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抽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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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七爷将木优鱼搂入怀中,好一顿亲,还是嘴对嘴舌抵舌的那种深吻。

    围观群众都不忍看了,纷纷逃走,当事人却似乎是乐在其中。

    “王八蛋!”

    木优鱼一声爆喝,一巴掌将七爷给扇开了,瞧那周围方才还有许多人等着见证历史,如今连根狗毛都不剩了。

    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捂着脸逃跑。

    妈的,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七爷见她羞得跑了,也不追,只是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王八蛋在你肚子里!”

    木优鱼红着脸顶了一句:“你肚子里才有王八蛋!”

    七爷爽朗笑了笑,笑得比邀月还好看,浑身曾经那黑色阴郁的气质都一扫而空,换上了如浴春风的笑意。

    “好好好,王八蛋在爷肚里,今晚,爷把王八蛋全送给你如何?恩?”

    木优鱼暴走:“你无耻!”

    这厮牙口一好,就开始满嘴荤段子了。

    跟那鹦鹉学来的不成!

    七爷瞧着她无地自容地逃跑,也不去强迫她了,知道这小女子面皮薄,口是心非惯了。

    他拿出了琉璃镜来,看了看自己如今的容颜,又着重看了看那牙口。

    这一口白牙,又整齐又耐看,真是不枉费那一年禁食之苦啊!

    七爷将自己下巴摸了一把,地包天的人下巴总会有一点尖。

    如今矫正过来,那下巴还是有一点尖尖的。

    七爷对于如今的效果十分惊艳,男人若说不在意自己的容貌那都是假的。

    特别是七爷这种,有头有脸要经常露脸的人,对于容貌还是十分看重了。

    去木家做正牙的,小姐越来越多,公子哥也是越来越多。

    七爷收了镜子,对身后跟来的大丫鬟道:“让绣房,给爷做几身新衣裳。”

    大丫鬟道:“爷要什么颜色的衣裳?”

    七爷想了想,忽然笑道:“景阳侯穿什么,就照着模样给爷做几身来!”

    因为七爷当众亲了自己,害得木优鱼没脸见人,将那地道给堵了几天不过去。

    七爷也不曾过来,他在秋猎之中有大动作,这几日要去好生地布置布置。

    秋猎还有三天时间,木府之中也是一片忙碌,各个院儿里都在为秋猎准备着,木水秋这几天都在马场之中练习。

    木优鱼早起去给王夫人请安。

    庶出的还是得每天去找王夫人请安,木优鱼得了特许,有时候太忙了便不用去,但若是有时间还是得赶快去。

    以往没到这个时候还是十分热闹的,可如今,三方的庶女少了两个,看起来便有些冷清了。

    看三房的这几个庶女,各有各的命。

    命最差的便是老三木冷嫣,被大房的染指了,还被木优鱼给弄死了,就算是不弄死她,怕是东窗事发,也是难逃一死。

    看大房那几个庶女,被退婚之后便就没影了,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赶到庄子别苑里去了,其余的庶女也是没能看见了。

    两个嫡女倒是还在,可被退婚之后一直都不敢出来见人,这次秋猎,都在准备着,想争夺皇上的关注,挽回颜面。

    死了一个木冷嫣,那最讨厌的木婉伶最近抬去了状元府,也不知道是过得如何。

    王夫人倒是没亏待了她的嫁妆,嫁过去是个什么生活,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可根据木优鱼的观察,木婉伶十有*已经着了木允熙的道了。

    木清歌也是差一点点便万劫不复,若不是风嬷嬷的汤药,她如今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生活。

    木元衣聪明能干,被王夫人给带在身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肯放她去嫁人。

    看来看去,还是如今的木优鱼命最好,但那也只是现在,真正的木优鱼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今天去给王夫人请安,发现那覃姨娘一直在拭泪。

    木优鱼也不曾问,也是回来之后,听鸣翠偷偷地道:“五小姐可是个可怜人,嫁到了状元府去,听说洞房就被状元爷发现不是处子了,洞房到一半状元便抽身而退,去了其他姨娘的院儿里了,这嫁过去一月多,就得了半场雨露,昨儿个从后门回来,偷偷地找覃姨娘哭呢!”

