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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玩笑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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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初升的太阳泛着旧旧的光冲破重重雾霾，倾洒在这一片废墟之上，将伫立其上本就瘦弱的身影拉的更加纤细而绵长，影子上的披风随着风缓缓起伏着。
奥瑟薇儿双手握着望远镜，久久的注视着远方，好看的眉尖紧紧的促在了一起，认真的神色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
就在望远镜的那一头，树林的深处一团团黑色的浓烟交杂了星星点点的火光冉冉升起，就像是恶魔想要爬出地狱深渊伸出的魔爪，挣扎着。
“奥瑟将军，军团不能没有您啊，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侍卫们集体行着军礼单膝跪倒在奥瑟薇儿的身后，想要用他们的真诚让这位全军上下的灵魂人物动容，如果没有她，所有的人都不敢确定他们是否还会坚持下去，也许整个人族将从这个历史的舞台上消失。
自从从战场归来后，奥瑟薇儿就一直站在城墙的废墟上寸步不离，翘首以盼，对着天地神灵默默祈祷着，希望澈她们能够平安无事的归来，尽管她从不相信什么神灵，依然对贴身侍卫苦口婆心的劝说一概充耳不闻。
“将军...”
“你们先下去吧。”
奥瑟尼尔背着身子摆了摆手，众多名侍卫朝着奥瑟尼尔体低下了头，放心的退了下去，他们相信尼尔将军一定能照顾好薇儿将军的。
奥瑟尼尔踱步立于奥瑟薇儿的身侧，迎着朝阳，从这个角度上可以清晰看到薇儿侧脸上的难以掩藏的焦虑和一抹倦色，倔强的她想必从昨晚的大战至今都没合过眼，本想责怪她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一下子又心疼了起来，纵是他奥瑟尼尔威风凛凛纵横沙场多年，斩杀异族几进几出，不畏权贵，不畏凶险，却始终拿这个妹妹没办法，这是他身上唯一的软肋。
“薇儿...”奥瑟尼尔从身后宠溺的环住了她。
“她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薇儿微微扇动着唇瓣发出极小的声音，这有气无力的话看似是说给尼尔听的，实则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她宁愿相信她们会平安无事的归来。
奥瑟尼尔心疼的将望远镜从薇儿的手中拿开，转过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搂入了怀中，亲吻她那光洁的额头，轻轻说，“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她们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哥哥你个大骗子。”相信这是所有小女孩都说过的一句话。
奥瑟薇儿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她们奥瑟家族被皇室紧急召见，被迫出征驱赶异族，奥瑟老将军也就是他们的父亲深知此次出征凶多吉少，特意将他们兄妹两伪装成家丁的孩子，待驱散了家丁后，方才出征讨伐，这才保住了奥瑟家族唯一的血脉。
那时奥瑟薇儿很小，也很爱哭，每次夜深起来哭着找妈妈的时候，奥瑟尼尔总是像这样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睡一会儿，当你醒来的时候，妈妈就出现了。”
可是每一次醒来都看不见妈妈，只能看到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来哄自己开心，慢慢的，奥瑟薇儿也就不再找妈妈了，因为她不想看到哥哥抱着自己彻夜不眠，只是想着如何哄自己开心，那时候为了照顾她，哥哥真的很辛苦。
想着，奥瑟薇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奥瑟尼尔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次哥哥不会骗你的。”
待说完这句话，奥瑟薇儿那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断了的弦一样松懈了下来，可能是真的倦了，卧在奥瑟尼尔的宽大温暖的怀中，嗅着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沉沉睡去，没有哪里比哥哥的怀里更好睡了。
在梦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在某次睡醒后，看到了父母模糊的脸庞，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奥瑟薇儿对父母模样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父亲的模样像极了哥哥，而母亲的模样像极了自己。
奥瑟薇儿知道那是梦，但依然相信着父母真的有回来过，年幼的奥瑟尼尔也跑到她的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兴奋而自豪的说：“你看，哥哥没有骗你吧。”
奥瑟薇儿只是冲着他笑，没有说话，不知不觉眼角挂上了泪，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尼尔，她一个人该如何渡过接下来的这么多年，又该如何面对这个令人深深恐惧，没有安全感的世界。
这二十来年，这样的梦太多了，奥瑟薇儿早就麻木了，但是这一次她却深深的陷了进去不肯自拔。
“薇儿、薇儿...”
