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是你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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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绾绾从小到大都没看过这么血腥又猖獗的画面。
她们这几天才确定了这工作室，今天才第二天上班，就发现这里被弄得这副鬼样子。
这一层楼的办公室也不少，可是偏偏她们的门口和墙壁上被洒了这些红墨水……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搞得这种事情，太缺德了。”
言绾绾皱着眉，余念却已经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把事情跟地址都跟警察说了，警局那边说很快就会派人过来进行调查。
这件事情，很明显是针对她的，她有些头疼。
“好了，先进去吧。”
余念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还在这里，若是还在这里，她们在外面站着很容易出事。
言绾绾胆战心惊的，赶紧跟着余念进去了，两个人一进门之后就把门给锁上了，好在里面什么事情也都没有。
言绾绾拍着胸脯，“吓死我了！”
余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也被吓到了，不过这事情是谁做的……我心里还真的没有数。”
不喜欢她的人想整她的人太多了。
顾晚秋？
还是沈悠然？
可是沈悠然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就基本上已经在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听说慕深那边也很少去打扰，想必是已经对这男人死了心，不打算再招惹了。
那么，是顾晚秋吗？
如果真的是她，余念抿了抿唇，那么她真的就不要再仁慈了。
上次顾晚秋的父亲差点……
如果她自己再这么作恶下去，那么等待她的将只会是法律的制裁。
“好了，先工作吧。”
然后等着警察过来。
言绾绾抽了下嘴角，都遇到这样的事情了，余念居然还能呢个静得下心来工作？
反正言绾绾是没有什么心思，而且，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工作要做。
罢了，就去自己座位上，然后找找有没有什么之后可以合作的对象，先打好关系，之后要是可以用到的话，也好说话一点。
不然到时候大家都不熟，合作都只能干瘪的谈，没什么意思。
余念在这边想了一会儿，但她自己也只能怀疑，算了，还是把事情交给警察，让警察去调查好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继续自己昨天还没有完成的设计。
警察半个小时后就来了，是个年轻的警察，五官轮廓刚硬，看到墙壁上的这些红色墨水，眉头也微微的皱起来。
然后警察看着余念，“什么时候发现的？”
余念回答，“早上上班的时候，也就半个小时前。”
但警察看了一下墨水渗入墙壁的痕迹，应该不只是半个小时，看干涸的程度，怎么也有好几个小时了，具体的，可能就要等专业的来分析。
警察又问了余念平时的人际关系，还有她怀疑的对象，余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警察看着上面的名单，嫌疑最大的应该就是这个顾晚秋，“我们会调取监控，也会对这几个人进行暗中调查，如果有消息会立马通知你，对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建议你平时出行都找人结伴而行，以免发生意外，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警察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张名片，余念低头看了一眼，萧衍琛。
“好，我知道了。”
萧衍琛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跟自己来的警察，“取证都做好了吗？”
“好了。”
萧衍琛看着余念，“那我们就走了，这些可以让清洁工过来收拾了，不用再保存。”
这里毕竟是办公区域，这些痕迹继续留着太过张扬，也会引起周围人的恐慌，所以还是尽早清理干净的好。
余念点了点头，警察一走，她就让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了。
