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爱情特效药最新章节!

    “蔌筑姐姐,你看看嘛,我们之前种的绿豆长得好高了耶!”小贤捧着一盆生长茂密的绿豆芽,献宝似地捧到房蔌筑面前摇晃。两分钟后,他委靡不振地离开房蔌筑面前的位置。

    小娴对小贤无奈地笑了下,换她上场吸引房蔌筑的注意。“蔌筑姐姐,妈妈帮我买了一本叫做‘稻草人’的故事书,里面的图好漂亮,你可不可以念给我听!”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蔌筑姐姐好像变傻了、还是病了,一整个早上都呆呆的,不论他们怎么闹她、叫她.喊她,顶多得到她一、两句没头没尾的“哼”啊、“嗯”的,害得他们担心极了,不得不再次轮番上阵吸引她的注意。

    失神的眼对不上焦距,房蔌筑呆坐在医院中庭的小鲍园石凳上,对外界的声音一律充耳不闻,包括她最爱的孩子们稚嫩的呼唤。

    他为什么吻她?是夜色太美还是情境使然?而她就这么呆呆地让他给吻了。

    轻触唇的温度,昨晚的吮吻似乎已然在上面拓下痕迹;微肿的触感、刺麻的微疼,天!可见当时他亲得多卖力!

    春风扬起地上的落叶,却吹不散她红润颊畔的温度,她,感觉自己真的恋爱了。

    小娴瞪着房蔌筑臊的脸蛋,不安地揪紧手上的童话书,转身向其他的小朋友招招手,小朋友们蹑手蹑脚地围过去,很快地在距离房蔌筑五公尺的地围成一个小圆圈。

    “你们看,蔌筑姐姐的脸好红喔!”

    “糟了!她真的病了!”

    “会不会是发烧嗄?”

    “小贤,你去找护土长来看看好不好?”

    “才不要咧,护土长那么凶,万一她骂人怎么办?”

    “可是蔌筑姐姐真的病了,要是她烧过头变白痴怎么办?”

    “不不会吧?”

    “你们在讨论什么?”当孩子们你一言来我一句,热烈地层开讨论时,突然身侧有个成熟的声音加入他们的声浪,陡地令他们安静了下来,一致看向蹲在一旁的大人。

    “你是谁啊!”仔仔的位置离那个人最近,他就地利之便问道。

    “我知道我知道,他就是医生嘛!”

    “白痴,他穿着医师服,当然是医生啊。”

    “那正好,快点让他看一下蔌筑姐姐嘛!”

    “蔌筑姐姐?”何佑纬看了眼还在发呆的房蔌筑i心里觉得好笑;她的脸红得像颗红苹果,害得他的牙齿好痒哦!“她怎么了?”不晓得咬一口,会不会“喀哧”一声?

    “不知道钦。”

    “她今天都这样呆呆的。”

    “我们怀疑她生病了。”

    “生病了?没那么严重吧!?”摸摸小娴的头,他扯开好看的微笑。“放心,我去看看她,不会有事的。”起身拍拍裤管,他迳自朝房蔌筑走去。

    “哇他好高哦!”小娴的视线随着他站起的身段往上看,得仰高脖子才看得到他的下巴,小女生不禁露出钦羡的眸光。

    “以后我也会长得像他一样高。”小贤撇撇嘴,神情满是不以为然。

    “嗯。”小娴红着脸,怯怯地看他一眼,看得两个人都变得不好意思了。

    “受不了,肉麻死了!”仔仔搓搓手臂,喳呼着其他小朋友。“快,我们去看看蔌筑姐姐。”于是,一堆小萝卜头便转移注意力,往房蔌筑和何枯纬跑去。

    “在发什么呆!”低醇的声音随着轻风飘到房蔌筑耳里,马上拉回她飘忽的神智。

    “啊厂她将吹乱的发塞至耳后,转头发现他的存在。“你你怎么来了?”