突然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将奥瑟薇儿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就看到奥瑟尼尔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有些隐隐的担忧，见自己醒了，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有了一抹喜悦的神采，奥瑟薇儿伸手摸上了奥瑟尼尔的脸。
“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薇儿。”
奥瑟尼尔抚上了薇儿的手背，轻轻握着，突然泪水湿红了眼睛，“你看，哥哥没有骗你吧。”说着，奥瑟尼尔坐在床边伸手揽住薇儿的腰，将她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望着门外。
此时，门外站着一位白衣女子，明媚的阳光从女子的身侧偷偷的洒了进来，她的笑容跟此时的阳光一样很温暖，也很美。
“澈”
望到那张熟悉的面容，奥瑟薇儿瞬间红了眼。
澈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目光在这对兄妹脸上一一扫过，眼底含着笑，伸出手紧紧握住薇儿迎来的手，在奥瑟薇儿对面坐了下来。
奥瑟薇儿所有担心的话刚要开口，却被澈一展明媚的笑容打败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迎着她的笑，她也笑。
要说孪生兄妹之间拥有神奇的心灵感应，默契十足，那么薇儿与澈之间自然也有独特的相处之道，她们相识十多年，从彼此见到对方的第一眼，那一袭白衣薄纱与那一袭黑色披风，目光交错的一瞬间，明明是黑与白，天与地之隔，但她们之间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毕竟有过太多的相似经历，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神态，便也明了。
曾经儿时的时光，一幕幕在两个女子之间闪过，无需过多的言语，此时此刻她们只是相视而笑，便是最好的相处。
心思缜密的澈自然察觉到今日这对兄妹的神态较之前有略微的不同，似乎看透了什么，淡淡的笑意浮上了嘴角，薇儿看到后微微的红了脸，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薇儿，恭喜你。”
澈的一句恭喜，听得奥瑟尼尔一头雾水，微微侧过头用询问的目光投向怀中的薇儿，从薇儿那娇羞的神色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头一紧，转而喜上眉梢，虽然这种看似荒唐的事情对他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没想到薇儿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想到这里，尼尔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从小到大，他能有什么可以瞒过这个妹妹的。
“谢谢你。”薇儿轻声道了谢，却不敢与尼尔对视。
“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的。”
“澈，谢谢你。”
奥瑟尼尔突然神色紧张的望着澈，十分诚恳的道，如果有澈的帮助，那么成功的几率会大很多，想着，尼尔再次低下了头望着怀中的薇儿，握着的那双手又紧了紧，用彼此坚定的神色鼓励着对方，为了奥瑟家族的复兴，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她们呢？”奥瑟薇儿撇开了与哥哥对视的目光，转过脸问澈。
提起那两只，澈的脸上满满都是溺爱的笑容，朝着门外俏皮的努了努嘴，“她们啊，很好，来外面谈心呢。”
两个女人都心知肚明，默契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倒是把奥瑟尼尔弄糊涂了，除了薇儿的心思，其他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当然也必要懂，这辈子只拥有她一个人，便足矣。
只是许久没看到薇儿如此这般的笑容，尼尔痴痴的望着，痴痴的笑，终于有一天他可以不再以哥哥的身份牵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笑，拥她入怀。
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她不想再打扰这一对兄妹，想必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虽然有些话根本不必开口，但她坐在这里也像个瓦数十足的电灯泡。
澈离开了房间，轻轻的掩上了房门，转过身却发现那一对坐在走廊上的人，从她进来到出来，她们两似乎都没有动过位置，可能有太多的话，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澈远远的望着那道瘦瘦高高的身影，曾经，她一直都很好奇，这个少女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她这个高傲的妹妹不惜底下头求自己救她，之后几日相处下来，她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全是仇恨、绝望还有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她正想着如何劝说她远离伊姗，没想到最后她竟然主动提出换个身份，彻底离开伊姗，自己当然是欣然接受了，并许诺答应她三件事，然而她却只用了两次机会。
想到这里，澈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那最后一次机会却是让她永远的记在心里，如今她做到了，不知她是否还记得当年那一句看似是玩笑的约定，兴许忘了也好。
清晨，初升的太阳泛着旧旧的光冲破重重雾霾，倾洒在这一片废墟之上，将伫立其上本就瘦弱的身影拉的更加纤细而绵长，影子上的披风随着风缓缓起伏着。
奥瑟薇儿双手握着望远镜，久久的注视着远方，好看的眉尖紧紧的促在了一起，认真的神色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
就在望远镜的那一头，树林的深处一团团黑色的浓烟交杂了星星点点的火光冉冉升起，就像是恶魔想要爬出地狱深渊伸出的魔爪，挣扎着。
“奥瑟将军，军团不能没有您啊，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侍卫们集体行着军礼单膝跪倒在奥瑟薇儿的身后，想要用他们的真诚让这位全军上下的灵魂人物动容，如果没有她，所有的人都不敢确定他们是否还会坚持下去，也许整个人族将从这个历史的舞台上消失。
自从从战场归来后，奥瑟薇儿就一直站在城墙的废墟上寸步不离，翘首以盼，对着天地神灵默默祈祷着，希望澈她们能够平安无事的归来，尽管她从不相信什么神灵，依然对贴身侍卫苦口婆心的劝说一概充耳不闻。
“将军...”
