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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明确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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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铛擦了擦手，走到门口。
原来，翠大娘见半瞎好久不回去，还以为他一不小心玩脱了。
结果，就看见半死不活的他倒在草丛里，浑身是血。
翠大娘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弯下腰察看情况。
只见半瞎紧紧捂住眼睛，手里还握住一颗带血的石子。
“小贱蹄子……”
半瞎还以为鹿铛又回来了，胡乱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她。
“别乱抓，是我。”
听出翠大娘声音的半瞎恶狠狠地蹬了她一脚，“快！带我去找那个贱人算账！”
翠大娘堪堪躲过那一脚，可她还是想不通鹿铛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把半瞎打成这样。
要知道，半瞎年轻的时候可独自打死过一头老虎，也是那次，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不去医馆？”翠大娘看着他这凄惨的样子，问道。
“少废话，领着我去她家。”
半瞎气得半死，鹿铛第二个石子打在他的下面，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去了医馆，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他不举。
这对于一个采花贼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把人打成这样，一点解释都没有？”翠大娘一手搀着半瞎，一手扶在用木头栏杆围成的门上，怒气冲冲！
“这是谁啊！我不认识，相公，你认识吗？”
鹿铛看着半瞎，做西子捧心状，趴在慕星身上，娇滴滴的说，“相公，好多血啊！我好怕怕。”
说完，鹿铛就把头埋在了慕星怀里。
大娃见状也捂住了二娃的眼睛。
半瞎听出鹿铛的声音，气出一口老血。
“贱人，之前你扔石头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鹿铛是我娘子，请你嘴巴干净点。”慕星冷着张脸，淬着寒气。
半瞎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被他冷冰冰的话吓到，气势弱了几分。
然后，慕星转头对翠大娘说，“这人我不认识，麻烦翠大娘以后不要带不三不四的人来我们家。对，你，我们家也不欢迎！”
“不欢迎！”记仇的大娃也跟着应和。
翠大娘见此，嗷呜嗷呜地哭喊着。“乡亲们，都来看啊！打人不认账！光天化下之下，夫子也不讲道理了。”
秋天农忙，几个刚刚收了庄稼的热心肠乡亲听见叫喊，放下手里的家伙事儿就往慕星家赶。
一赶到，就看见浑身是血的半瞎躺在地上，旁边还有哭天喊地的翠大娘。
“这是谁啊！”
一个壮汉指着半瞎问。
另一个汉子认真瞧了瞧，“这不是之前能打死一头老虎的半瞎吗？”
见有人还认识自己，半瞎又支愣起来，“这个小娘子勾引我，我不同意，她就把我打成这样。乡亲们，都来评评理。”
众人议论纷纷。
鹿铛从慕星怀里钻出来，指着半瞎说，“我勾引你，你那里来的自信，我家相公比你好看，比你年轻，我为什么要勾引你。”
半瞎淬了口浓痰，“呵呵，路边的屎没有吃过都感觉香，你说是不是？”
真是人渣，鹿铛攥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慕星打开门，护在鹿铛和大娃二娃身前。
“首先，我娘子的为人我清楚，她不是不守妇道之人。我希望乡亲们不要听信他的话，传我娘子的流言蜚语。其次，他说我娘子把他打成那样，且不说他之前打死过老虎，就是一般的成年男子，我娘子这么柔弱，也打不过的。所以，请两位装病演戏骗钱的戏码到此为止。”
“果然是夫子，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
“真的是，现在啥人都有！”
“我早就看出来那个半瞎不是个好人。真的，我早就看出来了……”
翠大娘有些心急，“乡亲们，你们不要听慕星瞎说，那有装病把自己眼睛打瞎的。”
“为了骗钱，都下血本了！”
“不过他这个样子，去镇上当乞丐，感觉能比别人多要几个。”
“莫不是看着慕夫子人善好欺负，来到他家门前。”
“慕夫子的为人我们都知道，这半瞎太投机了，咱们庄稼人就应该脚踏实地的，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
“说的对！”
半瞎听着众人都向着慕星说话，气得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吃完晚饭出来遛弯的齐婆婆看见这一幕，举着拐杖颤巍巍的问，“这人死的活的，怎么也不去医馆。”
“装病的，怎么去医馆？”
“翠大娘，还不带着你的老相好走？”
“确实，之前就看半瞎老往她家跑，也不知道，嘿嘿……”
听着那粗野汉子不怀好意的笑，众人都秒懂，跟着嘿嘿嘿。
翠大娘瞪了说话的一眼，带着警告！
“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翠大娘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还有一向待人儒雅，和蔼可亲的慕星，也跟变了个人似的。
她看着躲在慕星怀里的鹿铛，羡慕嫉妒恨！
最可气的，鹿铛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特意昂起头，捏着慕星的脸，甜甜腻腻地说，“相公，你真好。”
可恶！翠大娘一直将慕星看做自己的盘中物，可没有想到，鹿铛已经连人带盘打包带走了。
“翠大娘，你会带着半瞎去看病吧！”
“看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呢！”
