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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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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音笑着说道：“刚刚在姨妈府上也没见你吃多少，这夜市有几样小吃特别棒，我带你去试试。”说着牵起了涟儿的手。
夜市人很多，而且又没有什么熟人，涟儿就任凭他拉着了。前面传过来一阵香气，涟儿笑着过去。
墨音远远见了笑着说道：“这是豆腐花，有咸、甜两种，味道不错。”
两个人在小摊子旁边的长凳上坐下，正在忙活的老伯忙打招呼，“老爷、夫人想吃什么口味的？小人这的豆腐花最正宗，您在这条街上打听打听，我李二豆腐花可是祖传的。”
“甜咸各来一碗，甜的里面放些芝麻、牛奶，咸的里面加些香菜多些辣子。”墨音笑着说道。
“一听老爷就是会吃之人，这两种可是我李二最拿手的。二位稍等片刻，马上就上了。”李二笑呵呵的说着，然后去忙活。
涟儿见他从冒热气的锅子里盛出两碗豆浆，分别加了点黄色的液体稍微一搅拌，片刻，豆浆竟慢慢凝固起来。
“这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墨音轻声解释着，“就像我这匹野马，须的你才能驾驭。”
“呸！”涟儿笑着轻骂了一句，“一会儿让吃得把你嘴巴堵上，免得你总是胡说八道。”
说话间，李二已经把加了料的豆腐花端上来，还上了两双筷子。涟儿瞧那豆腐花浸在汁液中，恐用筷子无法夹起，刚想要招呼李二取个匙子，却见墨音已经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她见状也用筷子夹起来，可是豆腐花又稀又滑根本就夹不住。
“好香。”墨音又夹了一口吃起来。
涟儿见了赌气的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撅着嘴说道：“这豆腐花也欺负人，在你手里就乖乖的，到了我这就不听话。”
“这夹豆腐花也是有讲究的。”墨音笑着说道，“你先把筷子放横压下去，然后夹住轻轻抬起来。”
涟儿一边瞧着他的演示一边跟着做，果然夹起一条豆腐花。她高兴的放进嘴里，只觉得滑滑嫩嫩，味道微咸中带着香辣，顿时把沉睡的味蕾刺激复苏。
她又夹一口甜的放进嘴里，豆香中夹带着奶香啧啧嘴还有芝麻的香味，果然是难得的甜品。
“只吃一口就好，前面还有不少小吃，免得一会儿吃不进去只能瞧着。”墨音掏出铜板扔在桌子上，拉着涟儿往前面走。
涟儿扭头瞧瞧桌子上吃剩下的豆腐花，可惜的说道：“奢侈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毛主席，请原谅我这个异世的小资本家。”
“毛主席？哪个商会的？”墨音听到她嘀咕，忍不住问起来。
涟儿闻言轻笑起来，瞧见前面有不少人聚在一起排队，不知道是在买什么好吃的。她拉着墨音过去，玩笑着回道：“毛主席是共产主义商会的。”
墨音听了一愣，他怎么不记得京都还有这么一个商会？来不及细想，他的人已经被涟儿拉走了。
“原来是在卖葱花饼。”涟儿瞧见有人拿着用纸袋子包装好的饼离开，有些失望的说着。她还以为在卖什么好东西，引得这么多人排队购买，原来是在普通不过的饼。她对这类面食一直不感冒，平日里难得会吃上一口，所以即便是买的人排队她也没多大的兴趣。
“这可不是葱花饼，是油锅盔。”墨音笑着说道。
好奇怪的名字！涟儿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站到队伍后面乖乖的排队。这功夫，后面过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完全不理会前面正在排队的众人，径直走到摊子跟前。
“小李哥来了。”摊主陪着笑脸说道。
明明是个二十不到的毛小子，却被一把大年纪的老头称为“小李哥”，涟儿听了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小厮，竟然这么大的派头。
“嗯。今个儿生意还不错。”小厮背着手，本来没有多少肉的肚子故意往前面腆着，“看样子今晚上赚了不少银子。”
摊主听了忙从身上摸出一些铜板，“这是孝敬贲爷的。小李哥每天这样不辞辛苦罩着小人，这几张盔就拿去当宵夜。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小李哥不要嫌弃。”说着又包了几张油锅盔递过去。
小厮本来嫌钱有些少，他从中扒不下来多少，见到摊主挺会来事这才说道：“你这只老狐狸就是嘴甜。得，今个就先饶了你。”说罢转身离开往下一个摊子去了。
“小李哥慢走，什么时候想吃油锅盔言语一声，我给您送家里去。”摊主在他身后讨好的喊着。
涟儿见了眉头微蹙，大魏国的赋税什么时候这样重，这样乱起来。交完了连个收据都没有，而且看样子数额也是随意定，真是太不规范了。
旁边是个卖担担面的摊子，看起来生意很不好，估计是没什么钱交税。那个叫小李的小厮嚷嚷了两句，旁边的摊主似乎在苦苦央求，他却一脚把桌子踹倒了还骂骂咧咧起来。