    鸣画也压低了声音道:“今早王夫人得了消息,将覃姨娘给骂了一顿呢!”

    “定是让那大少爷给祸害了,如今倒是好了,咱们木府的名声就这么毁了!”

    木优鱼听了,也没个半点同情心了,谁让那木婉伶以前在府里这般嚣张呢。

    那张德俊没将此事声张,也是给足了木府的面子了。

    不过想起鸣翠方才的话,那‘抽身而退’四字用得真特么应景!

    第二天,木优鱼又去给王夫人请安,昨日见着王夫人的时候,大概是知晓了木婉伶的事儿,不是太高兴,木优鱼草草地请安之后便跑了。

    今日一去,便看王夫人笑容满面的,看见木优鱼来,忙对他招手,道:“来来来,鱼儿,快看看。”

    见王夫人手中是一大把美人图,个个都是生得花容月貌,年轻可人。

    王夫人喜气洋洋地道:“你大哥如今也是十九了,该是寻个正妻的时候了,这都是为母看上的姑娘,你快给你大哥瞧瞧,谁家的最好!”

    那美人图之上将各位小姐的来头都一一写明了,有王家的,有李家的,也有孟家的,也有不知姓名的官家小姐。

    能让王夫人看上的,肯定都是些来头不凡的,能门当户对,才能为正妻。

    木优鱼看来看去,见那小姐个个都好,她也看不出个什么来,道:“兄长喜欢哪个,便娶哪个。”

    王夫人倒是不同意了:“这婚姻大事,该是父母做主,身为母亲,定要我这处看好了,才能给他挑选。”

    木优鱼无语了,跟着王夫人挑选了半天。

    木家的事儿被人慢慢地遗忘,也该是给木清安说亲的时候了。

    只是可惜了,没有适龄的公主,若是不然,肯定得给他寻一个公主为正妻的。

    看了半天,敲定了几个,正好等着秋猎的时候,让木清安给好好地看看。

    一直到中午,木优鱼才腰酸背疼地回去,今天依旧是没有预约了,平日里热闹的院儿里空荡荡的,木清歌倒是来了,可就只是在屋里忙着做嫁衣,话都不多说一句。

    小鱼儿又从隔壁飞了过来,在鸟架上昂首高歌:“炝炒鹅肝王八汤,红烧野猪清蒸虾,翡翠蒸蛋关东煮,再来一盘烧腰花!”

    木优鱼听了嘴巴里没味,仿佛还能闻到一阵阵香味从隔壁透墙而来。

    隔壁又在吃好吃的!

    木优鱼嘴馋无比,开了地道溜了过去,循着香味找吃的,纵然被王八活吃也在所不惜了。

    在去那膳堂的必经之地上,有一处菊花园,此时正是群花灿烂的时候,遍地的菊花,红的似火,黄的似金,紫的似暇,看见丰南王又在和鬼焰在那花园之中摘花。

    今日丰南王又穿了一身月牙色的长袍子,袍子及地长,又见那长发披肩,青葱似瀑布挂着。

    看那背影,真是说不出的俊逸洒脱。

    八尺的身高,又是那般的脸蛋,可惜了,是个傻子。

    丰南王俯身摘花,袍子一角便垂地,木优鱼忙上前,絮絮叨叨地道:“七七,衣服掉地上了,蹲下摘花的时候,记得撩起袍……”

    可话说一半,却忽然停了,抬头看着眼前这人。

    却见那人眉目深邃,浓眉之下,是一双海蓝色的眸子,俊气的五官沾染上了一层金光,唇边挽出了一丝笑意。

    那眸子抓人,木优鱼只看了一眼便被他给吸引了目光过去,登时愣在了那里。

    “……七爷?”