“话说，慕星去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看的媳妇，赶明我也去找个！”
“就你，可拉倒吧！”
“怎么，瞧不起谁呢？”
“就瞧不起你。”
翠大娘看着村里人都不向着她说话，翻着白眼拖着半瞎去给他治病。
哎！她是真心疼自己的钱！前几日刚卖母鸡挣得二两银子，恐怕要全搭进去。
村民们看她走了，也记挂着自家的粮食，四处散去。
最终，在一片喧哗中，这场闹剧结束了。
鹿铛挽着慕星的胳膊，自然地往西屋里走。
相公，你怎么也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没事就好。”
鹿铛暗自窃喜，摇了摇他的胳膊。
“相公，他们都夸我长的好看。”
“你就是长的好看。”
“嘻嘻，我就是想要你夸我。”
不对，鹿铛看着慕星，像发现了新大陆，“你，你怎么不脸红了，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慕星笑了笑，在月光下，带着三月春风的和煦，四月桃花的娇羞。
“你做我娘子好不好？”
鹿铛看他如此专注，眼神里有几分不解。
“我不已经是了吗？”
“我是认真的。”
被慕星坚定的眼神一盯，鹿铛竟有点被撩到。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轻咳后，又硬气的转头说：“那我也是。”
“娘子。”慕星兴奋地抱着鹿铛转圈圈，一圈二圈，三圈四圈……
转的大娃二娃都冒星星。
慕星兴奋地把鹿铛放下来，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似的。
这转变，鹿铛都怀疑慕星精神分裂了。
“到底怎么回事？”
“大娃二娃，娘子，我们先吃饭，一会儿再说。”
这顿饭，绝对是鹿铛有史以来吃过最快的饭，她连嘴角的饭粒都来不及擦，就坐在台阶上等着慕星给她说实情。
她可纳闷了，这榆木脑袋是怎么开窍的。
盼来了大娃，盼走了大娃。
盼来了二娃，盼走了二娃。
慕星终于来了。
“其实，我……”他搓着手，看着鹿铛有些羞愧。
鹿铛好奇地瞪着他，好期待好期待他的回答。
慕星深吸了口气，见鹿铛眼神里满是鼓励，鼓起勇气。
“其实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心里就有了你，做梦也是你，神游也是你……”
“我思来想去，人这一辈子，时间本就短，和相爱之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更短。所以我要抓紧机会，和你在一起。”
“我没权没势，就是一个读了几本书的普通人。但你成了我的娘子，我可以拿命护着你。”
慕星说了这么多，眼神里带着羞涩，带着忐忑，带着期待……
鹿铛内心狂喜，她没有想到铁树居然也有开花的一天，是不是她之前撩的有效果了，还有这个表白，竟然让她有点感动。
慕星见鹿铛不说话，从怀里掏出两个白青色的镯子给她戴上。
“现在嫌弃我也晚了，刚刚你都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以镯为契。”
鹿铛看着手腕上一对细细的镯子，质地水润，带着南方雨季的雾气。
鹿铛轻轻晃动，清脆的翡翠碰撞声，悦耳动听，让月光下的她多了几分俏皮灵动。
“这是叮当镯，和你的名字很相衬?。”
明明如此浪漫的氛围，该死的系统却偏偏放了首儿歌。
【叮当当，咚咚当当，葫芦娃，叮当当，咚咚当当，本领大，啦啦啦啦……】
鹿铛内心：系统去你大爷的，我谢谢您勒！
为了维持表情的鹿铛把脸埋在了慕星怀里。
“谢谢相公，我很喜欢。”
“哥哥，娘亲跟阿爹他们在干嘛？”
二娃和大娃趴在窗户上，看着院子里的鹿铛和慕星。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好吧。”
二娃听大娃这么说，无奈地摊了摊小手手。
二娃晒太阳晒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噗～
二娃捂住鼻子，羞涩得红了脸。
“对不起，哥哥，我放屁了，娘亲说吃了巴豆都这样。”
大娃倒是不嫌弃，但是这个味道确实有点一言难尽。
两个娃娃在屋子憋气憋得脸通红，终于受不了，跑了出来。
鹿铛看见大娃二娃，推开慕星，跑过去。
慕星看着怀里的空荡荡，心里像缺了一角，有点酸，有点涩，有点难受……
“哎呦，这小脸怎么这么红，还臭臭的。”
看着二娃委屈的小表情，鹿铛明白了。
“没事的，人都有三急，这种事情有什么害羞的。我去开门开窗散散气，一会儿就没有味道了。”
“嗯嗯，娘亲。”
二娃说话软软糯糯的，就像个又奶又香的白包子，让人心生怜爱。
一旁的慕星看着笑得灿烂的鹿铛，心中吃味，扭过头去不看她。
“阿爹，你昨日教我背的文章，我背给你听。”
大娃看阿爹失落，颠颠地跑过去背书。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大娃背着小手，声音豪迈，抬头挺胸，那样子，到真有几分军人的气魄。
鹿铛正在开窗户，听见大娃的背书声，动作一顿。
她已经可以想到大娃长大后，会是一位如何风姿卓越的护国大将军！只是可惜，最后的下场是五马分尸。
不行！她一定要改变结局，改变自己这一家人的命运！
临睡前，鹿铛还特意看了看养在缸里的两条鱼，见它们还活蹦乱跳着，心安地回了床上。
“相公，你看这烛火过半，夜已深沉，我们早点歇息吧。”
鹿铛把手搭在慕星肩上，声音如轻薄的红纱，在慕星整个人身上朦朦地围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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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铛擦了擦手，走到门口。
原来，翠大娘见半瞎好久不回去，还以为他一不小心玩脱了。
结果，就看见半死不活的他倒在草丛里，浑身是血。
翠大娘吓了一大跳，她急忙弯下腰察看情况。
只见半瞎紧紧捂住眼睛，手里还握住一颗带血的石子。
“小贱蹄子……”
半瞎还以为鹿铛又回来了，胡乱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她。
“别乱抓，是我。”
听出翠大娘声音的半瞎恶狠狠地蹬了她一脚，“快！带我去找那个贱人算账！”
