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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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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熙几乎就要绝望了,明明知道自在对他仍有一丝的情感,却不知该如何去唤起沉淀在她心中的一点温存,他懊悔过去为了事业,没有多付出一点时间去了解她,也从来不去在乎她的感受,只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和他在一起会觉得很幸福,而现在感情已濒临破碎的边缘,他还找不出挽救的方法,而沈默又是自信满满地与他竞争着。

    君熙在自在家门口又站了好一会儿,一种凄楚的无力感充斥着全身,这是以往从没有过的感觉,他闭起双眼,仰天叹了一口气,才依依不舍地掉头离去。

    虽然开着车,然而他根本没留意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只是凭着本能反应地左转、右转、催油、煞车,情绪像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球,找不到可以整理的规则。

    回到公司,君熙闷声不响地往他的办公室走去,才一开门,便见到昕任坐在他的大皮椅上,还自得其乐的玩起旋转木马的游戏;昕任一见到他进来,便停止继续转动,却将身体仰躺在椅子上,双脚还跨上了办公桌。

    君熙瞟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想赶他走“起来、起来,你坐的是我的位子。”说罢,他便走过来拉着昕任的袖子。

    昕任满脸的不在乎,轻轻地抽回在君熙手中的衣袖“看你这几天工作心不在焉的死样子,这个位子大概就快变成我的了,我只是先来试坐看看。”

    君熙听了心中颇感愧疚。他这几天的确是无心于工作,即使每天一早来公司,也没将注意力放在公事上,有时甚至像蜻蜓点水,随便一沾就走人了。

    “你知道最近我心情不好,公司的事就麻烦你多照料,好吗?”他怀有歉意地向昕任恳求着。

    “心情不好可以说出来嘛!老憋在心里多难受,你不知道朋友是干什么用的吗?”昕任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又将君熙推入大皮椅中,自己却走到君熙对面的另一张椅子前,将椅背转向君熙,先点了支烟,然后跨着坐下来,饶有兴味地望着君熙,像是随时准备等着君熙诉苦一样。

    君熙坐在皮椅上,看着坐在前方直视着自己的多年老友,心中百味杂陈,一时间想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知道,是为了自在的事吧!是不是她和安信集团的沈大公子来往,你心中有气,可是她又不睬你,所以心里郁闷呀?”倒是昕任知道事情的始末,先帮君熙说了一个开头。

    君熙点点头,默不作声,心乱如麻地顺手拿起昕任放在桌上的香烟,燃上一支,深深地吸了一口,却不小心被浓烟呛住了,不停地咳,一时脸红气喘、涕泗纵横,说不出话来。

    “小心点,不会抽烟还抽,”昕任像是教训一个小学生“这种被女人甩的事情我经历多了,你早该来找我去替你救火,谁教你硬撑到现在,活该你受了那么多苦还摆不平。”

    君熙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喝了一大口开水,喘了口气后才开口“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当初要不是你硬拉我去酒店喝酒,今天我会如此狼狈吗?”

    “别再指责我了,昨日事昨日毕,你今天还提它干什么?”昕任瞎掰的功夫一流“要如何解决眼前的危机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知道那才是最重要的啊!”君熙长叹了一声,摆了摆头“可是我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做了。”

    “让我想想”昕任用手得着下巴,挤眉弄眼地用力思索着,不断的喃喃自语“电影中男主角是如何唤回女主角的心呢闹自杀?不好,太陈旧的手段,而且通常是女主角的专利送钻戒?房子?嗯也不好,自在她爹比你还有钱一百倍自在的身价也跟你有得拼”

    君熙根本不睬他,转过椅子,半眯着眼对着窗外刺目的太阳。

    “有了!”昕任猛然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君熙转过身来瞪了他一眼“你又想到什么馊主意了?”

    “嘿嘿”他莫测高深地奸笑着,忽然问了君熙一句“自在的生日好像在这几天吧?那天你一定会去找她吧!”

    君熙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是呀!那又怎样?”他有点害怕这家伙的脑袋不知又想出什么花招了。

    “你要去之前通知我一声,我会准备一个让你们永远都会感谢我的生日礼物。”昕任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君熙还是一头雾水,颇为疑虑地问道:“什么礼物?”

