌,我的歌声一直只在我心里;在最喜欢回忆,回忆从来没有过的回忆。
今天是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九日,有风多云,而今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一盏一盏的霓虹发出淡淡的光亮,我向光亮走去,才看清自己,原来自己很孤单,像一个刺猬紧紧的包裹着,寂寞很丑我没有回味。跟着自己的脚步穿过了一条有一条的街,我喜欢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来穿去,就像是在寻找自己熟悉的背影,然后跟着那个背影去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间我累了,我去了一个喧闹的小夜市,那里有很多小吃,后来肚子成了凸形,很美的形状,之后离开!早上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吃了早餐,也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想念,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做很简单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想念从来没有的记忆,记忆根本就是一个伤口,忘掉也许会更开心!
晚上我很少开灯,黑暗似乎能让眼睛更明亮些。习惯黑暗,习惯一个人歌唱,习惯一个人遥望,习惯一个人等待,习惯面无表情!在一次一次的遗弃中形成的习惯中的习惯,只要一个人,只要拼命的拒绝也许才不会受伤。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挤上了一辆公汽,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学校了,突然想去看看,也许太闷了吧!上车才知道我早退学,还是阿婆陪我去办的退学手续,但是没有下车,最终在终点站下来了,往前走了点,好像很荒凉,但是出奇的静,这是我喜欢的,于是就去转了转。这里很美,有平静的湖水,有鸟儿轻轻的吟唱,偶尔的凉风划过很舒服,今天我是开心的。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的开心就好了,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我想我的每一天都会是个新的开始。有时候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想爸爸,我也想妈妈,我也想有朋友,我也想与人交谈,不过这种想法只是我心情好的时候会出现,而这样的想法很少有过,可见今天我真的很快乐。不知不觉己经很晚了,天空中出现了一颗一颗的星星,月亮也特别明亮。晃悠了半天算是到站点了,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车来,我想我应该是晚点了吧!于是继续晃悠!
“蓝“好像有很叫我,我转身望了望,一个明朗的男人,有点熟悉。
“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又认错了,你怎么这么晚了在这里呀!这里那么偏!”
“晚点了,你是!”“蓝!我是桑明哥哥!以前和你住同一个小区里的呀!”
“这!对不起!想不起!”
“没事的,在你很小的时候我搬家了,时间久了可能你忘了吧!”
“我”
“蓝!你过的好吗?你好像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爱说话。”
“嗯。。”
“蓝!你还住那里吗?我送你回去这里很难叫到车,你等一会我去开车!”
我点头!我坐上了他的车,他还是会问我问题,我偶尔答答,只是对我们的小时候我真的没有多大印象,这个名字和这张脸似曾相似。对他的感觉并不坏,而今天我心情出奇的好,所以对这个人没有排斥。
很快我回家了,今天心情很晴朗,所以很快就入睡了,做梦了,爸爸温柔的唱着那首歌摇篮曲
阿婆不在家,好像是十月了,她不在家特别的寂寞,我是一个人,孤单的一个人,于是我拧了个包挤上了公车,开始简单的旅行。我喜欢走很远很远的路,那样可以幸福地流着汗,那样可以看见很美很美的风景,然后可以很简单很简单的记得。
天渐渐暗下来,我已来到易山的山顶上。应该走了很远,有点累,可是很喜欢,这种累让我感觉我还活着。一会儿的功夫就搭起了一个帐篷,这些动作我是熟练的,接着便准备好好的欣赏星空给我的惊喜。这里的天空很干净,有纯净的空气,有最美丽的星星,全是我喜欢的。天空已经从一颗变成两颗,由两颗变成三颗,由三颗变成很多颗,然后组成各种不同的形状。真的很美,美的像是一种拥有,也再不是孤孤单单。
月亮今晚特别的明亮,圆圆的,但是看着看着还是会觉得好难过,我想起了妈妈还有爸爸模糊的脸,好想他们在身边,就算天天打我骂我都愿意,至少他们还在我身边,我还能看见他们的脸,他们真的是离开了,那么久了不曾回来过。我不懂真的很不懂,明明是一个完整的家怎么就失去了。很想忘记,忘记他们的脸,他们的声音,忘记才不会难过,可是那种感觉却骗不过自己,我想念你们!
隐约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我转身,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安!很惊讶他怎么会在这和我不期而遇。
“嗨!你好!”声音像梦里爸爸一样温柔。
“嗯!你好!”“还记得我吗?”然后是那熟悉的微笑。
他的笑容很明媚像春天里的阳光,完全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的淡然。他的出现让我忘记刚刚的心伤,算是一种感激吧!
“嗯!你怎么会在这!”
“我也不知道呀!我怎么会在这!哈哈!”像孩子般的笑声,其实挺可爱!
他不觉的坐在了我身边,陪我一起认真的看着天空,但是我的心却有了微微的复杂。
这晚他说了很多话,我静静的听着。他是一个有礼貌并且干净的男人,家境也一定很好,但是为什么他脸上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并且眼睛总是透着哀伤,是那明媚的笑容掩饰不了的。我讨厌有钱家的孩子,他们太骄傲,我讨厌有爸爸妈妈疼的孩子,他们太幸福,我想他也肯定是幸福的,所以我决定讨厌他!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回去是否有车,后来我困了,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在帐篷了里,我一直感觉他一直就在身边,可是真的没了他。
下山其实很难,路不是很好走,但是花很红,叶子很绿,绿叶总是陪伴着红花,一直不离不弃,那是五十亿年不变的守候啊!幸好有眼睛,不然肯定会错过美妙的风景,其实眼睛也有煞风景的时候,在朦胧中感受有芳草的错觉比生活中的存在的会更美丽,更悠长。
我回家了,又开始挤在人群中,在这个繁华拥挤的城市里等待、徘徊、遥望!
我看见一位老人,岁月的痕迹已在她的脸上布满,那是沧桑吗?我不知道!只是她很快乐,她拖着一堆易拉罐在街上行走,发出一点有节奏的响声,但是她却很干净,眼里还透着特别明亮的光,她是否也在等待,那么明亮的存在,是为了爱吗?
我挤上了车,那位老人也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默默的为她祝福,希望她一直明亮的活着。看着这个拥挤的城市,我面无表情。
心寂寞那么久,笑容孤单了那么久,眼泪凝固了那么久,那么渴望温暖的人却没有温暖。即使简单的拥抱我想我也会觉得很温暖的,只是不曾有过,所以我不需要温暖。
今晚我失眠了,脑子里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他有一张英俊的脸,眼睛忽明忽暗,他的背影特别寂寞。可是明明是决定讨厌他的,他像是走进了我的梦里,我很满足。
四
今天是一个很值得高兴的一天,天已经黑了,却没有完全漆黑,因为霓虹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城市,望了望夜空,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妈妈说今晚有很重要的事要我早点回家,所以还得快些赶回家。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有一张精致的脸,岁月的痕迹让她失去了光鲜,但她仍然美丽。我爸爸经常不回家,回家也是醉醺醺的回来,很少和我们说话,我很讨厌他!尽管这样妈妈也没有为爸爸不回家或喝醉而生气,有时候他们会争吵,一般吵架的原因只是因为我。爸爸他有一家公司,效益不错。妈妈经营一家花店,她喜欢花,在花店里她的笑容是最明媚的,就像花儿一样。
我有足够的钱花,要什么有什么的那种,可是我从来不要求什么,也不想拥有什么,似乎我不用为未来的前途而着急,因为我家有钱。这样的家庭让我很压抑,也许在某些程度上我是有优势的,可我还是觉得活不出自己想要的,我和妈妈一起的时候我的心特别的温暖,特别的平静,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可以单纯的快乐!而看到不喜欢的人或是与我无关的人,我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并且没有多少语言,也许是内心特别敏感吧!我不懂得强装笑容,也不懂得如何伪装,我只是单纯地选择着自己喜欢的或是不喜欢的,妈妈说我是个单纯乖巧的孩子,我很喜欢他那样说我。
很快就回家了,妈妈快乐的笑声马上传到了我的耳里,好像是来了客人,我走到妈妈身边微笑着,妈妈也对我微笑着。
“安!你回来了呀!家里来客人了,来给人家打个招呼,她是暖!你还记得吗?”妈妈温和地说着。
“安!”她微笑着。这个笑容我是熟悉的,好像真的在那里见过。
“你好!”我也微笑着!
“安!她是张阿姨的女儿,你小时候最喜欢欺负她,她总被你弄哭。”
“有这个事情吗?我小时候有那么坏吗?我是最疼漂亮女孩的哦!”“她们似乎都乐了。”
我记得有张阿姨这个人,好像是妈妈的好姐妹,但是好多年我都没有听妈妈说起过她,也从张阿姨消失的那段日子,我爸爸变了,很少回家,似乎这个家不曾是他的。好像是这样子的,但是太久了我的记忆并不完整。
这天妈妈说了很多的话,也笑的好开心。我知道我不讨厌这样的笑容,而带给妈妈欢笑的就是这个叫暖的女子,她给我的感觉是好的,所以我对她微笑。她们聊了很多,我在旁边静静的呆着,妈妈今天真的很开心。这个晚上也就很温暖很温暖过去了,因为妈妈开心,很少看见她如此的快乐,好像想把这辈子的笑容都笑完似的。而我也遇到了一个叫“蓝”的女孩,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她的头发很美,有一点淡淡的蓝,我喜欢那种颜色,她的那张脸有一种很特别的美。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起了个早床准备去学校的,太闷了,想去凑凑人气。今天阳光格外耀眼,身上发霉的气味应该被晒的干了吧!今天心情不错,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丝淡淡的蓝,她提着一个旅行包横冲直撞地挤一辆公车,她的样子很滑稽,也很好奇她要去那里,于是跟上了她。
今天她的脸仍旧面无表情,但眼睛里有另一种东西,隐隐的,我看不清!这辆车转了很久,经过一个又一个站点,她一直看着窗外,终点站她下车了。之后她一直在走路,后来尽然是爬山,不知道是座什么山,山不高,爬着爬着尽然已到黄昏,天色很美,美的让我心疼。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为什么能那么的吸引着我!到山顶了,她整个人开始忙碌起来,她在搭帐篷,弄好了她也就停下来了,她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看着天空,有时候还能看见她淡淡的微笑,她真的是很美,美的我想把她放在手心。
我想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却很想去听她的声音,于是我拍拍她的肩,她回头时脸有微微的变化,就这简单的回头动作也会让我心动不已了。她还认识我,心里真的很高兴,那天我说了好多话,她是话很少就只是静静的听着,我一直在说直到她睡着。我把她抱进了帐篷里,我在她旁边默默地看了很久,直到她的眼角出现了泪水,她底梦到了什么会让她如此难过呢?好想走进她的梦里,清清楚楚的看清她!