“你们先下去吧。”
奥瑟尼尔背着身子摆了摆手，众多名侍卫朝着奥瑟尼尔体低下了头，放心的退了下去，他们相信尼尔将军一定能照顾好薇儿将军的。
奥瑟尼尔踱步立于奥瑟薇儿的身侧，迎着朝阳，从这个角度上可以清晰看到薇儿侧脸上的难以掩藏的焦虑和一抹倦色，倔强的她想必从昨晚的大战至今都没合过眼，本想责怪她为何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却一下子又心疼了起来，纵是他奥瑟尼尔威风凛凛纵横沙场多年，斩杀异族几进几出，不畏权贵，不畏凶险，却始终拿这个妹妹没办法，这是他身上唯一的软肋。
“薇儿...”奥瑟尼尔从身后宠溺的环住了她。
“她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薇儿微微扇动着唇瓣发出极小的声音，这有气无力的话看似是说给尼尔听的，实则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她宁愿相信她们会平安无事的归来。
奥瑟尼尔心疼的将望远镜从薇儿的手中拿开，转过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搂入了怀中，亲吻她那光洁的额头，轻轻说，“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她们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哥哥你个大骗子。”相信这是所有小女孩都说过的一句话。
奥瑟薇儿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她们奥瑟家族被皇室紧急召见，被迫出征驱赶异族，奥瑟老将军也就是他们的父亲深知此次出征凶多吉少，特意将他们兄妹两伪装成家丁的孩子，待驱散了家丁后，方才出征讨伐，这才保住了奥瑟家族唯一的血脉。
那时奥瑟薇儿很小，也很爱哭，每次夜深起来哭着找妈妈的时候，奥瑟尼尔总是像这样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睡一会儿，当你醒来的时候，妈妈就出现了。”
可是每一次醒来都看不见妈妈，只能看到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来哄自己开心，慢慢的，奥瑟薇儿也就不再找妈妈了，因为她不想看到哥哥抱着自己彻夜不眠，只是想着如何哄自己开心，那时候为了照顾她，哥哥真的很辛苦。
想着，奥瑟薇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奥瑟尼尔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拍着她的背，“这次哥哥不会骗你的。”
待说完这句话，奥瑟薇儿那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断了的弦一样松懈了下来，可能是真的倦了，卧在奥瑟尼尔的宽大温暖的怀中，嗅着那一股熟悉的味道，沉沉睡去，没有哪里比哥哥的怀里更好睡了。
在梦里，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在某次睡醒后，看到了父母模糊的脸庞，毕竟过了这么多年，奥瑟薇儿对父母模样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只觉得父亲的模样像极了哥哥，而母亲的模样像极了自己。
奥瑟薇儿知道那是梦，但依然相信着父母真的有回来过，年幼的奥瑟尼尔也跑到她的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兴奋而自豪的说：“你看，哥哥没有骗你吧。”
奥瑟薇儿只是冲着他笑，没有说话，不知不觉眼角挂上了泪，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尼尔，她一个人该如何渡过接下来的这么多年，又该如何面对这个令人深深恐惧，没有安全感的世界。
这二十来年，这样的梦太多了，奥瑟薇儿早就麻木了，但是这一次她却深深的陷了进去不肯自拔。
“薇儿、薇儿...”