这些墨水不好清理，只能在外面重新粉刷一层。
言绾绾倒是抓着警察的手臂，“警察大哥，你们速度可快点，这个人也太心术不正了，搞这种事情，你们还是早点把人抓到的好，自己注意，防不胜防啊！”
言绾绾觉得余念真的够倒霉的，她自己绝没有得罪什么人，肯定都是因为慕深，那男人的爱慕者太多，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是慕深的爱慕者做的，因为爱而不得，就把这些愤怒都发泄在余念身上。
萧衍琛点了点头，伸手把言绾绾的小爪子拍落，“放心，我们警察一定会尽全力，争取早日抓到这个人。”
余念也点头，“辛苦了。”
“都是该做的。”
萧衍琛没有再多说什么，还要去找监控，回去看看监控，这样找到嫌疑人的可能性会更快。
警察走了，言绾绾跟余念回到办公室，言绾绾想想外面那些画面还有那几个大字都觉得瘆人，“念念，我觉得这就是在威胁你，你要不要告诉慕深，让那男人再找个保镖保护你？”
余念抿了下唇，罗霄因为家里有事就没有继续当她的保镖了，但是……
“算了，应该没事的，我每天跟你一起，下班的时候让孟叔来接我就好，不会有事。”
言绾绾还是担心，“但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还是不放心，早知道你以前就跟我一起报个班学学柔道武打，你看我，看着柔弱，其实一般人都伤不到我。”
爷爷年轻的时候去过少林寺，有些武打功底，她小时候在家里就经常跟着爷爷学习，小时候就没人敢欺负她，后来初中开始就去学习柔道武打，女孩子是弱势群体，比不得男人天生就强悍的力气，她又是家里的独生宝贝，自然除了保镖保护，自己也要有些技能。
余念叹了口气，“我小时候懒惰，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现在学习也来不及，她的身子算是柔软，可是使不上什么力气……
言绾绾抿了下唇，“好了，那就自己小心点，你确定不告诉慕深？”
“我自己多注意就好了。”
余念如今不是很想去麻烦慕深。
这段关系若即若离支离破碎，她只想着，少一些牵连也好。
言绾绾抱了抱余念，有些心疼，两人闺蜜，她自然知道余念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她就是把太多事情都自己承担了，所以压力才会这么大。
余念拍了拍言绾绾的肩膀，“好了，我没事了，对方可能就是想吓唬吓唬我，现在这个年代，除了疯子，应该没有人会真的要我的命。”
“就怕有人为爱癫狂。”
女人都是情绪化的生物，为了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余念抿了抿唇，没多说什么。
言绾绾叹了口气，知道余念自己心里有数，就回去自己的办公室那边了，余念这才伸了个懒腰，继续做自己的服装设计。
当一个人认真投入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等到这套礼服画出来，就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
余念托着下巴看着这件衣服，这是隔了好几年她第一次完整的画出来的一件。
以花瓣为主题，女人穿上的话应该活脱脱像个花仙子一般漂亮。
余念看着觉得腰上缺少了一点什么，又给点缀了一条腰带。
结束了，她这才伸手揉了揉眼眶，“绾绾？”
言绾绾这时候刚打完一局游戏，闻言站起身来，才可以看到余念，“啊，念念，你终于弄完了吗？我都快饿死了！去吃饭吧？”
余念失笑，“你饿了怎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怕打扰你灵感吗？”
言绾绾这点还是知道的，人在做事情的是最好不要被打扰，万一人家刚好有一个灵感，她这一声吼还不得把人家的灵感给吓飞？
余念现在是工作室的主心骨，设计师那必须是放在第一位，言绾绾嘿嘿一笑，“好啦，我是真饿了，去吃什么？”
余念也关了电脑起身，“去附近看看吧，我想吃些清淡的。”
“荤豆花怎么样，这边好像有家不错，上过美食排行榜。”
“那就去吧。”
两人出去，外面的墙壁已经被重新粉刷了，没什么味道，应该用的是无公害无污染的粉刷浆。
两人去了荤豆花的店，这时候一点多，人已经很少了，所以不算拥挤，“下午我有点事，就不上班了吧？”
余念看着言绾绾，“你也可以回去。”
言绾绾正玩着手机，她看了眼余念，“你要去做什么呀，逛街吗，一起啊。”
“不是。”
余念失笑，“去见个朋友。顾青山，我之前在国外认识的。”
言绾绾起了兴趣，“那我陪你一起？”
“他那儿是诊所，你去干什么，下一次约着一起出来吃饭就好了嘛。”
言绾绾想也是，没事去医院做什么，她看着余念，“你是又不舒服了吗？”
“就是去聊聊天，放心，没事的。”
