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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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不能再跟他见面了。”商基临出门又交代一次。

    “知道啦!快去上班了,拜拜!”她好不容易才将他送出门。

    尽管答应不跟萨尔飞见面,但真的避得开他吗?

    他是个不轻易妥协的男人,而自己对他也很难做到无动于衷,亲情与爱情,到底孰轻孰重?

    “妈,您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才好?”她拿起摆在酒柜上的全家福照片,对着去世的母亲自言自语。

    如果母亲还在世,商语绢也许会选择爱情,但是现实不容她有这打算,老爸只有她这女儿,她必须留下来代替母亲照顾他下半辈子。

    “铃”电话突然响起。

    “喂?找哪位?”她本能地接起电话。

    “呵我喜欢你穿短裤的样子,你身材真好。”

    又是昨晚那打猥亵电话的人。

    “变态老兄,你是不是太闲了?竟然敢打来这里騒扰我。”她正好拿他当出气筒,言词上也不客气。

    “呵为什么不敢?你爸当警察了不起吗?还不是捉不到我,哈你叫他回家吃自己吧!”对方口气嚣张得很。

    商语绢磨着牙,看来这人早摸清楚她的背景了。

    ‘你有种就来找我,不要畏首畏尾的,像只缩头乌龟。”对付这种人就要用激将法,等他现了身再一举成擒。

    对方一阵愤怒的喘气:“没有人能骂我是乌龟!我会让你跟那两个女人一样付出代价,你等着瞧!”

    “什么女人?你是指那两个被奸杀的女人是不是?”

    她原以为只是一般性騒扰电话,没想到却是她老爸始终抓不到的凶手“喂!说话呀!你敢杀人不敢承认吗?

    你真是名副其实的乌龟。”她抓住他的弱点大骂。

    那端静默数秒,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再无声响。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很快的我会找上你,呵”“喀!嘟”电话挂断了。

    “喂!喂!我话还没问完”

    商语绢呆若木鸡,怎么办?该不该跟老爸说?

    她抱着双臂,觉得手臂升起一片鸡皮疙瘩,说不害怕是假的,谁晓得他何时会冒出来,可是若报警,那凶手恐怕不会露面,想缉捕他归案,只怕难上加难。

    怎么办?怎么办?她在客厅里转着圈。

    她想帮老爸抓到这个凶手,案子一破,老爸也风光,压力自然减轻不少,事到如今,她只有铤而走险,凶手既然都找上门了,她何不将计就计。

    对了,先找人帮忙再说,才七点多,不知萨尔飞起床了没?现在是非常时期,顾不得不跟他见面的约定。

    她按了隔壁的门铃,开门的是米修司。

    “早安,嗯萨尔飞起床了吗?”她敏感地发觉米修司对萨尔飞和她的事很不以为然,虽未直接表明反对的态度,却是若有似无地流露出不赞同。

    “王子还在睡,商小姐有事?”他礼貌性地问。

    “有一点事想请他帮忙,没关系,我晚一点再来好了。”说完她就要走。

    “商小姐,我能跟你谈谈吗?”他严肃的表情让她心一惊。

    “好啊!”她点头,隐约猜得到何事。

    米修司关上门,和她一起站在庭院里。

    “商小姐,很冒昧必须跟你说些事情,身为赛克洛普斯的子民,我必须存着某些私心,王子殿下是所有人民的指望,他的终身大事更是不容马虎,并不是我对商小姐有所不满,而是法律规定王子妃需要有王室的血统。”

    商语绢强作微笑:“你恐怕误会了,我对当王子妃毫无兴趣,我承认喜欢萨尔飞,但还没到想嫁他的程度,所以你放心,我绝不会阻碍他的王位继承。”

    “请商小姐谅解我的境况。”他一再表示歉意。

    “我能体谅你的苦衷,你放心,我不会跟他回去的。”她的心是不是在滴血?否则,为什么那么痛?

    走回家的脚步比平常沉重,她怎么了?居然会那么在意他,她爱上萨尔飞了吗?才三天时间,怎么可能就爱上他?

    她呆滞地凝视着天花板,强忍着心痛,一手搁在额头上,任泪水滑落至纤白的颈项,为了老爸,她只有放弃这段初恋情怀。

    “叮咚!”门外的电铃响了。

    商语绢用手臂抹去泪,手碰到把手才想到,万一是那个凶手怎么办?

