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人心真是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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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晌午就有人来周来顺家告诉周来顺和李水仙现在马上去趟村长家，李水仙和周来顺一合计知道一定是周二搞的鬼，带着钱就往村长家去。
到了村长家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三堂会审，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沥水村不算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有点什么能惊动村长和族长的事，大家都会来看看。所以村长家院子里站满了人。李水仙最讨厌的就是古代人生死大权掌握在族长的手里，凭什么？一个糟老头子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所以李水仙自然也不是很待见沥水村的村长和族长。
到是小宝甜甜的对着族长叫了一句祖爷爷，又礼貌的问了问村长的好。李水仙骄傲坏了，六七岁的孩子见了这么多人都不害怕，还那么有礼貌的叫人，也就只有她家的小宝了。
“周来顺，今天叫你过来，你知道是因为啥吗？”村长田有财五十多岁，咳嗽两声之后开口问周来顺。
李水仙恨不得喷田有财一脸口水，不就当个村长吗？用得着这么拿吧人吗？李水仙怕周来顺老实嘴笨被人欺负，刚打算开口没想到被周来顺抢了先：“定是周二向村长告我欠钱拖着不肯还了吧！可是周二当时让我签欠条的时候明明说只需要多还他两斤大米白面就成，可是昨天晚上来我家居然告诉我要十倍的米面，若是交不出来就要用房子和小宝抵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请村长给我做主。”
村长听完周来顺的话，转头看向周二，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周二，来顺说的是事实吗？你当真是骗了来顺？”
周二谄媚的冲着村长笑，露出嘴里的黄牙，李水仙看来都恶心：“村长，你可别听周来顺胡说八道！我这欠条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也没人逼着周来顺画押，我也是看来顺老实憨厚才借的，没想到这周来顺不仅到期不还粮食反而诬赖我！村长，你一定的给我做主！好好治治周来顺！”
李水仙气的浑身直哆嗦，这周二脸皮忒厚了，搬弄是非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真想冲上去给周二两个耳刮子！
周来顺看着生气的李水仙，转过头狠狠瞪着周二：“我只不过是说了事实，信不信由大家，我周来顺是啥人，大家伙还不清楚？不过都怪我看错了人。今天我是来还账的，还完账之后，我们家就再也不欠你们家什么。”周来顺从水仙手里拿过二两八钱零八十文钱交给村长：“分文不差。”
周二看见周来顺这么痛快的交出二两银子，暗自咬牙：他以为周来顺是铁定拿不出这二两银子，前几天已经收了定金，就差把小宝送过去了。这下要是没了小宝，钱不仅没赚到不说，还要倒赔人家十两银子。可怎么办才好？
“周来顺，你好好看看这欠条！写的清清楚楚逾期不还就是要你家的房子和小宝，你拿这二两银子有啥用？”
周来顺气的破口大骂：“周二，你个骗子！钱已经给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想要小宝休想，就是和你拼了你也休想带走小宝。”
李水仙皱着眉头，看来今天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她得好好想个办法。要多少钱都行，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宝被带走，看来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法子不仅行不通还让坏人蹬鼻子上了脸。
