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盛唐风华银狐逆鳞续南明大明1617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独占高傲女最新章节!

    冰凉透心的湖水抚慰盛满相思的心,丝芮放松四肢,随着湖水流动飘荡。

    就要见到安德鲁了!安德鲁应是不会苟同她的作法,可是为了逃避亚罗斯人,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她晓得倘若不这样做的话,未来所失去的将不是她所能付出的。

    冷冽的湖水冲人口、鼻与胸腔,明明该是难受的痛苦挣扎,她却没有,优美的嘴角甚至扬起眩目的笑靥。

    等到了黄泉,她会向安德鲁解释她的行为,安德鲁爱她,不会不原谅她,对此她深具信心。

    嘴角哺念出安德鲁的名字,一颗颗的水泡由口中飘出,最后爆破在湖水间,带着她的思念与炽爱。

    时间够了!

    有了此项认知,岸上的亚克斯毫不迟疑施以魔法,将周身做好结界,步人水底。

    无孔不人的湖水遇上他做的结界再也无法嚣张入侵,举凡他走到的地方皆是干燥无水气,使他自在恍若走在平地。

    远远的,亚克斯便见美丽的娇躯于水波间荡漾,嘴角畅起一抹笑意,快速接近她。

    她想她快死了快可以见到安德鲁唯一的遗憾是没能找到芽裳,希望芽裳吉人天相,不会受人欺负。

    亚克斯岂容她轻易死去,好与安德鲁相守于黄泉,防身的结界跟着他的脚步来到她身旁,将足以夺去她性命的湖水驱离。

    冰凉的湖水遇上结界立即退得涓滴不剩,把丝芮还予他。

    亚克斯摊开双掌,接住缓缓落下的娇躯。

    "我死了吗?"丝芮精神略为恍惚,喉头干涩的问。

    "不!在我没允许你死之前,你岂会死。"亚克斯沉着声道。

    会眼睁睁看着湖水将她吞没,是想让湖水洗清安德鲁曾在她身上留下的各种痕迹以及回忆,是以待他觉得洗得够彻底后,方出手救她。

    "是你!"魔魁般的嗓音提醒了她的记忆,猛然睁开眼,急喘着气瞪着他。

    天!她都已绝望的逃人湖底,竟然还摆脱不了他!他到底是谁?不!懊说他懂不懂何为放弃。

    "没错!正是我。"面对她的惊骇,他所做的是以唇吻上她的耳垂。小巧浑圆的耳垂夺去他全副的注意力,他爱不释嘴以牙齿挑逗,存心挑起她体内的欲望之源。

    "嘎!你在做什么!快点放开我!"摄人魂魄的动作便她惊得倒抽一口气,明明是义正辞严命令他松嘴,讲出来的话却软弱无力,活像在跟他撒娇,简直是丢尽颜面。

    "不!我怀疑你除了每回叫我放开你外,还会说什么。"他折磨她的感官是折磨上瘾,压根没放开她的意愿。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强忍下被他挑起的情欲,硬着声冷着脸怒喝。

    "你所谓的过分是指什么?是这样吗?"他再接再厉朝她的耳垂攻击。"或是这样"

    大掌扯开她的衣衫,抚上浑圆美丽的云团,轻轻逗弄。

    "不要!"浑身如被雷击中般猛烈震了下,第六感告诉她,再不逃就会发生无法挽回之事。

    "我不接受你的拒绝。"他是抱持着非得到她不可的决心,既然湖水已彻底把安德鲁的身影自她的心上拭去,他为何不能趁此机会将自己狠狠烙印在她的心房上?莫非要绅士的送她上岸,等她再度回忆起曾与安德鲁快乐的时光,再苦思计谋得到她吗?

    当然不!为了得到她,他宁可当野蛮人,也不屑当绅士。

    "可恶!我要你马上放开我。"言语不足令他听命,丝芮干脆手脚齐上,如同撒泼的蛮女,若他不想吃她的拳头就快点放手。

    花拳绣腿捶打在他身上根本是不痛不痒,他不在乎的继续揉搓着诱人的云团,贪婪的唇已由耳垂慢慢移至她的颈部。

    "你是小人!只会攻击女人。"眼见拳脚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她开始用言语刺激他,以求达到他因愤怒而放开她的效果。

    拼命的扭转头部以逃避他的狼吻,可是他的目标在她敏感的颈部,教她逃脱不得,白细的颈部遭他凶狠侵袭。

    用尽所有法子,她再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教他放开她,如果言语攻击对付不了他,那她也没办法了。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说我是小人,我便顺你的心当小人。"亚克斯发出愉悦的笑声,难得体贴顺她的意。

    "你的君王是派你来调戏良家妇女的吗?"赶忙再搬出他的君王,看他敢不敢违背主子。

    "如果他知道我是要来调戏你,肯定会举双手赞成。"埋首于雪白颈际的头颅抬起,望着美丽的娇颜低喃。

    "上梁不正下梁歪。"听闻到这样的答案,要她如何不气?如何不火?