    “谁呀?”她靠在门边问。

    “是我。”正是萨尔飞。

    一听是他的声音,她赶紧打开门:“我正要找你”萨尔飞仍是一身牛仔裤、衬衫,对女人却仍有致命的吸引力,他双手勾在裤子的口袋上,露出有些坏的笑容,披着一头黑发,使他像个平凡人,而不是高不可攀的王子。

    他挑高入鬓的浓眉,嘲弄地躬身行礼:“萨尔飞在此恭候你的差遣,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商语绢撇撇唇,有些讥讽:“要劳动王子殿下,只怕是大材小用,我看我拜托别人好了。”

    “怎么了?你的眼睛红红的。”他观察敏锐地问。

    她别开脸:“我好得很,只是刚刚有沙子跑进去了。”

    萨尔飞可不会让人随便敷衍过去,他将她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

    “你哭了?为什么?”他伸手要触摸她的脸。

    “谁说我哭了?不要碰我。”她拼命地转动头颅,逃避他的追问。

    “你在说谎,告诉我为什么哭,不然,我不会罢休的。”他箍住她,制住她晃动的手臂,让她只能面对他。

    “你讲点理行不行?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她娇蛮地吼。“当然关我的事,你是我爱的女人,你的眼泪、你的笑容都是属于我的。我再问一次,为什么伤心掉泪?

    是为了我的事,你父亲骂你了,是吗?”

    有哪个女人听到这番话不会心动的?商语绢克制着不让自己心软,那只会使事情变得更复杂,对目前的状况无济于事。

    “当然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爸才不会干涉我交友的情况。”

    萨尔飞抓住她的下巴:“我跟你不可能只是普通朋友,为什么你还要否认感情的存在?你明明在乎我,语绢,不要再逃避我了,好不好?承认吧!”

    她咬住下唇摇头,不让自己开口,怕说溜了嘴。

    他放开她,自我解嘲:“爱我有那么难吗?看来,我的魅力减退不少。”

    “你该爱那些适合当你王子妃的女人,我们的身份相差太过于悬殊了。”她何尝不痛苦。

    “谁在你面前多嘴了?是米修司,对不对?”他想揪出那个破坏他们的人。

    “你不用管是谁说的,难道这不是事实吗?你身为王子,所娶的妻子绝不可能是我这样的平民,而又是另一个空间的女人,你该承认这都是事实,不容改变,你就饶了我吧!”她语气十分无奈。

    “我会想出法子的,一定有办法可行。”他说服自己相信有这可能性。

    商语绢哀威地望入他眼底:“我还是不会跟你走,萨尔飞,先听我说完,有一件事情我说了以后,你就能明白为什么我离不开我爸。”

    他审视她一会儿:“好,什么原因?”

    “我并不是我爸妈亲生的孩子,这是有一次我发现我的血型和他们不合,悄悄地逼问我妈,最后我妈才透露的。我是一名弃婴,要不是我爸妈收养了我,我早就死掉了,当时我心中除了对他们的爱,还有深深的感激,我发誓要一辈子孝顺他们,照顾他们。后来我妈死了,这更加坚定我的决心,为了我爸,我可以抛弃任何东西,那也包括你在内。”她只有跟他摊牌。

    萨尔飞猛然抱住她:“不,你不能牺牲我们的爱,语绢,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你回去以后就会忘掉我,身为王子就必须忍别人不能忍的事,不是吗?萨尔飞”

    “不!绝不!”他不要忍受这种事,要他忘了她,比剖开他的心还痛苦。

    他疯狂地封住她的檀口,失控地直捣她的唇内,咽去她抗议的呼声,像在惩罚她也在惩罚自己地吮咬她的唇瓣。

    她的唇又肿又痛,胸口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来。

    无助的泪水流人两人密合的口中,他尝到那咸味,才恢复原有的理性。

    “语绢,原谅我,对不起。”他用唇吻去她的泪,痛恨自己的行为。

    她无言地趴在他胸前抽噎,以往一向开朗不常流泪的她,也因爱情而变得喜怒无常。

    “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她没忘记找他的目的。

    商语绢晚上照样送便当到警局,在里面和警员打打屁,拖了好久才出来。

    住在这一带的好处是安静,夜晚没有车声的干扰。

    八点左右,她骑着脚踏车,看似漫不经心,心里却提高着警觉,注意四周围的动静。

    凶手会在今晚行动吗?会从哪里下手?

