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牺牲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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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博最近觉得和他聊天的人越来越多，和他刚来研究院的情形截然相反。
“听说你和你姐姐住在一起，你是火系异能，她的异能应该也不错吧。”
“你姐姐和顾少校关系很好？当然啦，我知道你姐姐不是以色示人的女人，她一定有什么地方比较出众吧，跟我讲讲呗。”
方博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觉察到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是顾晓峰故意放出和姐姐走得近的消息，当时还让他怒火中烧，但渐渐的他就发现不管是什么问题都会围绕着姐姐打转，或许顾晓峰就是一幌子。幸好，除了第一次来研究院姐姐是陪他一起来的，后来姐姐就没来过，不然他深深地觉得，如果姐姐站在这儿，他们会直接上去问姐姐，而不是变着法、转着玩地到他这儿来打听。
“请问，方博还在里面吗？”
“你是谁？”
“我是他姐姐。”
姐姐？方博得到传话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当看到几个人大胆的人和柳云说话时，方博就有种自己喜欢的东西被被人觊觎的感觉，很不好受：
“姐姐，你今天怎么来了？”
“小博。”柳云被人缠住问东问西的，她已经忍了很久，听到方博的声音，她立马丢下那几个围着她套话的人，“今天顺路经过这儿，想着你工作差不多快结束了，就过来等你一起回家。”
方博瞬间圆满了，姐姐最在意的还是他，回家神马的说得他心花怒放。
“等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方博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现在到了结尾阶段，所以他最近的工作量不多，难得可以和姐姐一起顺路回家想想就美滋滋的。
研究院里面非研究人员不得入内，除非像顾晓峰这种上层的领导才可以。估摸着方博收拾东西，最快也要十分钟，站在这里反而会阻碍了别人做事，柳云便返身回到研究院大门口继续等着。只是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她身边经过时，柳云潜意识地提高了警惕，这个人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她并不认识他。
“姐姐，你在看什么？”方博拎着为数不多的东西找到门口来，顺着柳云的视线望去。
“那个人是谁？”
“看背影好像是孙博士，不过我不常见他，不能太肯定。”方博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他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柳云皱起眉头，再嘱咐方博，“你认真学你的知识，其他的事情少参与。”
方博点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孙博士离开的地方。
“姐姐。”方博快走几步跟上柳云，“你有发现身边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柳云了解方博，方博不会拿没有依据的事乱说话。
方博的视线左右扫了一下，拉着柳云的胳膊说道：“这件事回家再说。”
方博的警惕让柳云对他要说的事也重视起来：“好。”
……
顾轻铭轻叩房门，书房里响起顾晓峰的声音“进来”。
顾轻铭进入书房，看到的就是大哥的左手扶着额头，右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一般大哥这样子就是有心事。顾轻铭笑嘻嘻地从书房里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问道：“大哥，叫我来有什么事？”要不是大哥联络到他说有事要当面问他，他现在还在和自己的未婚妻切磋‘感情’呢。
“你的精神力异能能催眠人吗？”顾晓峰抬起头，目光如炬。
“精神系异能能催眠人？我没试过。”顾轻铭看着大哥紧盯着他的眼神，头皮发麻，也不再耍嘴皮子了，“不过按逻辑推测，应该可以，我也刚碰到那个壁垒，不过不是催眠。”
“就是说可以了……”顾晓峰好似松了口气，但回想起孙博士的话，他又再次紧张地问道，“那催眠人之后能消除人的记忆吗？”
“这也太牛掰了吧！我现在也就顶多扰乱扰乱别人的脑神经，但别人对这个过程都有印象。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我倒是想试试。”顾轻铭有点跃跃欲试，他脑子里想必有了想作弄的对象。“大哥，是不是孙博士对异能有了新的发现？要是推广开来对我们来说是不小的帮助。”