“我可告诉你，这银子是贲大爷收的。你要是不交就别想在这里摆摊，今个我就把你的摊子砸了。”说着把东西全都扑棱在地上，摊主上前拦着，还被他推在地上踢了几脚。
原本有两个吃面的人，见状吓得一溜烟的跑了，其他人也都不敢上前。涟儿看了气不过，刚想要过去却被墨音拉住。
“乖乖的站在这儿，免得一会儿伤着你。”他轻声吩咐着，然后走了过去。
小李拿起勺子朝着摊主的脑袋就砸过去，那勺子有小孩脑袋那么大，纯铁打造，要是实惠的砸在头上不死也会重伤。
眼看着惨剧就要发生，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胳膊，“不过是一点小事，不需要闹出人命吧！”
“我的事你也敢管！”小李想要挣脱，却感觉墨音的手像铁钳子一般，他竟然半分都动不了还疼得想叫唤。他替贲旺办事，从来没吃过这样的亏，况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时间，他又气又感觉没面子，瞅着墨音恨不得立马吃了他。
“还不快点松手！你知道我的主子是谁？”他狗仗人势的嚷着。
墨音听了轻蔑的笑了一下，甩他的手说道：“你主子是谁我不知道，不过他的狗窝倒是认识。”
“你知道贲大爷最喜欢的那只哈巴狗？”小李听了一怔，以为墨音和他主子很熟，竟然连府里养的宠物都了如指掌。
墨音笑着说道：“哈巴狗？哈哈，满身圆点子的哈巴狗！”
圆点子？小李觉得不对劲，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笑的声音。抬头瞧见众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再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衣服，他这才明白墨音是在变着法的骂他。
“好你个混蛋王八蛋，竟然骂老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老子是的主子是贲旺贲大爷，他跺跺脚这京都都要抖三抖。刑部、都察院，贲大爷都当成是自个儿家一样出入自由，这京都谁不知道？你也不长长眼睛，连贲大爷的好事都敢坏！”小李气急败坏的叫喊起来，脚步却不敢上前，他算是领教了墨音的厉害，知道眼前人应该是有些功夫的。
墨音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骂，不过他还真是懒得理睬一个狗奴才。他瞧见旁边盆里有一团面，拿起来朝着小李子砸过去。那坨面正好砸进小李子张大的嘴巴里，噎得他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众人哄笑起来，还有人起哄的吹着口哨，看样子大伙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见有人出面教训这个狗腿子都暗自高兴。
“呸！”小李子把嘴里的面团吐出来，指着墨音放着狠话，“小王八蛋，有种你等着别走！一会儿老子就带人回来收拾你！”
墨音弯腰抄起倒在地上的板凳，吓得小李子玩命的跑了。
“不过是个没胆子的走狗！”墨音把凳子放稳，又把倒在地上的摊主扶起来。
“你没事吧？”他轻声问着，搀着摊主坐在凳子上。众人见小李子跑了并没有散去，估计是等他找人回来打架继续瞧热闹呢。
涟儿走过去，帮忙把地上散落的物件都捡起来。那个摊主年纪在四十左右，生的膀大腰圆，他一个劲的朝墨音和涟儿道谢。
“看你的体格也不错，怎么就打不过那个狗奴才？”墨音奇怪的问着。
汉子听了叹口气，满脸担忧的回道：“大爷知道他背后的主子，小人怎么敢动手？本来没有银子孝敬就已经犯了贲大爷的忌讳，再打他的小厮还了得？小人不过是想要养家糊口，凡事能忍让过去就忍让了，谁让咱们是老百姓呢？况且我家中还有生病的母亲，嗷嗷待哺的孩子，我要是有个一差二错她们还能指望谁？大爷和姑娘赶紧走吧，小人也收拾摊子回家，省得一会儿他折回来找麻烦。为了小人让二位得罪贲大爷太对不住了，小人的生意本来就不好，还是老老实实回家种田吧。”
“贲旺不是被判了几年监外执行吗？照理说应该是没有任何官职在身，为何会派人来此收税呢？”涟儿不解的问着。
汉子听了苦笑了一下，“姑娘有所不知，监外执行就是个名头。贲大爷经过了这场事是名声更响，在京都竟无人敢管。本来这夜市是不收税的，可他派出小厮挨家收，不给就砸摊子，谁都不敢不给啊！昨个有几个人不服气联名上告，被说成诬告好人挨了大老爷的板子。现在的衙门是不讲理的，所谓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银子莫进来。好了，不说了。小人再次感谢二位仗义出手。咱们这就赶紧分道扬镳，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说着赶忙收拾东西。
墨音掏出一锭银子塞在他手里，“拿去给母亲看病，剩下的做点儿别的生意。我看你不适合做担担面，没有今日的事情也长久不了。”