她的眼睛格外的清澈像平静的湖水,纯的就像天空中的云朵,快乐应该是她的呀!可是眼神中却透着淡淡的伤,看似面无表情,眼睛里透着的东西是很难掩饰的。可能她拥有的太少,或是未曾拥有过,所以会如此的冰冷,突然想象拥抱她。
天亮了我该离开了,当她快苏醒的那一刻我竟慌乱了,竟躲起来了,直到她离开我才出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可笑,觉得那不是我,但是也许可能我也不是那么的很会拥有者什么的那个人吧!
仍然一直在她身后,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总显的那么的孤独,就能一眼的找的到她,她是与众不同的。我看见了一位老人,看见她托着很多的拉罐,很奇怪的是这些拉罐都只是一个牌子的,而她整个人都很干净不像是捡垃圾的人,可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蓝的身影消失了,心中竟是那么的舍不得,第一次感觉到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软弱,后悔我未能告诉她我想温暖你。当一个需要被温暖的人遇到一个没有温暖的人,那会是怎样的呢?你能勇敢吗?
回到家中不见了母亲,我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她,从未感觉到的慌张电话响了。
“安!我是暖!你应该到家了吧!伯母在我身边,你不要担心,她说很闷我就陪她出来逛逛!”
“这样啊!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妈妈。”
“别客气了啦!应该的,桌上有早点。”
她们不在家显得太安静,安静的像是刚哭过一样,暖是妈妈带她到我家的,然后住进这个家的。她和我妈妈关系特别的好,妈妈很喜欢她,她在时妈妈的笑声好像好多好多,这是我不能给她的。有时候感觉家里好像就只有她们两个,这会让我有些嫉妒,她们怎么能忘记我的存在呢?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妈妈似乎很快乐,暖也很开心,我也被这种气氛感觉到轻松。她就像阳光能带给人无限的温暖,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妈妈很久没有那么的快乐了,因为暖的出现让这个家这样的温和,我很感激,我知道我并不讨厌,这才是家,我也沉溺在这样的温暖中,有种幸福的感觉!
父亲有时候会要求我去公司,我很少去,对于那些我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欢面对这个人。自暖来到我们家之后爸爸也好像变了,回家的次数多了,他对暖也很和蔼,这个家慢慢的让我喜欢了,爱与很似乎可以变简单。
五
我叫桑明,我曾经有个女朋友她叫暖,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温暖,和她在一起我很舒服。我们是大学同学也相恋多年,彼此就像一个人,因为太相似所以生活平凡而实在,慢慢的我们也开始渐渐遗忘曾经的影子。如果不曾遇到,或许我和暖真的就能一起走到了最后,而生活一定是温馨的。
在一个有风的晴天,她叫我出来,我们一起走在熟悉的城市里,和她没有特别的激情,也没有哀伤,淡淡的,真的就像认识久了的朋友,感觉是温和的和这天的天空一样。
“桑明!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两个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它淡淡的说起。
“我们本来就认识很久了呀!”我笑着。
“我见到他了,曾经快被我遗忘的那个人。”
“你是说安吗?”
“对!前不久我在我妈妈的坟前见到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曾经有一段故事,这个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妈妈从不讲她们的过去直到她离开。”
“那么你现在想说什么!”
“我已经住进她家了,他的一家人都很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妈妈的关系。我不想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我只想傻傻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真的很幸福,幸福的不想理会妈妈是怎么离开的。”
“这没关系,只要你幸福,你妈妈也会为你快乐的。”
“一直以来我以为忘记他了,最近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未曾离开过他,现在我比过去更爱他。”
“暖!那么他爱你吗?他只是你小时候微不足道的记忆呀!怎么你能那么清楚的记得呢?那会是怎样的感情呢?”
“桑明!我不爱你,和你在一起很简单很轻松就像是和自己在一起一样,但是那没有爱,可能很早以前我就把我的爱遗失到那个年幼的梦里。”
“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我,我怎么会不了解我自己呢?我以为只要依赖着就可以的,我以为只要我们都还在就可以走很远的。既然你选择的是那个虚幻的梦,那你走吧!祝你幸福!”
“桑明我想你并不知道,其实你并不爱我。你知道吗?我们就像是在拥有一个残缺的梦,而我们太相似以为能填补这样的缺口,但是这个缺口是越来越大,直到不能填补,才知道我们并不相爱。”
“暖”
她走了,似乎没有带走什么,我也没有失去什么,我还有一个原来的我。而不久前我也将自己交给了一个似有非有的梦,原来我和暖一样的,她那么坚定的选择了她所谓的选择,我能不能也像她一样的勇敢呢?我遇见了蓝,那个曾经我以为我能在她身边的女孩,她似乎忘记了我,也许那时她真的还年幼。她六岁的时候我十二岁,现在我二十四岁,妈妈告诉我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我是在她六岁的时候搬家的,从那时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是个安静的女孩,不爱说话,她很喜欢拉着我的衣角,可能是怕我丢下她吧!我不明白她还那么幼小就那恶魔怕失去。她总是会仰望天空,一个人会看好久好久,然后会用稚嫩的声音说桑明哥哥!我好想哭,可是我不愿意眼泪掉下来。那时我也会看天空,我对天空说让我一直在她身边吧!那时年幼的我竟然会心疼,心疼这个可怜的女孩,我在心里想如果可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看蓝天。
我一直陷在矛盾中,直到暖说要离开我,我才弄懂自己。那天的夜晚,终于回头的的女孩,那个不完整的梦似乎开始有了开头。曾经我只要遇到有种像蓝的气息的时候,我都会叫她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头,只要一个人曾回头望过那就是暖,或许一直以来我和暖一直就只是在寻找那个似曾相识的替身,而我们就在这个自我欺骗的故事生活多年。后来相遇了,就不再需要替身,最后各自离开。
我在暖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我和她的未来,我和她必须比她和她付出的要多,这条路很难很苦,我和她可以选择放弃,但是已经无法放弃了。因为我和她在她和她还不爱我们的时候,我和她已经爱她和他好久好久了。而从蓝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在后退和逃避,我会永远守护她,知道她觉得幸福。
六
阿婆终于回来了,但是感觉她精神变差了,有时候还会叫错我的名字,这个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时候她起很早把我很早叫起来要我吃早餐,然后去上学,我已经退学了,还是她带我去伴的退学手续,阿婆的记性也变差了。再后来阿婆病了,病的很重,我送她去医院,就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碰到了桑明,他来的非常及时,如果没有他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为了学煲汤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每煲好汤就给阿婆送去,我希望她能好起来,她不在我真的很不习惯。突然发现在我心中已经很重要,因为她不曾离开所以我从来不知道她已经住在了心里,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怎么可以有一个要离开呢?从未有过的慌张,害怕再一次的一个人。
一个月之后阿婆去世了,医生告诉我她是自杀的,而这个消息让我很难过,她就那么急着离开我吗?一直以来不就是我们在陪伴吗?桑明和我参加了她的葬礼,虽然我们是那么孤单的送她去天堂,但是我希望她在天堂里能快乐,听说天堂很美很快乐,如果阿婆你能快乐,那就请快乐。
我对桑明说:“阿婆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她是一个安静的老人,她的话很少,只是默默的照顾着我和她的那只猫,我不知道她每年的十月会去那里,她不说我也不问,这些年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因为我不快乐我也不会理会别人是否快乐,可是她突然的离开了,我还没有等到妈妈回来呀!”
我说了很多,说了这辈子的话,桑明静静的呆在我身边直到我安静下来,他说:“蓝!她的离开对她应该是一种解脱,在医院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寻找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一直呆在你家是为了寻找一个她曾经错过的人,你住的那个小区里以前是旧房子,他们是在这里长大的,他们彼此相爱。时间慢慢变迁这里就变成这样了,她从北方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他,她一直认为他会一直在这里等她的,即使他也许结婚生子,她认为他不会离开的。她花了十八年的时间找到的是一座坟墓,那个人祭日正是她离开他的那天。她活着对她是一种折磨,她既然迟到了那么多年,何不让他们在另一个人世界相聚呢?”
我仰望着天空有种莫名的感动,原来爱还可以发生在如此漫长的岁月当中。因为阿婆的离开我也慢慢的开始改变了,我学会了洗衣做饭做家务,慢慢我也开始会自理了。我开始找工作,似乎很难,因为性格关系我总是很难适应。每个人都会有一种蜕变,我在慢慢长大,会有一天我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
天终于凉下来了,冬天快到了吧!叶子已经快飘落完了,我已经不能穿单衣了,必须披上一件厚厚奢望衣服,我喜欢厚厚的棉衣,它有中温暖的感觉。
今天我在一家大排档里试工,老板叫我明天去上班,我觉得挺开心的,起码我能赚钱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他是安!梧桐树下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然后望着某处,看着让人心疼,记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那个地方。桑明来接我了,我和桑明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最艰难的日子里是他一直在身边,真的就像哥哥似的照顾我,我很满足。
“蓝!你不用那么辛苦,我能养活你!”
“我不愿意做寄生虫,我要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你消失了,我要去依赖谁!”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
他把我送到了家,家里一个人有时候会很孤单,还是会想念的。但是我觉得日子很充实,突然发现自己有存在的价值。我会等到妈妈带爸爸回来的那一天的,我们会像别的家庭一样完整。突然我想到了安,刚才的情形还在我眼里,他今天不开心吗?为什么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我有总像掉泪的感觉呢?于是我跑出了家,去那个有梧桐树的地方,他还在。明显的他看到了我,或许刚才他也是看到了我的,只是在一直在等我回,于是我走向他,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抱住了我,我推开了他。
“蓝!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想有一天你会出现的。你终于出现了,我好开心,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要去说什么,我的心似乎也被吸引着,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在我身边好吗?今晚就在我身边!”
“你怎么了,我要回家。”我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在等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吧!”
“你走吧!你可以不回来找我的。”
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湿润,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有离开,我怕我也会哭。我不知道怎么去接受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我根本就只是在害怕!当我转身时,他拉住了我的手,而这个动作我是如此的心动,从来都是别人放开我的手而不是抓住我的手,那时我再也不能仰望天空,泪水一颗一颗的掉下来。安他慌了,他心疼的望着我慢慢的擦干我的泪水,这刻他紧紧地抱着我,我没有拒绝!那晚他没有回家,他去了我家,他很少说话几乎我们没有交谈,他只是一直听着一首歌。
“蓝!”