    一路平安地回到家,凶手没有出现。

    她无聊地按着电视转台器,没有心思去观赏节目内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半躺在沙发上几乎睡着了,心中还在奇怪老爸怎么还没回来,他很少待到那么晚的。

    当电话响起时,她还扫了时钟一眼,十一点半。

    “喂,老爸”

    “商小姐,组长受了伤,现在正在医院,你赶紧过来。”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要不是因为听到她老爸受伤的消息,她一定会发觉在警局内没人叫她商小姐。

    “我爸受伤了?他在哪家医院?严不严重?”她听得手脚冰冷。

    “在公园旁边的公立医院,他被歹徒开枪打中,你快点来。”对方不再给她问话的时间就挂断。

    商语绢不疑有他,赶紧骑了脚踏车奔出门。

    爸,您不要有事,您不能丢下我!她不停地祈祷。

    从家里到医院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她花了十分钟就赶到了。

    将脚踏车往路边一丢,她拔腿要往石阶上跑。

    “商小姐,你总算赶来了,组长在里头。”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向她走来。

    “我爸伤得怎么样?”她只想到父亲的安危,脚步没停地跨上石阶。

    “医生正要帮他取出子弹。”他简略地说。

    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这男人她怎么从没见过?

    警局的人她都很熟,却没看过他,在那一秒中,她才领悟到他对她的称呼。“你”她回头想问话。

    突如其来地,在她转身之际,那男人早有预谋地往她的腹部用力挥出一拳。

    剧痛使她晕眩,想叫也叫不出声,终于,她明白自己上当了。

    “我说过要你付出代价的。”那男人抱着她的腰走进公园内?锿烦思刚德返仆猓黄岷凇?br>

    来到公园内的凉亭,他将她放在地上,微弱的灯光映着他扭曲的面容。

    “你还记得在这里对我说了什么吗?臭女人,你敢让我戴绿帽子,在外头找别的男人,我对你不够好吗?

    努力赚钱给你用,你居然拿去养小白脸,你再笑啊,不要以为我会再被你唬过,你的笑骗不了我的,我要让你笑不出来。”

    他握着双拳,边念边来回走动,那是精神异常的征兆。

    商语绢稍稍清醒些,半眯的眼只看到有黑影在晃动,皮肤触到冷冰冰的水泥地。

    “嗯”她努力撑起身子。

    一发觉她的动作,他变得暴戾凶狠。

    “你想去找那男人对不对?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我就是杀了你,也不会让你抛下我的。”

    他扑上去压住她,两手掐住她的喉咙,开始大笑。

    “哈叫啊,你叫啊!没人会来救你的。”

    她不能呼吸了,商语绢试图抓开他的手,双脚不断地踢。

    爸,快来救我!萨尔飞,萨尔飞,救我!她心底发出求救声,是她太不谨慎才会上当,她不要就这么死了。

    魂魄因痛楚而欲离开躯壳,她能感受到一股往上飘的力量。

    忽然间,她感到飘浮的力量消失了,魂魄又回到躯壳内。

    随之而起的是咒骂声及打斗声,她被揽进一具温暖熟悉的胸膛。

    “咳”重新获得呼吸,她贪婪地大口吸着空气。

    “语绢,该死,你为什么不找我?你差点就没命了。”萨尔飞气急败坏地吼,拥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

    她抚着喉间,惊悸得说不出话。

    “王子,他昏过去了。”哈奇不屑地踢着昏迷不醒的男人。

    “这种人没必要让他活下去”在赛克洛普斯凡是犯了伤害罪,一律处以死刑,毫无转圜的余地“杀了他。”

    炳奇接令,只稍一用力便能扭断他的脖子。

    “不行,不能杀他。”商语绢伸手制止。

    “他该死,我不容许有人伤害了你还活着。”萨尔飞眼神阴沉地瞪着地上的人,仿佛想用眼神杀了他。

    她渐渐平顺了呼吸:“这里不是你的国家,你没有权力决定一个人的生死,把他交给警方处理吧,你怎么会知道我有危险?”她猜不透他为何能及时赶到救了她。

    萨尔飞脸上肃杀之气渐退,扶她坐下:“你以为当你说出想诱出凶手的计划时,我还能安心地睡觉吗?