“不行！大爷能挺身为小人打抱不平已经让小人感激不尽，怎么还能拿大爷的银子呢？”虽说这汉子是个穷人，不过却不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墨音见状笑着说道：“人生在世难免有走背运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要洒脱一些。倘若你不想白拿这些银子，就权当是我借给你的，日后还了便是。”
“好，多谢恩公！”汉子听了犹豫了一下，他家里生病的母亲确实是急需要银子看病。他出了几日的摊也没赚到什么银子，眼下真是没有办法可想。
他接过墨音递过来的银子，问道：“不知道恩公姓名，家住何方？我李壮来日必定前去还钱！”
“墨音，徐西府。”墨音简单明了的回着。
汉子听了记在心中，把东西都装在独轮车上推着走了，还特意再三叮嘱墨音和涟儿要赶紧走人。
众人见汉子走了，猜想墨音二人也会很快离去，看样子一场好戏就此收场，人们慢慢散去了。
墨音哪里会害怕贲旺那厮？他正想要修理贲旺一番，省得他鱼肉百姓。
“涟儿，前面就是延寿堂，你先去那里坐一会儿。”墨音生怕一会儿人多手杂伤到了涟儿，“等我处理完贲旺那个混蛋就去找你，到时候咱们一同回去。”
“不要！”涟儿摇着头，“前几日你教了我一些拳脚，用来防身足够了。”
“不要担心，不过是几个病猫伤不到我。”墨音怎么肯要涟儿留下冒险？虽说他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可是拳脚无眼，万一碰到涟儿后悔都来不及。
涟儿刚要再说什么，一个讨人厌的声音响起来，“好正点的小妞，过来让大爷亲一口你！”
墨音闻言眉头一皱，眼中有厉色闪过，扭头一看，一个长相猥琐的人带着一群小厮过来，那个小李子赫然就在其中。
墨音笑着说道：“刚刚在姨妈府上也没见你吃多少，这夜市有几样小吃特别棒，我带你去试试。”说着牵起了涟儿的手。
夜市人很多，而且又没有什么熟人，涟儿就任凭他拉着了。前面传过来一阵香气，涟儿笑着过去。
墨音远远见了笑着说道：“这是豆腐花，有咸、甜两种，味道不错。”
两个人在小摊子旁边的长凳上坐下，正在忙活的老伯忙打招呼，“老爷、夫人想吃什么口味的？小人这的豆腐花最正宗，您在这条街上打听打听，我李二豆腐花可是祖传的。”
“甜咸各来一碗，甜的里面放些芝麻、牛奶，咸的里面加些香菜多些辣子。”墨音笑着说道。
“一听老爷就是会吃之人，这两种可是我李二最拿手的。二位稍等片刻，马上就上了。”李二笑呵呵的说着，然后去忙活。
涟儿见他从冒热气的锅子里盛出两碗豆浆，分别加了点黄色的液体稍微一搅拌，片刻，豆浆竟慢慢凝固起来。
“这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墨音轻声解释着，“就像我这匹野马，须的你才能驾驭。”
“呸！”涟儿笑着轻骂了一句，“一会儿让吃得把你嘴巴堵上，免得你总是胡说八道。”
说话间，李二已经把加了料的豆腐花端上来，还上了两双筷子。涟儿瞧那豆腐花浸在汁液中，恐用筷子无法夹起，刚想要招呼李二取个匙子，却见墨音已经夹起一筷子放进嘴里。她见状也用筷子夹起来，可是豆腐花又稀又滑根本就夹不住。
“好香。”墨音又夹了一口吃起来。
涟儿见了赌气的把筷子放在桌子上，撅着嘴说道：“这豆腐花也欺负人，在你手里就乖乖的，到了我这就不听话。”
“这夹豆腐花也是有讲究的。”墨音笑着说道，“你先把筷子放横压下去，然后夹住轻轻抬起来。”
涟儿一边瞧着他的演示一边跟着做，果然夹起一条豆腐花。她高兴的放进嘴里，只觉得滑滑嫩嫩，味道微咸中带着香辣，顿时把沉睡的味蕾刺激复苏。
她又夹一口甜的放进嘴里，豆香中夹带着奶香啧啧嘴还有芝麻的香味，果然是难得的甜品。
“只吃一口就好，前面还有不少小吃，免得一会儿吃不进去只能瞧着。”墨音掏出铜板扔在桌子上，拉着涟儿往前面走。
涟儿扭头瞧瞧桌子上吃剩下的豆腐花，可惜的说道：“奢侈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毛主席，请原谅我这个异世的小资本家。”
“毛主席？哪个商会的？”墨音听到她嘀咕，忍不住问起来。
涟儿闻言轻笑起来，瞧见前面有不少人聚在一起排队，不知道是在买什么好吃的。她拉着墨音过去，玩笑着回道：“毛主席是共产主义商会的。”
墨音听了一愣，他怎么不记得京都还有这么一个商会？来不及细想，他的人已经被涟儿拉走了。
“原来是在卖葱花饼。”涟儿瞧见有人拿着用纸袋子包装好的饼离开，有些失望的说着。她还以为在卖什么好东西，引得这么多人排队购买，原来是在普通不过的饼。她对这类面食一直不感冒，平日里难得会吃上一口，所以即便是买的人排队她也没多大的兴趣。
“这可不是葱花饼，是油锅盔。”墨音笑着说道。
好奇怪的名字！涟儿的好奇心顿时被勾起来，站到队伍后面乖乖的排队。这功夫，后面过来一个小厮打扮的人。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完全不理会前面正在排队的众人，径直走到摊子跟前。
“小李哥来了。”摊主陪着笑脸说道。
明明是个二十不到的毛小子，却被一把大年纪的老头称为“小李哥”，涟儿听了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小厮，竟然这么大的派头。
“嗯。今个儿生意还不错。”小厮背着手，本来没有多少肉的肚子故意往前面腆着，“看样子今晚上赚了不少银子。”
