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小说网 > 花荫露 > 第十二回相亲母荐郎

第十二回相亲母荐郎

推荐阅读:富贵风流第一香两代风情债都市奇魔集我与学妹的怨气和情欲我的老婆滛荡塾妇素琴我的儿媳是尤物绿帽一家人破碎亚丝娜的定制礼物美腿老婆的淫荡事

TXT小说网 www.txt8.org,最快更新花荫露最新章节!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荐郎肏女

    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肏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于此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痴呆,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于我,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

    “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致风流处,遂于心里骂道:“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于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于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于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

    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

    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guī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肏一肏,大是极大,恐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于桌下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难耐,遂把手去握guī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肏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于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guī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阴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

    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肏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肏她,只得应承才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肏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于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于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肏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于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于阴户,抵之,不肏,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肏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guī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肏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肏了,小姐亦允我肏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于那玉盆边沿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肏,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肏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肏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于我,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肏,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于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

    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肏得好,肏得好!三十年得遇一肏,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肏,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肏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肏─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肏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肏,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肏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肏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肏抵他敷肏,如此算来,从前之肏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肏,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肏。’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肏,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泄,恐两日不歇地肏,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guī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方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肏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guī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

    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于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于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肏!”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肏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于今夜与我肏,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肏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肏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肏了她。因她初肏,生得紧,故有奇效,肏她两肏,我亦将泄,那时,我再肏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肏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肏我泄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肏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肏,仅添三百余肏,她便泄了个满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

    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本站推荐:秘书妈妈的骄傲世界调制模式蜜母母上攻略老师与学生人情偿还系统妖精妈妈韵母攻略我的母亲

花荫露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TXT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清·临川山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清·临川山人并收藏花荫露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