    等我听到你半夜出门的声音而追出门喊你时,你根本没听见,幸好我决定跟着你。当我们在医院门口发现你的脚踏车,询问医院柜台的护士小姐,却没人见到你的影子时,我才想到公园找你,还好赶上了。”这一切真是千钧一发,如果他没跟来,那隔天见到的将是她冰冷的尸体。

    “你的莽撞使我减少了好几年寿命,商小姐,这笔账我们得好好算一算。”他不怀好意地瞅着她。

    “我我不是故意的嘛,我也是被骗了,对不起啦!”她娇憨地?担拔乙晕野终娴氖苌耍呕耪耪诺叵敫先ヒ皆嚎此趺椿嵯氲绞瞧说模挛液貌缓寐铮俊?br>

    他的手轻抚她脖子上的勒痕,一颗心还跳得好快。

    “原谅你可以,你要如何补偿我的损失?”他俯视坐在石椅上娇笑的她。

    商语绢学他挑着眉:“你想要我怎么补偿呢?”

    “一个吻如何?”他目光定在她诱人的香唇上。

    “有何不可。”她大胆地踮起脚尖,勾住他的项颈,首次主动吻他。

    萨尔飞喉头咕哝一声,像是呻吟,像是叹息,扣住她,按在自己刚硬的身躯上,已分不清究竟是谁主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直到远处数辆警车驶入公园内,吵醒沉睡中的社区公园。

    鲍园之狼落网的消息传开,使警局的人振奋不已。

    报章杂志上刊载凶手道妻子抛弃,因而将不满的情绪发泄在其他妇女身上,而他挑上的对象,竟都是和他妻子一样,拥有灿烂笑容的女人,任谁也预料不到这样也会引起凶手的杀机。

    商基为女儿的胆大妄为捏了把冷汗,光凭想象已十足的惊心动魄,那晚他们接到谎报电话,赶去却扑了个空,没想到是凶手故弄玄虚。

    对于萨尔飞救了女儿的命,他自然感激万分,却仍不改初衷地反对两人的交往,他并不是要女儿终身不嫁,若是寻常人,那他当然愿意成全,但萨尔飞不是,要他将女儿嫁到另一个空间,即使她也是那里的人,他死也不会答应。

    而商语绢每见他一次,对萨尔飞的爱恋愈深,她领悟到迟早自己会不顾一切地跟他走,是该慧剑斩情丝了。

    她站在程家门口,鼓足勇气接了门铃。

    “小绢,进来坐啊!”程婉如和她寒暄几句。

    “不用了,婉如姐,我是来还东西的,麻烦你把这空间转换器拿给萨尔飞。”她将被她扣留的东西送回。

    “要不要进去坐一下,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就是因为他们不在,她才会选这时候来。“婉如姐,我还要赶着帮我爸送便当,改天吧,我先走了。”

    她不想碰到萨尔飞,怕动摇了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她话才说完,门正好打开,萨尔飞喜出望外地迎向前,她已经躲了他两天。

    “语绢,你是来找我的吗?”他的嘴裂得大大的。

    “我”她一时语塞。

    程婉如接口:“小绢特地把空间转换器送回来。”

    萨尔飞当场变了脸:“什么意思?你是想撤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吗?语绢,你是故意挑我不在时偷偷送回来的是不是?”他何等聪明,一猜就中。

    “那本来就是你们的,我留着有什么意义,何必还挑什么时间呢!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有分量吧!”她嘲讽地笑道,无奈地想以这种方式解决烦恼。

    “你不可能会说这种尖酸刻薄的话,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爱?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什么要否认它?”他抓住她的肩膀摇晃。

    “我说过我爱你了吗?只不过几个吻,你就当真了,那我要对多少人负责啊!别笑掉人家的大牙了,萨尔飞王子。”天呀!快结束这场戏吧!