言绾绾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你有什么话都要找个人说出来，我呢不太会安慰人，反正翻来覆去我也就只有那么几句话，但是你要知道，我总归是希望你好的，不开心的话，你打我骂我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发泄出来，只要你开心。”
余念失笑，“好了，知道你对我好，我打你骂你干什么？”
言绾绾给余念碗里夹了一块五花肉，“好了，你多吃点。”
“恩。”
吃了午餐，言绾绾自己打了车先走，现在时间还早也不想回家，她打算去做个指甲，余念就直接坐地铁去顾青山的诊所了。
她提前给顾青山打了电话，男人预留了时间，她到了之后直接就进去了，男人煮的咖啡刚刚好。
“喝喝看，我朋友刚从国外给我寄过来的咖啡。”
“我这个人又不会品，你浪费了。”
余念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苦，她喝这种东西一般都只是拿来提神。
顾青山坐在位置上，“好东西就是拿来分享，你不会品也没什么，我分享的开心，喝两口，我们再聊。”
“好。”
余念喝了两口，心态也静下来了，她把咖啡放在一边，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边看着顾青山，“我只是，最近情绪又有些不好。”
“上次不是说自己好了？”
顾青山挑了下眉，冷嗤，“我就知道是你自以为，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余念，“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现在……你说吧，怎么办。”
余念的病例顾青山都不知道翻阅了多少次，都可以倒背如流了，顾青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余念，“我也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都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可我现在……”
余念看着顾青山，“青山，要不然，你还是给我一点药吧，我难受的时候真的觉得心口绞痛，给点药让我缓解缓解。”
顾青山却摇头，“你戒药已经快一个月了，这是一件好事，你也知道，是药三分毒，那个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症状，但是对你的身体有害无益。余念，你凡事想开，不爱他，就不会被他所害。”
只是说得简单，不爱，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余念觉得眼眶有些酸涩，“青山，我又何尝不想？我最近时常会想，我要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就好了。”
只是人生，从来不能从头再来。
顾青山看着余念，“最近你们之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言绾绾从小到大都没看过这么血腥又猖獗的画面。
她们这几天才确定了这工作室，今天才第二天上班，就发现这里被弄得这副鬼样子。
这一层楼的办公室也不少，可是偏偏她们的门口和墙壁上被洒了这些红墨水……
“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搞得这种事情，太缺德了。”
言绾绾皱着眉，余念却已经拨通了警局的电话，把事情跟地址都跟警察说了，警局那边说很快就会派人过来进行调查。
这件事情，很明显是针对她的，她有些头疼。
“好了，先进去吧。”
余念四周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但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还在这里，若是还在这里，她们在外面站着很容易出事。
言绾绾胆战心惊的，赶紧跟着余念进去了，两个人一进门之后就把门给锁上了，好在里面什么事情也都没有。
言绾绾拍着胸脯，“吓死我了！”
余念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也被吓到了，不过这事情是谁做的……我心里还真的没有数。”
不喜欢她的人想整她的人太多了。
顾晚秋？
还是沈悠然？
可是沈悠然自从那件事情过后，就基本上已经在她的生活里销声匿迹了，听说慕深那边也很少去打扰，想必是已经对这男人死了心，不打算再招惹了。
那么，是顾晚秋吗？
如果真的是她，余念抿了抿唇，那么她真的就不要再仁慈了。
上次顾晚秋的父亲差点……
