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chapter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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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第三组，程晨阳和叶灵歌给评委们见了礼。程晨阳上前抽剧本。
评委毫不客气的说，“给你们一分钟准备。”
剧本的场景是在男女主在一起不久后的假期，赵青青去晏林家中。
看过原著的二人，马上想到了场景的背景：晏林父亲去世，母亲再嫁，母子关系不和，晏林一人独居。平时吃饭，如果不是去外面吃，就是吃泡面。正处在热恋期的赵青青很心疼晏林，一有机会就去晏林家，自己亲自下厨，过二人世界。这天，赵青青和晏林再外面小逛了一会儿，就回了晏林的家，毕竟早恋是不被允许的，他们没敢多逗留。情景就此开始。
台词不多，男主四句话，女主三句。
——物理试卷，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
——每扣一分，就罚你亲我一下。
——要是全对呢？
——全对了，我今天带你去吃大餐。
——你说的！
——我说话算话。
两个人交换了眼神，很快就找到感觉了。
眨眼睛，工作人员也将道具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副桌椅，一张纸，一支笔。
“开始吧！”女导演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
程晨阳牵过叶灵歌的手，做了一个开门的动作，“物理试卷，我已经准备好了。”
两个人手牵手走到书桌前，叶灵歌松开程晨阳的手，拿起试卷扫视了一眼，抬起头，带着少女初恋的情愫看着程晨阳的眼睛微笑，“好。”
叶灵歌坐下，正准备动笔，程晨阳的右手忽然摁住了试卷，另一只手撑在椅子的靠背上。
叶灵歌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疑惑的问：“怎么呢？”
程晨阳俯身，慢慢靠近叶灵歌。叶灵歌支着身子，也慢慢回避他的靠近，距离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暧昧。
叶灵歌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们之前练习的时候，程晨阳可没有这样的小动作。
叶灵歌用余光瞥了程晨阳一样，触及到他的目光的那一刻，仿佛被电到了。他的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均匀的呼吸声靠近耳垂……
暧昧的气息一下子就浓厚了起来，叶灵歌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脸颊顿时烧了起来。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半握拳的手微微发颤。
程晨阳在她耳边只有一厘米的位置处听了下来，温声唤了一声，“青青……”
“亲……”叶灵歌的脑海里“轰”了一下，这才想起现下的情形。她微微颔首，带着少女的娇羞，小声的问：“干嘛……”
剧本里根本没有这台词！
坐在一旁的评委，似乎也被这两个人带入了情景，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程晨阳顿了片刻，低头浅笑，“每扣一分，就罚你亲我一下。”
温热的气流在耳畔划过，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地挠着。
叶灵歌的心跳得更厉害了，羞得偏过头，随后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凭什么觉得她会做错？！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要是全对呢？”
程晨阳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不羁的说：“全对了……我今天带你去吃大餐。”
叶灵歌惊讶的捂着右脸颊，有些欣喜，也有点恼怒，“你说的！”
程晨阳温柔的回应，“我说话算话。”整个过程中，充满爱意和满足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他们的表演结束，三位评委也回过神。
女导演点评了一句：“很精彩的表演，只是，你们多加了两句台词，也多加了一个吻。”
剧组里，改台词是可以的，但是，不经过导演的同意就随意更改台词和剧情是大忌。
“好啦，你们先回去吧！下一组。”
叶灵歌和程晨阳交换了一下眼神，向评委们道谢后离开。
评委们窃窃私语，尽数落入叶灵歌的耳朵。
评委们提到了一个词：入戏。
对，就在刚刚，就在程晨阳俯身靠近她的时候，叶灵歌入戏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样怦然心动的一刻，没想到还能在体会到一次，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
二人并肩而行，沉默不语，脚步声在空寂的走廊上回荡，显得落寞而又哀伤。
见叶灵歌一直垂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程晨阳恶作剧之心大起，忽然跳到叶灵歌面前，大喊一声：“灵哥！”
要是平时，叶灵歌肯定会被吓一大跳，可现在，叶灵歌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她依旧低着头，“不出意外的话，男女主角的人选，多半是我们的了。”
这些天的加强训练以及jeff的上下打点，本来就给他们加了不少分，而他们两个人的形象与原著又很贴切。加上刚刚评委私下的讨论，男女主角的角色，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你又不是评委，你就这么确定？”