“嗯!”“抱抱我!”
他躺到了我的怀里,好久好久我以为他睡着了,我走开了。
“蓝!以后不允许你如此轻易的放开我,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
原来他不曾睡着,为什么他爱一个人都爱的如此霸道,我竟爱上这样的男子。
安!也许我们才是同一类的人,也许梧桐树下的你只是我梦的开始,而什么时候会结束我不知道,你走进了我的梦里,我保留着。你的眼睛永远是大雾迷漫,脸永远的不可一世,也许你的心里根本未曾装过谁。我们不是孤傲的人,却深爱着寂寞的影子,那影子正是我们想要拥抱的,所以我愿意和你走同一段路,迈同样的步子,你不用停下来等我,我会一直在你左右,因为我不喜欢追赶你的脚步,也不愿意在你前面,就只愿是条平行线。
第二天清晨我们都笑了,好像是拥有住了什么。
“蓝!你会嫁给我吗?”
“你说呢?”
他微笑着,之后便是离开,似乎我又要开始另一个等待,我不知道这个等待会不会很久,又会不会是再一次的遗弃。桑明哥哥还是经常来看我,他跟我说了很多我小时候的事情,他觉得我好像是失忆过,怎么他那么清晰的事情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今天下雪了,我和桑明走在街上,他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要请我吃饭,于是我跟着他。灯光下看着雪花一朵朵的落下来,它会落在我的脸上,清凉清凉的,感觉很舒服,抬头望望它真的很美,我微笑着。
“蓝!”
“嗯!”我微笑的望着他。
“你比从前快乐。”
“嗯!”“你在脱变,而那个艰难的过程你度过了吗?”
我微笑的望着他,我们来到了一家火锅店,因为天气太冷,它应该是个好的选择。他今天喝了一些酒,脸红红的很可爱。他就像梦里的爸爸一样,保护着我,照顾着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就像阳光一样好温暖。我贪婪的享受着,而他一直也在对我好,我以为这样就好了。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呀!”
“今天是一个傻瓜的生日。”
“呀!呵呵!”
“桑明哥哥!”
“嗯!”“谢谢你!”
“没什么,傻丫头!”
“我爱上了一个人,很爱很爱的那种,也是我第一次的爱情。”
“是吗?是因为他你变的快乐了吗?”
“可能吧!”
“看着你微笑我很开心即使你是因为别人,我希望你能一直微笑,答应我不要哭,你应该是幸福的。”
“会的!桑明哥哥你忘了我是不会流泪的呀!”
“嗯!一定要给我狠狠的幸福呀!”
“那当然!”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没有再说话,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给我了一份礼物,然后转身离开。这次是他先转身,所以我看见了他的背影,他的背躺着应该会很温暖吧!那份礼物是一幅拼图,图片好像很多,没有图样,但是却编了顺序。如果是有顺序的拼起来应该不会很费神的,所以我并没有马上去拼。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流失,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桑明哥哥了,但是家门口一直有他送来的东西,一些生活用品,因为工作太忙,所以也就忽略。他还在,不曾离开,那样就好!
从店里出来天是灰色的像刚哭过似的,经过梧桐树下的时候我会很像看见他,那么久了他在做什么,他会忘了我吗?心突然间好难过,我是害怕他忘了我的,因为我还在等他!他在那里,微笑地望着我,我走到他的左边,他用他的左手拉着我的右手,天似乎都不再寒冷,这时我真的很快乐。那天他的几乎没有说什么话,好像很难过,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是静静的在他身边,直到回到家里,他还是一直不说话,还是听着那首歌。
“蓝!有酒吗?”他望着我。我拿酒给他。然后望着他。
“我妈妈病了,很严重,我怕会失去她!”
“她会好起来的,如果她不在谁能帮我照顾你。”
“那你呢?需要照顾吗?”
“你说呢?”我微笑着。
“让我照顾你吧!可以吗?”
“你说呢?”
“蓝!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他轻轻的抱住了我,抚摸着我,亲吻着我,我由他肆无忌惮,因为这样的他似乎离我更近些,我更能真切的感觉他是真实的存在着的,疼痛让我更加记得。他额头冒着汗水,我轻轻的为他擦干,那时我不能分辨那是汗水还是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滴的我好疼。后来他睡着了,微微的鼾声很美的声音,我还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那种味道很迷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酒香迷人还是他让我沉醉,我是真的醉了,醉在他的怀里。其实我什么都不如他,唯一能赢他的可能就是等他先说爱我吧!
七
天变冷,很冷很冷,我盲目的走在大街上,想着那些让我温暖的人,脚步还是习惯地走到梧桐树下,还是会习惯的想她,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等待了多久,一个人我会抽很多很多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我也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但是我真的很想看见她,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那抹熟悉的蓝似乎真的出现,可是她身边却多了另一个人,他们似乎很开心,她有在微笑,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的笑容,心有种很难过的感觉,像是世界末日一样,可是她开心我不也应该开心吗?为什么不会那么的嫉妒呢?他们的身影消失了,可是我仍然不能缓过神来,因为我的心在疼很疼很疼的那种。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出现,心痛仍然没有减少而是在增加,我只是想抱住她让她不要再离开,不要在和另外一个人在我面前离开,她推开了。
“蓝!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想有一天你会出现的。你终于出现了,我好开心,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怎么变得那么的勇敢,但是我是真的爱上她了,如果不是看见她对别人微笑,我的心会痛,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爱她已经那么的深了。
“在我身边好吗?今晚就在我身边!”
“你怎么了,我要回家。”我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在等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吧!”
“你走吧!你可以不回来找我的。”
当她转身时,我真的好想哭,或许我的眼角己经湿了,害怕她再次消失我拉住了她的手,她竟然哭了,泪水一颗一颗的掉下来,我慌了,我都还没有掉泪她怎么可以在我面前掉眼泪呢?轻轻的擦干了她的泪水,心疼地再次抱住了她,她没有推开我,那晚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她的家,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只黑猫,难怪她是如此冷,只是一个人你会孤单吗?你会害怕吗?你会想有人陪吗?而那个你对他微笑的那个人又是你的谁?我有好多好多的问题,但是看着你的脸我似乎什么都说不出,只是一直一直听着一首歌。直到我躺到她的怀里仍然很安静,这种感觉就像在妈妈怀里一样很温暖,我的心似乎没有刚才痛的剧烈了,心平静了许多,只要能在她身边我也很满足,就这样的靠着。很久很久她走开了,我却慌了竟然说:“蓝!以后不允许你如此轻易的放开我,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霸道那么自私,但是我真的只想她只是我的。
第二天清晨我们都笑了,我第一次看见她在我面前笑,她笑的样子很美竟让我着迷了。
“蓝!你会嫁给吗?”
“你说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心,所以我无法回答她,心里也有总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害怕,害怕我不在她的心里。
后来回到家我才知道我妈妈病了,我慌乱的赶去了医院,暖在她身旁,她的脸好苍白,她在睡,但是表情却很痛苦,暖看见我了。
“安!你来了,伯母刚刚睡着。”
“她怎么了?”我急切的问。
“她是脑癌,已经到晚期,恐怕过不了这个冬天。”
“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有跟是说过呀!”
“伯母也是怕你伤心呀!”
“但是怎么不早些治疗呢?”
“安!你来了呀!”妈妈微笑着,她的笑容似乎很艰难。
“妈妈!”我的喉咙已经干涉了。
“你快好起来的,我要吃你做的饭,别人做的我吃不习惯的。”妈妈艰难的点点头。
如果失去了她,我的生命会枯竭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和暖在医院照顾她,爸爸有时候也会带一些营养品过来,其实他心里是有她的,只是为什么他们一直都像陌生人呢?慢慢的她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有时候她还能出去看看阳光,但是冬天的阳光似乎很少,从昨天开始天一直很阴暗,可能快下雪了吧!暖很会照顾人,她边照顾妈妈还要照顾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累,但是她脸上的微笑似乎证明她的精神还是很好的,暖一会会不在妈妈都会很慌的要我去找,什么时候妈妈如此的依赖上了她呢?
“安!”妈妈叫醒了我。
“嗯!怎么了,需要什么吗?”
我望着她,她精神似乎今天特别的好,看上去也很开心。
“妈妈有个心愿。”
“是什么呀!”
“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希望你能和暖结婚,我看的出她很爱你。”
“可是我有喜欢的人。”
“妈妈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没有谁比暖更适合你,再说我欠她妈妈的。”
“如果暖不能幸福我死了都不会安心的,你一定要答应我呀!”
“我”
突然她的身体变的很糟,我怕她难过我还是答应了她,我知道暖是个很优秀的女子,但是我爱的是别人对她公平吗?她的心我一直都很明白,我以为她只要能让妈妈开心那样就好了的,想不到会是这样子。今天我突然很想蓝,记得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找她了,出医院的时候觉得好冷,天阴暗的像是哭过,我在梧桐树下等她,很久很久她向我走来,我微笑着,我用左手牵着她的右手,天似乎不再寒冷了,蓝静静的在我身边,她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心里很复杂。直到回到她的家里,她还是很安静,我还是听着那首歌。
“蓝!有酒吗?”我望着她。她拿酒给我。然后她望着我。
“我妈妈病了,很严重,我怕会失去她!”我对她说
“她会好起来的,如果她不在谁能帮我照顾你。”她对我说
“那你呢?需要照顾吗?”
“你说呢?”她微笑着。
“让我照顾你吧!可以吗?”
“你说呢?”
“蓝!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不知道我能否能够照顾她,因为就在刚刚妈妈将另外一个女子托付给了我,说她才能给我幸福,她才能照顾我,所以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我知道我很爱她,她已经住在我心里的最底下。我抱着她,抚摸着她就像妈妈抚摸我一样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我肆无忌惮,她如此温柔,我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痛苦的微笑着,看着她的脸我流着泪,直到湿湿的液体流出来,之后我似乎很累,很快的我睡着了。第二天我很早就离开了,蓝睡的很香我没有吵醒她。
来到医院的时候,妈妈表情很轻松,她起来的很早,只是她好像不再记得我,我慌了。
“安!你别慌,她的记性时好时坏的,她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暖对我说
“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吃早餐没有,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用,早吃过了,你饿了就快去吃吧!昨天你去那里了,怎么没有回家!”
