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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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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直觉,曾经的杨青岚并不迷信,毕竟许多所谓的“直觉”不过是一些人根据已有线索进行的莫须有的猜测。
但在拥有了洗衣机，并经历了好几个任务世界之后，她的想法改变了。
而且，不管蔷薇工作室到底是不是根据直觉来判断自己值得投资都不重要，她相信偌大一个工作室做这种决定绝非头脑一热，再加上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对于沈蔷薇给出的答案，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撇开理由不谈，我非常荣幸收到蔷薇工作室的邀请。那么，具体条约以及合同是现在和你谈吗？”
沈蔷薇吸了吸鼻子，在旁边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稍微用力鼻子就会移位。
“啊…不是和我，合同什么的我也不太了解，我来只是先和你确定意向，毕竟我们认识，我又是工作室的代表，方便交流。”
杨清岚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沈蔷薇鼻梁上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的假体，轻咳一声端起刚送上来的热饮掩饰表情的不自在，一边喝一边在心里问洗衣机:“她这样整容不会有后遗症吗？”
【你说呢？】
“……有没有办法解决？”
【有很多，其实改变自己容貌的技术在很多位面都很成熟，你们这里只能算初级阶段，如果你想帮她，大概只需要花费一万左右的经验值就可以做到。当然，帮助之后要怎么在不暴露我的情况下和她解释就是你的问题了。】
听到“一万经验值”和“不暴露洗衣机”这两个前提条件，杨清岚立刻打消了帮助沈蔷薇的念头。
非亲非故，她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
放下饮料，杨清岚问沈蔷薇:“既然现在已经确定意向，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聊天呗，反正我不想回去，他们管我管太严，什么都不准干。”
“放你自由你就跑出来吃沙冰，还是特大号，换我我也把你看死在身边。”
沈蔷薇噘嘴，拿起热饮猛灌一大口，然后被烫的差点喷一桌子，手忙脚乱的用纸巾擦拭，脸上的妆立刻花了一半，特别是口红，用纸巾一擦，特别的美丽。
看着沈蔷薇“惨不忍睹”的下半张脸，杨清岚无奈扶额：“……你带化妆品了吗？”
“唔？带了。”
“给我吧，我帮你补妆。”
“哦……好。”
二十分钟后。
“清岚，我想炒掉我的化妆师改雇用你了。”
“可别，我也就只会几种普通妆容，根本不够格做化妆师。”
“可你画的好好看嘤~”
“喂喂喂别在我身上蹭啊，刚化的妆蹭花了……我的衣服啊啊啊！！！”
“hing~”
“……！！！”
烧成半迷糊的沈蔷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从兔耳盟出来之后就一直挽着杨清岚的手，半挂在她身上，几乎是被杨清岚拖着往前走，引来无数路人侧目。
如果不是天色渐暗，加上沈蔷薇脸上带着帽子和墨镜，大概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沈蔷薇与女性伴侣爆出绯闻”之类了。
顾及到周围有太多普通人，杨清岚也不敢直接扛起沈蔷薇就跑，只能半拖半扶的带着她往前走，几次差点被她绊倒。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
“听话，你病成这样还要吃药，回去早点休息才是正理。”
“不，我不回去，你住哪？带我一起回去好了，我睡地上都可以！”
“……真是胡闹，那你吃的药怎么解决？”
“太苦，不吃，睡一觉就好了。”
“过几天还要拍戏，就你这个状态，恐怕没法上场，到时候我就算是违约也要删减你的戏份。”
“……”沈蔷薇小声嘟囔了两句，杨清岚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正要问，就听她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好好好，我吃药，我记得是什么药，现在就去药店买，但是我不回去！”
杨清岚：“……”真是个祖宗，怎么这么难伺候？！
对沈蔷薇无可奈何的杨清岚只好陪着她先去药店买了药，然后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标间住了进去。
让她无语的是，沈蔷薇家境殷实，又是童星出道，从小就没过过普通人的日子，以往都是住豪华套房，这居然是她第一次住酒店标间，对一切都感到新奇，进屋之后东摸摸西看看，然后倒在床上滚了两圈，一边滚一边感叹“好小的床，就只够翻个身”，等杨清岚转个身居然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好不容易把她弄醒吃了药，推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等再次安顿她睡着，即使房里有空调，杨清岚还是出了一身大汗。