    “住口,你不是认真的,我可以从你的吻感觉得出来,你对我不是毫无感情的,语绢,是不是为了你爸你才这样对我?我可以跟他谈,相信他也希望你能得到幸福,让我来说服他。”他不能在好不容易找到她后又失去她。

    商语绢甩开他:“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别死缠着我好不好?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奇迹出现的,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而你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忘了你爱上别人。”她硬逼自己说出残忍的话。

    “你骗我!”他吼道“我不会被你骗了,如果我回去,相信我,你一定也会跟我一起走。”他真的被她惹恼了,只要把她留在身边,不信她不屈服。“你真是不可理喻。”她明白他说到做到。

    “你爱骂我什么都没关系,我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她,她爱怎么贬低他都无所谓。

    简直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害她接下来的话都哽在喉咙了。

    萨尔飞不舍地捧着她的脸:“一切都交给我烦恼好吗?我是那么爱你,你真忍心伤了我的心?”他采取哀兵政策,可怜兮兮地说。

    她经过多少次内心交战才决定的事,怎能半途而废?“我还是不可能跟你走,萨尔飞,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吧!如今梦该醒了,你回去当你的王子,娶你该娶的王子妃,而我继续过我原来的日子,再见。”

    “语绢”他扣住她的手腕叫道。

    一道蓝色的光束降落在庭院中,所有人都静止不动,米修司和哈奇已了解到原因,暗自庆幸,大概是国王派人来接王子回官了。

    蓝光中走出两名穿着军服的年轻军官,两人动作一致地行礼。

    “属下见过王子。”两人异口同声。

    萨尔飞警觉地后退:“你们来做什么?我现在还不能回去。”

    米修司上前询问详细情形:“是国王陛下的命令吗?”

    “是的,少将,陛下有令,马上将王子带回赛克洛普斯,王子若有不从,属下等可以用武力强制带回。”

    其中一名军官说明身负的重任。

    “该死,我命令你们立即离开。”就算是父王的命令也一样,他还不能走。

    “抱歉,王子殿下,我们奉令非带您回去不可,请不要为难属下。”

    炳奇眼看主子要抗命,哪能作势不管:“是陛下直接下的命令,还请殿下不要违抗王命。”

    “为了不落人话柄,还请王子三思。”米修司暗示其严重性。王子抗命是何等大事,是被利用来罢免王位的最佳武器。

    萨尔飞抿着唇,咬紧牙关,他是不能不回它了。

    “语绢,跟我走。”他搂住她,将她带进怀中。

    “不,我不能。”这样也好,都结束了。

    “该死!不要在这时候和我争辩,跟我走。”他非带她走不可。

    “不,萨尔飞,放开我,我不能跟你走,你们快点带他离开。”她向其他人求助。

    所有人一拥而上,硬生生地拆散两人。

    “你们竟敢不听我的命令,放开我!”萨尔飞双手被控制住,拼命地想上前抓住商语绢,两名军官使出浑身解数才拖住他“语绢语绢”

    他声声呼唤她的名字,叫得她心都酸了。

    “再见了,萨尔飞,我会永远记住你的。”她口中低哺着。

    米修司转向未婚妻:“我先回去赴命,很快再回来接你。”

    程婉如点头:“你放心,我会等你来。”她还得先把这里的事处理完才能走。

    “语绢放开我!我命令你们听从我。”萨尔飞像头被国的野兽狂啸怒吼“放开我,语绢一求求你跟我走”

    他以王子之尊竟然哀求她,商语绢情不自禁地落泪,此时,她怎能再怀疑他对她的爱不够深,够了,中国有句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讲的不就是这种境界吗?她苦涩地吞下泪水,不得不佩服写下这阂词的人,他可真是个伟人。

    空间转换器已启动,蓝色光线罩在他们身上。

    “不!不!语绢”萨尔飞声嘶力竭地大喊。

    霎时,庭院转眼间安静下来,方才的呐喊嘶吼似乎从没发生过。

    “萨尔飞”商语绢扑上前抱了个空,恍惚地望着手掌“萨尔飞”

    “你还是很爱他的,对不对?”程婉如将一切看在眼底。

    “婉如姐”她放纵情绪地哭了。

    “我了解,把它哭出来吧!”程婉如轻拍着她的背说,把痛苦闷在心里只会更加难过。

    难道说他们这一对有情人真的不能成眷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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