如果她自己再这么作恶下去，那么等待她的将只会是法律的制裁。
“好了，先工作吧。”
然后等着警察过来。
言绾绾抽了下嘴角，都遇到这样的事情了，余念居然还能呢个静得下心来工作？
反正言绾绾是没有什么心思，而且，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工作要做。
罢了，就去自己座位上，然后找找有没有什么之后可以合作的对象，先打好关系，之后要是可以用到的话，也好说话一点。
不然到时候大家都不熟，合作都只能干瘪的谈，没什么意思。
余念在这边想了一会儿，但她自己也只能怀疑，算了，还是把事情交给警察，让警察去调查好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打开电脑，开始继续自己昨天还没有完成的设计。
警察半个小时后就来了，是个年轻的警察，五官轮廓刚硬，看到墙壁上的这些红色墨水，眉头也微微的皱起来。
然后警察看着余念，“什么时候发现的？”
余念回答，“早上上班的时候，也就半个小时前。”
但警察看了一下墨水渗入墙壁的痕迹，应该不只是半个小时，看干涸的程度，怎么也有好几个小时了，具体的，可能就要等专业的来分析。
警察又问了余念平时的人际关系，还有她怀疑的对象，余念都一五一十的说了，警察看着上面的名单，嫌疑最大的应该就是这个顾晚秋，“我们会调取监控，也会对这几个人进行暗中调查，如果有消息会立马通知你，对了，遇到这样的事情，建议你平时出行都找人结伴而行，以免发生意外，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这是我的名片。”
警察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张名片，余念低头看了一眼，萧衍琛。
“好，我知道了。”
萧衍琛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跟自己来的警察，“取证都做好了吗？”
“好了。”
萧衍琛看着余念，“那我们就走了，这些可以让清洁工过来收拾了，不用再保存。”
这里毕竟是办公区域，这些痕迹继续留着太过张扬，也会引起周围人的恐慌，所以还是尽早清理干净的好。
余念点了点头，警察一走，她就让清洁阿姨过来打扫了。
这些墨水不好清理，只能在外面重新粉刷一层。
言绾绾倒是抓着警察的手臂，“警察大哥，你们速度可快点，这个人也太心术不正了，搞这种事情，你们还是早点把人抓到的好，自己注意，防不胜防啊！”
言绾绾觉得余念真的够倒霉的，她自己绝没有得罪什么人，肯定都是因为慕深，那男人的爱慕者太多，说不定这件事情，就是慕深的爱慕者做的，因为爱而不得，就把这些愤怒都发泄在余念身上。
萧衍琛点了点头，伸手把言绾绾的小爪子拍落，“放心，我们警察一定会尽全力，争取早日抓到这个人。”
余念也点头，“辛苦了。”
“都是该做的。”
萧衍琛没有再多说什么，还要去找监控，回去看看监控，这样找到嫌疑人的可能性会更快。
警察走了，言绾绾跟余念回到办公室，言绾绾想想外面那些画面还有那几个大字都觉得瘆人，“念念，我觉得这就是在威胁你，你要不要告诉慕深，让那男人再找个保镖保护你？”
余念抿了下唇，罗霄因为家里有事就没有继续当她的保镖了，但是……
“算了，应该没事的，我每天跟你一起，下班的时候让孟叔来接我就好，不会有事。”
言绾绾还是担心，“但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我还是不放心，早知道你以前就跟我一起报个班学学柔道武打，你看我，看着柔弱，其实一般人都伤不到我。”
爷爷年轻的时候去过少林寺，有些武打功底，她小时候在家里就经常跟着爷爷学习，小时候就没人敢欺负她，后来初中开始就去学习柔道武打，女孩子是弱势群体，比不得男人天生就强悍的力气，她又是家里的独生宝贝，自然除了保镖保护，自己也要有些技能。
余念叹了口气，“我小时候懒惰，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现在学习也来不及，她的身子算是柔软，可是使不上什么力气……
言绾绾抿了下唇，“好了，那就自己小心点，你确定不告诉慕深？”
“我自己多注意就好了。”
余念如今不是很想去麻烦慕深。
这段关系若即若离支离破碎，她只想着，少一些牵连也好。
言绾绾抱了抱余念，有些心疼，两人闺蜜，她自然知道余念心里面想的是什么。
她就是把太多事情都自己承担了，所以压力才会这么大。
余念拍了拍言绾绾的肩膀，“好了，我没事了，对方可能就是想吓唬吓唬我，现在这个年代，除了疯子，应该没有人会真的要我的命。”
“就怕有人为爱癫狂。”
女人都是情绪化的生物，为了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余念抿了抿唇，没多说什么。