搞定麻烦精，杨清岚靠坐在另一张床的床头，搬出笔记本继续修改剧本，改着改着，突然听到旁边的人开始磨牙，“嘎吱嘎吱”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让她浑身一激灵，思路立刻被掐断，不知从何接起。
扭头看着沈蔷薇一边磨牙一边一脸“纯真”的微笑，即使睡着了面部肌肉也略显僵硬，杨清岚没来由的觉得背后有点凉，总觉得她会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变丧尸。
“啧……洗衣机。”
【什么事？】
“说说看，如果我想帮她恢复自然美需要做些什么？”
【首先，她需要通过手术将脸上装着的假体全部取出，然后你花3000左右的经验值购买洗颜丹，将她全身各处，特别是面部的毒素尽数排出，接着再花3000左右经验值购买复颜丹修复因为曾经的整容手术导致的面部创伤，最后花4000左右的经验值购买一个塑颜面具，根据对她的外表进行优化，除开最开始的手术，整个过程只需要一个星期。】
“这样算……好像并不贵？”一想到自己手里有个系统售价是天价的兑换币，杨清岚就有点看不起这点“小钱”——即使她兜里总共只有四万多。
【在许多位面，更换样貌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有的人换脸和你们位面的人换衣服一样频繁。】
“那他们怎么认人？”
【在高端位面，人们相互辨认身份靠的是精神力波动或者基因差异，以及许多你无法理解的方式，看脸认人只存在于低端位面。】
“……感觉你好像非常看不起我生活的这个位面。”
【并没有，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好吧不说这个。目前我挺喜欢沈蔷薇这个人的，下一次任务尽量多挣点经验值好了，以后要签约她的工作室，老板的脸总得让我看着舒服啊。”
【你居然这么大方？】
“怎么可能无偿！”杨清岚挑了挑眉毛，“沈蔷薇可是标准的土豪，我哪能不从她这里多弄点好处？爸妈距离退休没多少年了，我还想买栋小别墅给他们养老呢！”
【这个随你，只要不将系统暴露给非系统用户，你就算炸了这个位面我也管不着。】
“不过很奇怪啊。”被完全打断剧本思路的杨清岚干脆关了文档，调出一部电影，“虽然沈蔷薇和我在片场交流不少，但基本仅限于工作层面，可为什么今天见面她却给了我一种我俩是相知多年好友的感觉？”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通过计算得知，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啧……看来只有等签约的时候才能知道答案了。”
***
杨清岚完全没有想到一觉醒来的沈蔷薇居然会赖上自己。
这个大小姐根本不开手机，她走到哪都寸步不离，就这么躲工作室的人躲了三天，直到剧组重新开机。
沈蔷薇的经纪人助理在片场见到沈蔷薇的时候简直热泪盈眶，差点就抱着她的大腿哭诉她失踪的这些天工作室经理如何如何折磨他们了，让旁观的杨清岚非常无语。
悲催的是，好不容易摆脱了沈蔷薇，她又被另一个麻烦缠上了。
通过一个星期的大献殷勤，覃宇新获得了杨父杨母的高度认可，就连杨清岄都差点改口叫他“姐夫”，但被她给瞪的又改回了“覃哥哥”。
杨父杨母走之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话，听得她身心俱疲，等好不容易送走了父母，覃宇新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了剧组制作组组长的同意，租了三台大房车，把制作组原本位于竖店外围写字楼的办公地点挪到了片场旁边。
于是原本在片场存在感为零他从再次开拍起就一直围在她身边各种碍眼，每当她忍无可忍的时候就端出一大盘洗好切好摆得十分漂亮的果盘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立刻哑火。
于是再次开机不过三天，他俩之间的互动就成了剧组里的日常调剂品，许多人看他们的表情都很意味深长，剧组的诡异气氛让杨清岚的脑袋整整大了三圈。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戏谑的心情来看他俩的。
比如苏伊。
身为十八线小演员，好不容易发现一个野生大腿，还没抱到手就发现大腿长在别人身上，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暂时惹不起而且小有矛盾的人，她的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特别是当她看到杨清岚经常对覃宇新不假辞色爱理不理，心里就有一种吞了苍蝇感觉。
自己追求的是别人不屑一顾的，这种憋屈的心理落差让她不管什么时候看到杨清岚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嫉妒之情，在这样的情绪支配下，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演戏时带上了抵触情绪，就算导演不断喊“卡”提出修改也很难改变状况。
被喊“卡”的次数多了，明明喊“卡”的是导演，苏伊的仇恨目标却落在了坐在导演旁边皱眉盯着屏幕的杨清岚身上，对她嫉妒更甚，几天下来竟渐渐演变成了嫉恨。