    “这是我的锦囊妙计,说出来便不灵了,”昕任一脸神秘“反正你就准备好要送她的礼物,其余的由我来搞定。”话说完,他又学着平剧中的奸臣夸张地笑了两声,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君熙则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一脸茫然地愣在当常

    ******

    君熙怀里搋了一枚三克拉的钻戒,驾驶座旁还放着一大束香水百合,这些都是要送给自在的生日礼物,看着百台花旁的手机,他考虑是否该给昕任打个电话,再三思索,虽然不清楚昕任那个乌龙导演又想导出什么样的闹剧,然而想起那天昕任拍着胸脯保证的模样,他还是拿起手机,因为他不愿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和自在复合的机会。

    “昕任,我现在要去找自在了,你到底玩什么花样,现在可以说了吧?”君熙有些不耐地催问着。“时机未到,不可说、不可说。”昕任仍是卖着关子,反而着急地问道:“你现在出发了吗?多久会到她家?”

    君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还是不得不回答“大约半个小时吧!”

    “半个小时嗯,差不多赶得上。”昕任在电话那头自言自语,突然又冒出一句“你可别开太快啊!”“别开太快?什么意思?!”君熙越听越迷糊。

    “嗯碍我是说要小心开车,别超速了。”昕任支吾了一会儿才道:“祝你一路顺风,再见!”也没等君熙回答,他便将电话挂上了。

    君熙听他鬼鬼祟祟的声音,实在是不明白他搞什么把戏,不过只要能挽回自在的心,即使前方是万丈深坑,他也会加快油门的冲下去。

    ******

    生日这天,自在还是起了一大早,作息上并没有什么改变,先在古筝前练习了两个小时,然后百无聊赖地翻着几本过期杂志,目光游移地看着,一眼却瞥见墙角一座精致的古典立灯,那是去年她生日时写意送给她的礼物,她忆起那个疯狂的宴会,君熙、写意、乐忍、昕任、小馥及小如都来了,但今年她却是孤孤单单的一人

    门铃声骤然响起,将她从神游状态拉了回来,她略感疑惑地走出客厅,经过花园时心里还寻思着,会是谁呢?!写意和乐忍尚未回国,小如应该还在上班,昕任和小馥不可能在这时候来,除了君熙以外,并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生日难道是君熙!?

    她站在大门内,轻声地问道:“谁?”

    “挂号信!”

    不是君熙自在微觉失望,仍是打开了门。

    门一开,一个全身横肉的凶神恶煞堵在门口,脸上用丝袜掩饰着真面目,手中还握了把明晃晃的刀子。

    自在吓了一跳,连退了几步,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了出来,还来不及反应,歹徒便已冲了进来。“不许动!劫财不劫色,只要乖乖合作,老子不会要你的命!”歹徒嘶哑着嗓子沉声说着。

    看着尖利的刀子在眼前挥舞着,自在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了,双脚一软,便瘫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惊慌失措得动弹不得。

    僻静的小巷平时人烟罕至,连野猫、野狗都难得光顾一回,这时即使想喊救命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

    歹徒见她突然倒在地上,低声地咒骂了一句,走向前去将刀子在她面前亮了一亮,迭声地说:“快!快!老子是跑路的大哥,快把钱拿出来,我不会伤害你。”

    自在有千万个愿意拿钱消灾,然而这时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是进屋拿钱了,只是眼中充满了惊惧,抬起不停发抖的手,指了指屋内,颤声地说:“钱钱在里面”

    歹徒却没有立时进屋,反而转头看了一下门口,像是等着什么人。

    “快!快把钱拿出来,我只要钱!”歹徒还是这句台词。

    自在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除了颤抖外,她全身上下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是连声要钱,还不时地望着门口;一个是软软地坐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门口突然传来汽车停止的声音,歹徒的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像是来了接应的人,马上从低声威胁变为暴怒狂啸,还高举起刀子“叫你把钱拿出来,你还装死,不怕老子一刀砍死你!”

    遽然一声虎吼,一道人影冲了进来,迅如奔马地扑向歹徒,两具壮硕的身躯滚倒在地上翻滚搏斗。

    “君熙!”见到君熙到来,自在心中狂喜,随即又被担心害怕占据了,她不由自主的嚷道:“他手上拿刀,这样太危险了”

    她寻思未毕,就听见君熙闷声叫痛,他的右手臂上已是挂了彩,鲜血洒在花园中遍植的百合上,白色的花瓣沾着红色的露珠,有一种诡谲的美。

    蓦然一阵勇气冲上心头,又遍及四肢,自在立刻站了起来,也想扑上去与歹徒拼命,没想到已占上风的歹徒却推开君熙,晃着手上的刀子蓦地夺门而出。

    君熙被推倒在花圃里,还想起身去追击歹徒,却看见一旁泪眼迷、楚楚可怜的自在,他急忙奔过去,神色慌张地问着。“自在,你没事吧?有哪里受伤了吗?”