张柱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没见过像周二这么欺负人的：“周二，来顺已经给了你十倍的钱了，你还不满意？你当初借给来顺粮食的时候明明说只要多给两斤面粉大米的！我都听见了！你现在这样也不怕良心过不去？你咋能这么欺负来顺？”
周二瞪着张柱子：“你听见了？就算你听见有啥用？现在白纸黑字就在眼前，就是去官府我也不怕你们！”
村子里的事情一般都是族长和村长解决，很少有闹到官府的，所以族长和村长是不愿意让村子里的事情闹大的。
“要不，咱们采用投票来决定怎么样？”族长摸摸胡子。
“我看行！”周二举双手赞同，这个村子大多数人都跟周来顺并不是那么相熟。这样自己的胜券最大。
赵大夫其实根本不参与村里的事情，虽然是外乡人暂时落脚在沥水村，但毕竟是个读过书见过世面的文化人，而且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夫，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我给周来顺诊过脉，我信周来顺不是赖账的人。”
李水仙感激的看着赵大夫，平时很少走动，也没有什么交情，关键时刻愿意挺身而出真的是真感情。她一早就知道，周二这么自信一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现在就想让周来顺彻底清醒和开窍，知道人性没有不自私的。
陆陆续续投票已经结束了，站在周来顺这边的只有赵大夫，张柱子夫妻俩，周来顺三叔家的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算是周来顺的表弟表妹。还有周来顺的三叔三婶以及四五个李水仙不认识的人。数来数去支持周来顺的也没超过十五个……
“既然这样……”村长刚要发话就听见李水仙笑出了声，笑声里还带着撒娇，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三分。
“呵呵……周家二哥，你把欠条在给我仔细看看吧，我们也不能连欠条都没看明白就把小宝和房子给你吧！”
周二看见李水仙这一笑，魂都快被勾走了，还哪能想到欠条不欠条的事，没多想就把欠条交给了李水仙。
李水仙拿着欠条大声的念了三遍，还点点头对着周来顺说：“来顺，看来我们真的要离开沥水村了！”
周来顺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钱和房子都无所谓，可是小宝怎么办？他怎么舍得小宝？怎么跟姐姐姐夫交代？
小宝一听眼泪汪汪的：“舅舅舅妈，我不想离开你们……哇……”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李水仙拿着欠条看着周二：“周二哥，你说的证据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啊？”
“不就在你手里吗！装什么傻？”周二还以为李水仙是被气糊涂了。
“咦？是吗？”李水仙三下五除二的把欠条撕个粉碎：“这下证据没有了，怎么办好啊周二哥？”
谁也没料到李水仙会这么做，都傻傻的愣住。只有秀兰对着李水仙竖了竖大拇指，这招真是绝啊！看那周二还能说啥！
“你这不是耍赖吗？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周二气的眼睛都红了！
“看见了？大伙只是听见了而已，哪有人看见了？哦，不对，还有我看见了！可我看的是上面写着你周二欠我们家来顺十两现银。”李水仙似笑非笑，跟她斗？真是还嫩点！
“你，你！”周二气的根本说不出啥话！
“弟妹说的没错，我说我听见你跟来顺当时欠条内容你不也不承认吗？现在字条都没了，你还凭啥撵来顺走？”张柱子跟着起哄。
“村长，你看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这二两银子我就拿回来了！”李水仙上前把村长手里那二两银子拿了回来，本来想吃个亏就算了，谁想到这周二蹬鼻子上脸，来顺都不能忍更何况是一向不吃亏的她了：“二哥，本来你骗我们家来顺，我和来顺也就忍了，毕竟谁家挣钱都不容易，你当初借给来顺粮食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其他什么的，这份恩情我们记住了！所以你狮子大开口要了十倍的粮食，我们也二话没说就把钱拿出来了，可是什么事都有个底线。你真当我们家是好欺负的？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就连二两银子都没了！实在不行，你就去官府告我们吧，我们也不怕！”