“我。。”
“不用说了回来就好,伯母从昨晚开始病情已经恶化了,你要在她身边呀!”
妈妈有时候会把暖当成我,会说暖是个好女孩你不能辜负她,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哭着答应了她,我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后来妈妈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也就在妈妈离开的那天我来到了梧桐树下,蓝微笑的走向我,我却转身背着她。
“蓝!我订婚了!”
“是吗?恭喜!”她笑了笑的好大声,我却不敢转身再看她。
“她叫暖!”
“安!你为什么要转过身呢?你看着我。”
我转过身来,她微笑着,好像很平静。
“安!你背影很寂寞,我不想看见你的寂寞。”
“蓝!对不起!我有苦楚的!”眼泪又一次的掉了下来。
她冷冷地笑着,然后继续说着话。
“安!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一直都不曾爱过你,是你自作多情,你何必要掉眼泪。”
“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我感觉你是那么真实,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
“不管你怎么想,要转身也是我先转身。”
“你爱上别人了吗?是那个人吗?”
“那已经与你无关。”
我没有再流泪,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离开的身影,难道我愿意看见你先走吗?你的背影不一样的孤单吗?如果你爱我,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你不爱我,你要我怎么再看你。我
实现了我对妈妈的承诺,在爸爸的操办下我和暖结婚了,婚礼准备的很简单,在教堂里在神父的宣读相爱,暖成了我的妻子。而蓝也成了我心里最疼的伤,从未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婚礼那天我看见了上次在蓝身边的男子,他和暖似乎是朋友,后来我走向他。
“叫蓝的女孩吗?”我问他
“认识,怎么!”
“能帮我转告她吗?我叫安,我和一个叫暖的女孩结婚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我想你说比较合适,你知道吗?蓝说她爱你!”
“胡说!”
他很激动,就在我结婚的那天我被他揍了一顿,我能感觉这个男人很爱她,比我更爱她,那天我没有感觉到疼,反而很开心,因为有个人可以代替我照顾那个让我一直放不下的那个女孩。原来对于爱我能如此软弱,竟然躲起来,藏在一个爱我的女人背后,她能像妈妈那样疼我,照顾我,似乎我很满足,而那个我痛的疤只有让她印在了我的心底。
八
蓝用自己的背叛成就了安的无辜,蓝用自己的委屈成就了安的安心,她总说他不是她的什么,不是命运的必须,分开和死亡是爱情必定的结果,他说伤痛要比心痛好,爱一个人就让他走最好的路,找最好的女人,永远不觉得你珍惜。
风把叶子吹落让它飘零在天涯海角,在美丽的爱情故事里,蓝走不回她的梦里。
我一直陪在蓝的身边,蓝似乎很安详,她一直对我微笑,我觉得很幸福,后来蓝又重新去念了书,或许学校才是适合她的地方,她需要一些新的知识新的空气,她要走回她自己的梦里,那样她才会记得我,才会爱我。有时候在那里吃到什么好吃的,看到什么好玩的我都会给蓝留着,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要蓝第一个拥有我身边最好的东西,我就是宠着她惯着她。
知道有一天蓝收到了一封信,而那封信正是它母亲写给她的,她安静地看完了那封信。
蓝:
你好!我是妈妈!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对不起在你还未长大的时候我离开了你,我不是好好母亲,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在等待妈妈,但是孩子我不能够回来了。
你爸爸一直深爱着另外一个人,他不爱我,只是我很爱他,虽然他选择了我,但是爱情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我觉得很不服气,直到他抛弃了我们,我还是未曾放弃过他,我觉得他会回来,会回到我们身边,家里我等不到他而你也慢慢的长大,我只是想你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所以我决定去找他,很久很久我仍然没有再看见过他,我一直认为你爸爸是个自私的人,可是妈妈比他更自私,我伤害了你,没有给你最好的关爱,妈妈后悔了,可是来不及了,错了就不无法再回头,而妈妈最后还是自私地选择了自私,妈妈累了,很累很累,于是我想休息了。
妈妈
蓝的妈妈一直生活在别人的梦里,一直没有走出来过,直到她的离开,离开对她真的是一种解脱,在下个轮回里能够走进自己的梦里。
蓝哭了,哭了很久,在我的怀里。其实每一种遇见就是一种钟情,有的人能在这种钟情中看见出口,有的只能生活在别人的梦里,一直一直走不回来。
她说她要去外面喝酒,我说家里有,她说她想出去,一直都是她想要什么我就会依着她的,于是我陪她去了一家酒吧!她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竟还能跳舞,她在舞池中就像一直娇艳的蝴蝶,美的让我心醉,也许我并不是酒精让我醉了而是这个让我心疼的女人让我喝醉。我上去搂着她,告诉她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我看见她在流泪,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她哭花了她的妆,我也第一次吻了她,她没有拒绝,其实并不是我在吻她而是她在吻我,在这个人来人往的酒吧里,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某个角落她拼命的要了我,她的身体真的很美妙,我觉得此刻我就像是在云端,我紧紧的抱住她,直到我们精疲力尽,而此刻我感觉她是爱我的。
后来我们回家,她似乎还有点醉,她摇摇晃晃的拉着我的衣角,直到梧桐树下她才停下来,她抱着我,亲吻我似乎吻不够似的,直到她再次流出泪水,然后安静的看着我,她对我微笑着。
“桑明哥哥!”
“嗯!”“你先转身,我叫你回头你才准回头。”
“嗯!”之后我听见一声紧急的急刹车声,我急忙转过头,蓝倒在血泊中白色的裙子慢慢变成紫色,我想傻了一样竟然不知所措,一个中年男子从车里急忙跑出来,将蓝送进了医院,突然很恨她,她深深的伤害了我,他丢下我让我继续她难过,她今天哭了很多,真的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曾经没有的或今后要流的。
蓝她离开了我,去了天国和她妈妈在一起,我觉得我像是陷进一个陷井里,井不深但是我不想走出来。
我走进蓝的家,家里很阴暗很冷清,只有一只猫,那只猫像哭过似的,眼睛竟然是湿润的。打开蓝的房间,那么熟悉的味道,好像她不曾离开,我看见了很多幅没有着色的画,只有一张是有颜色的,后来我看见了一张拼图,我一直以为她没有拼它,所以我遗忘了它,后来我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我面前离开。
那张拼图记录着两个人的爱情,而那个两个人不是别人是蓝的爸爸和我的妈妈,那天她的生日我只是想告诉她这个事情,可是我忘了跟她解释,只是后来的我错了。我很后悔一拳将拼图被打碎了,在里面我看到了一封信,是给我的。蓝说妈妈离开了,而害死她的是你的妈妈而我该怎样来面对你呢?不知不觉你已经在我心里很深了,就像阿婆一样直到她离开我才知道她那么重要,因为深我无法面对你,也无法原谅。安和我太相似,始终无法彼此温暖,也许那是爱,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在你身边泪流满面幸福的微笑,直到现在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爱你还是他。突然间有点怕你会遗弃我,谁都不能在我面前先转身,我要你永远记住我,而你必须好好的活下去,在天国我和妈妈并不想见到你,这是我和妈妈给你的惩罚。
我会想念你
直到再相遇
我会永远想念你
直到再次相遇
九
电视里播了一则新闻,一个捡拉罐的老人出了车祸,当场死亡。据目击者描述,她只是想捡一个和她托着的同一个牌子的拉罐,不小心跌倒,然后惨剧发生。有人说她只是在寻找一个她深爱的人,而她深爱的那个人最爱这种牌子的拉罐饮料,她只是在寻找她曾经认为熟悉的味道。
一
某一天,梧桐树下,一个寂寞的男子无力地踩着落下的叶子,那吱吱的声音,听的让人心疼,但回头时他那不可一世的脸,让人厌倦地想弃他而去。那时我转身遥望的一瞥,却成就了这样无望的风景。
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他那瘦瘦的身体,单薄衣衫,寂寞的影子,让人一见就难以忘记的。
看着过往的行人,来来往往的车辆,闪耀的霓虹,我急速的凝聚,想着我将要去的方向。这个城市太拥挤了,我想要离开,可我眼里的迷惘,让我迷失了。我根本就是个不知道我需要什么却又想得到什么的人,可以说我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突然间背后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很温暖,那时,我是喜欢的。
“小姐!你的头发很漂亮!”
“谢谢”我转身。
“你的回答很干脆”他微微一笑。
“嗯”我转身。
原来是他,我看清了他的脸,眼睛出奇的明亮,也许是他微微的笑容,让我觉得温暖,而它是美的。
晚风划过脸庞,有点儿凉,这里没有喧闹,好像是平静的海洋,但是只要有小小的动荡,便会是一场波涛汹涌的浪潮。
“我叫安,你呢?”
“蓝”
“很美的名字”
“谢谢”
之后便是离开,在这个有风的夜晚,感觉到冷,却微微地有一丝丝的暖。
二
安和蓝都是很温暖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家温暖而又实在。可是他们却拥有着最冷最冷的脸庞,他们的眼中永远是哀伤,而那种孤傲的冷漠会让人厌恶和遗弃,最后是拒绝。而谁又知道他们最想要的却是温暖,他们就像个孩子,倔强而又安静。不喜欢吵闹,他们会安静地走开;不喜欢灯光,他们会单纯地躲到暗处;不喜欢笑,他们会不轻易微笑。只是那么简单地选择着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东西,没有强装的笑容,没有虚伪的甜言蜜语,更没有故意的妩媚,就只是那么单纯地生活着。而这样的人往往没有朋友,往往一直孤独,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他们只能在寂寞中完成最深痛的蜕变。
三
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便离开了我和妈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走,但他的离开我看见了她的泪水,妈妈哭了,哭的一塌糊涂,我在旁边看着,我没有泪水,只是呆呆的站在她身边,我知道那时的样子很傻。就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拥有了一个寂寞的姿势,眼泪快掉下来的时候抬头看着天空,人会静的像块冰。也从那天起我就不知道怎么运用自身的本能了,心疼的时候没有泪水,开心的时候没有笑容,就像一个老化的机器人,反应慢了,心疼过了才会流下眼泪,开心过了才会有笑容。
自他离开后,我很少在家里看到她,她很少和我交谈,也很少对我笑,似乎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她从来不像别人的妈妈那样给我讲故事,从来不给我买玩具,从来不牵我的手。日子久了就这样淡淡地过着,也许她不够温暖至少我还能看见她的脸,这样就好,但是心里还是会有微微的不安!