突然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将奥瑟薇儿从睡梦中唤醒，睁开眼就看到奥瑟尼尔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上有些隐隐的担忧，见自己醒了，布满血丝的眼睛突然有了一抹喜悦的神采，奥瑟薇儿伸手摸上了奥瑟尼尔的脸。
“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薇儿。”
奥瑟尼尔抚上了薇儿的手背，轻轻握着，突然泪水湿红了眼睛，“你看，哥哥没有骗你吧。”说着，奥瑟尼尔坐在床边伸手揽住薇儿的腰，将她扶了起来，靠在自己的怀中，望着门外。
此时，门外站着一位白衣女子，明媚的阳光从女子的身侧偷偷的洒了进来，她的笑容跟此时的阳光一样很温暖，也很美。
“澈”
望到那张熟悉的面容，奥瑟薇儿瞬间红了眼。
澈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目光在这对兄妹脸上一一扫过，眼底含着笑，伸出手紧紧握住薇儿迎来的手，在奥瑟薇儿对面坐了下来。
奥瑟薇儿所有担心的话刚要开口，却被澈一展明媚的笑容打败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迎着她的笑，她也笑。
要说孪生兄妹之间拥有神奇的心灵感应，默契十足，那么薇儿与澈之间自然也有独特的相处之道，她们相识十多年，从彼此见到对方的第一眼，那一袭白衣薄纱与那一袭黑色披风，目光交错的一瞬间，明明是黑与白，天与地之隔，但她们之间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毕竟有过太多的相似经历，哪怕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神态，便也明了。
曾经儿时的时光，一幕幕在两个女子之间闪过，无需过多的言语，此时此刻她们只是相视而笑，便是最好的相处。
心思缜密的澈自然察觉到今日这对兄妹的神态较之前有略微的不同，似乎看透了什么，淡淡的笑意浮上了嘴角，薇儿看到后微微的红了脸，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薇儿，恭喜你。”
澈的一句恭喜，听得奥瑟尼尔一头雾水，微微侧过头用询问的目光投向怀中的薇儿，从薇儿那娇羞的神色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头一紧，转而喜上眉梢，虽然这种看似荒唐的事情对他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没想到薇儿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想到这里，尼尔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从小到大，他能有什么可以瞒过这个妹妹的。
“谢谢你。”薇儿轻声道了谢，却不敢与尼尔对视。
“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的。”
“澈，谢谢你。”
奥瑟尼尔突然神色紧张的望着澈，十分诚恳的道，如果有澈的帮助，那么成功的几率会大很多，想着，尼尔再次低下了头望着怀中的薇儿，握着的那双手又紧了紧，用彼此坚定的神色鼓励着对方，为了奥瑟家族的复兴，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
“她们呢？”奥瑟薇儿撇开了与哥哥对视的目光，转过脸问澈。
提起那两只，澈的脸上满满都是溺爱的笑容，朝着门外俏皮的努了努嘴，“她们啊，很好，来外面谈心呢。”
两个女人都心知肚明，默契的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倒是把奥瑟尼尔弄糊涂了，除了薇儿的心思，其他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一点都不懂，当然也必要懂，这辈子只拥有她一个人，便足矣。
只是许久没看到薇儿如此这般的笑容，尼尔痴痴的望着，痴痴的笑，终于有一天他可以不再以哥哥的身份牵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笑，拥她入怀。
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她不想再打扰这一对兄妹，想必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虽然有些话根本不必开口，但她坐在这里也像个瓦数十足的电灯泡。
澈离开了房间，轻轻的掩上了房门，转过身却发现那一对坐在走廊上的人，从她进来到出来，她们两似乎都没有动过位置，可能有太多的话，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澈远远的望着那道瘦瘦高高的身影，曾经，她一直都很好奇，这个少女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让她这个高傲的妹妹不惜底下头求自己救她，之后几日相处下来，她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全是仇恨、绝望还有对这个世界的厌恶，她正想着如何劝说她远离伊姗，没想到最后她竟然主动提出换个身份，彻底离开伊姗，自己当然是欣然接受了，并许诺答应她三件事，然而她却只用了两次机会。
想到这里，澈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容，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那最后一次机会却是让她永远的记在心里，如今她做到了，不知她是否还记得当年那一句看似是玩笑的约定，兴许忘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