    “下了门诊没事,到处晃晃。”何佑纬的双手帅气地插在裤袋里,领带和发丝随风乱飞。“你在想什么?脸那么红。”糟糕!近看,牙齿更痒了。

    “哪有!”她慌张地以手掩面,更将心虚表露无遗。“别乱讲!”

    “我乱讲吗?”挑了挑眉,他选了张靠她最近的石凳坐下。“要不要问问你那些小亲卫队?他们还以为你生病了。”

    “我才没生病。”摇摇头,她感觉自己的脸好烫。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勾起坏坏的笑容,他轻捏她的苹果脸。“你在想昨晚那个吻,对不?”

    “我我我”她抽了口气,大大的眼瞠至最大,像卡通里的大眼妹。“乱讲。”

    “你乱讲还是我乱讲厂仿佛逗她逗上了瘾,他邪恶地再捏一下她的脸颊。“要不,你解释一下发呆的原因。”

    “我没发呆。”拍掉他的手,她死不承认。

    “亏你眼睛那么大,虚有其表。”他不以为意地讪笑着。

    “什么意思!”她老搞不懂他的无厘头。

    “睁眼说瞎话。”他笑着公布答案。

    “无聊。”撇开头不看他,嘴角却微微上扬,有得逞的快感。

    仔仔和几个孩子朝他们走来,却没敢靠近地躲在他们身后的灌木丛里,一颗颗小脑袋谨慎地探头探脑;何佑纬斜睨着他们,不动声色地猛一回头,霍地扮个丑陋的鬼脸,惊得小表头们扬起此起彼落的抽气声。

    “你在于么?”发现树丛寒寒宰牢,摇晃得好不。激动”房蔌豌好奇地伸直躯干,越过他的肩看向后面的灌木丛。“在看什么?”

    “没啊。”扯开笑脸,长臂搂上她的腰今晚我们到哪约会!”

    “别动手动脚嘛!”拉开他放在腰际的手,不料他又转而搂她的肩,一时间让她手忙脚乱,一双小手东推西扯地推拒他的靠近。“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啦!”

    她还没适应两人之间的新关系,他却熟稔得仿佛早巳习惯如此,害得她一颗心七上八下地疯狂乱跳,真是又羞又窘。

    “你这样不太好,太过拘谨。”难怪那些男人受不了。

    “是你太轻浮了嘛!”明明是他不对,还反过来说人家。“讨厌鬼!”

    “我轻浮?”不敢置信地瞠大眼,他头一回让女人这么指控。“你的胆子很大喔,—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怎说不出口?”这下拍的是大腿呃,大腿上的毛手。“别闹啦!人家还在上班”

    “不准欺负我们的蔌筑姐姐有人受不了了,由灌木丛里跳出来“主持正义”是小男生的孩子王二仔仔;他一跳出来,所有藏匿的孩子也壮大了胆子,纷纷由阴暗的树丛里窜出来,在两个大人面前围成一个半圆。

    “你们的?”何佑纬冷哼了声,单手搁在房蔌筑的肩上,大有挑衅的意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双黑眸对着十几只清澄的瞳孔,他瞬都不瞬一下。

    “我看你才搞错了呢!”仔仔插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蔌筑姐姐跟我们是同一国的,你为什么要欺负她!”孩子们有孩子们的界定方式,因为何佑纬对他们来说是“陌生人”所以跟他们是不同国的,属于“敌方。”

    何佑纬好笑地看了看房蔌筑。“欵,我欺负你了吗!?”他问。

    房蔌筑挑起眉回视他,而后抿紧唇耸耸肩,决定“ちてな高山看马烧踢。”

    “哇,这么残忍?”黑眸渗人笑意,他夸张地对她喊道:“你当真忍心让这班小表合起来对付我?”

    没关系,他有的是办法对付这些小表头,不过,她得付出“小小的”代价。谁教她冷眼旁观!