    自在看见他手上的伤口仍流着血,却还是先关心着她,心头原本坚强巩固的城堡顿时土崩瓦解,她痛哭失声,纵身投入他的怀中

    ******

    君熙的伤只是皮外伤,右手臂上被利刃划了一道十几公分的伤口,虽长却不深,并无伤到筋骨,经过医生的缝合处理后已无大碍,只待伤口愈合。

    一再的询问过医师确定他的伤势不重,然而自在还是难免不安,担心之情溢于言表,早将对他的一切气恼抛诸九霄云外,忘得一干二净。

    一场劫难让原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冰山骤时冰消瓦解,往后的几天,君熙为了防止自在再遭遇相同的惊险,执意要自在搬离她居住了十多年的旧宅,连她平日授课的地点也改在君熙家中,而君熙更是打铁趁热,一枚三克拉的钻戒可当作生日礼物,也可成为他向自在求婚的代言物。

    而自在等了漫长的十年,就是为了这一天,芳心大悦的她当然是羞怯的颌首答应了。

    谁也没想到两人间的这段波折,反而敲定了他们之前已失去动力的婚期。

    “这样劲爆的消息自然是逃不过沈默的耳目,他很有风度的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向君熙祝福“康先生,恭喜你,我输了。”

    “沈先生,谢谢你!”听到这么一个强劲对手的道贺,君熙心中又是感激、又是骄傲。

    “不用谢我,”沈默并不居功“我早就说过自在还是在乎你,你是靠你的真心去感动她的。”

    君熙对沈默如此落落大方的丰采感到十分的敬佩与感谢,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盈满于心的谢意,停了一会儿,才想起有件事要请他帮忙“对了,我们预定在下个月的二十五号结婚,你那时能来当我的伴郎吗?”

    “二十五号?可能没办法,公司已经决定将我调升到纽约的分公司担任协理,下个月中旬就要动身了,今天打电话给你也是想告诉你们这件事。”电话那头传来沈默深深遗憾的叹息。

    “那实在太可惜了!”君熙也跟着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恭喜你升职,如果届时你尚未出发,非常期待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当然没问题!但无论如何我还是衷心的祝福你们!”

    君熙可以感受到沈默诚挚的心意,即使在电话收了线之后,他仍是拿着话筒凝思了一会儿,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颈,他才回过神来。

    君熙与自在经过这一个多月来的惊涛骇浪,感情比以前更亲密了,也更懂得珍惜对方,甚至还让原来崎岖不平的结婚之路变成顺遂的康庄大道,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谁的电话?让你发呆了这么久?”自在自背后环抱住他的颈项,柔荑倚靠着他,小脸与他贴着。她柔柔的语音在君熙的耳后响起,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口中轻轻呼出来的热气,不禁心一动,握住交叠在他胸前的一双纤纤素手,侧过头来在她的颊上印下一吻。“是沈先生打来的,他说他衷心的祝福我们。”

    “那你刚才的出神,我可不可以把它当作是有个男人在吃醋啊?”自在偏着头,满脸笑意的说。

    君熙老神在在地挑挑眉,也不加以否认,老老实实地说:“你不知道其实我很会吃醋的吗?”

    “有吗?”自在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当然有!你不知道光是一个沈默就让我打翻了好几缸的醋吗?就甭提其他那些阿猫、阿狗了,真想把他们的贼眼统统挖出来!”他微微地扬起嘴角。

    “喔!那打翻都打翻了,现在怎么办?”自在的眉目间隐隐藏着笑意。

    他笑了“你说呢?我该怎么办才好?”

    她给了他一个吻“这样能不能安抚一下你心中的醋意?”

    君熙撇撇嘴“嗯行是行,只不过太少了一点点。”

    她没好气的再送上香吻,却被早有预谋的他一口含住,与她深深地缠绕,而不是蜻蜓点水般敷衍的吻,足足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满意的放开她的香唇,又在她的唇瓣落下几个吻才松开。

    “我真幸运能有你这样的伴侣。”

    自在睇了他一眼,羞红了脸“又贫嘴了!”

    君熙拉起她的玉手轻轻地吻了吻,她轻嗔薄斥的模样着实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她拥进怀中。他微微地扬起了嘴角“那我也只对你一个人贫嘴。”

    “你就会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花言巧语!”自在言之若憾,心则喜之,眉宇之间净是掩不住的甜美幸福笑意,眼角也溢满了娇羞的风韵。

    他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的开朗笑容,转过身,爱宠的咬咬她的唇瓣“你不喜欢听吗?”