    "好说。"亚克斯笑咧嘴,接受她坦白的恭维。

    "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对我苦苦纠缠,图的是什么?但我要告诉你,你从我的身上得不到半点东西,我不会对你有所付出。"算是认命了!想进亦无处可进,想唤人来救她,怎么唤?不如早早放弃算了,她没天真的以为自己真能逃脱得了他的掌控。

    "我会得到我想要的。"说是在向她证明自己的决心,不如说是在帮助自己增添信心。

    丝芮瞪着他看,对他的话并不苟同。

    亚克斯半闭着眼,鼻尖贴近她的鼻尖,唇靠近她的唇,交换着彼此身上特殊的气息。

    他是霸烈、强悍;她则是优雅、果决。他们两人皆有不服输的个性,亦有领导群众的能力,该庆幸他们非同性,否则得到的结果是互相残杀;他是男人,她是女人,他们是可以和平相处的。

    "最后你一定会发现我不是你所想要的。"过了良久,丝芮定定看着他道事情尚未发生,你别说得太过肯定。"大掌抚着她的背脊,带来一道道强烈的电流。

    "这句话该是你对自己说。"表面上是冷静的,实际上她心底怕的很。恐怕这名亚罗斯人势必要在今日得到她,她也可确定他能得到她,可是她真的很伯!非常的怕!

    对于未来不可掌控之事,她怀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是吗?"亚克斯怀疑的扬起一道眉,最后的气吐纳在她的唇齿间。

    丝芮僵硬的如同一具没有感觉的尸体,任他拥吻。她不会回应他的!尽管能得到她的身子,可是绝不会得到半点回应,她的热情只献给她的丈夫!她的爱人!

    亚罗斯人不配得到,他不配!

    亚克斯察觉她的企图,并没动怒,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倘若她一开始就有反应才有鬼,她铁定是在思谋暗杀他的计划,既然没反应,他便无需在挑起她热情的同时,还得注意背后是否有人会出奇不意捅他一刀,送他步上黄泉路。

    他轻笑,狡猾的舌滑过她的唇瓣,故意不侵入,吊她胃口。

    丝芮屏住气,坚决不看妖魁惑人的黑瞳。

    灵巧的舌来回画着优美的唇线,带有魔力的大掌由雪背移至颈后,来回摩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如此倔强!如此美丽!"男性特殊的低喃似爱语亲密的抚尽她全身的神经。

    紧合修长浓密的睫眉因此刻的亲密颤抖着。

    "如此高傲。"亚克斯将她放下,让她双足踩地,可他的双手与唇未曾由她身上离开过半分。

    脚踏在稳固的地表,无形中增加不少与他对抗的勇气。他的出现令她惊讶万分,以致于忘了怀中拥有可以取人性命的匕首。

    她不看痕迹的探向胸怀,不如预期的摸到匕首,指尖抚到的尽是一片赤裸肌肤。

    他何时将她身上的衣衫褪下?她怎会无所察觉?她惊骇的想。

    "想找什么?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亚克斯难得绅士自动提供协助。

    到哪儿去了?会不会是掉在地上?丝芮不犊炻测匕首可能掉落在哪个地方,没兴致也不想回答他。

    "不理我?"亚克斯嗤笑。

    丝芮紧闭着眼偏过头,像是勉强自己接受他的狼吻。

    亚克斯取出由她身上搜出的匕首,原先他没预期她身上会带有武器,结果在大掌一阵摸索之下,竟让他发现匕首的存在,该庆幸他的及早发现吗?他扬起极为讽刺的笑容。

    其实有无发现对他而言皆是无所谓,不过匕首的出现,正好让他发觉除了伤人之外,匕首亦有其他功用所在。

    将泛着银光的尖端指向已遭他褪至腰际的衣裳,冰凉的锋面贴近发烫的雪肌玉肤,寒冷的触感惊动合眼的佳人,丝芮猛然睁开眼,瞬间理不清头绪瞪着应是熟悉却显陌生的匕首。

    他在做什么?不!懊说他要做什么?杀她吗?丝芮无法揣测他的动机。

    亚克斯高兴终于得到她全副的注意力,他要的便是如此,任她不能再缩在角落当她的木头人。

    尖锋当着她的面,缓缓的划玻她的衣裳,力道用得恰到好处,不伤她半分。纱质的衣裳经利刃划过,如同美丽的彩衣翩翩落地,使她宛如初生的女神,美丽、诱人且光裸。

    "你!"丝芮楞楞望着脚下破碎的衣裳,再望向他手中的匕首,心底有说不出的人,他居然用她的匕首摧毁她的衣裳!