    “我们才不是小表!”孩子们个个皱起鼻头,对这个称呼不屑之至。“放开蔌筑姐姐!”抗议归抗议,他们可没忘了原本的目的。

    “钦,你们要搞清楚,她是我的女朋友,我爱怎么碰她就怎么碰,你们管得着吗?”他抬起头,用鼻孔瞪着几个小表。

    “才不是呢!”眼见房蔌筑默不作声,孩子们的胆子变大了。“蔌筑姐姐是我们的,才不是你的!”其实是不能忍受有人取代他们的地位。

    “是吗?”再次一声冷哼,他不甘示弱,转头在她脸上“啵”个响亮的颊吻。“我可以这样亲她,你们行吗?”几个孩子一阵抽气,满脸大受打击。“你你你”“怎么样?”他可得意了,干脆将她抱坐到大腿上。“我还可以这样抱她,你们行吗?”血液里的反骨因子全数挑动,说穿了,不过是心性里的孩子气作祟。

    孩子们抽气声更大,却半个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只只小手谴责地指着他。

    “干么?无话可说了!”他嘿嘿笑了两声,双手得寸进尺地环上她的腰。“想不想这样抱着她啊?很抱歉,再等个十年、二十年再说。”

    全数孩子个个胀红了脸,指着他的指尖微微颤抖,连抽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真是一大打击!

    “好了,你们知道就好。”不再管孩子们的反应,他施力让她站起,不用看都知道这保守的女人刺激过大,脑袋早已呈现空茫状态。“她身体不舒服,下午请假,你们呢,就自己玩吧!”然后,像阵风似的,掳了人就走。

    “蔌蔌”仔仔伸直手臂,迟钝地发出结巴的声音,但两个大人早已不见踪影,留下几个孩子面面相觑。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啦!?

    。。。

    慢慢由震惊里爬出来,房蔌筑才发现自己坐在车内;什么时候塞进车里、车子什么时候上了路,她一概没印象。窗外飞逝的景象不像市区,看起来有点荒凉。

    “你要带我去哪里?”瞄到车上的电子计时器,她突然警觉自己竟然无故跷班了!“我下午还得上班!”

    “快到了,等会儿你就知道。”没搭理她的神经紧张,何佑纬平稳地操控方向盘。

    “你这个人怎么老是不按牌理出牌?”叹了口气,懒得与他争论。

    反正现在赶回医院上班也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就顺着他吧!

    “你就是太过规矩,难怪快乐不起来。”凡事不用太认真,这是他的生活哲学;一切以快乐为要。“你该学着放松自己,这样日子便会有趣得多。”

    “该有的行事规则还是得遵守,不然社会就更乱了。”他总是有一堆令人无法理解的歪理,却又好似颇有道理,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

    “一辈子能有多长?”将车子转进一道拱门,速度之快,没让她看清拱门上的标元文字。“短短六、七十年,你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不快乐的日子,接下来该为快乐而活,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什么有的没的?就爱胡说。”工作赖以谋生,瞧他解释得多么牵强!“不工作怎么生活!钱可不是那么好赚呢!”虽然家境富裕,但她从不轻忽钱币的价值。

    “是不好赚,但够用就好。”将车子停进停车场画好的白色空格里,熄火,拉起手煞车。“少了麻烦,多了更是麻烦。”按开中控锁,他推门下车。也对,多了的确是麻烦,就像她家的众多位阿姨们,不是常常回家跟婆婆争些有价物质?真的很麻烦啊!可是他这么说,不就是表示他身无恒产吗!这样的他,爸妈能接受吗?她不觉微微忐忑了起来。

    “下车啊,还赖在车上千么?”为她开了车门,他催促道。下了车,空旷广场的空气里弥漫着咸湿的味道;她眯眼看向远方,发现一片蓝,无际的蓝。“是海”

    “嗯。”顺着她的眼凝向那片深蓝,他的眼变得深邃。“昨晚带你上山,今天自然带你下海喽!”

