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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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爱逗你,怎样!

    听说殷尚恭在追你,是不是真的?

    季典雅怔愣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同班同学许岚岚,对于她单刀直入的问话感到有些慌乱。

    没这回事。她反射性地否认,凡事扯上殷尚恭,都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话题。

    下午两节的艺术概论是全校学生共同选修的通识科目,用功的她提早了十五分钟到教室,选修的学生多达一百人,她之所以提早到,一来是为了占得好位子,二来身负抄笔记的重责大任,柔媚和朵兰这两个损友则逃课玩乐去了。

    在此时刻,对于许岚岚突然的问话,她是既错愕又担心,一方面错愕他人把她和殷尚恭扯在一起,另一方面更担心两人被误会有暧昧关系。

    有人看到你们一起出游,还常一块吃饭。

    那是因为他说要请客,如果不去会不好意思,而且他不只约我一人,是好几个人一起出去的。

    真的?许岚岚一脸狐疑。

    是啊!她很老实地点头,不明白许岚岚为何这般严肃,总觉得像在审问似的。

    你呢?喜欢他吗?

    才没有,我们只是朋友,很普通的,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喜欢这两个字可不能随便说出口,她是在保守纯朴的环境下长大的,对于这种太过直接又肉麻的字眼有点招架不住,更甭说是把这两个字用在那魔鬼身上,也因此她强烈否认,只差没举手发誓。

    所以你对他没感觉喽?

    是啊!

    ok,我懂了,掰。

    许岚岚似是得到满意的答案了,露出友善的一笑后,神情愉悦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加入另一群三姑六婆的谈话里。

    典雅吁了口长叹,提醒自已得离殷尚恭远一点,省得自己也沾了一身的八卦。而且别说看到他的人了,她就连听到他的名字都会没来由地神经紧张,摸摸手腕上的佛珠,她再次提醒自己要排除杂念,将他邪恶的影子踢出脑子外。

    像艺术概论这种通识科目,对学生而言是最标准的营养学分,通常在开学初是高朋满座,但过了一段时间,逃课的学生会越来越多,最后只剩下有良心的、用功的、老实的学生努力挡住场面,让教授这门课的老师仅存一点颜面苟活;直到期中、期末考日子将近,学生才会开始回流,等到火烧屁股时便座无虚席,良心发现的他们乞求老师给点考题提示,只求成绩能低飞通过便感万幸了。

    离期中考只剩三个礼拜,学生已开始回流,典雅一向坐在第一排,趁着还有点时间,她打算将重点温习一遍。

    然而不知怎么着,身旁一个巨大的存在感逐渐压迫着她,她总觉得有人盯着她看。

    她一向不会这么敏感的,一定是错觉!

    摘下眼镜,她揉揉微酸的眉心,十指交握朝上伸了个懒腰,稍稍活动筋骨,再扭扭僵硬的脖子。

    扭扭东啊扭扭西的,才一转头,美眸就这么毫无戒备的对上了右边一对玩味的眸子。

    殷尚恭单手撑腮,微偏着头盯着地惊吓太过的表情,邪酷的正经模样有如一尊威武的雕像。就知道每次见到她,一定有可供娱乐的事情发生。

    瞧!多么夸张有趣的表情啊!

    午安。充满笑意的俊目性感魔魅地瞅着她。

    学、学长?

    原来你不戴眼镜是这么可爱。看到她镜框下的素颜,他沈敛的黑眸闪着惊艳的璀璨,毫不避讳地打量她这一面。

    平日恶劣有余又老是板着脸孔的人,突然说出这么感性的赞美词,着实教人不知所措。

    她忙戴上眼镜,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暗骂自己上课前忘了看黄历,今天肯定是出门不宜日。

    那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来上课。

    可是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有空才来。也就是说从开学到现在,今天是他第一次出席。

    典雅心思混乱,每见他一回,血压便升高一度,她低下头,硬逼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反正人这么多,他不至于敢对她怎么样吧?问题是目光炯炯,视线灼灼,她的头皮发麻!

    有事吗?他那专注不移的目光令她忐忑不安。

    没事。他耸耸肩。

    台上的教授开始讲课,典雅强逼自己专心,并努力催眠自己旁边坐的是木头人,然而眸光刺刺,盯视折折,她的双颊燥热!

    她觉得自己好像曝晒在x光下,连骨头都被透视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情况下,她是别想听课了。

    学长,请别一直盯着我看。她方寸微乱地抗议。

    为什么?