叶灵歌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朝他微微一笑，“就算是资历深厚的老演员也不容易做到入戏，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做到了，你觉得一个有哪一个导演愿意放弃这样的演员？”
听到“入戏”一词，程晨阳顿时玩心大起，“我记得，你刚刚好像脸红了……”
害羞的表情是可以表演出来的，脸红可不是有演技就能做到的。
叶灵歌没有说话。刚刚那一瞬间……带着青春气息的芳香扑入鼻尖，和他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被电到了。怦然心动是人类出于对自己喜欢的人的一种本能，而理解它本就是一种天性。
只是，叶灵歌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心动了……
“灵哥，这可不像你！”叶灵歌又不是一个安安静静内向又自卑的女孩，太过沉默反而让程晨阳内心有点忐忑，“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我又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我约了王莉逛街，你要不去？”叶灵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程晨阳反问道：“不是今天回去么？那你还去逛街？”
“不是晚上的飞机么？反正就算现在改签，也赶不上今天的课了，不着急。”
走出教学楼的大门，一阵寒风刮过，叶灵歌双手环抱，打了个寒颤。这样阴冷的天气，还真是可恶。
“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等下逛街的瘾没过足，人倒冻坏了。”
叶灵歌又缩了缩，仰天长叹了：“说的也是。这两天光顾着试镜的事情，都没机会尝尝上海的特产。回去了，都不好意思说我来过魔都。”叶灵歌顿了顿，环视了一周，继而说道：“走吧！”
这样冷的天，即便是下课了，偌大的校园里也没几个人影，竟觉得如此荒凉。
“请问，是叶灵歌小姐么？”一道利落的男声传来。
二人打量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举止落落大方，也很恭敬，手里提着的包装精致的某名牌纸袋递上来，看那包装便知价值不菲。
“你是……”叶灵歌依照惯例询问对方身份。
“您好，我是黄亦琰先生的助理……”
叶灵歌一愣，暗暗揣测她这便宜哥哥有什么目的。
“叶小姐，这是黄亦琰先生托我转交给你的。”
只见那助理将手提袋递了过来。
叶灵歌有惊无喜，迟疑了片刻，才借过纸袋，“他还有其他话给我么？”
“没有。”助理如实回答。
“那请转告他……算了，我自己跟他说吧！谢谢。”满肚子疑惑，还是当面问清楚才好。
叶灵歌打开手提袋，是一件加厚了的月牙白中长呢子大衣，时下流行的款式，简约大方。叶灵歌连吊牌都懒得摘了就将大衣穿上，躲进车里避风，这才拨通了黄亦琰的电话，“谢谢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礼物？什么礼物？”
叶灵歌微微蹙眉，“不是你让你助理送来的么？”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杂音，叶灵歌以为他不在听，“喂？还在听么？”
“嗯。”那人顿了顿，口气一如既往的欠揍，“你病了不要紧，别劳烦我妈担心，不用谢。”
随意说了两句话，便挂了电话，叶灵歌也没大在意。jeff询问他们俩进展，顺便等王莉出来。
***
阴沉的天气使得房间内略显昏暗。黄亦琰挂了电话后，气氛愈发显得沉闷了。
“说吧！”黄亦琰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北辰轻笑了一声，“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丫头？”黄亦琰挑眉。
北辰很自然的靠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如果我是局外人，也许我就信了。”
黄亦琰愈发好奇，“那你说说，为什么借我的名义让我的助理给那丫头送东西？”
北辰的依旧淡然，“你不得不承认，自打她到了你家之后，黄伯母整个人都比以前精神多了。你可以不承认她是你妹妹，但是你不能否认她的功劳。”
北辰轻描淡写的两句话打消了黄亦琰的疑虑，两家人的关系本来就好，小时候大人们还时常开玩笑，他们俩兄弟，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
“她有功劳我承认，她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可是她想要贪图什么，你觉得我可能让她如意么？小雅生前我没保护好她，总不至于她死后，我连她的东西都没办法保护好吧！”黄亦琰越说越气愤。
“你家老爷子连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你，她又有什么好觊觎的呢？”
“这世上，有那么多大公无私的人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是是是。你这儿没油水，我去别处捞油水了。”说话间，北辰已打开了房门，作势要走。
黄亦琰心里烦着，“走吧走吧！以后别想我从美帝给你带黄骆驼了。”
北辰轻嗤了一声，“反正最后都是要孝敬你家老爷子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又不心疼。”
黄骆驼指的是骆驼牌无嘴黄-色包装的香烟。北辰说的的确是实话，黄亦琰是歌手，为了保护嗓子不能抽烟，北辰也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抽两支，其他的，都分给剧组里其他人了，尤其是导演。男人间的交流，一支好烟往往就能搞定。