    “下海!?”她惊呼,紧张地贴靠在车门上。“现在才初春,而且我不知道不,我没带泳衣。”

    何佑纬愣了下,陡地轻笑出声。“我不会推你下水,用不到泳衣。”不过不好意地看看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尤其是丰润的上围他吞了口口水,开始在脑猴幻想那幅青光松了口气,房蔌筑完全没发现他满脑坏水。“那就好。”

    “走吧。”拉起她的手,沿路与她闲聊,慢慢地往湛蓝的海边走去。

    “我发现,你好像挺享受生活的嘛!”受不了海水的呼唤,她脱掉脚上的鞋袜,像个孩子兴奋地在岸边踩着白色水花,溅起滴滴水珠。

    “我不是说了吗?人生苦短呐!”他坐在沙滩上,脚上的裤管卷到膝上,袖子也撩至手肘上方,看起来有点落魄,却不失他的俊挺。

    “听你的口气,像个老头子。”他总是让她惊讶,好似每天每天都有新发现,而她,就像个挖宝的孩子,不断挖掘他的每一面。“为什么有这种感触?”何佑纬沈默许久,双眼直视遥远的地平线,顺着平静海面由远而近,直至一波波涌上她脚边的白色浪花。

    “其实,我爸在我国中毕业前就死了。”像下了某个决定,他淡淡地说出几乎不曾向外人道的家事。

    “噢!”她顿住脚步,小手掩上唇边。“对不起,我很抱歉”

    “没关系,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他不愿意讲,并不代表她永远不会知道,倘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没断的话。

    “愿意谈谈吗?”走出冰凉的水花,她赤足走过湿软的沙滩,在他面前站定。“我没有探究的意思,但我记得你曾说过,说出来会好过一点。”

    微扬嘴角,伸手拉她湿润的手,他发觉自己恋上这股亲昵的触感。“坐。”

    她听话地坐在他旁边,看着核打起漂亮的浪花。“何”

    “叫我的名字吧,就像我叫你蔌筑那样。”不喜欢她开口闭口全是那生疏的“何医师”三个字,他允许她再贴近自己一点。

    “祜纬。”脸侧发烫、手心发烫,她莫名激动。

    “嗯。”鼓励性地捏捏她的手,他吸了口气。“小时候我家境不是很好,就我记忆所及,三、五个月,甚至大半年没见过我爸,都是稀松平常的事。”话匣子一开,要停下来就难了,他开始叙述属于自己的故事。

    “有时我会问,为什么爸爸总是不在家?妈妈总是抱着我说:‘爸爸工作忙,要赚钱养家。这个答案是固定、不会改变的;不知过了多久,我不再问了,因为我知道母亲的回答只有那一个。”

    侧头看着她专注的眼神,他陡地问了句:“你有没有发现,院里的病童是很敏感且感觉纤细的?”虽然身体还小,但思考模式却有超龄的表现。

    “嗯,或许因为他们跟一般的小朋友不一样吧。”因为不同,所以敏感度也不同。

    “对,就像那些孩子一样,穷人家的孩子对某些事物也会特别敏感,尤其关于金钱跟物质。”他顿了顿,重新将视线落回海面。

    “其实,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家里经济结构的改变,譬如会在不经意时发现,家里的菜色变得丰富多样化了、玩具变多了、衣服变漂亮了、母亲的笑容多了些;但是有些事不会变,就是爸爸还是常常不回家。”

    “你知道,期待越大,往往失望就越大。久而久之,爸爸回家的时间就像天上突然掉下来的好运一样,因为我知道,爸爸为了家在努力,所以逐渐产生一股扭曲的想法没有人会满足于金钱的增加,因为我爸就是这样。”