    "看我为自己挖掘到怎样的宝。"亚克斯退后一步,发亮的黑眸赞赏的欣赏着美丽的胴体,她的体态完美无暇,饶他再苛刻也我不出缺点来。

    "放肆!"从未光洁不着一物任男人品头论足,连安德鲁都不曾见过如此彻底的她。

    未曾费事用手遮遮掩掩,她以强势的气息企图撼止他,凛冽的气息宛如外衣将她紧紧包裹住,她高傲的如同穿着上好的礼服参加一场盛宴,而非光裸无所掩饰,她向来不做羞怯躲在角落的事,那太不符合她的个性,亦达不到她要的效果,所以她习惯以强悍面对敌人,敌人愈强她就愈强。

    "顽强的女人。"亚克斯欣赏她强悍的气势,她远比他所遇过的女人要有趣百倍,她非任性的富家千金,她拥有自我独特的风味,让人情不自禁想一再品尝,攫取她特有的芳香。

    丝芮挑衅的扬高下巴睨向他。他并非她所想,遇上强势的女人便慌忙打退堂鼓的鲁男子,反而她的强势更加引起他的兴趣来,是否她的方法用错了?

    是啊!怎会忘!他的个性是令她摸不透的,且对她而言是个十分神秘的人物,仅晓得他在亚罗斯王国应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就不晓得他的真实身份为何。

    可是她没询问他的欲望,反证他之于她一直是个不足记忆的陌生人,她的大脑没多余的空间容纳他。

    "你令我疯狂"亚克斯将她拥入怀中,恨不得将此美丽的娇躯永远锁在身边。

    对她痴狂的情形令他心底涌现一股强烈的不安,他从未尝到在意一个女人的滋味,不晓得如何应付这种情形,只晓得掠夺,使她成为他的,尔后呢?该如何处置她?他不知道,亦不愿去深思。

    丝芮没做形势上的挣扎,光用想也知道她敌不过他一身蛮力,既然她的身子迟早会进他夺走,早或晚于她已无差别。

    "丝芮。"亚克斯轻唤她的名,一如过去在无数个梦中般,是情人间的爱语。

    饼于柔情的叫唤,使丝芮讶异膛目。

    "我要你为我而美丽、绽放!"炙热的薄唇狂乱的吻上樱唇,炽烧的热力迫使她于无意中启唇,欢迎他的进入。

    贪欢的舌来到钟爱之所,畅快怒意奔驰,诱惑她共舞激出激情的火花。

    由他身上散发出源源不绝的热力将她的僵硬给软化,她浑身恍若无骨瘫在厚实的胸膛上。

    粗重的鼻息充斥于耳畔,可没人在乎,肌渴的大掌在她身上激起一道道涟漪,指尖点燃她体内深藏的火苗。

    欲望之火冉冉上升,使得两具道情欲弥漫的躯体更加火热、激狂。

    陌生的轻吟由小檀口一声声溢出,一声声的娇吟似在鼓动亚克斯的动作,让探索娇躯的大掌益加勤奋负起勾引她的重责大任。

    轻轻的将她推落在他所设的结界,起身褪下身上的衣物,但炙烈的黑眸始终落在饱受情欲激缠的娇躯上。

    突然间失去火热的气息,令丝芮半欲眼睥,理智跑回一大半。

    她清楚的着见褪下衣物拥有雄伟健壮身躯的他,当下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眼儿瞧见结界外来回游动漂亮的鱼类与水草。

    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水草或是捉条鱼来玩玩,她好奇的扬起手,想看是否真能碰触到鱼儿。

    "不许你分心,亚克斯无声无息拉回她的手,移至唇边烙下一吻,以膝盖强悍的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

    他的亲吻拉回她的注意力,回过神望着黑眸底强烈的欲望。

    他?一个陌生人!一个亚罗斯人!就要得到她了。

    "我要你从现在起,心底仅能存有我一人。"霸道的命令她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物摒除于脑后,当然其中包括他最憎恨的安德鲁。