黄亦琰却是不屑，“那可未必，我就不信，你没贿赂过别人。”
“时候不早了，就不打扰你吊嗓子了，先走了！回头有时间再来找你。”
“记得好好考虑我跟你说的事儿！”黄亦琰不忘了嘱咐他。
mv的男主角么？
mv需要男主角也就需要女主角。北辰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神都温柔了起来。
轮到第三组，程晨阳和叶灵歌给评委们见了礼。程晨阳上前抽剧本。
评委毫不客气的说，“给你们一分钟准备。”
剧本的场景是在男女主在一起不久后的假期，赵青青去晏林家中。
看过原著的二人，马上想到了场景的背景：晏林父亲去世，母亲再嫁，母子关系不和，晏林一人独居。平时吃饭，如果不是去外面吃，就是吃泡面。正处在热恋期的赵青青很心疼晏林，一有机会就去晏林家，自己亲自下厨，过二人世界。这天，赵青青和晏林再外面小逛了一会儿，就回了晏林的家，毕竟早恋是不被允许的，他们没敢多逗留。情景就此开始。
台词不多，男主四句话，女主三句。
——物理试卷，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
——每扣一分，就罚你亲我一下。
——要是全对呢？
——全对了，我今天带你去吃大餐。
——你说的！
——我说话算话。
两个人交换了眼神，很快就找到感觉了。
眨眼睛，工作人员也将道具给他们准备好了，一副桌椅，一张纸，一支笔。
“开始吧！”女导演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
程晨阳牵过叶灵歌的手，做了一个开门的动作，“物理试卷，我已经准备好了。”
两个人手牵手走到书桌前，叶灵歌松开程晨阳的手，拿起试卷扫视了一眼，抬起头，带着少女初恋的情愫看着程晨阳的眼睛微笑，“好。”
叶灵歌坐下，正准备动笔，程晨阳的右手忽然摁住了试卷，另一只手撑在椅子的靠背上。
叶灵歌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疑惑的问：“怎么呢？”
程晨阳俯身，慢慢靠近叶灵歌。叶灵歌支着身子，也慢慢回避他的靠近，距离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暧昧。
叶灵歌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他们之前练习的时候，程晨阳可没有这样的小动作。
叶灵歌用余光瞥了程晨阳一样，触及到他的目光的那一刻，仿佛被电到了。他的身上散发出阵阵清香，均匀的呼吸声靠近耳垂……
暧昧的气息一下子就浓厚了起来，叶灵歌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脸颊顿时烧了起来。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半握拳的手微微发颤。
程晨阳在她耳边只有一厘米的位置处听了下来，温声唤了一声，“青青……”
“亲……”叶灵歌的脑海里“轰”了一下，这才想起现下的情形。她微微颔首，带着少女的娇羞，小声的问：“干嘛……”
剧本里根本没有这台词！
坐在一旁的评委，似乎也被这两个人带入了情景，他们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的表演。
程晨阳顿了片刻，低头浅笑，“每扣一分，就罚你亲我一下。”
温热的气流在耳畔划过，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地挠着。
叶灵歌的心跳得更厉害了，羞得偏过头，随后又觉得有些不甘心，凭什么觉得她会做错？！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要是全对呢？”
程晨阳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不羁的说：“全对了……我今天带你去吃大餐。”
叶灵歌惊讶的捂着右脸颊，有些欣喜，也有点恼怒，“你说的！”
程晨阳温柔的回应，“我说话算话。”整个过程中，充满爱意和满足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他们的表演结束，三位评委也回过神。
女导演点评了一句：“很精彩的表演，只是，你们多加了两句台词，也多加了一个吻。”
剧组里，改台词是可以的，但是，不经过导演的同意就随意更改台词和剧情是大忌。
“好啦，你们先回去吧！下一组。”
叶灵歌和程晨阳交换了一下眼神，向评委们道谢后离开。
评委们窃窃私语，尽数落入叶灵歌的耳朵。
评委们提到了一个词：入戏。
对，就在刚刚，就在程晨阳俯身靠近她的时候，叶灵歌入戏了。那种感觉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样怦然心动的一刻，没想到还能在体会到一次，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
二人并肩而行，沉默不语，脚步声在空寂的走廊上回荡，显得落寞而又哀伤。
见叶灵歌一直垂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程晨阳恶作剧之心大起，忽然跳到叶灵歌面前，大喊一声：“灵哥！”
要是平时，叶灵歌肯定会被吓一大跳，可现在，叶灵歌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她依旧低着头，“不出意外的话，男女主角的人选，多半是我们的了。”
这些天的加强训练以及jeff的上下打点，本来就给他们加了不少分，而他们两个人的形象与原著又很贴切。加上刚刚评委私下的讨论，男女主角的角色，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你又不是评委，你就这么确定？”