“……不是。”顾晓峰很艰难地说出孙博士的推测，“是柳云具有那种能力。”
“是你喜欢的那个？”顾轻铭轻佻地吹了声口哨，“麻烦大了。”
“孙博士说她身上有秘密……更有可能……是对丧尸研究具有推动性的东西。”顾晓峰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痛苦地紧闭双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轻铭收起往日不正经地神情，走到顾晓峰身边，伸手在他背上安抚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他没说出口的是：你就那么喜欢她吗？这不像平日里大局为重的你。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那么做，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了。”顾晓峰声音沙哑起来。
顾轻铭当然知道大哥所说的做是指什么，以前孙博士要的都是死囚，而且孙博士的研究的确对人类未来有帮助，大哥才会答应，然而这次的对象却是大哥喜欢的人，加上她到基地之后没犯过什么错误当不得囚犯，所以大哥才会这么纠结。但是，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的，他一时间也猜不透大哥会作出何种选择。
“那就遵从你的内心。”他能给的仅仅是这个，但他知道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会让大哥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痛。
而与此同时，柳云和方博家中迎来了一个贵客——公孙蓉。
“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公孙蓉郁闷地接过柳云递过来的一杯水一饮而尽。“我是家族事务繁忙抽不开身，你呢？”
“除了事务繁忙，剩下的时间都在陪你的未婚夫，又怎么挤得出时间来见我。”柳云不慌不忙地再给她虚了一杯水，“你的性子不像以前那般冷静了。”
“哼！还不是顾轻铭那家伙，就会欺负女人！再安静的淑女也会变成愤怒的暴龙！”公孙蓉想起顾轻铭，气不打一处来，第二杯水又干了。
“他倒是让你改变了不少。”柳云露出浅浅的微笑，局外人往往看得比局内人要清楚。
“没办法，要随环境的变化改变自身，我也是挺累的。”这回公孙蓉没有否认，虽然语气中还是满满的嫌弃。“对了，你和他大哥发展得怎么样了？”话题一转，公孙蓉马上变得八婆起来。
没等柳云回答，一旁的方博将切好的水果端上来：“吃水果了！”
“哦，额，谢谢你啊。”公孙蓉被突然冒出来的方博吓了一跳，但并没有介意，而是反手遮住嘴巴对柳云轻声说着：“你弟弟对你真好。”
柳云但笑不语，自己的弟弟自己最清楚不过，但是公孙蓉一定不会想到就算她掩住嘴巴说话小声了点，可依旧逃不过方博的耳朵，余光里的方博果然因为听见公孙蓉夸他的那句话……抬头对她……笑了？！没等她理清思绪，就听见公孙蓉咬了一口苹果片继续活跃她的八卦因子：“快说，快说，你和顾晓峰进展得怎么样了？”
柳云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只是朋友。”
“不会吧！他……”公孙蓉瞪大了眼睛惊呼。
“蓉姐姐试试这个？”方博捏着戳着一块水果的牙签递到公孙蓉面前，此时的娃娃脸更是让公孙蓉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他打断了她的话，但是公孙蓉还是受宠若惊地接过方博递过来的水果。
倒是柳云疑惑地看了一眼方博，这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就在她思考时，公孙蓉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双手不停地向嘴巴扇风，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水！水啊！”等不及柳云倒水，她直接拿着瓶子往嘴里灌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歇停，她皱着一张脸咂嘴问道：“方小弟，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是水果啊。”方博‘无辜’地解释，“我亲自改良过的水果。”
“啊？”
“在研究院里闲着无聊就试着做了一些小试验，这只是其中一种，其实我这里还有其他类型口味的，要不要再试试？”方博甚至‘好意’地将果盘往公孙蓉面前端了端。
“不……我还是不要了，留给你姐姐吃吧。”公孙蓉不想体验第二回味觉冲击，她凑到柳云耳边说道，“我收回刚刚那句话，我很佩服你能在你弟弟手里活这么久。”
“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公孙蓉风风火火地过来，却惊慌失措离开，果真风一般的女子。
柳云就知道方博不同寻常的举止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博……”
