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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难抵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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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监所支大队,记者见到了已被无数次称之为“老畜生”的寿春花的父亲寿江林。

    他今年已60岁,两只招风大耳特别显眼,精瘦细长的身子微微曲着,眼袋松松地下垂着不敢正眼看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性欲旺盛、奸邪之徒,缩成一团的嘴唇四周,胡须刮的铁青,不知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孽,还是为了更利于舔弄女性的阴部而故意所为,记者从那萎缩的相貌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瘠塌干瘪的老头,竟然长期霸占、猥亵自己两个亲生女儿达6 年之久。

    一见到那副模样,就令人联想到和自己女儿乱伦的畜生。

    实在不想采访他、发问他,来这里找他,更多的是出于在采访中被激起的愤恨与厌恶,想看一看这衣冠禽兽到底是何副嘴脸?

    看来他脑子一点也不糊涂,一双老鼠眼骨碌碌地转着,透出一副淫荡与狡黠。

    “当时我脑子里糊里糊涂,认为反正是自家人,做那事也无所谓,女人反正早晚也是那么回事,长那个玩意儿不就是让男人用的,”他搔了一下头,嘿嘿一笑“也不知道是犯法,我装卸工,做了三十几年,很苦拉扯她们也不容易。”他言外之意是要女儿回报他的操劳和养育,可他选择的却是这样一条回馈之路。

    “事情是做了,和自己的女儿做那事本不应该的,本来想这是我和闺女之间的事,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现在我劳保也没有了,官司要吃15年,做人到此结束,我恨,我悔,只是没想到女儿会告发我,她这样太无情。”他看了看记者,没说下去。

    那意思显然是女儿不该告他,不该将这作父亲的亲手送进监狱。

    那你有没有想到你给女儿多大的伤害吗?她现在家庭没有了,丈夫也失去了,难道怪她无情?

    “伤害倒是有一点,但还没有那么严重吧,她丈夫那人很窝囊,了了不可惜,男人还不有的是?我和她,那是屋里头的事情,难以说清楚,床头上,谁能断得清?再说又是我和自己的女儿,她不愿意,我强迫过她,这不假。

    她后来不也过来了?头一次,谁家女孩子不害羞,何况又是和我这做爹的,难免会打闹的。

    当年她娘和我闹洞房,也是羞得不敢来,我也是硬上的。

    春花后来几次,她就不闹了,只是哭,可哭着哭着就知道好了,我做到兴头上,她咿咿呀呀的,偶而叫几声,可我毕竟是她父亲,弄得自在了,也放不开,只是一个劲地把那地方往我身上拱,说实在的,我女儿的肉夹子有劲,不象那些娘们,被男人捣弄得松了,要不说男人都喜欢未开苞的,嘻嘻,不瞒你们说,我的那两个闺女,都是我给开得苞,想想,也值了。

    我这一辈子睡的女人不说,可光黄花闺女就三个,她娘,那时没经验,也被人闹累了,上去没几下,就象撒泡尿似的,后来听人说黄花闺女好,可到底好在哪里?又没个比较,这不,等我和闺女弄了,才知道,真舒服,那苞简直就是箍在屌头子上,勒着被屌子撑破的。

    春花那时刚和我好过几次,只是知道使闷劲,弄得浪上来了,就裹住我的屌头子往上夹,夹得我有点撑不住了,我也就放开劲捣进去,捣得她喘不过气来,有几次,我以为她真没气了,就停下来,搁在鼻子上试试,幸亏她连叫了几声,喜得我一连串地往里捣腾,我就知道闺女是想要我再狠一点,我这做爹的还能留着力气?女人想那事想急了,恨不能连个人都塞进去。

    前几年,我就听说有个女人想那事把个灯泡都塞碎了,这不还得医生从里面取。

    闺女这样,不好意思说,我这做爹的不攒力气,就把她按在炕上,象搞她娘那样往死里搞她,我那东西大,搞得她死去活来,鼻孔都张开了,还喘着粗气,我就知道她被我搞到浪尖上了,当年她娘每到这时,都咬着我的肩膀,恨不能我把卵子都塞进去。

    女人做得多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春花其实就是满想和我做的,只是认为我是他爹不好意思,其实有什么不好意思?男女只要痛快就行。

    她和我打、和我闹,都是做给我看的,和女儿睡觉,本想藏着掖着,谁知先是她妈发现了,也和我闹,这骚娘们就是欠揍,怕我和女儿好了,不要她,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们想,这可能吗?我和闺女,那是图个新鲜,谁人不喜欢搂着个嫩的,再说,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老夫老妻的,还能就不搞了?看她们这样闹,有时想算了吧,闺女也睡了,尝了鲜,知足了,真让人知道了,也不好。

    可一看到闺女,心就痒痒,就想偷偷摸摸地和闺女好,时间长了,也催他了,反正女儿和男人睡也是早晚的事,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搁着也是浪费,只要自己弄得她舒服了,难保她不想那事?女人也就是嘴头子紧,屄头子松,闺女来月经了,就会想男人,我又是给她开过苞的,那地方搁在那里,不白搁了?只要自己小心点,别让他娘发现了就行。

    谁知女儿就有了,她娘过来和我拼命,我也害怕了,知道躲不过去了,就想在家里解决了,这不还给了她娘俩60块钱。”

    “哎自己家就能解决的,”他说到这里,抬起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不好!闷在心里,就不会有什么事。”记者吃惊了,他没想到这人面兽心地东西竟有这样的一种怪论,他对女儿的性伤害是永远难以愈合的,而他却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就过去了。