叶灵歌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状态，朝他微微一笑，“就算是资历深厚的老演员也不容易做到入戏，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就做到了，你觉得一个有哪一个导演愿意放弃这样的演员？”
听到“入戏”一词，程晨阳顿时玩心大起，“我记得，你刚刚好像脸红了……”
害羞的表情是可以表演出来的，脸红可不是有演技就能做到的。
叶灵歌没有说话。刚刚那一瞬间……带着青春气息的芳香扑入鼻尖，和他眼神交汇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被电到了。怦然心动是人类出于对自己喜欢的人的一种本能，而理解它本就是一种天性。
只是，叶灵歌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入戏太深，还是真的心动了……
“灵哥，这可不像你！”叶灵歌又不是一个安安静静内向又自卑的女孩，太过沉默反而让程晨阳内心有点忐忑，“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我又不是故意要亲你的……”
“我约了王莉逛街，你要不去？”叶灵歌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程晨阳反问道：“不是今天回去么？那你还去逛街？”
“不是晚上的飞机么？反正就算现在改签，也赶不上今天的课了，不着急。”
走出教学楼的大门，一阵寒风刮过，叶灵歌双手环抱，打了个寒颤。这样阴冷的天气，还真是可恶。
“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等下逛街的瘾没过足，人倒冻坏了。”
叶灵歌又缩了缩，仰天长叹了：“说的也是。这两天光顾着试镜的事情，都没机会尝尝上海的特产。回去了，都不好意思说我来过魔都。”叶灵歌顿了顿，环视了一周，继而说道：“走吧！”
这样冷的天，即便是下课了，偌大的校园里也没几个人影，竟觉得如此荒凉。
“请问，是叶灵歌小姐么？”一道利落的男声传来。
二人打量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举止落落大方，也很恭敬，手里提着的包装精致的某名牌纸袋递上来，看那包装便知价值不菲。
“你是……”叶灵歌依照惯例询问对方身份。
“您好，我是黄亦琰先生的助理……”
叶灵歌一愣，暗暗揣测她这便宜哥哥有什么目的。
“叶小姐，这是黄亦琰先生托我转交给你的。”
只见那助理将手提袋递了过来。
叶灵歌有惊无喜，迟疑了片刻，才借过纸袋，“他还有其他话给我么？”
“没有。”助理如实回答。
“那请转告他……算了，我自己跟他说吧！谢谢。”满肚子疑惑，还是当面问清楚才好。
叶灵歌打开手提袋，是一件加厚了的月牙白中长呢子大衣，时下流行的款式，简约大方。叶灵歌连吊牌都懒得摘了就将大衣穿上，躲进车里避风，这才拨通了黄亦琰的电话，“谢谢你的礼物，我收到了。”
“礼物？什么礼物？”
叶灵歌微微蹙眉，“不是你让你助理送来的么？”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杂音，叶灵歌以为他不在听，“喂？还在听么？”
“嗯。”那人顿了顿，口气一如既往的欠揍，“你病了不要紧，别劳烦我妈担心，不用谢。”
随意说了两句话，便挂了电话，叶灵歌也没大在意。jeff询问他们俩进展，顺便等王莉出来。
***
阴沉的天气使得房间内略显昏暗。黄亦琰挂了电话后，气氛愈发显得沉闷了。
“说吧！”黄亦琰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北辰轻笑了一声，“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丫头？”黄亦琰挑眉。
北辰很自然的靠在沙发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如果我是局外人，也许我就信了。”
黄亦琰愈发好奇，“那你说说，为什么借我的名义让我的助理给那丫头送东西？”
北辰的依旧淡然，“你不得不承认，自打她到了你家之后，黄伯母整个人都比以前精神多了。你可以不承认她是你妹妹，但是你不能否认她的功劳。”
北辰轻描淡写的两句话打消了黄亦琰的疑虑，两家人的关系本来就好，小时候大人们还时常开玩笑，他们俩兄弟，有两个爸爸两个妈妈。
“她有功劳我承认，她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可是她想要贪图什么，你觉得我可能让她如意么？小雅生前我没保护好她，总不至于她死后，我连她的东西都没办法保护好吧！”黄亦琰越说越气愤。
“你家老爷子连一毛钱都不会留给你，她又有什么好觊觎的呢？”
“这世上，有那么多大公无私的人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是是是。你这儿没油水，我去别处捞油水了。”说话间，北辰已打开了房门，作势要走。
黄亦琰心里烦着，“走吧走吧！以后别想我从美帝给你带黄骆驼了。”
北辰轻嗤了一声，“反正最后都是要孝敬你家老爷子的，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又不心疼。”
黄骆驼指的是骆驼牌无嘴黄-色包装的香烟。北辰说的的确是实话，黄亦琰是歌手，为了保护嗓子不能抽烟，北辰也只有在压力大的时候抽两支，其他的，都分给剧组里其他人了，尤其是导演。男人间的交流，一支好烟往往就能搞定。
黄亦琰却是不屑，“那可未必，我就不信，你没贿赂过别人。”
“时候不早了，就不打扰你吊嗓子了，先走了！回头有时间再来找你。”
“记得好好考虑我跟你说的事儿！”黄亦琰不忘了嘱咐他。
mv的男主角么？
mv需要男主角也就需要女主角。北辰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嘴角不自觉上扬，眼神都温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