我童年的记忆并不多,回忆也不多,整个童年陪伴我的只有阿婆、妈妈、一只猫、一首歌。
爸爸留给我唯一的记忆只是一首歌。梦里我听他唱过:亲爱宝贝乖乖要入睡我是你最温暖的安慰爸爸轻轻守在你身边你别怕黑夜我的宝贝不要再流泪你要学着努力不怕黑未来你要自己去面对生命中的夜宝宝睡好好的入睡爸爸永远陪在你身边心和伤悲不要害怕面对勇敢我宝贝梦里我曾快乐的笑过。
阿婆自我出生以来一直在我家,这么多年是她在照顾我,我很感激她没有遗弃我,她和我静静的生活着。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但只有她陪伴我的时间最多,时间久了也觉得她是有故事的。家里的黑猫是她养的,我是不喜欢猫的,看到它总是有种邪恶的感觉,虽然它无比温顺,但是它从来不会拥有我的拥抱,有时候它的叫声特别凄惨,感觉总是冷冷的,其实挺适合我们这个家的,这个家有种冷的让人窒息的伤。阿婆每年的十月会有几天不见踪影,但是她会准备好那几天的食物,从来没有让我饿着,真不能想象没有她我该这么办!我就像她的那只猫一样的依赖她。
妈妈只是我生活中完整的不完整。
很久以后的有一天,她笑着看着我,拉着我的手,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我已很开心,我不想她再放开我的手。
“蓝!妈妈去找你爸爸了,你要听阿婆的话,要乖!我会和你爸爸一起回来的,你再也不会不完整,再也不会忧伤,我们会幸福的。。”
她还是放开了我的手,还是像爸爸那样选择遗弃,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心痛了。
我也像别的孩子去上学,可是我似乎不太习惯喧闹的人群,十分冷漠,自然我没有朋友,老师也不喜欢我,似乎我不曾存在。那些我不在意,一切好像无所谓,没有谁会问你的成绩,没有谁因为你成绩的优秀而骄傲,于是我放弃做小孩的责任。我最喜欢画画,我画的每一幅画从不着色;我最喜欢唱歌,我的歌声一直只在我心里;在最喜欢回忆,回忆从来没有过的回忆。
今天是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九日,有风多云,而今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一盏一盏的霓虹发出淡淡的光亮,我向光亮走去,才看清自己,原来自己很孤单,像一个刺猬紧紧的包裹着,寂寞很丑我没有回味。跟着自己的脚步穿过了一条有一条的街,我喜欢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来穿去,就像是在寻找自己熟悉的背影,然后跟着那个背影去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地方。突然间我累了,我去了一个喧闹的小夜市,那里有很多小吃,后来肚子成了凸形,很美的形状,之后离开!早上我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吃了早餐,也用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想念,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去做很简单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想念从来没有的记忆,记忆根本就是一个伤口,忘掉也许会更开心!
晚上我很少开灯,黑暗似乎能让眼睛更明亮些。习惯黑暗,习惯一个人歌唱,习惯一个人遥望,习惯一个人等待,习惯面无表情!在一次一次的遗弃中形成的习惯中的习惯,只要一个人,只要拼命的拒绝也许才不会受伤。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挤上了一辆公汽,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学校了,突然想去看看,也许太闷了吧!上车才知道我早退学,还是阿婆陪我去办的退学手续,但是没有下车,最终在终点站下来了,往前走了点,好像很荒凉,但是出奇的静,这是我喜欢的,于是就去转了转。这里很美,有平静的湖水,有鸟儿轻轻的吟唱,偶尔的凉风划过很舒服,今天我是开心的。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的开心就好了,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一样,我想我的每一天都会是个新的开始。有时候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我想爸爸,我也想妈妈,我也想有朋友,我也想与人交谈,不过这种想法只是我心情好的时候会出现,而这样的想法很少有过,可见今天我真的很快乐。不知不觉己经很晚了,天空中出现了一颗一颗的星星,月亮也特别明亮。晃悠了半天算是到站点了,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车来,我想我应该是晚点了吧!于是继续晃悠!
“蓝“好像有很叫我,我转身望了望,一个明朗的男人,有点熟悉。
“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又认错了,你怎么这么晚了在这里呀!这里那么偏!”
“晚点了,你是!”“蓝!我是桑明哥哥!以前和你住同一个小区里的呀!”
“这!对不起!想不起!”
“没事的,在你很小的时候我搬家了,时间久了可能你忘了吧!”
“我”
“蓝!你过的好吗?你好像还是像以前一样不爱说话。”
“嗯。。”
“蓝!你还住那里吗?我送你回去这里很难叫到车,你等一会我去开车!”
我点头!我坐上了他的车,他还是会问我问题,我偶尔答答,只是对我们的小时候我真的没有多大印象,这个名字和这张脸似曾相似。对他的感觉并不坏,而今天我心情出奇的好,所以对这个人没有排斥。
很快我回家了,今天心情很晴朗,所以很快就入睡了,做梦了,爸爸温柔的唱着那首歌摇篮曲
阿婆不在家,好像是十月了,她不在家特别的寂寞,我是一个人,孤单的一个人,于是我拧了个包挤上了公车,开始简单的旅行。我喜欢走很远很远的路,那样可以幸福地流着汗,那样可以看见很美很美的风景,然后可以很简单很简单的记得。
天渐渐暗下来,我已来到易山的山顶上。应该走了很远,有点累,可是很喜欢,这种累让我感觉我还活着。一会儿的功夫就搭起了一个帐篷,这些动作我是熟练的,接着便准备好好的欣赏星空给我的惊喜。这里的天空很干净,有纯净的空气,有最美丽的星星,全是我喜欢的。天空已经从一颗变成两颗,由两颗变成三颗,由三颗变成很多颗,然后组成各种不同的形状。真的很美,美的像是一种拥有,也再不是孤孤单单。
月亮今晚特别的明亮,圆圆的,但是看着看着还是会觉得好难过,我想起了妈妈还有爸爸模糊的脸,好想他们在身边,就算天天打我骂我都愿意,至少他们还在我身边,我还能看见他们的脸,他们真的是离开了,那么久了不曾回来过。我不懂真的很不懂,明明是一个完整的家怎么就失去了。很想忘记,忘记他们的脸,他们的声音,忘记才不会难过,可是那种感觉却骗不过自己,我想念你们!
隐约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我转身,发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安!很惊讶他怎么会在这和我不期而遇。
“嗨!你好!”声音像梦里爸爸一样温柔。
“嗯!你好!”“还记得我吗?”然后是那熟悉的微笑。
他的笑容很明媚像春天里的阳光,完全不像他的外表那样的淡然。他的出现让我忘记刚刚的心伤,算是一种感激吧!
“嗯!你怎么会在这!”
“我也不知道呀!我怎么会在这!哈哈!”像孩子般的笑声,其实挺可爱!
他不觉的坐在了我身边,陪我一起认真的看着天空,但是我的心却有了微微的复杂。
这晚他说了很多话,我静静的听着。他是一个有礼貌并且干净的男人,家境也一定很好,但是为什么他脸上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并且眼睛总是透着哀伤,是那明媚的笑容掩饰不了的。我讨厌有钱家的孩子,他们太骄傲,我讨厌有爸爸妈妈疼的孩子,他们太幸福,我想他也肯定是幸福的,所以我决定讨厌他!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回去是否有车,后来我困了,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我在帐篷了里,我一直感觉他一直就在身边,可是真的没了他。
下山其实很难,路不是很好走,但是花很红,叶子很绿,绿叶总是陪伴着红花,一直不离不弃,那是五十亿年不变的守候啊!幸好有眼睛,不然肯定会错过美妙的风景,其实眼睛也有煞风景的时候,在朦胧中感受有芳草的错觉比生活中的存在的会更美丽,更悠长。
我回家了,又开始挤在人群中,在这个繁华拥挤的城市里等待、徘徊、遥望!
我看见一位老人,岁月的痕迹已在她的脸上布满,那是沧桑吗?我不知道!只是她很快乐,她拖着一堆易拉罐在街上行走,发出一点有节奏的响声,但是她却很干净,眼里还透着特别明亮的光,她是否也在等待,那么明亮的存在,是为了爱吗?
我挤上了车,那位老人也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默默的为她祝福,希望她一直明亮的活着。看着这个拥挤的城市,我面无表情。
心寂寞那么久,笑容孤单了那么久,眼泪凝固了那么久,那么渴望温暖的人却没有温暖。即使简单的拥抱我想我也会觉得很温暖的,只是不曾有过,所以我不需要温暖。
今晚我失眠了,脑子里有了另一个人的记忆,他有一张英俊的脸,眼睛忽明忽暗,他的背影特别寂寞。可是明明是决定讨厌他的,他像是走进了我的梦里,我很满足。
四
今天是一个很值得高兴的一天,天已经黑了,却没有完全漆黑,因为霓虹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城市,望了望夜空,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妈妈说今晚有很重要的事要我早点回家,所以还得快些赶回家。妈妈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有一张精致的脸,岁月的痕迹让她失去了光鲜,但她仍然美丽。我爸爸经常不回家,回家也是醉醺醺的回来,很少和我们说话,我很讨厌他!尽管这样妈妈也没有为爸爸不回家或喝醉而生气,有时候他们会争吵,一般吵架的原因只是因为我。爸爸他有一家公司,效益不错。妈妈经营一家花店,她喜欢花,在花店里她的笑容是最明媚的,就像花儿一样。
我有足够的钱花,要什么有什么的那种,可是我从来不要求什么,也不想拥有什么,似乎我不用为未来的前途而着急,因为我家有钱。这样的家庭让我很压抑,也许在某些程度上我是有优势的,可我还是觉得活不出自己想要的,我和妈妈一起的时候我的心特别的温暖,特别的平静,我喜欢和她在一起,可以单纯的快乐!而看到不喜欢的人或是与我无关的人,我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并且没有多少语言,也许是内心特别敏感吧!我不懂得强装笑容,也不懂得如何伪装,我只是单纯地选择着自己喜欢的或是不喜欢的,妈妈说我是个单纯乖巧的孩子,我很喜欢他那样说我。
很快就回家了,妈妈快乐的笑声马上传到了我的耳里,好像是来了客人,我走到妈妈身边微笑着,妈妈也对我微笑着。
“安!你回来了呀!家里来客人了,来给人家打个招呼,她是暖!你还记得吗?”妈妈温和地说着。
“安!”她微笑着。这个笑容我是熟悉的,好像真的在那里见过。
“你好!”我也微笑着!