    七爷的新衣服做好了,他对于衣着外貌方面一向是忽略,如今牙齿矫正好了,才想起了要打扮打扮。

    东麟士族无论男女,对于外貌那都是十分在意的。

    七爷以前的衣裳,一水儿的黑色,极少能有个其他的颜色,今日这还是木优鱼第一次看见他穿着浅色的衣裳,一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今日的七爷不仅是穿了一身月牙儿的衣裳,还少有的带了块黄金玉珏,衬得那胸口的皮肤白透如雪,腰间带的是木优鱼给绣的那一条金丝腰带。

    那腰带本是有点丑的,可穿在七爷身上,给它平添了几分贵气,看起来居然是相得益彰,还算看得过去。

    七爷手捧着一把金黄色的菊花,七八朵还占着露水,递给了木优鱼,不冷不热地道:“拿着。”

    木优鱼接了那花儿去,低头闻了闻,还特别香。

    七爷知道她是过来吃饭,若是没饭吃,她也不肯过来。

    七爷一手牵着木优鱼,一手牵着哈士奇,木优鱼一手被七爷牵着,一手拿着那花儿,有淡淡的香味在鼻边萦绕着。

    所以,七爷是送花给自己?

    这狗日的,平日里一见着人就往那床上压,今天居然有闲心给她摘花。

    她还以为他脑子里除了啪就不装别的东西了。

    今儿个王府里面果然有炝炒鹅肝王八汤,还有红烧野猪清蒸虾,摆了一大桌子,木优鱼美美地吃上了一顿,七爷又让她去量身段。

    “量什么身段?”

    木优鱼抱着好奇跟着七爷去了绣房。

    七爷吃了饭之后去换了衣裳,比方才那套闲散的月牙色更正式一些,头发也用了金冠梳了起来,海蓝色的眸子也熏成了黑色。

    王府的绣房养了几个绣娘,木优鱼一进去,便被绣娘们拉着量了身段还量了脚。

    “这是要干什么?”

    七爷道:“爷给你做几身衣裳。”

    绣房里面已经堆了山岳般的缎面料子,都是那寸金寸缕的云锦,各色的料子都有。

    木优鱼上前摸来摸去,走在那堆得似山头的布料之中。

    七爷便随在她身后,道:“挑几样,爷让人连夜给你做出来,免得那秋猎之上,你穿得寒酸丢你木家的脸,也跌了爷的份儿。”

    木优鱼哼气一声:“去你的,我府里还有皇后娘娘赏的缎面没做,比你的好得多了!”

    可还是喜滋滋地挑了几匹布来。

    “我要去秋猎了,得做两身适合骑马的,这个锦鲤缎面不错,给我做身圆领袍子,裤子用这样的祥云云锦!”

    木优鱼话说完,绣娘忙记录再案,七爷也瞧了一眼锦鲤的缎面,适合做套圆领袍,也道:“给爷也做一身。”

    木优鱼白了他一眼,继续挑选料子,又挑了一匹紫色的缎面来,上面还是丁香花花样。

    “这个给我做一套曲裾,这颜色比较淡雅,下裙也是一个色儿!”

    七爷也道:“用这布料也给爷做一身裾衣。”

    “这个浅蓝色比较贵气,做身披风。”

    “爷也要作身披风。”

    “淡粉色的牡丹垂枝头,做身上袄,冬天就穿,衬里加厚加绒。”

    “爷如是。”

    ……

    秋猎的前一天,木优鱼吃了饭正在打点明日去秋猎的衣物,便听木芽儿高兴地道:“小姐,隔壁王府又送了东西来了,有丰南王送给二小姐的,还有八王爷送给您的呢!”

    丰南王给木水秋送东西都成了常态了,八王给木优鱼送东西还是头一遭,大家都纷纷去看。

    府中许多人还不知道木优鱼跟七爷那档子事儿,只是知晓木优鱼被八王救过,木府有意将她送过去做妾,可事情还不曾定下来。

    这个时候,八王送了东西来,是个什么道理?