    你一直这么盯着人家,会害我分心的。

    他不但不愧疚,反而露出诡谲的笑容。

    笑什么?那模不着头绪的反应令她发毛。

    没什么。

    看到她越紧张,他就越想逗她,不过这么好玩的游戏要慢慢玩,他选择移开目光,这回先放她一马。

    典雅终于可以松口气了,她提醒自己必须再沉着冷静些,适才被他一搞,害她听漏了老师所教授的重点,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她赶忙在课本上做记号,决定下课后再找别的同学问问。

    只可惜,这份宁静维持不了一分钟。

    哟,你的字挺美的。他偎近她,两人的脸靠得很近。

    还好啦!她语气不稳地敷衍,忙移开脸,尽量保持距离。

    每个字都一板一眼,跟你的人还真像哩!他语带调侃地笑道,言下之意是说她这个人太过死板。

    她不服气,回了他一句:那么我猜你的字一定杂乱无章,就跟你的人一样。

    马马虎虎啦,至少还看得懂。

    哼,是很难懂才对吧!

    她翻开他笔记,本想乘机取笑他以出心头之气,没想到却意外地看到他雄厚俐落的字体,字字浑劲有力,一笔一划蕴藏内敛,那字体俊逸得毫无缺点可非议,让她开了一半的口,霎时怔愣得说不出一个嘲笑他的理由。

    不知学妹有何批评指教?扬着眉,他恭请指教。

    哼尚可。与他的字相较,她的字反而显得幼稚。她心虚地还给他,不禁难堪地低斥。别吵我听课啊,糟了!

    她忙抄下老师正要擦掉的重点,潦潦草草地勉强跟上了速度,字反而变丑了。

    可恶!她暗斥一声,负气之余决定不再理他。

    你可真勤劳,看外表就知道是乖乖牌,你一定常吃五香乖乖对不对?

    专心!专心!懒得理他。

    我赌你从来没跷过课,是吧?

    听而不闻,忽略!忽略!

    殷尚恭剑眉微蹙,冷眼旁观她特意冷漠的神情,不一会儿又展眉而笑。她的心思浅显易读,想故意忽视他,可惜用错了方法。

    无声胜有声的意境也挺浪漫的,沟通并不一定需要言语,手语也行。

    他撕下一张纸,折了一只鸡和一只鸭,将纸鸭悄悄放她面前,纸鸡随后跟来,鸡嘴朝鸭点了好几下。

    你猜,什么意思?他低问。

    她不语,瞄了一眼,望着有模有样的折纸,心里暗暗猜着:鸡同鸭讲?

    你一定以为是鸡同鸭讲对不对?错了,是鸡点鸭,季典雅,呵呵。

    哇咧她真想揍这个世纪霹雳无聊人!

    嗯?不好笑啊?瞧瞧她,板着一张脸,看起来浑身都像在冒火。

    他装作没看见地撩起她身后一缕发丝,卷、卷、卷放。

    她毫无反应。

    呵!她挺沉得住气的嘛,似乎是吃了秤硅铁了心,决意不理他。

    他再卷起她的发丝,把玩于指间,顺便拉一拉。

    忍耐!忍耐!典雅不断提醒自己,千万别称了他的心。

    他就不信她能撑多久,没有人可以将他当隐形人,如果她执意忽视,只会惹得他更想逗她,也许是劣根性使然,也许是那一头柔亮的长发太吸引人,他干脆移近鼻息,得寸进尺地闻香。

    你头发真香。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佻逗。

    这暧昧的举动吓到了她纯纯的心灵,季典雅不禁低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瞪着他。这人竟然轻薄她的头发!

    她的低呼惊扰了旁人,也惹来教授的眼神警告,典雅十分羞愧地低下头,不敢面对任何人的目光。

    教授仅看了他们一眼,便继续讲课。

    都是你!她队嘴的气愤表情如是说着,可惜威吓不了他,换来的是他顽劣的笑容。

    太可恶了!这人不但毫无悔意,还越来越过分了!

    她干脆撇开脸背对他,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就算天塌下来,也不看、不听、不理会他。

    安分的一分钟过去平安的两分钟过去无事的三分钟过去沉重的、昏睡的呼吸声呼噜噜地传来,魔音般地侵扰她的玉耳,她努力诠释无动于衷这个角色,感动着自己总算实践了沉着冷静的决心,丝毫未受影响。

    但事情却没那么简单,她那信誓旦旦的决心还热腾腾的,可那殷尚恭就是有本事泼冷它。

    他自己打盹也就算了,偏偏哪儿不好靠,却靠在她肩上,将她的香肩充当枕头。

    她还是被打败了,遇上存心捣乱的他,想置身事外简直是异想天开,当了一辈子的乖宝宝,这次无论如何都无法坐视不管,毕竟上课中再怎么嚣张也不应该在第一排睡觉,好丢人的!

    喂她没好气地推他。

    殷尚恭半睁眼帘。别吵,本大爷睡得正香。

    可是你靠在我肩上呀!

    借靠一下会死啊?