方博把果盘放在桌上，拿起一个就放进嘴里：“她跟你描述的一点也不一样。诺，姐姐，你也吃一块。”方博伸手将牙签上的果肉送到柳云嘴边，等她张口吃掉才满意地收回手，刚才的话是吓唬公孙蓉的，除了被她吃掉的那一块，其他水果都是正常的，方博暗搓搓地想：谁让她那么八卦姐姐的事。
“是变了，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柳云笑着点头，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想不到以前一个冷清的人会变成一个逗逼。
而方博听到柳云的话却若有所思。
方博最近觉得和他聊天的人越来越多，和他刚来研究院的情形截然相反。
“听说你和你姐姐住在一起，你是火系异能，她的异能应该也不错吧。”
“你姐姐和顾少校关系很好？当然啦，我知道你姐姐不是以色示人的女人，她一定有什么地方比较出众吧，跟我讲讲呗。”
方博再怎么神经大条也觉察到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是顾晓峰故意放出和姐姐走得近的消息，当时还让他怒火中烧，但渐渐的他就发现不管是什么问题都会围绕着姐姐打转，或许顾晓峰就是一幌子。幸好，除了第一次来研究院姐姐是陪他一起来的，后来姐姐就没来过，不然他深深地觉得，如果姐姐站在这儿，他们会直接上去问姐姐，而不是变着法、转着玩地到他这儿来打听。
“请问，方博还在里面吗？”
“你是谁？”
“我是他姐姐。”
姐姐？方博得到传话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当看到几个人大胆的人和柳云说话时，方博就有种自己喜欢的东西被被人觊觎的感觉，很不好受：
“姐姐，你今天怎么来了？”
“小博。”柳云被人缠住问东问西的，她已经忍了很久，听到方博的声音，她立马丢下那几个围着她套话的人，“今天顺路经过这儿，想着你工作差不多快结束了，就过来等你一起回家。”
方博瞬间圆满了，姐姐最在意的还是他，回家神马的说得他心花怒放。
“等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方博手头上的事情已经忙得差不多了，现在到了结尾阶段，所以他最近的工作量不多，难得可以和姐姐一起顺路回家想想就美滋滋的。
研究院里面非研究人员不得入内，除非像顾晓峰这种上层的领导才可以。估摸着方博收拾东西，最快也要十分钟，站在这里反而会阻碍了别人做事，柳云便返身回到研究院大门口继续等着。只是一道白色的身影从她身边经过时，柳云潜意识地提高了警惕，这个人给她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她并不认识他。
“姐姐，你在看什么？”方博拎着为数不多的东西找到门口来，顺着柳云的视线望去。
“那个人是谁？”
“看背影好像是孙博士，不过我不常见他，不能太肯定。”方博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他给我一种不好的感觉。”柳云皱起眉头，再嘱咐方博，“你认真学你的知识，其他的事情少参与。”
方博点点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孙博士离开的地方。
“姐姐。”方博快走几步跟上柳云，“你有发现身边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柳云了解方博，方博不会拿没有依据的事乱说话。
方博的视线左右扫了一下，拉着柳云的胳膊说道：“这件事回家再说。”
方博的警惕让柳云对他要说的事也重视起来：“好。”
……
顾轻铭轻叩房门，书房里响起顾晓峰的声音“进来”。
顾轻铭进入书房，看到的就是大哥的左手扶着额头，右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一般大哥这样子就是有心事。顾轻铭笑嘻嘻地从书房里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问道：“大哥，叫我来有什么事？”要不是大哥联络到他说有事要当面问他，他现在还在和自己的未婚妻切磋‘感情’呢。
“你的精神力异能能催眠人吗？”顾晓峰抬起头，目光如炬。
“精神系异能能催眠人？我没试过。”顾轻铭看着大哥紧盯着他的眼神，头皮发麻，也不再耍嘴皮子了，“不过按逻辑推测，应该可以，我也刚碰到那个壁垒，不过不是催眠。”
“就是说可以了……”顾晓峰好似松了口气，但回想起孙博士的话，他又再次紧张地问道，“那催眠人之后能消除人的记忆吗？”
“这也太牛掰了吧！我现在也就顶多扰乱扰乱别人的脑神经，但别人对这个过程都有印象。如果真有你说的这种，我倒是想试试。”顾轻铭有点跃跃欲试，他脑子里想必有了想作弄的对象。“大哥，是不是孙博士对异能有了新的发现？要是推广开来对我们来说是不小的帮助。”
“……不是。”顾晓峰很艰难地说出孙博士的推测，“是柳云具有那种能力。”
“是你喜欢的那个？”顾轻铭轻佻地吹了声口哨，“麻烦大了。”