“安!她是张阿姨的女儿,你小时候最喜欢欺负她,她总被你弄哭。”
“有这个事情吗?我小时候有那么坏吗?我是最疼漂亮女孩的哦!”“她们似乎都乐了。”
我记得有张阿姨这个人,好像是妈妈的好姐妹,但是好多年我都没有听妈妈说起过她,也从张阿姨消失的那段日子,我爸爸变了,很少回家,似乎这个家不曾是他的。好像是这样子的,但是太久了我的记忆并不完整。
这天妈妈说了很多的话,也笑的好开心。我知道我不讨厌这样的笑容,而带给妈妈欢笑的就是这个叫暖的女子,她给我的感觉是好的,所以我对她微笑。她们聊了很多,我在旁边静静的呆着,妈妈今天真的很开心。这个晚上也就很温暖很温暖过去了,因为妈妈开心,很少看见她如此的快乐,好像想把这辈子的笑容都笑完似的。而我也遇到了一个叫“蓝”的女孩,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她的头发很美,有一点淡淡的蓝,我喜欢那种颜色,她的那张脸有一种很特别的美。
在一个晴朗的早晨,起了个早床准备去学校的,太闷了,想去凑凑人气。今天阳光格外耀眼,身上发霉的气味应该被晒的干了吧!今天心情不错,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丝淡淡的蓝,她提着一个旅行包横冲直撞地挤一辆公车,她的样子很滑稽,也很好奇她要去那里,于是跟上了她。
今天她的脸仍旧面无表情,但眼睛里有另一种东西,隐隐的,我看不清!这辆车转了很久,经过一个又一个站点,她一直看着窗外,终点站她下车了。之后她一直在走路,后来尽然是爬山,不知道是座什么山,山不高,爬着爬着尽然已到黄昏,天色很美,美的让我心疼。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为什么能那么的吸引着我!到山顶了,她整个人开始忙碌起来,她在搭帐篷,弄好了她也就停下来了,她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看着天空,有时候还能看见她淡淡的微笑,她真的是很美,美的我想把她放在手心。
我想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却很想去听她的声音,于是我拍拍她的肩,她回头时脸有微微的变化,就这简单的回头动作也会让我心动不已了。她还认识我,心里真的很高兴,那天我说了好多话,她是话很少就只是静静的听着,我一直在说直到她睡着。我把她抱进了帐篷里,我在她旁边默默地看了很久,直到她的眼角出现了泪水,她底梦到了什么会让她如此难过呢?好想走进她的梦里,清清楚楚的看清她!
她的眼睛格外的清澈像平静的湖水,纯的就像天空中的云朵,快乐应该是她的呀!可是眼神中却透着淡淡的伤,看似面无表情,眼睛里透着的东西是很难掩饰的。可能她拥有的太少,或是未曾拥有过,所以会如此的冰冷,突然想象拥抱她。
天亮了我该离开了,当她快苏醒的那一刻我竟慌乱了,竟躲起来了,直到她离开我才出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可笑,觉得那不是我,但是也许可能我也不是那么的很会拥有者什么的那个人吧!
仍然一直在她身后,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总显的那么的孤独,就能一眼的找的到她,她是与众不同的。我看见了一位老人,看见她托着很多的拉罐,很奇怪的是这些拉罐都只是一个牌子的,而她整个人都很干净不像是捡垃圾的人,可是她又是为了什么呢?蓝的身影消失了,心中竟是那么的舍不得,第一次感觉到后悔了,后悔自己的软弱,后悔我未能告诉她我想温暖你。当一个需要被温暖的人遇到一个没有温暖的人,那会是怎样的呢?你能勇敢吗?
回到家中不见了母亲,我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她,从未感觉到的慌张电话响了。
“安!我是暖!你应该到家了吧!伯母在我身边,你不要担心,她说很闷我就陪她出来逛逛!”
“这样啊!谢谢你帮我照顾我妈妈。”
“别客气了啦!应该的,桌上有早点。”
她们不在家显得太安静,安静的像是刚哭过一样,暖是妈妈带她到我家的,然后住进这个家的。她和我妈妈关系特别的好,妈妈很喜欢她,她在时妈妈的笑声好像好多好多,这是我不能给她的。有时候感觉家里好像就只有她们两个,这会让我有些嫉妒,她们怎么能忘记我的存在呢?不过我还是很高兴,妈妈似乎很快乐,暖也很开心,我也被这种气氛感觉到轻松。她就像阳光能带给人无限的温暖,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妈妈很久没有那么的快乐了,因为暖的出现让这个家这样的温和,我很感激,我知道我并不讨厌,这才是家,我也沉溺在这样的温暖中,有种幸福的感觉!
父亲有时候会要求我去公司,我很少去,对于那些我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最主要的是我不喜欢面对这个人。自暖来到我们家之后爸爸也好像变了,回家的次数多了,他对暖也很和蔼,这个家慢慢的让我喜欢了,爱与很似乎可以变简单。
五
我叫桑明,我曾经有个女朋友她叫暖,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很温暖,和她在一起我很舒服。我们是大学同学也相恋多年,彼此就像一个人,因为太相似所以生活平凡而实在,慢慢的我们也开始渐渐遗忘曾经的影子。如果不曾遇到,或许我和暖真的就能一起走到了最后,而生活一定是温馨的。
在一个有风的晴天,她叫我出来,我们一起走在熟悉的城市里,和她没有特别的激情,也没有哀伤,淡淡的,真的就像认识久了的朋友,感觉是温和的和这天的天空一样。
“桑明!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两个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它淡淡的说起。
“我们本来就认识很久了呀!”我笑着。
“我见到他了,曾经快被我遗忘的那个人。”
“你是说安吗?”
“对!前不久我在我妈妈的坟前见到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曾经有一段故事,这个事情我一直都知道,但是妈妈从不讲她们的过去直到她离开。”
“那么你现在想说什么!”
“我已经住进她家了,他的一家人都很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妈妈的关系。我不想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我只想傻傻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我真的很幸福,幸福的不想理会妈妈是怎么离开的。”
“这没关系,只要你幸福,你妈妈也会为你快乐的。”
“一直以来我以为忘记他了,最近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心未曾离开过他,现在我比过去更爱他。”
“暖!那么他爱你吗?他只是你小时候微不足道的记忆呀!怎么你能那么清楚的记得呢?那会是怎样的感情呢?”
“桑明!我不爱你,和你在一起很简单很轻松就像是和自己在一起一样,但是那没有爱,可能很早以前我就把我的爱遗失到那个年幼的梦里。”
“我一直都知道,你就是我,我怎么会不了解我自己呢?我以为只要依赖着就可以的,我以为只要我们都还在就可以走很远的。既然你选择的是那个虚幻的梦,那你走吧!祝你幸福!”
“桑明我想你并不知道,其实你并不爱我。你知道吗?我们就像是在拥有一个残缺的梦,而我们太相似以为能填补这样的缺口,但是这个缺口是越来越大,直到不能填补,才知道我们并不相爱。”
“暖”
她走了,似乎没有带走什么,我也没有失去什么,我还有一个原来的我。而不久前我也将自己交给了一个似有非有的梦,原来我和暖一样的,她那么坚定的选择了她所谓的选择,我能不能也像她一样的勇敢呢?我遇见了蓝,那个曾经我以为我能在她身边的女孩,她似乎忘记了我,也许那时她真的还年幼。她六岁的时候我十二岁,现在我二十四岁,妈妈告诉我和她的生日是同一天,我是在她六岁的时候搬家的,从那时我再也没有见过她。她是个安静的女孩,不爱说话,她很喜欢拉着我的衣角,可能是怕我丢下她吧!我不明白她还那么幼小就那恶魔怕失去。她总是会仰望天空,一个人会看好久好久,然后会用稚嫩的声音说桑明哥哥!我好想哭,可是我不愿意眼泪掉下来。那时我也会看天空,我对天空说让我一直在她身边吧!那时年幼的我竟然会心疼,心疼这个可怜的女孩,我在心里想如果可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你看蓝天。
我一直陷在矛盾中,直到暖说要离开我,我才弄懂自己。那天的夜晚,终于回头的的女孩,那个不完整的梦似乎开始有了开头。曾经我只要遇到有种像蓝的气息的时候,我都会叫她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头,只要一个人曾回头望过那就是暖,或许一直以来我和暖一直就只是在寻找那个似曾相识的替身,而我们就在这个自我欺骗的故事生活多年。后来相遇了,就不再需要替身,最后各自离开。
我在暖的身上我似乎看到了我和她的未来,我和她必须比她和她付出的要多,这条路很难很苦,我和她可以选择放弃,但是已经无法放弃了。因为我和她在她和她还不爱我们的时候,我和她已经爱她和他好久好久了。而从蓝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在后退和逃避,我会永远守护她,知道她觉得幸福。
六
阿婆终于回来了,但是感觉她精神变差了,有时候还会叫错我的名字,这个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有时候她起很早把我很早叫起来要我吃早餐,然后去上学,我已经退学了,还是她带我去伴的退学手续,阿婆的记性也变差了。再后来阿婆病了,病的很重,我送她去医院,就在去医院的路上我碰到了桑明,他来的非常及时,如果没有他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为了学煲汤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每煲好汤就给阿婆送去,我希望她能好起来,她不在我真的很不习惯。突然发现在我心中已经很重要,因为她不曾离开所以我从来不知道她已经住在了心里,相依为命的两个人怎么可以有一个要离开呢?从未有过的慌张,害怕再一次的一个人。
一个月之后阿婆去世了,医生告诉我她是自杀的,而这个消息让我很难过,她就那么急着离开我吗?一直以来不就是我们在陪伴吗?桑明和我参加了她的葬礼,虽然我们是那么孤单的送她去天堂,但是我希望她在天堂里能快乐,听说天堂很美很快乐,如果阿婆你能快乐,那就请快乐。
我对桑明说:“阿婆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她是一个安静的老人,她的话很少,只是默默的照顾着我和她的那只猫,我不知道她每年的十月会去那里,她不说我也不问,这些年我不知道她是否快乐,因为我不快乐我也不会理会别人是否快乐,可是她突然的离开了,我还没有等到妈妈回来呀!”
我说了很多,说了这辈子的话,桑明静静的呆在我身边直到我安静下来,他说:“蓝!她的离开对她应该是一种解脱,在医院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寻找的人已经不在了,她一直呆在你家是为了寻找一个她曾经错过的人,你住的那个小区里以前是旧房子,他们是在这里长大的,他们彼此相爱。时间慢慢变迁这里就变成这样了,她从北方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看不到他,她一直认为他会一直在这里等她的,即使他也许结婚生子,她认为他不会离开的。她花了十八年的时间找到的是一座坟墓,那个人祭日正是她离开他的那天。她活着对她是一种折磨,她既然迟到了那么多年,何不让他们在另一个人世界相聚呢?”