    哪有人这样的?

    小器!大不了你打瞌睡时我肩膀借你。

    我不要。

    他突然眼神诡异地瞄着她,一脸恍然大悟的暧昧模样。

    干么那种表情?

    原来你想睡在我的腿上,好死相喔!

    少臭美了,我才不要呢!

    未经思考的把话骂出口,等到察觉时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羞赧惨白的脸上。

    完了!她又毁了!

    两位可能跑错了教室,现在上的是“艺术概论”可不是“打情骂俏”这门课喔。教授语毕,全班立即哄堂大笑。

    典雅双手遮着辣烫的红颊,气羞不打紧,还丢脸丢到外层空间去了!

    这下子要别人相信她和殷尚恭之间绝无暧昧关系,可是比登天还难,她恨不得马上跳窗遁逃!

    死殷尚恭!臭殷尚恭!都是他害的啦!呜呜她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织梦方舟扫校喝!

    一个拦腰旋转,慕易扬轻轻松松将对手给扳倒在地。

    你没吃饭吗?用点力行不行!

    社长,是你太厉害了,社里没人扳得倒你。躺在地上的二年级学翟凄哈哈地回答。

    每周二、四的傍晚,是柔道社社员们两人一组对练的时间,偌大的室内羽球场场地,固定会排两个小时借给柔道、剑道和跆拳道三个社团的团员来练习,因此整个场地尽是男儿的吆喝声。

    大声点!娘娘腔的,像个女人似的!把你们的男儿本色给我秀出来!慕易扬一一指正后辈们的动作,宏亮的声音威武有力。

    大三的他,明年升上大四后就无法像现在这样常跑社团了,学弟是下一届的准社长,只要有时间,他便会给学弟来个密集训练。

    学长,休息一下吧,我快不行了。

    才练一个小时就说这种没骨气的话。

    话不能这么说,你是铁人,有十五年以上的柔道资历,我们哪能跟你比呀!学弟摇摇手,再不休息会脱水而死。

    真是没用。他冷哼,丢给学弟一瓶水,自己也拿起矿泉水灌入口中。

    轮廓鲜明、脸部线条刚硬,展现出慕易扬沉稳内敛的一面,向来沉默寡言的他,总是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势,在每一次的柔道比赛中,他一出场,光是那凌厉的目光便让对手畏缩了十分,一出手更是横扫千军,威力无比。

    他俊凛的长相看起来威严十足,凛然连鬼神也畏惧三分,令人很难想象他在国中时曾是不良少年。

    沉默寡言的他总会吸引几个小女生偷偷爱慕,然而他全副精神都放在柔道上,自信女人这两个字不会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湖产生水花,连个小涟漪都不会有,至少到今天为止,他仍旧信心十足地这样认为。

    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拍上了他的肩,悦耳好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请问跆拳社的人在哪里?

    慕易扬缓缓地转身睨向声音的来处,神情依然威严。

    一张明媚动人的亮丽容颜对他绽出浅浅的笑靥,有那么一瞬间,他怔愣得忘了开口,只是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倪朵兰明亮灵活的大眼睛扫了室内一圈,体育馆内到处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吼声,入眼处皆是穿著白色功夫服的男生,使她一下子很难搜寻到目标。不等慕易扬开口,她又重复了同样的问话,心想一定是不够大声,所以对方才没反应。

    这是什么感觉?慕易扬觉得心湖彷佛被投入一块巨大的石头,溅起了阵阵浪花,波澜壮阔地打在胸口上。

    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朵兰插着小蛮腰,微偏着头娇俏地看他。

    你要找跆拳社的人?在最角落的那边。凑过来的学弟殷勤地接口,溜溜的眼珠子直盯着眼前身材火辣的悄美人!

    thankyou。朵兰回予对方明媚一笑,便越过他们朝里头走去。

    哇学长,这妞儿真艳哩!学弟的魂魄随着美人而去,一时之间看得出神了。

    慕易扬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尾随着她的倩影而去,一种化学反应正在他心里发酵着。

    清一色的男子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穿著清凉有劲的时髦女孩,众血性男儿们分了心不说,只差没口水流满地,所谓男儿本色,在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身网球装的朵兰是网球社的社员,俏丽的迷你裙下展现出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所经之处莫不招来惊艳的目光,使得练柔道的成了慢动作,练剑道的忘了挥竹剑,练跆拳的打歪了拳都不自知。

    啊,那女孩正在和殷尚恭学长讲话哩,原来他们认识呀!学弟观察了一番继续说道。有说有笑的,他们似乎挺熟的,她该不会是殷学长的女朋友吧?

    慕易扬的拳头重重地敲下学弟的脑袋。练习去!谁准你分神的?

    哎呀,好痛!学弟获着头闪至一边,不明白社长为何发那么大的火气?