    不可能的!丝芮扬着笑摇头。

    "我会让你心底只有我一人。"她的回答非亚克斯所能接受,他凝视着她强悍宣告。

    我"轻放朱唇,要取笑他的坚持无疑是痴人说梦,却过他猛地以狂吻封唇,剩下的字句悉数吞入腹。

    狂乱炽热的吻掀起前所未有的狂潮,让初尝情欲的丝芮不知所措,体内窜燃的火苗快将她烧毁焚灭。

    喘息合着呻吟听在亚克斯耳里如同仙乐,膜拜身下娇躯的大掌更加热衷,火热的欲望高昂,狂吼嘶喊着解放。

    一颗颗经由欲望凝结的汗珠滚下,却丝毫浇不熄体内的火焰,欲望之源正滚滚沸腾。

    直到两人再也受不了奔腾欲望的折磨,亚克斯终于挺身而入,纵横驰骋于渴望已久的美丽之地。

    "啊!"强悍的侵入,令丝芮痛叫一声,长指甲掐入他厚实的肩膀,抓出血痕来。

    "怎么可能!"亚克斯不敢置信中带有止不住狂倾的欲望,他勉强忍住强烈的需要,暂时停下动作,让她舒服些。

    "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气,有气无力问。

    她好痛!整个身子好像被撕成两半,怎会这么痛?她以为只会有一点疼的,没想到这疼会如此巨烈,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待会儿就没事了。"当然还没结束,根本尚未开始,要他如何舍得结束?

    亚克斯温柔的吻去由她额际冒出的冷汗,试图让她心情放轻松。

    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个处女,毕竟她嫁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怎可能放弃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实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释,看来能给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儿,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难道你不能想办法让它快点结束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退出,不以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会有事。"除了安抚她外,亚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废是强人所难,他已没办法抽身。

    与其相信他,她宁可去相信毒蛇猛兽不会伤害她。

    亚克斯见她神色好了些,缓缓退出些,正待丝芮以为他顺了她的意,将事情做个结束时,他却又往前推入几分。

    奇异的感受充斥着神经,吞下咒骂他的话,倒抽口气,震惊的睁大眼。

    "我说过,没事的对不?"亚克斯额际的汗愈冒愈多,朝丝芮轻笑,确定她再无不适后,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放肆的欲望,热切且深深的要着身下的人儿。

    猛烈的情欲冲击着两人,交织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独处的空间内共享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厮缠。

    昂长的强健之躯终于得到了气势不输予他的雪白娇躯。

    她终于真正仅属于他一人的了

    激情燃烧过后,亚克斯好不畅快舒服,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躺在身边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带过的地方,皆泛起一颗颗敏感的鸡皮疙瘩,为此,他开心的笑出声。

    丝芮是以趴着姿势,拉过破碎的衣裳勉强遮掩住重点部位,清明的眼凝望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她一言不发,没有哭泣,没有指责他的恶行,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群。

    '你喜欢鱼?'她对鱼的过度专注,令他不悦地蹙了眉。鱼真有那么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想看。'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在开口前,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是啊!何必伤心,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

    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对安德鲁就不公平,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

    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自激情过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若她不是淫娃荡妇,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久久无法释怀?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可是她却热衷投入。

    想到最后,她知道了答案,她是个恭不知耻的女人,大家骂的没错!她只是将事实延后发生罢了,她愧对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鲁,她的行为使得安德鲁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鲁对她的期望与爱。

    '不许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细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着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个自由个体。

    '我不爱见我的女人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说法未免可笑,不过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张将她归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证明这点吗?亦或你以为你是安德鲁的?'他挑眉嘲讽点出她与安德鲁非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名义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认为我是属于安德鲁的,尽管他死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转过头,双眸定定看着显然巳开始冒火的他,她并不觉害怕,她不过是将事实坦白说出。

    '哼!我倒怀疑他有什么毛病,娶了你居然没与你成为夫妻,我倒要请教你,你丈夫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他的问题问的极为侮辱。

    '他好的很。'丝芮气呼呼瞪着他,不容许他出言侮辱安德鲁。

    '是吗?既然身体好,为何放你独守空闺?还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着自身的体重压住她,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蔑揣测。

    '你这个外人如何懂我们夫妻间的事?丝芮挑挑眉,虽然他的体重将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她不会出口求饶,她不会表现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说笑话吗?'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没得到她的身子,而他这个敌人却真确的得到了,他该嘲笑命运的安排吗?倘若安德鲁地下有知,知晓杀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娇妻,不知会气成什么模样,大概会是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我跟安德鲁永远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么?'她在嘲笑他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你故意惹恼我?'他半酽着眼危险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丝芮不怕死再持虎须。