    在众人那惊奇的眼神之下,木优鱼派人将东西都运进了自己的院儿里来。

    还是得足足几大箱子,打开第一个箱子,是几身衣裳,便就是几日之前去王府做的衣裳,这么快便做好送来了,看来还是累坏了绣娘了。

    牡丹垂枝的袄子,锦鲤遨游的圆领袍,还有浅蓝色的披风,那做工精致的,实在是看不出这是三天的时间赶出来的。

    除了衣裳,还有靴子、云袜等,还有去秋猎需要的其他东西都备好了,甚至还准备了一箱子的干果,怕是木优鱼在路上嘴馋了。

    木芽儿惊奇地道:“八王爷心里果然是有小姐的,那婚事肯定是板上钉钉了!”

    又低声警惕道:“小姐,您可千万不能让八王爷知道你曾经差点成了七爷的通房。”

    她知道木优鱼跟那七爷都睡过几个晚上了,怕是……

    可怜的木芽儿,到现在还不知道七爷便就是八王。

    晚上,木优鱼做了些蛋挞,从地道过去,在七爷书房寻着了人。

    七爷这屋她都来熟悉了,将那蛋挞放下了,瞧见七爷今天穿的居然是一件牡丹垂枝花样的长袍,头戴玉冠,透着无比的尊贵。

    正巧木优鱼也正穿了那身牡丹垂枝的袄裙过来,下裙缀着一朵朵的水仙花,跟七爷成了情侣装。

    这么一副娘气的料子在七爷身上,居然穿出了阳刚来。

    真特么世所罕见。

    果然,有时候是衣服抬人,有时候是人抬衣服。

    七爷正写书法,看见那笔杆子笔走龙蛇,木优鱼也不去打扰他,只是默默地跪坐在他身边,看他写的字。

    鬼焰吐着舌头进来了,坐在木优鱼身边。

    正是时代大多数贵族之家还保持着跪坐的习惯,但东麟气温不同前几年了,越来越冷,高脚椅子逐渐地流行了起来,但七爷这儿依旧是跪坐为主。

    木优鱼不习惯跪坐,在七爷这儿也是随便,叉开了两腿坐着,齐腰的的长发正好接地。

    她逗着鬼焰。

    “儿子,爹和娘明年成婚了,就给你上户口了,娘给你改个名字还不好,你这个名字丑死了!”

    哈士奇吐吐舌头,表示同意。

    它觉得如自己这般威武的男狼,‘鬼焰’二字衬托不起自己的霸气。

    得取个什么东方不败、火云邪神一类的名字才可。

    木优鱼捏着它的狗脸,喂它吃了点东西,思忖了一会儿,道:“哈哈!你以后就叫哈哈!”

    哈士奇歪歪脑袋,轻轻地‘嗷’了一声,表示不满意。

    见它似乎不满意,木优鱼又给胡乱取名字。

    “那叫奇奇?”

    “旺财旺福有了,你叫旺寿如何?”

    “你要跟爹姓还是跟娘姓?”

    “跟你祖母姓也好,他们老轩辕家都快绝种了,不如你就姓轩辕,叫轩辕狗剩!”

    七爷终于是放了笔,不满地道了一声:“还不如就叫鬼焰!”

    木优鱼闭嘴了,默默地摸摸狗头,一会儿又道了:“焰焰,明天爹和娘出去打猎,你就在家好好地看家,娘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一听如此,哈士奇‘嗷’一声就蹦了起来,狗眼瞪圆了看着木优鱼。

    你们出去玩居然敢不带爷?

    还顺便瞪了一眼七爷。

    七爷瞪了一眼它。

    这蠢狼,现在胆子见涨了,胆敢瞪自己了。

    都是让木优鱼这狗奴惯出来的!

    哈士奇不仅是敢瞪,还敢上前,两爪子把七爷的肩膀按住,冷冷地看着他,似乎是在质问。

    七爷恼了,一把拍了那狗爪,“你爱去不去,去了就得给爷好好听话!”