李水仙就是要告诉整个沥水村，现在周来顺不是以前的周来顺了，不是谁都能上来欺负两下。前几天李水仙才知道，周来顺为什么越过家里越穷，都是因为村子里不管是谁家地里有农活都来找来顺帮忙，吃准了来顺不好意思要工钱也不好意思拒绝个个变本加厉，弄得来顺自己家的地荒了一大片……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一个都不站在来顺身边。不仅李水仙心寒，周来顺更心寒，整个村子里几乎他都帮着干过农活，都头来居然都这么对待自己。
李水仙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直接带着小宝和周来顺就走。
路上小宝笑嘻嘻的牵着李水仙的手：“舅妈，你真厉害，村长都不敢欺负你。”
“当然了，谁都不能欺负咱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忍让三分；人在犯我，斩草除根。这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李水仙心里高兴也不管小宝是不是能听懂，一个成语一个成语往外蹦，不光小宝听不懂，就连周来顺也听不明白，不过大概意思他知道，就是谁欺负咱们，咱们就欺负回去。家里有了水仙真好！
小宝高兴的看着李水仙：“舅妈，我以后长大一定好好保护舅妈，不让别人欺负你。”
“好。”
周来顺也觉得水仙很厉害，可是他不敢像小宝那样去牵着水仙，只能看着小宝和李水仙的背影傻笑。
周来顺和李水仙离开村长家之后，其他人也都慢慢散了，不过大家算是明白了，周来顺是娶了个厉害的媳妇儿，以后有的瞧的了。
回到家的周二直接瘫坐在地上，想着办法。这下可咋整啊？家里现在根本拿不出来十两银子，难不成要去蹲牢房？那户人家可不是好惹的！
周苗氏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周二，忍不住多嘴：“就说拿了银子就回来，你非得贪心那二十两银子，现在好了，钱没了还要倒贴钱。你说说可咋整！”
周二本就一肚子的火，加上周苗氏这几句更是火上浇油，站起来就打：“几天不打皮痒痒？一身子贱肉，不打不舒服是不是？用你多嘴？”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周苗氏不敢躲所以就急忙认错。
周二一脚把周苗氏踹倒，周苗氏脑袋磕到桌子上也不敢喊疼。
“看啥看？还想挨揍？赶紧做饭去！赔钱的玩意儿！”
周苗氏站起来浑身都疼，不敢怒更不敢言，拍拍身上的土去做饭。心里直羡慕李水仙的好命。她要是能有周来顺这么好的男人，死了都甘愿。这李水仙命咋就那么好？
刚过晌午就有人来周来顺家告诉周来顺和李水仙现在马上去趟村长家，李水仙和周来顺一合计知道一定是周二搞的鬼，带着钱就往村长家去。
到了村长家才发现这里简直就是三堂会审，几乎全村的人都来了。沥水村不算大，也就一百多户人家，有点什么能惊动村长和族长的事，大家都会来看看。所以村长家院子里站满了人。李水仙最讨厌的就是古代人生死大权掌握在族长的手里，凭什么？一个糟老头子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所以李水仙自然也不是很待见沥水村的村长和族长。
到是小宝甜甜的对着族长叫了一句祖爷爷，又礼貌的问了问村长的好。李水仙骄傲坏了，六七岁的孩子见了这么多人都不害怕，还那么有礼貌的叫人，也就只有她家的小宝了。
“周来顺，今天叫你过来，你知道是因为啥吗？”村长田有财五十多岁，咳嗽两声之后开口问周来顺。
李水仙恨不得喷田有财一脸口水，不就当个村长吗？用得着这么拿吧人吗？李水仙怕周来顺老实嘴笨被人欺负，刚打算开口没想到被周来顺抢了先：“定是周二向村长告我欠钱拖着不肯还了吧！可是周二当时让我签欠条的时候明明说只需要多还他两斤大米白面就成，可是昨天晚上来我家居然告诉我要十倍的米面，若是交不出来就要用房子和小宝抵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请村长给我做主。”
村长听完周来顺的话，转头看向周二，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周二，来顺说的是事实吗？你当真是骗了来顺？”