翠大娘堪堪躲过那一脚，可她还是想不通鹿铛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能把半瞎打成这样。
要知道，半瞎年轻的时候可独自打死过一头老虎，也是那次，他失去了一只眼睛。
“不去医馆？”翠大娘看着他这凄惨的样子，问道。
“少废话，领着我去她家。”
半瞎气得半死，鹿铛第二个石子打在他的下面，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去了医馆，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他不举。
这对于一个采花贼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把人打成这样，一点解释都没有？”翠大娘一手搀着半瞎，一手扶在用木头栏杆围成的门上，怒气冲冲！
“这是谁啊！我不认识，相公，你认识吗？”
鹿铛看着半瞎，做西子捧心状，趴在慕星身上，娇滴滴的说，“相公，好多血啊！我好怕怕。”
说完，鹿铛就把头埋在了慕星怀里。
大娃见状也捂住了二娃的眼睛。
半瞎听出鹿铛的声音，气出一口老血。
“贱人，之前你扔石头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鹿铛是我娘子，请你嘴巴干净点。”慕星冷着张脸，淬着寒气。
半瞎虽然看不见，但还是被他冷冰冰的话吓到，气势弱了几分。
然后，慕星转头对翠大娘说，“这人我不认识，麻烦翠大娘以后不要带不三不四的人来我们家。对，你，我们家也不欢迎！”
“不欢迎！”记仇的大娃也跟着应和。
翠大娘见此，嗷呜嗷呜地哭喊着。“乡亲们，都来看啊！打人不认账！光天化下之下，夫子也不讲道理了。”
秋天农忙，几个刚刚收了庄稼的热心肠乡亲听见叫喊，放下手里的家伙事儿就往慕星家赶。
一赶到，就看见浑身是血的半瞎躺在地上，旁边还有哭天喊地的翠大娘。
“这是谁啊！”
一个壮汉指着半瞎问。
另一个汉子认真瞧了瞧，“这不是之前能打死一头老虎的半瞎吗？”
见有人还认识自己，半瞎又支愣起来，“这个小娘子勾引我，我不同意，她就把我打成这样。乡亲们，都来评评理。”
众人议论纷纷。
鹿铛从慕星怀里钻出来，指着半瞎说，“我勾引你，你那里来的自信，我家相公比你好看，比你年轻，我为什么要勾引你。”
半瞎淬了口浓痰，“呵呵，路边的屎没有吃过都感觉香，你说是不是？”
真是人渣，鹿铛攥紧拳头，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慕星打开门，护在鹿铛和大娃二娃身前。
“首先，我娘子的为人我清楚，她不是不守妇道之人。我希望乡亲们不要听信他的话，传我娘子的流言蜚语。其次，他说我娘子把他打成那样，且不说他之前打死过老虎，就是一般的成年男子，我娘子这么柔弱，也打不过的。所以，请两位装病演戏骗钱的戏码到此为止。”
“果然是夫子，这么一说，俺就明白了。”
“真的是，现在啥人都有！”
“我早就看出来那个半瞎不是个好人。真的，我早就看出来了……”
翠大娘有些心急，“乡亲们，你们不要听慕星瞎说，那有装病把自己眼睛打瞎的。”
“为了骗钱，都下血本了！”
“不过他这个样子，去镇上当乞丐，感觉能比别人多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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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瞎听着众人都向着慕星说话，气得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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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大娘，还不带着你的老相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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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大娘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还有一向待人儒雅，和蔼可亲的慕星，也跟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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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气的，鹿铛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特意昂起头，捏着慕星的脸，甜甜腻腻地说，“相公，你真好。”
可恶！翠大娘一直将慕星看做自己的盘中物，可没有想到，鹿铛已经连人带盘打包带走了。
“翠大娘，你会带着半瞎去看病吧！”
“看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呢！”
“话说，慕星去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看的媳妇，赶明我也去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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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瞧不起谁呢？”
“就瞧不起你。”
翠大娘看着村里人都不向着她说话，翻着白眼拖着半瞎去给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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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看她走了，也记挂着自家的粮食，四处散去。