    木优鱼见那一人一狗瞪眼,忙挤到了中间,隔绝了两道视线,抱着哈士奇过去。

    “焰焰,咱不跟你爹怄气,咱们明天一快去,跟你伯父一起去。”

    七爷冷冷地看着鬼焰。

    现在为了一条狼便敢如此冷落自己了,将来若真的生了个小王八,还不得将自己打入冷宫。

    七爷整顿了衣裳,故意高声道:“丫头,明日的秋猎,爷铁定一举成名,皆是怕是各方势力瞧中了爷,那送上门来的婚事少不得。”

    果然,一听这话,木优鱼狗都不管了,眼中现出了几丝惊恐来,紧张地拽了七爷的袍子一角。

    “那你、便要迎娶小妾入门?”

    七爷眼中闪过一丝愉快,不看木优鱼,却是看向了别处。

    “说不准,若是时局所迫,爷会迎娶一两个妾室回府放着。”

    一听这话,木优鱼呆了呆,几乎是瞬间天塌地陷,方才的幸福瞬间无踪,只剩下无尽的心酸和痛苦,望着七爷,不知不觉已经落了泪来了。

    七爷一见那圆滚滚的一颗颗露珠,当场脑子一炸,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将木优鱼揽入怀中。

    “爷只是开个玩笑,你哭什么哭!”

    木优鱼的泪如同是宣泄的洪水似的,往外扑,全部落入了七爷的牡丹垂枝袍子里。

    她最怕的便是某一天,七爷为了权势,为了让自己能走得更高,他会妥协,会用联姻的方式来为自己争取更多的资源。

    她能说什么?

    支持还是不支持?

    她肯定支持不了,可在大局面前,她这点心思似乎显得这么微不足道甚至可谓是幼稚,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大好的前程,想必七爷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计。

    七爷知晓自己是说错话了,她这般敏感的人儿,心中只想着独占,她怎么能容别的女人。

    “好好好,不哭不哭,爷错了,爷以后再不开这种玩笑了。”

    木优鱼拿他衣裳来蹭蹭自己的泪,泪汪汪地道:“你若是要纳妾寻外室,现在便挑明了罢,咱们趁机散火分手了事!”

    七爷死死地搂了她,将声音放得严肃了:“好好的,说什么散伙分手,你人都是爷的人,还想跑了不成!”

    又道:“爷不过一句玩笑话,你便当真了!只有那懦弱之辈才有那妥协的意思,爷是谁?还用得着委屈自己拿婚事去换其他不成?”

    木优鱼攀着他的肩,将心事说而来出来,“可我还是怕,你为了获得更多人脉,那联姻之事来做文章,招进一个个小妖精给我脸色看!”

    她是个庶女,能成亲王妻已经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了,最是对这些事情敏感了。

    若是明日里,七爷真的一鸣惊人了,老皇帝让他撇了自己这无权无势的庶女,娶了别家的嫡女,她也只能干瞪眼。

    七爷给她擦擦眼泪,十分认真地道:“你当爷是软柿子不成?那老皇帝说什么爷便都要听?放心,爷自然是有办法推了。”

    木优鱼还是不依,“可万一那送上门来的小妖精一个塞一个的貌美,你的魂儿都被人勾去了怎么办?”

    “若是爷这般容易便被随便的女人勾了魂去,那便就不是爷了。”

    木优鱼如今特别敏感,以往的七爷无权无势,还长得吓人,可明日之后,便就是有权有势有貌的香饽饽,还不曾婚配,不知道是要招多少人惦记。

    七爷左哄右哄,差点将心肝都掏出来给她瞧了,才算是将她给哄好了。

    木优鱼擦擦泪,还再三道:“只许我一个,不许对别的女人寸半点心!”

    “恩恩,”七爷点头道:“只你一人,爷和爷那兄弟心里都只惦记你一个,别的再是千娇百媚也休想让爷和爷那位兄弟动半点心。”

    木优鱼愣了愣,秒懂那意思,别过脸去,红透了脸:“你尽说些荤话!若是再说这些话逗我,我便走了!”