我仰望着天空有种莫名的感动,原来爱还可以发生在如此漫长的岁月当中。因为阿婆的离开我也慢慢的开始改变了,我学会了洗衣做饭做家务,慢慢我也开始会自理了。我开始找工作,似乎很难,因为性格关系我总是很难适应。每个人都会有一种蜕变,我在慢慢长大,会有一天我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
天终于凉下来了,冬天快到了吧!叶子已经快飘落完了,我已经不能穿单衣了,必须披上一件厚厚奢望衣服,我喜欢厚厚的棉衣,它有中温暖的感觉。
今天我在一家大排档里试工,老板叫我明天去上班,我觉得挺开心的,起码我能赚钱了。在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脸,他是安!梧桐树下抽着一根又一根的烟,然后望着某处,看着让人心疼,记得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那个地方。桑明来接我了,我和桑明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在这最艰难的日子里是他一直在身边,真的就像哥哥似的照顾我,我很满足。
“蓝!你不用那么辛苦,我能养活你!”
“我不愿意做寄生虫,我要自己照顾自己,如果你消失了,我要去依赖谁!”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
他把我送到了家,家里一个人有时候会很孤单,还是会想念的。但是我觉得日子很充实,突然发现自己有存在的价值。我会等到妈妈带爸爸回来的那一天的,我们会像别的家庭一样完整。突然我想到了安,刚才的情形还在我眼里,他今天不开心吗?为什么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我有总像掉泪的感觉呢?于是我跑出了家,去那个有梧桐树的地方,他还在。明显的他看到了我,或许刚才他也是看到了我的,只是在一直在等我回,于是我走向他,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抱住了我,我推开了他。
“蓝!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想有一天你会出现的。你终于出现了,我好开心,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要去说什么,我的心似乎也被吸引着,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在我身边好吗?今晚就在我身边!”
“你怎么了,我要回家。”我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在等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吧!”
“你走吧!你可以不回来找我的。”
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湿润,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有离开,我怕我也会哭。我不知道怎么去接受也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我根本就只是在害怕!当我转身时,他拉住了我的手,而这个动作我是如此的心动,从来都是别人放开我的手而不是抓住我的手,那时我再也不能仰望天空,泪水一颗一颗的掉下来。安他慌了,他心疼的望着我慢慢的擦干我的泪水,这刻他紧紧地抱着我,我没有拒绝!那晚他没有回家,他去了我家,他很少说话几乎我们没有交谈,他只是一直听着一首歌。
“蓝!”
“嗯!”“抱抱我!”
他躺到了我的怀里,好久好久我以为他睡着了,我走开了。
“蓝!以后不允许你如此轻易的放开我,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
原来他不曾睡着,为什么他爱一个人都爱的如此霸道,我竟爱上这样的男子。
安!也许我们才是同一类的人,也许梧桐树下的你只是我梦的开始,而什么时候会结束我不知道,你走进了我的梦里,我保留着。你的眼睛永远是大雾迷漫,脸永远的不可一世,也许你的心里根本未曾装过谁。我们不是孤傲的人,却深爱着寂寞的影子,那影子正是我们想要拥抱的,所以我愿意和你走同一段路,迈同样的步子,你不用停下来等我,我会一直在你左右,因为我不喜欢追赶你的脚步,也不愿意在你前面,就只愿是条平行线。
第二天清晨我们都笑了,好像是拥有住了什么。
“蓝!你会嫁给我吗?”
“你说呢?”
他微笑着,之后便是离开,似乎我又要开始另一个等待,我不知道这个等待会不会很久,又会不会是再一次的遗弃。桑明哥哥还是经常来看我,他跟我说了很多我小时候的事情,他觉得我好像是失忆过,怎么他那么清晰的事情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
今天下雪了,我和桑明走在街上,他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要请我吃饭,于是我跟着他。灯光下看着雪花一朵朵的落下来,它会落在我的脸上,清凉清凉的,感觉很舒服,抬头望望它真的很美,我微笑着。
“蓝!”
“嗯!”我微笑的望着他。
“你比从前快乐。”
“嗯!”“你在脱变,而那个艰难的过程你度过了吗?”
我微笑的望着他,我们来到了一家火锅店,因为天气太冷,它应该是个好的选择。他今天喝了一些酒,脸红红的很可爱。他就像梦里的爸爸一样,保护着我,照顾着我,和他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就像阳光一样好温暖。我贪婪的享受着,而他一直也在对我好,我以为这样就好了。
“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呀!”
“今天是一个傻瓜的生日。”
“呀!呵呵!”
“桑明哥哥!”
“嗯!”“谢谢你!”
“没什么,傻丫头!”
“我爱上了一个人,很爱很爱的那种,也是我第一次的爱情。”
“是吗?是因为他你变的快乐了吗?”
“可能吧!”
“看着你微笑我很开心即使你是因为别人,我希望你能一直微笑,答应我不要哭,你应该是幸福的。”
“会的!桑明哥哥你忘了我是不会流泪的呀!”
“嗯!一定要给我狠狠的幸福呀!”
“那当然!”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没有再说话,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给我了一份礼物,然后转身离开。这次是他先转身,所以我看见了他的背影,他的背躺着应该会很温暖吧!那份礼物是一幅拼图,图片好像很多,没有图样,但是却编了顺序。如果是有顺序的拼起来应该不会很费神的,所以我并没有马上去拼。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流失,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桑明哥哥了,但是家门口一直有他送来的东西,一些生活用品,因为工作太忙,所以也就忽略。他还在,不曾离开,那样就好!
从店里出来天是灰色的像刚哭过似的,经过梧桐树下的时候我会很像看见他,那么久了他在做什么,他会忘了我吗?心突然间好难过,我是害怕他忘了我的,因为我还在等他!他在那里,微笑地望着我,我走到他的左边,他用他的左手拉着我的右手,天似乎都不再寒冷,这时我真的很快乐。那天他的几乎没有说什么话,好像很难过,我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是静静的在他身边,直到回到家里,他还是一直不说话,还是听着那首歌。
“蓝!有酒吗?”他望着我。我拿酒给他。然后望着他。
“我妈妈病了,很严重,我怕会失去她!”
“她会好起来的,如果她不在谁能帮我照顾你。”
“那你呢?需要照顾吗?”
“你说呢?”我微笑着。
“让我照顾你吧!可以吗?”
“你说呢?”
“蓝!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他轻轻的抱住了我,抚摸着我,亲吻着我,我由他肆无忌惮,因为这样的他似乎离我更近些,我更能真切的感觉他是真实的存在着的,疼痛让我更加记得。他额头冒着汗水,我轻轻的为他擦干,那时我不能分辨那是汗水还是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滴的我好疼。后来他睡着了,微微的鼾声很美的声音,我还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那种味道很迷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酒香迷人还是他让我沉醉,我是真的醉了,醉在他的怀里。其实我什么都不如他,唯一能赢他的可能就是等他先说爱我吧!
七
天变冷,很冷很冷,我盲目的走在大街上,想着那些让我温暖的人,脚步还是习惯地走到梧桐树下,还是会习惯的想她,我不知道我在这里等待了多久,一个人我会抽很多很多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我也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但是我真的很想看见她,这里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那抹熟悉的蓝似乎真的出现,可是她身边却多了另一个人,他们似乎很开心,她有在微笑,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的笑容,心有种很难过的感觉,像是世界末日一样,可是她开心我不也应该开心吗?为什么不会那么的嫉妒呢?他们的身影消失了,可是我仍然不能缓过神来,因为我的心在疼很疼很疼的那种。不知过了多久她竟然出现,心痛仍然没有减少而是在增加,我只是想抱住她让她不要再离开,不要在和另外一个人在我面前离开,她推开了。
“蓝!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想有一天你会出现的。你终于出现了,我好开心,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怎么变得那么的勇敢,但是我是真的爱上她了,如果不是看见她对别人微笑,我的心会痛,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爱她已经那么的深了。
“在我身边好吗?今晚就在我身边!”
“你怎么了,我要回家。”我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不能?他在等你吗?”
“那不关你的事吧!”
“你走吧!你可以不回来找我的。”
当她转身时,我真的好想哭,或许我的眼角己经湿了,害怕她再次消失我拉住了她的手,她竟然哭了,泪水一颗一颗的掉下来,我慌了,我都还没有掉泪她怎么可以在我面前掉眼泪呢?轻轻的擦干了她的泪水,心疼地再次抱住了她,她没有推开我,那晚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她的家,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只黑猫,难怪她是如此冷,只是一个人你会孤单吗?你会害怕吗?你会想有人陪吗?而那个你对他微笑的那个人又是你的谁?我有好多好多的问题,但是看着你的脸我似乎什么都说不出,只是一直一直听着一首歌。直到我躺到她的怀里仍然很安静,这种感觉就像在妈妈怀里一样很温暖,我的心似乎没有刚才痛的剧烈了,心平静了许多,只要能在她身边我也很满足,就这样的靠着。很久很久她走开了,我却慌了竟然说:“蓝!以后不允许你如此轻易的放开我,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霸道那么自私,但是我真的只想她只是我的。
第二天清晨我们都笑了,我第一次看见她在我面前笑,她笑的样子很美竟让我着迷了。
“蓝!你会嫁给吗?”
“你说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心,所以我无法回答她,心里也有总奇怪的感觉,好像是害怕,害怕我不在她的心里。
后来回到家我才知道我妈妈病了,我慌乱的赶去了医院,暖在她身旁,她的脸好苍白,她在睡,但是表情却很痛苦,暖看见我了。
“安!你来了,伯母刚刚睡着。”
“她怎么了?”我急切的问。
“她是脑癌,已经到晚期,恐怕过不了这个冬天。”
“怎么会这样,她从来没有跟是说过呀!”
“伯母也是怕你伤心呀!”
“但是怎么不早些治疗呢?”