    慕易扬横了众社员们一眼,一声怒喝后唤回了众人神游的思绪。

    来,咱们再较量一番。

    又要?不会吧学长,再较量下去我的骨头迟早散掉!

    罗嗉!看招!

    也不知哪来的火气,他为自己适才的悸动而生气,练武之人怎可为区区一名女子乱了神智?

    然而话虽如此,他无意中一瞥,角落那头巧笑倩兮的美丽容颜又再次令他分神,那如花的笑靥正对殷尚恭娇妍地绽放着。

    喝!他神情一凛,无端的怒火化为一记狠狠的过肩摔。

    学、学长你太太狠了吧

    倒霉的学弟当场就地阵亡。

    与殷尚恭谈妥大致决定后,朵兰笑道:那么日期就先决定在期中考后的星期天喽!

    烤肉器具和食物我们会负责准备,你们只要人来就好。

    那怎么好意思?

    无妨,最重要的是人数要到齐,你懂我的意思吧?殷尚恭语带玄机地笑道。

    放心,学长的心意谁不知道,我和柔媚一定负责将人带到。

    多谢帮忙。

    别客气,就这么说定了,至于细节方面找个时间再谈,不打搅你们练习了,掰!

    与殷尚恭道别后,朵兰又循原路回去,人去却留香,搅乱了一池春心荡漾。

    要抓住季典雅,得先搞定她左右两个护法,殷尚恭就是明白这点,因此特意讨好倪朵兰与甄柔媚这两位典雅的好友,只要有好康的事情,一定少不了她们,也因此在她们眼里,殷尚恭是个好学长、好男人,而且既大方又细心。

    有了倪朵兰和甄柔媚的热心赞助,季典雅还不手到抢来?

    一想到她那胆战心惊外加香腮气鼓的矛盾模样,在一分钟之内可以变出几十种表情,不禁令他莞尔一笑。

    她越是避他,越是挑起他狩猎的本性,就像家猫抓到了老鼠,意不在吞食入腹,只不过野性本能使然,看到老鼠怯懦害怕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好生逗乐一番。

    那个季典雅,教他不想她也难哩!

    讨厌女人的你也会跟女孩子有说有笑,真是难得。

    辟青痕肩上架着竹剑走来,看着远去的倪朵兰。她的出现害得他几个社员一时分心让竹剑打到了脸,想不注意她都难。

    殷尚恭傲然一笑。羡慕是吧?

    有什么好羡慕的,这种姿色的女孩,我身边就有好几个。

    辟青痕拥有一张比女人还俊美的脸孔,身边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女孩子,换女友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不是他花,而是女人抢他舍得凶,也因此他从国中开始就艳福不浅,到了大学更是俊名远播。

    哼,你了不起。唯有这一点,是殷尚恭自叹不如的地方。

    你在吃味吗?要不要我分些女人给你?

    不必了。

    每次练习时间他们总要斗上一、两次嘴,或是互相较量一番,因为除了彼此,他们实在找不到实力相当的对手。

    慕易扬那家伙好像在瞪你。

    有吗?殷尚恭转头,果然看到一对熊熊火眸。那家伙今天怎么回事?我又没惹他。

    你确定?该不会你又做了什么惹他不快的事而不自知吧?

    就像国中时候一样,当年这个白痴随地解放,什么地方不好选,偏偏选中了河堤旁,当时慕易扬正好在下方休憩,岂料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他头上不复回,因而结下了梁子。

    我知道了,姓慕的肯定是更年期来了,刚好我也手痒得很,可以乘机活动一下筋骨。话落,他马上朝慕易扬大喊:喂!大猩猩!包年期来了就不要硬撑了,要不要过来马杀鸡呀?

    心情不爽的慕易场,阴沉的神情比刚才更森冷了几许,二话不说朝殷尚恭大步走来。

    辟青痕看在眼底,约略明白了几许。这个白痴,有他好受的了,慕易扬今天可不好惹。

    果然没多久,便看到殷尚恭被追着跑。

    喂!姓慕的,你怎么来真的?说好点到为止!

    是男人就别跑!

    开玩笑!我不跟更年期的男人较量!不知死活的他朝慕易扬做了个挑衅的鬼脸。

    你给我站住!慕易扬此刻真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辟青痕不着痕迹地伸出脚绊倒殷尚恭,恰好让他被慕易扬给逮个正着。

    官青痕,你什么意思?被慕易扬压在身下的殷尚恭气得大骂。

    要打就正经点,一跑一追没意思。

    废话不多说,他退到一旁盘腿而坐,据风纳凉兼看好戏,很快地,旁观者围聚成一圈,叫阵加油好不热闹。

    柔道和跆拳对决,谁输谁赢无所谓,精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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