言绾绾叹了口气，知道余念自己心里有数，就回去自己的办公室那边了，余念这才伸了个懒腰，继续做自己的服装设计。
当一个人认真投入一件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等到这套礼服画出来，就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
余念托着下巴看着这件衣服，这是隔了好几年她第一次完整的画出来的一件。
以花瓣为主题，女人穿上的话应该活脱脱像个花仙子一般漂亮。
余念看着觉得腰上缺少了一点什么，又给点缀了一条腰带。
结束了，她这才伸手揉了揉眼眶，“绾绾？”
言绾绾这时候刚打完一局游戏，闻言站起身来，才可以看到余念，“啊，念念，你终于弄完了吗？我都快饿死了！去吃饭吧？”
余念失笑，“你饿了怎么不告诉我？”
“这不是怕打扰你灵感吗？”
言绾绾这点还是知道的，人在做事情的是最好不要被打扰，万一人家刚好有一个灵感，她这一声吼还不得把人家的灵感给吓飞？
余念现在是工作室的主心骨，设计师那必须是放在第一位，言绾绾嘿嘿一笑，“好啦，我是真饿了，去吃什么？”
余念也关了电脑起身，“去附近看看吧，我想吃些清淡的。”
“荤豆花怎么样，这边好像有家不错，上过美食排行榜。”
“那就去吧。”
两人出去，外面的墙壁已经被重新粉刷了，没什么味道，应该用的是无公害无污染的粉刷浆。
两人去了荤豆花的店，这时候一点多，人已经很少了，所以不算拥挤，“下午我有点事，就不上班了吧？”
余念看着言绾绾，“你也可以回去。”
言绾绾正玩着手机，她看了眼余念，“你要去做什么呀，逛街吗，一起啊。”
“不是。”
余念失笑，“去见个朋友。顾青山，我之前在国外认识的。”
言绾绾起了兴趣，“那我陪你一起？”
“他那儿是诊所，你去干什么，下一次约着一起出来吃饭就好了嘛。”
言绾绾想也是，没事去医院做什么，她看着余念，“你是又不舒服了吗？”
“就是去聊聊天，放心，没事的。”
言绾绾叹了口气，“行吧，反正你有什么话都要找个人说出来，我呢不太会安慰人，反正翻来覆去我也就只有那么几句话，但是你要知道，我总归是希望你好的，不开心的话，你打我骂我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发泄出来，只要你开心。”
余念失笑，“好了，知道你对我好，我打你骂你干什么？”
言绾绾给余念碗里夹了一块五花肉，“好了，你多吃点。”
“恩。”
吃了午餐，言绾绾自己打了车先走，现在时间还早也不想回家，她打算去做个指甲，余念就直接坐地铁去顾青山的诊所了。
她提前给顾青山打了电话，男人预留了时间，她到了之后直接就进去了，男人煮的咖啡刚刚好。
“喝喝看，我朋友刚从国外给我寄过来的咖啡。”
“我这个人又不会品，你浪费了。”
余念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苦，她喝这种东西一般都只是拿来提神。
顾青山坐在位置上，“好东西就是拿来分享，你不会品也没什么，我分享的开心，喝两口，我们再聊。”
“好。”
余念喝了两口，心态也静下来了，她把咖啡放在一边，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边看着顾青山，“我只是，最近情绪又有些不好。”
“上次不是说自己好了？”
顾青山挑了下眉，冷嗤，“我就知道是你自以为，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余念，“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现在……你说吧，怎么办。”
余念的病例顾青山都不知道翻阅了多少次，都可以倒背如流了，顾青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看着余念，“我也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都是心病还须心药医。”
“可我现在……”
余念看着顾青山，“青山，要不然，你还是给我一点药吧，我难受的时候真的觉得心口绞痛，给点药让我缓解缓解。”
顾青山却摇头，“你戒药已经快一个月了，这是一件好事，你也知道，是药三分毒，那个是可以缓解你的疼痛症状，但是对你的身体有害无益。余念，你凡事想开，不爱他，就不会被他所害。”
只是说得简单，不爱，那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
余念觉得眼眶有些酸涩，“青山，我又何尝不想？我最近时常会想，我要是从来没有认识过他就好了。”
只是人生，从来不能从头再来。
顾青山看着余念，“最近你们之间又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