周二谄媚的冲着村长笑，露出嘴里的黄牙，李水仙看来都恶心：“村长，你可别听周来顺胡说八道！我这欠条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也没人逼着周来顺画押，我也是看来顺老实憨厚才借的，没想到这周来顺不仅到期不还粮食反而诬赖我！村长，你一定的给我做主！好好治治周来顺！”
李水仙气的浑身直哆嗦，这周二脸皮忒厚了，搬弄是非的本事真不是盖的。若不是这么多人看着，她真想冲上去给周二两个耳刮子！
周来顺看着生气的李水仙，转过头狠狠瞪着周二：“我只不过是说了事实，信不信由大家，我周来顺是啥人，大家伙还不清楚？不过都怪我看错了人。今天我是来还账的，还完账之后，我们家就再也不欠你们家什么。”周来顺从水仙手里拿过二两八钱零八十文钱交给村长：“分文不差。”
周二看见周来顺这么痛快的交出二两银子，暗自咬牙：他以为周来顺是铁定拿不出这二两银子，前几天已经收了定金，就差把小宝送过去了。这下要是没了小宝，钱不仅没赚到不说，还要倒赔人家十两银子。可怎么办才好？
“周来顺，你好好看看这欠条！写的清清楚楚逾期不还就是要你家的房子和小宝，你拿这二两银子有啥用？”
周来顺气的破口大骂：“周二，你个骗子！钱已经给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想要小宝休想，就是和你拼了你也休想带走小宝。”
李水仙皱着眉头，看来今天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她得好好想个办法。要多少钱都行，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宝被带走，看来自己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法子不仅行不通还让坏人蹬鼻子上了脸。
张柱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没见过像周二这么欺负人的：“周二，来顺已经给了你十倍的钱了，你还不满意？你当初借给来顺粮食的时候明明说只要多给两斤面粉大米的！我都听见了！你现在这样也不怕良心过不去？你咋能这么欺负来顺？”
周二瞪着张柱子：“你听见了？就算你听见有啥用？现在白纸黑字就在眼前，就是去官府我也不怕你们！”
村子里的事情一般都是族长和村长解决，很少有闹到官府的，所以族长和村长是不愿意让村子里的事情闹大的。
“要不，咱们采用投票来决定怎么样？”族长摸摸胡子。
“我看行！”周二举双手赞同，这个村子大多数人都跟周来顺并不是那么相熟。这样自己的胜券最大。
赵大夫其实根本不参与村里的事情，虽然是外乡人暂时落脚在沥水村，但毕竟是个读过书见过世面的文化人，而且是村里唯一一个大夫，说话还是有些分量的。
“我给周来顺诊过脉，我信周来顺不是赖账的人。”
李水仙感激的看着赵大夫，平时很少走动，也没有什么交情，关键时刻愿意挺身而出真的是真感情。她一早就知道，周二这么自信一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现在就想让周来顺彻底清醒和开窍，知道人性没有不自私的。
陆陆续续投票已经结束了，站在周来顺这边的只有赵大夫，张柱子夫妻俩，周来顺三叔家的一个女儿一个儿子，算是周来顺的表弟表妹。还有周来顺的三叔三婶以及四五个李水仙不认识的人。数来数去支持周来顺的也没超过十五个……
“既然这样……”村长刚要发话就听见李水仙笑出了声，笑声里还带着撒娇，听的人骨头都要酥了三分。
“呵呵……周家二哥，你把欠条在给我仔细看看吧，我们也不能连欠条都没看明白就把小宝和房子给你吧！”
周二看见李水仙这一笑，魂都快被勾走了，还哪能想到欠条不欠条的事，没多想就把欠条交给了李水仙。
李水仙拿着欠条大声的念了三遍，还点点头对着周来顺说：“来顺，看来我们真的要离开沥水村了！”
周来顺懊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钱和房子都无所谓，可是小宝怎么办？他怎么舍得小宝？怎么跟姐姐姐夫交代？
小宝一听眼泪汪汪的：“舅舅舅妈，我不想离开你们……哇……”哭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李水仙拿着欠条看着周二：“周二哥，你说的证据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啊？”