摊主听了忙从身上摸出一些铜板，“这是孝敬贲爷的。小李哥每天这样不辞辛苦罩着小人，这几张盔就拿去当宵夜。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小李哥不要嫌弃。”说着又包了几张油锅盔递过去。
小厮本来嫌钱有些少，他从中扒不下来多少，见到摊主挺会来事这才说道：“你这只老狐狸就是嘴甜。得，今个就先饶了你。”说罢转身离开往下一个摊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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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两个吃面的人，见状吓得一溜烟的跑了，其他人也都不敢上前。涟儿看了气不过，刚想要过去却被墨音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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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拿起勺子朝着摊主的脑袋就砸过去，那勺子有小孩脑袋那么大，纯铁打造，要是实惠的砸在头上不死也会重伤。
眼看着惨剧就要发生，一只大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胳膊，“不过是一点小事，不需要闹出人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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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点子？小李觉得不对劲，耳边传来了一阵轻笑的声音。抬头瞧见众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再低头看看自己穿的衣服，他这才明白墨音是在变着法的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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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音弯腰抄起倒在地上的板凳，吓得小李子玩命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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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他轻声问着，搀着摊主坐在凳子上。众人见小李子跑了并没有散去，估计是等他找人回来打架继续瞧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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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音见状笑着说道：“人生在世难免有走背运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要洒脱一些。倘若你不想白拿这些银子，就权当是我借给你的，日后还了便是。”
“好，多谢恩公！”汉子听了犹豫了一下，他家里生病的母亲确实是急需要银子看病。他出了几日的摊也没赚到什么银子，眼下真是没有办法可想。
他接过墨音递过来的银子，问道：“不知道恩公姓名，家住何方？我李壮来日必定前去还钱！”
“墨音，徐西府。”墨音简单明了的回着。
汉子听了记在心中，把东西都装在独轮车上推着走了，还特意再三叮嘱墨音和涟儿要赶紧走人。
众人见汉子走了，猜想墨音二人也会很快离去，看样子一场好戏就此收场，人们慢慢散去了。
墨音哪里会害怕贲旺那厮？他正想要修理贲旺一番，省得他鱼肉百姓。
“涟儿，前面就是延寿堂，你先去那里坐一会儿。”墨音生怕一会儿人多手杂伤到了涟儿，“等我处理完贲旺那个混蛋就去找你，到时候咱们一同回去。”
“不要！”涟儿摇着头，“前几日你教了我一些拳脚，用来防身足够了。”
“不要担心，不过是几个病猫伤不到我。”墨音怎么肯要涟儿留下冒险？虽说他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可是拳脚无眼，万一碰到涟儿后悔都来不及。
涟儿刚要再说什么，一个讨人厌的声音响起来，“好正点的小妞，过来让大爷亲一口你！”
墨音闻言眉头一皱，眼中有厉色闪过，扭头一看，一个长相猥琐的人带着一群小厮过来，那个小李子赫然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