    七爷忙挽了手,十分诚恳地道:“今日是爷的错,爷躺下让你*一会如何?”

    “你比那鹦鹉还荤!”

    “爷若是不荤,你能主动上来让爷播种?”

    “……”

    木优鱼一晚上都睡在七爷那里,明日秋猎对于七爷来说太重要了,大半夜的,他也睡不着。

    红烛还在微微地燃着,丰南王知道鬼焰是七爷的儿子之后,便就让它时常睡在七爷的房中,增进‘父子感情’。

    鬼焰睡得扑哧扑哧的,七爷听着那声音,更是睡不着。

    木优鱼裸着身儿,乖巧得似个猫卧在他怀中,枕着他的肩膀睡,睡得香甜极了。

    七爷瞧着他,忽然笑了笑,用手摸摸那睡得红彤彤的小脸蛋。

    今日之后,这两人的命运都要经历一番大的改变。

    他曾经的所做,是为了让自己和丰南王活得更好,如今又还多了一个,那便是护好自己的这条小鱼儿。

    木优鱼被尿憋醒了,起身去撒尿,撒出了个塞子里。

    狗日的王八!

    她那边忙着避孕,他这里居然拿了塞子趁她睡着的时候塞进去将一波王八蛋堵了回去。

    她把塞子给扔了,回床,看见七爷还睁着眼没睡着。

    “在想谁家姑娘?”

    她攀上去,叉开腿压住了那精壮的腰身,俯身问道。

    七爷伸出一只手,去玩着她的长发,“想一些男人想的事情,你这小女子便不要管了,只管好好地看牙,讨得百官高兴了,让木家顺利抬你做个嫡女,便就是帮了爷的大忙了。”

    木优鱼恹恹地趟了回去,还是睡回了七爷身边,两人一同看着那金丝床帐顶发呆。

    忽然,木优鱼又一个翻身,问七爷:“爷,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七爷闭眼装睡,不理她,木优鱼拽他,他也不理会。

    “你shuo,我今晚偏要你说!”

    七爷终于被缠得睁开了眼,双眼直视他:“若问爷从什么时候想*你,爷还能答得上!”

    “臭流氓,尽想些混蛋事儿!”

    木优鱼翻个身去,将背对着他。

    七爷也翻了个身,朝着她,手伸了过去落在那腰间,木优鱼也不躲,还往他这边挤了挤,又挤在一起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丫头有想法了?

    七爷也记不清楚了,大概是前年的十月初三那一晚吧,他被邀月弄着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若不是因为当时他不太懂那事儿,动作缓了缓,怕是早成了好事了。

    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忽然又一个翻身,翻过来对着七爷,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道:“跟你说个事儿,说了你别怕。”

    七爷眼睛半睁,又是轻轻地‘恩’了一声。

    木优鱼道:“其实,真正的木优鱼在遇见你以前已经早死了,我是个借尸还魂的鬼!”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是时候该对七爷坦白了。

    毕竟,他们是要做夫妻的人。

    可七爷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懒洋洋地恩了一声,算是表明了自己听了。

    木优鱼忙拽他,“恩什么恩,你倒是说句话啊!除了那档子事儿,你对其他的,就不能上点心啊!”

    七爷又恩了一声,伸出一手握了肉柔荑,那小小的一双手儿,软若无骨,滑溜溜的,忍不住放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可是鬼,你就不怕我吃了你!”木优鱼装作一脸鬼样,上前啃了一口七爷的肩膀!

    七爷也不躲,大概是力气都用到啪啪啪上了,没力气躲了。

    “爷还以为你这丫头要瞒爷一辈子呢!”

    木优鱼一惊,松开七爷的香肩,问道:“你、你知道了?”

    七爷睁开了那黑色的眼,漫不经心地道:“师叔早与我说过了,你的命与身不相符,身虽在,可魂已经变了,你早该死了,是有高人将生魂移入你躯体之中让你重生,因你是生魂,命数未尽,师叔才没收了你。”

    木优鱼惊得咽了一口唾沫:“你那师叔真牛叉!”