    '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欣赏你的勇气,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以报复她出言不驯。

    '我从不觉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岂会遗憾没生为男儿身。

    '身为女人的你就适合臣服在我脚下,存心将她的地位贬低,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她猛然翻过身,把他压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际,不知何时,小手已拿过她的贴身匕首,锐利的锋面紧贴于他的颈际,甚至警告性的划下一道血痕。

    两人的情势顿时逆转,可亚克斯脸上没显现多大的惊讶,有的不过是闪过一丝嘉赏。

    '现在是谁臣服在谁的脚下?'她危险逼问,双手早松开抓拢遮身的衣衫,她却未察觉到。

    '是我,亚克斯笑眯眯的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观,没有否认,直接承认,关于颈边被她划下的伤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他的承认反教丝芮楞了楞,她以为他会大声反对,那她便有借口再整治他,结果他没有,使她不知是该用力加深他的伤口或是放了他。

    '女人不是弱者!'愣了老半天,终于迸出这句话来,意在警告他下回莫再小看女人的能力。

    '我晓得你不是。'他仍旧优哉优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我觉得你不适合玩刀弄枪。'他好心的提出看法。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话招来反效果,她怒的加深锋面陷入肌肉内部!血为此流得更多、更快速。

    '你当然敢,我没说你不敢。'他眉不皱一下,似谈论天气般自在,好似她加强的力道未伤他半分。

    既然如此,他还敢跟她嘻皮笑脸,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怕得失了理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千万别随便这样压着一个男人?'他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是他太贪恋她美好的滋味吗?才会纵欲如斯。

    '什么?'丝芮不明了他所指为何,杀人还需要请求姿势吗?

    '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表现给你看。'大掌握住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往后移,令她深刻感受他高昂的欲望。

    '你做什么!'在大掌握住她的腰枝移动时,她怒的大叫,她的匕首正抵着他的咽喉,他竟敢不知死活蠢动,不怕她一怒之下割断他的喉头吗?

    在感受他昂挺的欲望时,她惊得不敢说话,他竟然在她想杀他的同时思至此,她恼的想翻下身,离开这个色欲薰心的男人。她放弃杀他了!不想让自己美丽的匕首沾染到色魔邪秽的血液。

    '别乱动!'这一动,使他的性致更加高昂,他倒抽一口气,喝住她的动作.

    不知死活的女人!她以为他是铁打的吗?可以任由她挑来逗去。

    '你!'她抓着手上的匕首又羞又气,真想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捅几个窟窿算了。

    '怪不得我,该怪就怪你自己,谁要你以最诱人的姿态坐在我身上,我可不是圣人。'明明自己也想再重新回味她的味道,可他就很过分的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把自己偏装成无辜的模样。

    '我?'有吗?明明她有抓过衣裳遮身,他怎能说她诱人。看着该抓好衣裳的双手,如今是未抓片缕,仅有一把漂亮的匕首。她好像在抓匕首时顺道松开了双手!

    难怪!难怪她会再以赤裸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难怪!难怪刚刚他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因为他的注意力皆不在她的匕首上,而是在她的身躯。

    '放我下来!'她佯装镇定,冷声冷调命令他。

    '太晚了!你点燃的火该由你负责浇熄。'亚克斯摇头拒绝,天下没如此便宜的事。

    '放开我!'扬着手中的匕首吓唬他,希望他心生畏俱而放开他。

    她太小看他了,大掌一扬,迅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丢至一旁,他怕的不是她会真的刺向他,而是担心她会不小心反而伤到自己。

    他的动作过于迅速,便丝芮着得目不转睛,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我要你!'抬高她的身子,朝欲望根源放下,两人同时为这紧密的接触发出轻叹。

    亚克斯以大掌带领着她的身子跟随着他的律动,牵引起泛滥的欲望,共同邀翔于巫山。

    灿烂的金发形成美丽的波浪,勾出浓密黑发的浓情蜜意,两具身躯紧紧纠缠在一块儿,是狂舞!是激缠!

本站推荐:神医毒妃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兽黑狂妃:皇叔逆天宠小阁老神医嫡女随身空间:神医小农女好色婶子绝色毒医:腹黑蛇王溺宠妻误惹妖孽王爷:废材逆天四小姐3岁小萌宝:神医娘亲,又跑啦!

独占高傲女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TXT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沈苇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沈苇并收藏独占高傲女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