    自在笑而不答,不住的闪躲着他的咬啮,却是甜到了心坎底。

    他们在屋内追逐着,刚开始自在还仰仗着地娇小玲珑的身子好钻、好藏,然而时间一久,向来文弱的她也不禁气喘吁吁,被君熙一把拥在怀中,惩罚似的净对准她身子各处笑穴进行突袭。

    自在不断的发出尖叫,身子蜷缩成一团,笑得气都岔了,自然使不上力推开压在身上欺负她的君熙。

    他咧嘴一笑,伸出一指在她面前扭动,眼神故意扫向她的胳肢窝,贼兮兮地问道:“投不投降?”自在笑得一张脸红透了,仍喘着气道:“投降、投降不玩了呼呼”

    君熙好生得意的缩回食指,拉起倒在地上笑到无力的自在,然后说:“战利品还不快点呈上来。”

    她不依的嘟着红唇“哪有什么战利品?”

    他笑呵呵地指指自己的唇,眉也随着挑了挑“快献上战利品吧!”

    自在娇睨他一眼,心知若没把他想要的“战利品”送上,他必定不会就此甘心,又是一阵搔痒,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于是她没好气的在他唇上点了点,扁着嘴“这样行了吧!”

    君熙揽着她的小蛮腰,含笑地摇摇头,热烈的吻上她微放的红唇,以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钻入她的樱桃小嘴之中,与她的香舌缠绕,贪婪的吸吮着她檀口中的甜蜜滋味。

    自在先是一愣,随即被晕眩吞噬,柔柔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与他纠缠缱绻,双手也本能的环抱住了他因适度运动而毫无一丝赘肉的腰际,两人紧密贴合的拥抱亲吻在一起。

    良久,君熙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与她额头相对,鼻尖蹭了蹭她的,又贪心的再啄啄她的唇,这才说道:“我不接受偷工减料的战利品。”

    自在的小脸还有着两朵红云,她娇瞪他一眼“现在这样总行了吧?”

    他还是摇头,似火一般灼热的目光在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低哑富磁性的性感嗓音轻吐着“还不够。”

    “哪有人这样的!?不公平啦!你就吃定我这个弱点,明知道我最怕痒,还一直这样呵着人家不放,你都不知道怕痒的人的痛苦”自在嘟着红润的小嘴不依的嚷嚷,花拳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捶打抗议着,旋即发现他仿佛有透视能力的黑眸不停的在她身上几处徘徊,并了解到他昭然若揭的企图后,她顿时话也说不清楚了“呃是什么什么样子”

    “怎么了?舌头被猫咬掉了?”君熙玩味的问道,明知道她个性就是怕羞,还故意这样逗弄她。自在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戳戳他的鼻子,笑道:“是呀、是呀!舌头被你这只猫咬掉了!”

    君熙学着电影片头出现的狮子发出吼叫并转动着头,伸出了有力的十指,却是忍不住唇边笑意,含笑恐吓道:“哇!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

    她笑着倒进他的怀抱中“是哟、是哟!好可怕!吓死我了!”

    君熙瞅着灿笑如花的自在,心中有着些许的奇妙感觉。从前的她是庄严神圣、不可侵犯,教他又敬又怕,只要在她面前,他是大气都不敢吭一声;而现在的她居然也会主动同他玩闹,两人净拣些风马牛不相及的无聊话说,嬉笑怒骂似孩子般的过日子,反而相处得更加融洽,也敲定了他曾经永远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的婚期,他是不是该算因祸得福呢?

    “怎么突然不吭声了?”自在戏耍的咬咬他的唇“换你的舌头被猫咬掉了吗?”

    君熙淡淡地笑了,将她紧紧地钳制在怀中,轻蹭着她的鼻尖,四片唇瓣贴靠着,低语道:“我想要你。”

    自在低垂下一双水灿的眸子,腮边的一抹嫣红却出卖了她,她细声道:“你你伤口不不疼了吗?”

    君熙低低地笑着,笑声很是好听“早结痂了。”语毕,他还不忘趁她羞赧不会反抗时偷吻上她的红唇。

    自在娇羞可人的倚在他的胸膛。“真不知道你脑袋里都装些什么”

    见她没拒绝,君熙顿时心下大喜过望,一把横抱起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才倒卧在她身旁,大手一勾将她搂进怀中,爱恋的在她绝伦的轮廓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同时也借着这一吻,将他不曾说出口的浓情明明白白地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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