她的变化杨清岚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于是在恶性循环下，馨儿这个重要配角很快就拖后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
于是恢复开拍还不到两周，导演拍板决定——“将邱编剧之前决定砍掉馨儿角色的提案提前到明天。”
就这样，原本要跟剧组拍到整体杀青的苏伊提前近三个月结束了在剧组的工作。
关于直觉,曾经的杨青岚并不迷信,毕竟许多所谓的“直觉”不过是一些人根据已有线索进行的莫须有的猜测。
但在拥有了洗衣机，并经历了好几个任务世界之后，她的想法改变了。
而且，不管蔷薇工作室到底是不是根据直觉来判断自己值得投资都不重要，她相信偌大一个工作室做这种决定绝非头脑一热，再加上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对于沈蔷薇给出的答案，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撇开理由不谈，我非常荣幸收到蔷薇工作室的邀请。那么，具体条约以及合同是现在和你谈吗？”
沈蔷薇吸了吸鼻子，在旁边抽了张纸巾轻轻擦拭，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稍微用力鼻子就会移位。
“啊…不是和我，合同什么的我也不太了解，我来只是先和你确定意向，毕竟我们认识，我又是工作室的代表，方便交流。”
杨清岚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沈蔷薇鼻梁上随着动作时隐时现的假体，轻咳一声端起刚送上来的热饮掩饰表情的不自在，一边喝一边在心里问洗衣机:“她这样整容不会有后遗症吗？”
【你说呢？】
“……有没有办法解决？”
【有很多，其实改变自己容貌的技术在很多位面都很成熟，你们这里只能算初级阶段，如果你想帮她，大概只需要花费一万左右的经验值就可以做到。当然，帮助之后要怎么在不暴露我的情况下和她解释就是你的问题了。】
听到“一万经验值”和“不暴露洗衣机”这两个前提条件，杨清岚立刻打消了帮助沈蔷薇的念头。
非亲非故，她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
放下饮料，杨清岚问沈蔷薇:“既然现在已经确定意向，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聊天呗，反正我不想回去，他们管我管太严，什么都不准干。”
“放你自由你就跑出来吃沙冰，还是特大号，换我我也把你看死在身边。”
沈蔷薇噘嘴，拿起热饮猛灌一大口，然后被烫的差点喷一桌子，手忙脚乱的用纸巾擦拭，脸上的妆立刻花了一半，特别是口红，用纸巾一擦，特别的美丽。
看着沈蔷薇“惨不忍睹”的下半张脸，杨清岚无奈扶额：“……你带化妆品了吗？”
“唔？带了。”
“给我吧，我帮你补妆。”
“哦……好。”
二十分钟后。
“清岚，我想炒掉我的化妆师改雇用你了。”
“可别，我也就只会几种普通妆容，根本不够格做化妆师。”
“可你画的好好看嘤~”
“喂喂喂别在我身上蹭啊，刚化的妆蹭花了……我的衣服啊啊啊！！！”
“hing~”
“……！！！”
烧成半迷糊的沈蔷薇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从兔耳盟出来之后就一直挽着杨清岚的手，半挂在她身上，几乎是被杨清岚拖着往前走，引来无数路人侧目。
如果不是天色渐暗，加上沈蔷薇脸上带着帽子和墨镜，大概明天的报纸头条就是“沈蔷薇与女性伴侣爆出绯闻”之类了。
顾及到周围有太多普通人，杨清岚也不敢直接扛起沈蔷薇就跑，只能半拖半扶的带着她往前走，几次差点被她绊倒。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
“听话，你病成这样还要吃药，回去早点休息才是正理。”
“不，我不回去，你住哪？带我一起回去好了，我睡地上都可以！”
“……真是胡闹，那你吃的药怎么解决？”
“太苦，不吃，睡一觉就好了。”
“过几天还要拍戏，就你这个状态，恐怕没法上场，到时候我就算是违约也要删减你的戏份。”
“……”沈蔷薇小声嘟囔了两句，杨清岚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正要问，就听她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好好好，我吃药，我记得是什么药，现在就去药店买，但是我不回去！”
杨清岚：“……”真是个祖宗，怎么这么难伺候？！
对沈蔷薇无可奈何的杨清岚只好陪着她先去药店买了药，然后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个标间住了进去。
让她无语的是，沈蔷薇家境殷实，又是童星出道，从小就没过过普通人的日子，以往都是住豪华套房，这居然是她第一次住酒店标间，对一切都感到新奇，进屋之后东摸摸西看看，然后倒在床上滚了两圈，一边滚一边感叹“好小的床，就只够翻个身”，等杨清岚转个身居然就这么趴着睡着了！
好不容易把她弄醒吃了药，推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等再次安顿她睡着，即使房里有空调，杨清岚还是出了一身大汗。
搞定麻烦精，杨清岚靠坐在另一张床的床头，搬出笔记本继续修改剧本，改着改着，突然听到旁边的人开始磨牙，“嘎吱嘎吱”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让她浑身一激灵，思路立刻被掐断，不知从何接起。