    房蔌筑没有说话,她觉得两人的角色有异位的错觉;现在,他成了倾吐者,而她,取代了他之前的角色,倾听。耐心地倾听,就像他之前做的那样,给她力量。

    “可是有一天,世界崩塌了。”他吸了口气,表情变得扭曲。“你听过‘过劳死’吗?事前没有任何徵兆,就是家里突然接到电话,说我爸在公司里昏倒,然后,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握紧他的手,她的眼微微泛红。

    经过这种巨大变故,他还能生养如此乐观的心性,真是上天慈悲;像她,就属于悲观的那一类人种,即使父母健在,仍养成了畏缩的性格,实在可笑。耳边响着核冲刷海岸的天然乐音,没有人试图开口,两只手紧紧交握,彼此互相给对方无言的力量。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人生苦短,何苦汲汲营营?过得快乐就好。”伸出另一手拭去她颊边的泪,他很快由悲情里抽身。“哭什么?”

    房蔌筑摇头再摇头,喉咙里仿佛梗着大石头,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瞧你哭的,我!现在不是长得头好壮壮?”戳戳她的额,他帮她把发丝拨至耳后。“实在太浪费了。”红红的大兔眼瞅着他,不明白什么东西被浪费了。

    “老一辈的中国人不是说了吗?泪是由血气凝聚而成,你流了这么多眼泪,不如到院里捐些血,还可以赈些血荒。”找回开玩笑的心情,他有模有样地吓唬她。

    “真的吗?”眨巴着眼,她干涩且认真地问:“眼泪和血液是相同的吗?”

    他的回答是耸肩,外加一记亮眼的笑容。“不知道,医学上没有记载。”

    “你就爱骗人!”她被逗笑了,佯装愠怒地推他一把。

    “哇”他假装虚软地倒在沙滩上,素性在沙地上躺个大字型。“谁教你这么好骗,屡骗不爽?”他可是半点歉疚感都没有。

    “大坏蛋。”抓起一把沙,顽皮地撒在他的肚子上。

    “干么!你想把我‘就地正法’吗?”在沙地上活埋?,てこ—-恐怖哦“是、啊!”她玩上瘾,抓起一把又一把的沙往他身上撒。”你没念过南京大屠杀那段历史吗?把人埋在沙堆里,只露出一颗头,然后用小刀在头上割一个小洞,再将水银倒进去”

    “你不是认真的吧?”听得他头皮发麻,瞠大的两颗眼猛瞪着她。“我们好像没那么大仇恨,你需要拿那种酷刑来对付我吗?”亏他还带她上山下海到处玩,没想到她竟想“恩将仇报”!?

    “不好吗?”她认真地想,手上的动作可没停,他的肚皮上的沙已堆成一座小山。“那你觉得割舌头怎么样?人家说,爱说谎的人,死后会下地狱,然后会被阎罗王割舌头”

    “哇咧”他差点没吓得气绝身亡。“你这女人当真表里不一,我识人不清,算我看错你了厂他弹跳而起,迅速抖掉身上的“沙山。”

    “怎么说?”她笑嘻嘻地反问。

    “你啊!”用力捏住她的鼻子,他恶呼呼地咬牙切齿。“最毒妇心呐!”

    “啊啊啊”她被捏得发疼,哇哇大叫起来。“痛!痛啊!”“来啊!来报仇啊!”放掉她的“酒糟鼻”他耍诈地先跑先赢,不忘边跑边回头挑衅。“就说你腿短吧,绝对追不上我的啦!”

    “何佑纬!”她发出河东狮吼,表面上假装中了他的激将法,其实是心喜他不再耽溺于年少时的痛苦悲情;她诚心为他感到高兴,并佩服他的豁达。“你太过分了!”

    初春的午后,一大一小的身影追逐在无人的沙滩,久久、久久,直到夕阳落人遥远的地平线,两人才拖着欺的身躯回家。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爱情特效药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TXT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子澄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子澄并收藏爱情特效药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