最终，在一片喧哗中，这场闹剧结束了。
鹿铛挽着慕星的胳膊，自然地往西屋里走。
相公，你怎么也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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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铛暗自窃喜，摇了摇他的胳膊。
“相公，他们都夸我长的好看。”
“你就是长的好看。”
“嘻嘻，我就是想要你夸我。”
不对，鹿铛看着慕星，像发现了新大陆，“你，你怎么不脸红了，对了，你刚刚想说什么？”
慕星笑了笑，在月光下，带着三月春风的和煦，四月桃花的娇羞。
“你做我娘子好不好？”
鹿铛看他如此专注，眼神里有几分不解。
“我不已经是了吗？”
“我是认真的。”
被慕星坚定的眼神一盯，鹿铛竟有点被撩到。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轻咳后，又硬气的转头说：“那我也是。”
“娘子。”慕星兴奋地抱着鹿铛转圈圈，一圈二圈，三圈四圈……
转的大娃二娃都冒星星。
慕星兴奋地把鹿铛放下来，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似的。
这转变，鹿铛都怀疑慕星精神分裂了。
“到底怎么回事？”
“大娃二娃，娘子，我们先吃饭，一会儿再说。”
这顿饭，绝对是鹿铛有史以来吃过最快的饭，她连嘴角的饭粒都来不及擦，就坐在台阶上等着慕星给她说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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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来了大娃，盼走了大娃。
盼来了二娃，盼走了二娃。
慕星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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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铛好奇地瞪着他，好期待好期待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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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心里就有了你，做梦也是你，神游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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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星说了这么多，眼神里带着羞涩，带着忐忑，带着期待……
鹿铛内心狂喜，她没有想到铁树居然也有开花的一天，是不是她之前撩的有效果了，还有这个表白，竟然让她有点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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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和大娃趴在窗户上，看着院子里的鹿铛和慕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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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听大娃这么说，无奈地摊了摊小手手。
二娃晒太阳晒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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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捂住鼻子，羞涩得红了脸。
“对不起，哥哥，我放屁了，娘亲说吃了巴豆都这样。”
大娃倒是不嫌弃，但是这个味道确实有点一言难尽。
两个娃娃在屋子憋气憋得脸通红，终于受不了，跑了出来。
鹿铛看见大娃二娃，推开慕星，跑过去。
慕星看着怀里的空荡荡，心里像缺了一角，有点酸，有点涩，有点难受……
“哎呦，这小脸怎么这么红，还臭臭的。”
看着二娃委屈的小表情，鹿铛明白了。
“没事的，人都有三急，这种事情有什么害羞的。我去开门开窗散散气，一会儿就没有味道了。”
“嗯嗯，娘亲。”
二娃说话软软糯糯的，就像个又奶又香的白包子，让人心生怜爱。
一旁的慕星看着笑得灿烂的鹿铛，心中吃味，扭过头去不看她。
“阿爹，你昨日教我背的文章，我背给你听。”
大娃看阿爹失落，颠颠地跑过去背书。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大娃背着小手，声音豪迈，抬头挺胸，那样子，到真有几分军人的气魄。
鹿铛正在开窗户，听见大娃的背书声，动作一顿。
她已经可以想到大娃长大后，会是一位如何风姿卓越的护国大将军！只是可惜，最后的下场是五马分尸。
不行！她一定要改变结局，改变自己这一家人的命运！
临睡前，鹿铛还特意看了看养在缸里的两条鱼，见它们还活蹦乱跳着，心安地回了床上。
“相公，你看这烛火过半，夜已深沉，我们早点歇息吧。”
鹿铛把手搭在慕星肩上，声音如轻薄的红纱，在慕星整个人身上朦朦地围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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