“不就在你手里吗！装什么傻？”周二还以为李水仙是被气糊涂了。
“咦？是吗？”李水仙三下五除二的把欠条撕个粉碎：“这下证据没有了，怎么办好啊周二哥？”
谁也没料到李水仙会这么做，都傻傻的愣住。只有秀兰对着李水仙竖了竖大拇指，这招真是绝啊！看那周二还能说啥！
“你这不是耍赖吗？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周二气的眼睛都红了！
“看见了？大伙只是听见了而已，哪有人看见了？哦，不对，还有我看见了！可我看的是上面写着你周二欠我们家来顺十两现银。”李水仙似笑非笑，跟她斗？真是还嫩点！
“你，你！”周二气的根本说不出啥话！
“弟妹说的没错，我说我听见你跟来顺当时欠条内容你不也不承认吗？现在字条都没了，你还凭啥撵来顺走？”张柱子跟着起哄。
“村长，你看这事是不是就算完了？这二两银子我就拿回来了！”李水仙上前把村长手里那二两银子拿了回来，本来想吃个亏就算了，谁想到这周二蹬鼻子上脸，来顺都不能忍更何况是一向不吃亏的她了：“二哥，本来你骗我们家来顺，我和来顺也就忍了，毕竟谁家挣钱都不容易，你当初借给来顺粮食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其他什么的，这份恩情我们记住了！所以你狮子大开口要了十倍的粮食，我们也二话没说就把钱拿出来了，可是什么事都有个底线。你真当我们家是好欺负的？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就连二两银子都没了！实在不行，你就去官府告我们吧，我们也不怕！”
李水仙就是要告诉整个沥水村，现在周来顺不是以前的周来顺了，不是谁都能上来欺负两下。前几天李水仙才知道，周来顺为什么越过家里越穷，都是因为村子里不管是谁家地里有农活都来找来顺帮忙，吃准了来顺不好意思要工钱也不好意思拒绝个个变本加厉，弄得来顺自己家的地荒了一大片……可是到了关键时刻，一个都不站在来顺身边。不仅李水仙心寒，周来顺更心寒，整个村子里几乎他都帮着干过农活，都头来居然都这么对待自己。
李水仙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直接带着小宝和周来顺就走。
路上小宝笑嘻嘻的牵着李水仙的手：“舅妈，你真厉害，村长都不敢欺负你。”
“当然了，谁都不能欺负咱们！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忍让三分；人在犯我，斩草除根。这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李水仙心里高兴也不管小宝是不是能听懂，一个成语一个成语往外蹦，不光小宝听不懂，就连周来顺也听不明白，不过大概意思他知道，就是谁欺负咱们，咱们就欺负回去。家里有了水仙真好！
小宝高兴的看着李水仙：“舅妈，我以后长大一定好好保护舅妈，不让别人欺负你。”
“好。”
周来顺也觉得水仙很厉害，可是他不敢像小宝那样去牵着水仙，只能看着小宝和李水仙的背影傻笑。
周来顺和李水仙离开村长家之后，其他人也都慢慢散了，不过大家算是明白了，周来顺是娶了个厉害的媳妇儿，以后有的瞧的了。
回到家的周二直接瘫坐在地上，想着办法。这下可咋整啊？家里现在根本拿不出来十两银子，难不成要去蹲牢房？那户人家可不是好惹的！
周苗氏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周二，忍不住多嘴：“就说拿了银子就回来，你非得贪心那二十两银子，现在好了，钱没了还要倒贴钱。你说说可咋整！”
周二本就一肚子的火，加上周苗氏这几句更是火上浇油，站起来就打：“几天不打皮痒痒？一身子贱肉，不打不舒服是不是？用你多嘴？”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周苗氏不敢躲所以就急忙认错。
周二一脚把周苗氏踹倒，周苗氏脑袋磕到桌子上也不敢喊疼。
“看啥看？还想挨揍？赶紧做饭去！赔钱的玩意儿！”
周苗氏站起来浑身都疼，不敢怒更不敢言，拍拍身上的土去做饭。心里直羡慕李水仙的好命。她要是能有周来顺这么好的男人，死了都甘愿。这李水仙命咋就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