    七爷微微勾唇,他的师叔肯定得牛叉!

    木优鱼滚来滚去的睡不着,给七爷说自己上辈子的事儿。

    “我上辈子活得糊里糊涂,死也死得糊里糊涂,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哪儿就炸了,后来我的魂儿去看新闻,说是恐怖分子吞了炸药当人肉炸弹,就把我给炸死了……”

    若不是特么走路不看路,低头拿手机看小说,她也不会死这么早。

    末了,又嘀嘀嘀咕咕地念叨:“那一天,本该死很多人,那个人肉炸弹,往人群里面跑,迎面就撞了我,倒了地,被一个女警察给按住了,没跑掉,当场就引爆炸弹,就炸死了我们仨,肯定是因为我替了千万人死,所以让我重活一回。”

    七爷听她的悲惨遭遇,也是心疼,这世上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悲惨的死去。

    他也是将声音放软了,如幽夜里的清泉潺潺流来,“想必死得很疼吧!”

    木优鱼懂啊:“倒是不疼,我被炸弹一瞬间炸得魂飞魄散,骨灰都没找到,哪里还能喊疼的。”

    七爷惊了惊,“什么武器这般威力?居然一瞬间能将炸得骨灰都没有!”

    木优鱼更惊:“炸药啊?你们这儿没有吗?炮仗都有了,炸药怎么可能没有!”

    七爷摇头,似乎不懂,木优鱼形容道:“就是个大型的炮仗,一点火就能炸了,能把房子炸平了,能把隧道打穿了,就能修公路了。”

    七爷更不懂了,但心已经诡异地跳动了一下,木优鱼翻个身,道:“明天我把炸药的房子写给你,以后你再去西北去挖矿的时候就不用耗费这么多时间了。”

    第二日,木优鱼早早地起床了,回了木府,梳妆打扮一番,外面便已经开始催促了。

    反正去了皇家围场也是要换衣服的,她便也不穿戴得多么复杂,只是头顶垂云髻,簪上一朵流苏压鬓角,点了大红色的口脂,往眉毛上随便勾了两笔,再将木水秋送给自己的那一串璎珞拿出来带上,便就收拾整齐了。

    今日的京城大街主干道便直接戒严了,那十六车道宽的主干道之上,不断有各朝臣的马车载着家眷等前来汇合。

    木家出门得早,来的时候那主干道之上还不曾有多少,不多时,便看见一队队的马车四面八方赶来了。

    木优鱼这一次出来,便带了滚聃儿和木芽儿,风嬷嬷也是跟着来看热闹,黑牧白牧自是冲在木府的侍卫之中。

    木府牵着一串马出门,其中便有木优鱼的蹄花,另外两条狗也被黑牧牵着出来了。

    木芽儿难得出门,正兴致勃勃地掀开帘子往那外面看。

    “小姐小姐,您看,丰南王府的马车便跟在我们身后!”

    木优鱼懒洋洋地道:“他们跟咱们是邻居,肯定得跟在我们身后了。”

    木芽儿一双瞪得斗圆,去看那丰南王府的马车,似乎是想看看传说之中的八王长了何等模样,毕竟那是自家小姐的未来夫君。

    “小姐,那八王爷到底是个什么模样,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妖魔之相不成?”

    木优鱼闭目养神,吐出四字:“帅的一逼。”

    木芽儿歪歪头,不解其中之意,自家小姐时常胡言乱语。

    木优鱼今天穿的是那一身王府新作的淡蓝色的披风,里面衬的是皇宫送的料子做的一身齐腰襦裙,低调奢华,有面子,也太招摇。

    她今天出来还带了个折叠似的小桌子出来,拿了七爷給的干果出来嚼着,一面召唤出了个会制作炸药的520小说女主来,拿着炭笔写写画画。

    有了炸药,王八以后再去挖矿,也不会一锄头一锄头的杵了,她看着都心疼。

    想必若是炸药出世,东麟国人民的基础建设就能更加繁荣了。

    可以用炸药挖矿、开渠、炸山修路。

    写好了,她给了木芽儿些干果,道:“快给丰南王府的人送去,就说给八王。”

    木芽儿正想看看自家姑爷是何等模样,拿着那纸,腿脚跑得飞快。

    到了丰南王府的车队里,叩见道:“我家小姐让我给八王爷送点东西。”

    谁料一抬头便看见了赤牧,她还是认得赤牧,大惊:“赤牧,你怎么在这儿了!”