扭头看着沈蔷薇一边磨牙一边一脸“纯真”的微笑，即使睡着了面部肌肉也略显僵硬，杨清岚没来由的觉得背后有点凉，总觉得她会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变丧尸。
“啧……洗衣机。”
【什么事？】
“说说看，如果我想帮她恢复自然美需要做些什么？”
【首先，她需要通过手术将脸上装着的假体全部取出，然后你花3000左右的经验值购买洗颜丹，将她全身各处，特别是面部的毒素尽数排出，接着再花3000左右经验值购买复颜丹修复因为曾经的整容手术导致的面部创伤，最后花4000左右的经验值购买一个塑颜面具，根据对她的外表进行优化，除开最开始的手术，整个过程只需要一个星期。】
“这样算……好像并不贵？”一想到自己手里有个系统售价是天价的兑换币，杨清岚就有点看不起这点“小钱”——即使她兜里总共只有四万多。
【在许多位面，更换样貌本来就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有的人换脸和你们位面的人换衣服一样频繁。】
“那他们怎么认人？”
【在高端位面，人们相互辨认身份靠的是精神力波动或者基因差异，以及许多你无法理解的方式，看脸认人只存在于低端位面。】
“……感觉你好像非常看不起我生活的这个位面。”
【并没有，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好吧不说这个。目前我挺喜欢沈蔷薇这个人的，下一次任务尽量多挣点经验值好了，以后要签约她的工作室，老板的脸总得让我看着舒服啊。”
【你居然这么大方？】
“怎么可能无偿！”杨清岚挑了挑眉毛，“沈蔷薇可是标准的土豪，我哪能不从她这里多弄点好处？爸妈距离退休没多少年了，我还想买栋小别墅给他们养老呢！”
【这个随你，只要不将系统暴露给非系统用户，你就算炸了这个位面我也管不着。】
“不过很奇怪啊。”被完全打断剧本思路的杨清岚干脆关了文档，调出一部电影，“虽然沈蔷薇和我在片场交流不少，但基本仅限于工作层面，可为什么今天见面她却给了我一种我俩是相知多年好友的感觉？”
【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通过计算得知，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答案。】
“啧……看来只有等签约的时候才能知道答案了。”
***
杨清岚完全没有想到一觉醒来的沈蔷薇居然会赖上自己。
这个大小姐根本不开手机，她走到哪都寸步不离，就这么躲工作室的人躲了三天，直到剧组重新开机。
沈蔷薇的经纪人助理在片场见到沈蔷薇的时候简直热泪盈眶，差点就抱着她的大腿哭诉她失踪的这些天工作室经理如何如何折磨他们了，让旁观的杨清岚非常无语。
悲催的是，好不容易摆脱了沈蔷薇，她又被另一个麻烦缠上了。
通过一个星期的大献殷勤，覃宇新获得了杨父杨母的高度认可，就连杨清岄都差点改口叫他“姐夫”，但被她给瞪的又改回了“覃哥哥”。
杨父杨母走之前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了一番话，听得她身心俱疲，等好不容易送走了父母，覃宇新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了剧组制作组组长的同意，租了三台大房车，把制作组原本位于竖店外围写字楼的办公地点挪到了片场旁边。
于是原本在片场存在感为零他从再次开拍起就一直围在她身边各种碍眼，每当她忍无可忍的时候就端出一大盘洗好切好摆得十分漂亮的果盘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立刻哑火。
于是再次开机不过三天，他俩之间的互动就成了剧组里的日常调剂品，许多人看他们的表情都很意味深长，剧组的诡异气氛让杨清岚的脑袋整整大了三圈。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戏谑的心情来看他俩的。
比如苏伊。
身为十八线小演员，好不容易发现一个野生大腿，还没抱到手就发现大腿长在别人身上，而这个人还是自己暂时惹不起而且小有矛盾的人，她的心情能好才有鬼了。
特别是当她看到杨清岚经常对覃宇新不假辞色爱理不理，心里就有一种吞了苍蝇感觉。
自己追求的是别人不屑一顾的，这种憋屈的心理落差让她不管什么时候看到杨清岚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嫉妒之情，在这样的情绪支配下，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演戏时带上了抵触情绪，就算导演不断喊“卡”提出修改也很难改变状况。
被喊“卡”的次数多了，明明喊“卡”的是导演，苏伊的仇恨目标却落在了坐在导演旁边皱眉盯着屏幕的杨清岚身上，对她嫉妒更甚，几天下来竟渐渐演变成了嫉恨。
她的变化杨清岚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于是在恶性循环下，馨儿这个重要配角很快就拖后了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
于是恢复开拍还不到两周，导演拍板决定——“将邱编剧之前决定砍掉馨儿角色的提案提前到明天。”
就这样，原本要跟剧组拍到整体杀青的苏伊提前近三个月结束了在剧组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