“安!你来了呀!”妈妈微笑着,她的笑容似乎很艰难。
“妈妈!”我的喉咙已经干涉了。
“你快好起来的,我要吃你做的饭,别人做的我吃不习惯的。”妈妈艰难的点点头。
如果失去了她,我的生命会枯竭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和暖在医院照顾她,爸爸有时候也会带一些营养品过来,其实他心里是有她的,只是为什么他们一直都像陌生人呢?慢慢的她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有时候她还能出去看看阳光,但是冬天的阳光似乎很少,从昨天开始天一直很阴暗,可能快下雪了吧!暖很会照顾人,她边照顾妈妈还要照顾我,不知道她会不会累,但是她脸上的微笑似乎证明她的精神还是很好的,暖一会会不在妈妈都会很慌的要我去找,什么时候妈妈如此的依赖上了她呢?
“安!”妈妈叫醒了我。
“嗯!怎么了,需要什么吗?”
我望着她,她精神似乎今天特别的好,看上去也很开心。
“妈妈有个心愿。”
“是什么呀!”
“妈妈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希望你能和暖结婚,我看的出她很爱你。”
“可是我有喜欢的人。”
“妈妈比你更了解你自己,没有谁比暖更适合你,再说我欠她妈妈的。”
“如果暖不能幸福我死了都不会安心的,你一定要答应我呀!”
“我”
突然她的身体变的很糟,我怕她难过我还是答应了她,我知道暖是个很优秀的女子,但是我爱的是别人对她公平吗?她的心我一直都很明白,我以为她只要能让妈妈开心那样就好了的,想不到会是这样子。今天我突然很想蓝,记得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找她了,出医院的时候觉得好冷,天阴暗的像是哭过,我在梧桐树下等她,很久很久她向我走来,我微笑着,我用左手牵着她的右手,天似乎不再寒冷了,蓝静静的在我身边,她一直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心里很复杂。直到回到她的家里,她还是很安静,我还是听着那首歌。
“蓝!有酒吗?”我望着她。她拿酒给我。然后她望着我。
“我妈妈病了,很严重,我怕会失去她!”我对她说
“她会好起来的,如果她不在谁能帮我照顾你。”她对我说
“那你呢?需要照顾吗?”
“你说呢?”她微笑着。
“让我照顾你吧!可以吗?”
“你说呢?”
“蓝!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我不知道我能否能够照顾她,因为就在刚刚妈妈将另外一个女子托付给了我,说她才能给我幸福,她才能照顾我,所以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我知道我很爱她,她已经住在我心里的最底下。我抱着她,抚摸着她就像妈妈抚摸我一样的抚摸着她,亲吻着她,我肆无忌惮,她如此温柔,我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痛苦的微笑着,看着她的脸我流着泪,直到湿湿的液体流出来,之后我似乎很累,很快的我睡着了。第二天我很早就离开了,蓝睡的很香我没有吵醒她。
来到医院的时候,妈妈表情很轻松,她起来的很早,只是她好像不再记得我,我慌了。
“安!你别慌,她的记性时好时坏的,她会好起来的,别担心!”暖对我说
“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吃早餐没有,想吃什么我去买。”
“不用,早吃过了,你饿了就快去吃吧!昨天你去那里了,怎么没有回家!”
“我。。”
“不用说了回来就好,伯母从昨晚开始病情已经恶化了,你要在她身边呀!”
妈妈有时候会把暖当成我,会说暖是个好女孩你不能辜负她,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哭着答应了她,我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后来妈妈没有熬过这个冬天。
也就在妈妈离开的那天我来到了梧桐树下,蓝微笑的走向我,我却转身背着她。
“蓝!我订婚了!”
“是吗?恭喜!”她笑了笑的好大声,我却不敢转身再看她。
“她叫暖!”
“安!你为什么要转过身呢?你看着我。”
我转过身来,她微笑着,好像很平静。
“安!你背影很寂寞,我不想看见你的寂寞。”
“蓝!对不起!我有苦楚的!”眼泪又一次的掉了下来。
她冷冷地笑着,然后继续说着话。
“安!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我一直都不曾爱过你,是你自作多情,你何必要掉眼泪。”
“你骗我,你骗我,为什么我感觉你是那么真实,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
“不管你怎么想,要转身也是我先转身。”
“你爱上别人了吗?是那个人吗?”
“那已经与你无关。”
我没有再流泪,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离开的身影,难道我愿意看见你先走吗?你的背影不一样的孤单吗?如果你爱我,我可以什么都不管,可是你不爱我,你要我怎么再看你。我
实现了我对妈妈的承诺,在爸爸的操办下我和暖结婚了,婚礼准备的很简单,在教堂里在神父的宣读相爱,暖成了我的妻子。而蓝也成了我心里最疼的伤,从未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婚礼那天我看见了上次在蓝身边的男子,他和暖似乎是朋友,后来我走向他。
“叫蓝的女孩吗?”我问他
“认识,怎么!”
“能帮我转告她吗?我叫安,我和一个叫暖的女孩结婚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
“我想你说比较合适,你知道吗?蓝说她爱你!”
“胡说!”
他很激动,就在我结婚的那天我被他揍了一顿,我能感觉这个男人很爱她,比我更爱她,那天我没有感觉到疼,反而很开心,因为有个人可以代替我照顾那个让我一直放不下的那个女孩。原来对于爱我能如此软弱,竟然躲起来,藏在一个爱我的女人背后,她能像妈妈那样疼我,照顾我,似乎我很满足,而那个我痛的疤只有让她印在了我的心底。
八
蓝用自己的背叛成就了安的无辜,蓝用自己的委屈成就了安的安心,她总说他不是她的什么,不是命运的必须,分开和死亡是爱情必定的结果,他说伤痛要比心痛好,爱一个人就让他走最好的路,找最好的女人,永远不觉得你珍惜。
风把叶子吹落让它飘零在天涯海角,在美丽的爱情故事里,蓝走不回她的梦里。
我一直陪在蓝的身边,蓝似乎很安详,她一直对我微笑,我觉得很幸福,后来蓝又重新去念了书,或许学校才是适合她的地方,她需要一些新的知识新的空气,她要走回她自己的梦里,那样她才会记得我,才会爱我。有时候在那里吃到什么好吃的,看到什么好玩的我都会给蓝留着,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我要蓝第一个拥有我身边最好的东西,我就是宠着她惯着她。
知道有一天蓝收到了一封信,而那封信正是它母亲写给她的,她安静地看完了那封信。
蓝:
你好!我是妈妈!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对不起在你还未长大的时候我离开了你,我不是好好母亲,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在等待妈妈,但是孩子我不能够回来了。
你爸爸一直深爱着另外一个人,他不爱我,只是我很爱他,虽然他选择了我,但是爱情一直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我觉得很不服气,直到他抛弃了我们,我还是未曾放弃过他,我觉得他会回来,会回到我们身边,家里我等不到他而你也慢慢的长大,我只是想你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所以我决定去找他,很久很久我仍然没有再看见过他,我一直认为你爸爸是个自私的人,可是妈妈比他更自私,我伤害了你,没有给你最好的关爱,妈妈后悔了,可是来不及了,错了就不无法再回头,而妈妈最后还是自私地选择了自私,妈妈累了,很累很累,于是我想休息了。
妈妈
蓝的妈妈一直生活在别人的梦里,一直没有走出来过,直到她的离开,离开对她真的是一种解脱,在下个轮回里能够走进自己的梦里。
蓝哭了,哭了很久,在我的怀里。其实每一种遇见就是一种钟情,有的人能在这种钟情中看见出口,有的只能生活在别人的梦里,一直一直走不回来。
她说她要去外面喝酒,我说家里有,她说她想出去,一直都是她想要什么我就会依着她的,于是我陪她去了一家酒吧!她喝了好多好多的酒,竟还能跳舞,她在舞池中就像一直娇艳的蝴蝶,美的让我心醉,也许我并不是酒精让我醉了而是这个让我心疼的女人让我喝醉。我上去搂着她,告诉她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我看见她在流泪,第一次看见她的眼泪,她哭花了她的妆,我也第一次吻了她,她没有拒绝,其实并不是我在吻她而是她在吻我,在这个人来人往的酒吧里,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某个角落她拼命的要了我,她的身体真的很美妙,我觉得此刻我就像是在云端,我紧紧的抱住她,直到我们精疲力尽,而此刻我感觉她是爱我的。
后来我们回家,她似乎还有点醉,她摇摇晃晃的拉着我的衣角,直到梧桐树下她才停下来,她抱着我,亲吻我似乎吻不够似的,直到她再次流出泪水,然后安静的看着我,她对我微笑着。
“桑明哥哥!”
“嗯!”“你先转身,我叫你回头你才准回头。”
“嗯!”之后我听见一声紧急的急刹车声,我急忙转过头,蓝倒在血泊中白色的裙子慢慢变成紫色,我想傻了一样竟然不知所措,一个中年男子从车里急忙跑出来,将蓝送进了医院,突然很恨她,她深深的伤害了我,他丢下我让我继续她难过,她今天哭了很多,真的把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曾经没有的或今后要流的。
蓝她离开了我,去了天国和她妈妈在一起,我觉得我像是陷进一个陷井里,井不深但是我不想走出来。
我走进蓝的家,家里很阴暗很冷清,只有一只猫,那只猫像哭过似的,眼睛竟然是湿润的。打开蓝的房间,那么熟悉的味道,好像她不曾离开,我看见了很多幅没有着色的画,只有一张是有颜色的,后来我看见了一张拼图,我一直以为她没有拼它,所以我遗忘了它,后来我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我面前离开。
那张拼图记录着两个人的爱情,而那个两个人不是别人是蓝的爸爸和我的妈妈,那天她的生日我只是想告诉她这个事情,可是我忘了跟她解释,只是后来的我错了。我很后悔一拳将拼图被打碎了,在里面我看到了一封信,是给我的。蓝说妈妈离开了,而害死她的是你的妈妈而我该怎样来面对你呢?不知不觉你已经在我心里很深了,就像阿婆一样直到她离开我才知道她那么重要,因为深我无法面对你,也无法原谅。安和我太相似,始终无法彼此温暖,也许那是爱,可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能在你身边泪流满面幸福的微笑,直到现在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爱你还是他。突然间有点怕你会遗弃我,谁都不能在我面前先转身,我要你永远记住我,而你必须好好的活下去,在天国我和妈妈并不想见到你,这是我和妈妈给你的惩罚。
我会想念你
直到再相遇
我会永远想念你
直到再次相遇
九
电视里播了一则新闻,一个捡拉罐的老人出了车祸,当场死亡。据目击者描述,她只是想捡一个和她托着的同一个牌子的拉罐,不小心跌倒,然后惨剧发生。有人说她只是在寻找一个她深爱的人,而她深爱的那个人最爱这种牌子的拉罐饮料,她只是在寻找她曾经认为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