    又看见那前方一辆大马车之中跳下来一头硕大的狼,看着眼熟。

    “鬼焰怎么也在!”

    她脑子笨极了,懵逼半天,一直到赤牧拿了她手中的那原理图,王府金灿灿的大马车帘子被人掀开,一个俊美的尊贵男子接了那原理图去。

    她才终是明白——七爷就是八王!

    木芽儿浑浑噩噩地回了木家的车队里,看见木优鱼已经开始闭目养神了,她一肚子的话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默默闭嘴。

    皇家马车队打头,众臣随后,摆满京城主干道的百官车队总算是缓缓开走了。

    如今在坐着马车从这繁华的京城滑过,木优鱼也没了当初的惊讶和神奇。

    马车走了一天才算是到了目的地,那城外几十里处的南山猎场,也是皇家围场,平日里只对皇亲贵族开放。

    秋猎之前,已经闭园,放了很多野物进去养着,就等今日了。

    木优鱼睡得迷迷糊糊地下了马车,第一次到南山猎场,看那重重叠叠的的一座大山,居然是保存十分完好的原始森林!

    才是白天,便看那大树林里面是影影绰绰的一片,不知道藏了多少妖魔鬼怪,到了晚上更加吓人了。

    百官极其家眷在猎场外的平底之上宿营了,很快各家的帐篷便都支了起来,木优鱼的帐篷还是七爷给送的,坚固耐用,而且还十分容易直取。

    丫鬟侍卫们忙着造营,小姐们便三五成群地到处玩耍。

    这些小姐们平日里极少出门,这也是个一年一度绝好的社交机会。

    “小七,我们走吧!”

    木水秋主动来唤木优鱼,带着她去融入嫡女们的圈子。

    跟正经的主子在一起,她也能学着改变改变,以后可是要做嫡女的人。

    其实那圈子里,木优鱼比谁都受欢迎,跟着木家的几位小姐一出去,遇上了各家的嫡女,一个个那都是热情似火地扑上来。

    有些世家跟木家没什么关系,权势又不够,平日里攀不上关系,此时也都扑了过来,抓着木优鱼看牙。

    木优鱼那才混得风生水起,左右逢源,幸好她提前有所准备,将自己的装备都给带了出来,正好寻了个地方给诸位小姐们看牙齿。

    木水秋便介绍那人与木优鱼认识,一群人也是混得其乐融融的。

    这小姐们聚在一起,而且还以木优鱼为中心,越聚越多,一大波莺莺燕燕,美貌绝伦的小姐们引得那世家的公子哥们纷纷侧面,朝这边偷偷地看。

    上前搭讪肯定是不行的,便只能偷偷地一饱眼福,有些则是故意骑着一匹白马儿,风度翩翩地从众人眼前跑过,百年激起贵女们私底下一阵阵讨论。

    “那是宋家公子?长得那叫一个寒酸啊!怎么还老是看我?”

    “江家公子倒是一表人才,可听说,有龙阳之好,姐妹们可千万别上了江家的当了!”

    忽然,贵女们起了一阵骚动,纷纷看向了一个方向。

    “你们看,那是谁家公子,怎的如此貌美!”

    果然,见那一方,一个贵公子骑马而来,身着锦鲤圆领袍,腰间挎着一把弓箭,骑着汗血宝马,飞奔而去。

    看那容貌气度,肯定是个世家公子,可在场无一人箭矢过他,纷纷询问。

    木优鱼看了一眼,不正是她家的王八么?

    这臭王八,果然招人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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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错别字,一会儿修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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