“孙博士说她身上有秘密……更有可能……是对丧尸研究具有推动性的东西。”顾晓峰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痛苦地紧闭双眼，“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轻铭收起往日不正经地神情，走到顾晓峰身边，伸手在他背上安抚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他没说出口的是：你就那么喜欢她吗？这不像平日里大局为重的你。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那么做，但是我却不想那么做了。”顾晓峰声音沙哑起来。
顾轻铭当然知道大哥所说的做是指什么，以前孙博士要的都是死囚，而且孙博士的研究的确对人类未来有帮助，大哥才会答应，然而这次的对象却是大哥喜欢的人，加上她到基地之后没犯过什么错误当不得囚犯，所以大哥才会这么纠结。但是，这件事总要有个结果的，他一时间也猜不透大哥会作出何种选择。
“那就遵从你的内心。”他能给的仅仅是这个，但他知道无论是哪种选择都会让大哥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痛。
而与此同时，柳云和方博家中迎来了一个贵客——公孙蓉。
“我不来找你，你就不来找我！”公孙蓉郁闷地接过柳云递过来的一杯水一饮而尽。“我是家族事务繁忙抽不开身，你呢？”
“除了事务繁忙，剩下的时间都在陪你的未婚夫，又怎么挤得出时间来见我。”柳云不慌不忙地再给她虚了一杯水，“你的性子不像以前那般冷静了。”
“哼！还不是顾轻铭那家伙，就会欺负女人！再安静的淑女也会变成愤怒的暴龙！”公孙蓉想起顾轻铭，气不打一处来，第二杯水又干了。
“他倒是让你改变了不少。”柳云露出浅浅的微笑，局外人往往看得比局内人要清楚。
“没办法，要随环境的变化改变自身，我也是挺累的。”这回公孙蓉没有否认，虽然语气中还是满满的嫌弃。“对了，你和他大哥发展得怎么样了？”话题一转，公孙蓉马上变得八婆起来。
没等柳云回答，一旁的方博将切好的水果端上来：“吃水果了！”
“哦，额，谢谢你啊。”公孙蓉被突然冒出来的方博吓了一跳，但并没有介意，而是反手遮住嘴巴对柳云轻声说着：“你弟弟对你真好。”
柳云但笑不语，自己的弟弟自己最清楚不过，但是公孙蓉一定不会想到就算她掩住嘴巴说话小声了点，可依旧逃不过方博的耳朵，余光里的方博果然因为听见公孙蓉夸他的那句话……抬头对她……笑了？！没等她理清思绪，就听见公孙蓉咬了一口苹果片继续活跃她的八卦因子：“快说，快说，你和顾晓峰进展得怎么样了？”
柳云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们只是朋友。”
“不会吧！他……”公孙蓉瞪大了眼睛惊呼。
“蓉姐姐试试这个？”方博捏着戳着一块水果的牙签递到公孙蓉面前，此时的娃娃脸更是让公孙蓉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他打断了她的话，但是公孙蓉还是受宠若惊地接过方博递过来的水果。
倒是柳云疑惑地看了一眼方博，这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就在她思考时，公孙蓉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双手不停地向嘴巴扇风，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水！水啊！”等不及柳云倒水，她直接拿着瓶子往嘴里灌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歇停，她皱着一张脸咂嘴问道：“方小弟，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是水果啊。”方博‘无辜’地解释，“我亲自改良过的水果。”
“啊？”
“在研究院里闲着无聊就试着做了一些小试验，这只是其中一种，其实我这里还有其他类型口味的，要不要再试试？”方博甚至‘好意’地将果盘往公孙蓉面前端了端。
“不……我还是不要了，留给你姐姐吃吧。”公孙蓉不想体验第二回味觉冲击，她凑到柳云耳边说道，“我收回刚刚那句话，我很佩服你能在你弟弟手里活这么久。”
“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公孙蓉风风火火地过来，却惊慌失措离开，果真风一般的女子。
柳云就知道方博不同寻常的举止下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博……”
方博把果盘放在桌上，拿起一个就放进嘴里：“她跟你描述的一点也不一样。诺，姐姐，你也吃一块。”方博伸手将牙签上的果肉送到柳云嘴边，等她张口吃掉才满意地收回手，刚才的话是吓唬公孙蓉的，除了被她吃掉的那一块，其他水果都是正常的，方博暗搓搓地想：谁让她那么八卦姐姐的事。
“是变了，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柳云笑着点头，不是亲眼所见她也想不到以前一个冷清的人会变成一个逗逼。
而方博听到柳云的话却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