    “你就没想过你良心上说得过去吗?你这样对你的女儿是社会不容的。”记者愤怒了。

    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社会容不容那是他们的事,我老婆和女儿都容得了,别人说三道四中什么用?春花要是不容我,她有了,那么大的事,她会不拒绝我?男人心粗,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可闺女自己知道那是我给她开的怀。

    春花怀上了,后来我不照样和她睡?别人都是瞎操心。

    我和女儿的事,应该由我和女儿去解决。

    大闺女要真不愿意和我睡,跟我说,我也决不会再和她办那事。

    可我是她爹,她知道我暗地里想她,想得很厉害,我们农村人不像你们城里人那样,想了就在一起啦啦呱,可我那时就是想跟她睡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搞破鞋,她娘就常骂我不要脸,跟女儿搞破鞋,可我要是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还不被人连家都砸了?想想还是和女儿搞安全。

    秋花那时大一点,她知道我和她娘很久很久不办那事了,就是有时想,也是还没插进去就泄了,这些都是我和女儿办那事时说的,她当时也很同情我,还主动地摸着我的胸膛,看着女儿对我的体贴,那一次,我动情地亲了她,还亲了她的屄,当我裹着她的那里吞咽时,她竟舒服地‘天哪!天哪!’地叫着,白花花地流了很多。

    从那以后,我每次日弄她,都先用口让她高潮。

    她虽然不敢主动地找我,可每次我找她,她都不怎么反抗,甚至有一次,我扒掉她的内裤时,她竟然伸进我的裤裆里抓我的屌子。

    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闺女喜欢我。”寿江林说到这里,很痛快的样子。

    “秋花疼我,虽然第一次我逼着给她破了身子,可女人不经过一次,就不知道甜头。

    后来她知道她娘和我没了房事,同情我。

    长姐如母,就是那个意思。

    秋花很懂事,知道自己的角色,从小就承担起母亲的责任,她娘不行了,她还不替了她娘一样上父亲的床?再说,我也需要个暖床叠被的,身边看着两个,不用白不用。

    别人怎么说也没有用。

    女人那东西,又弄不坏,天底下,没见哪个女人的家什被弄坏的,再说,我们父女办那件事,确实也姿,她就那么的家什,除了尿尿,还不就是造爱?我肏她,强起别的男人。”

    “那你你想怎么去解决你和你女儿的事?”记者避开了那些淫秽的话题,那实在不是人的想法“你就没想到你这样将会导致你女儿乱伦怀孕吗?”

    “我和女儿那样,她事先不同意,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她,可也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不就是男女在一起乐呵乐呵嘛,我是她父亲,父亲和女儿做那事,也不是欺负她,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玩玩吗?两人在一起寻寻开心,图个自在。

    再说,女儿大了,也知道要那事了,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女儿嘛,和男人一样,该想的时候,你拦也拦不住,牛发情了,还知道跑骚呢?女人一样会浪,会找男人,古时候那个莺莺,还不是通过丫环私会?我闺女到了那个年龄,自然也知道浪,也知道勾引男人。

    就是我不做,她也会和别的男人做,倒不如我先把她睡了,图个自在,也增加父女感情,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她日弄了,她就会更加爱惜我、孝顺我,做那事时也知道疼我,做起来也顺当,等她再找别的男人,就知道父亲的好,要不她也不会让我做,我们都是过来人,也都知道男人和女人那点破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与其便宜别的男人,倒不如自己先用了,两人都图个舒服。

    又没撕破皮,弄断腿的,那叫啥子欺负,至于你们说乱伦,在家里的事,还论那些?我和秋花、春花做,她们还叫我爹,就是做那事时,她们也一口一个爹地叫,也没见出了什么乱伦?闺女是自己的,总不会因了那事,叫着什么难听的话,就不认爹了吧。”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完全摆脱了那副萎缩的样子,说到激动处,还巴达着嘴。

    “爹总是要叫的,只不过办起那事来,就管不了这些了,还希望女儿叫自己一声男人,本来嘛,做的是她男人才能做的事,有一次,我就要求着女儿,秋花羞惭惭地怎么也不叫,但搁不住我再三要求,况且我也会折腾她,弄着她那里让她欲罢不能,秋花肉滚滚的身子扭来扭去,最后忍不住地叫着我,听着女儿叫起来,无非是兴奋、刺激,私底下还想,我肏的是自己的女儿,亲生女儿,我是亲生女儿的男人。

    只是想归想、姿归姿,就是别让女儿怀上孩子,万一怀上了,也别生下来,这不,两闺女先后都怀过我的种,可我就是没让她们生,生下来,不就乱了套了,是叫爹,还是叫姥爷?嘿嘿,那才乱了辈分,跟自己的女儿生孩子,这天底下还没有过的。

    两个闺女也知道这一点,先后都背着我去流了,不流能咋地?和自己爹的,能张扬出去?也就图个一时舒服,人生在世,吃、操二事,女儿怀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事做多了,也很正常,就像我,开始的时候,偷着摸着和她们姐妹俩,后来就干脆每天弄一次,谁家的女人不怀孕?不怀孕到还是有毛病,公狗母狗都还生个狗崽。

    我和女儿这么长时间,又没做过避孕,如果她们没怀过,那肯定是有问题,这不,她有了,例假也没了,她娘跟我闹,其实就是要钱,我给了她,她把闺女带去医院一做,什么事也没有。

    以前我和大女儿困,也给她怀过,天天蹭过来磨过去的,小心地哪霎?再说,那时和女儿困,只图个自在,也没想到她会生,只当她年龄小,又怕她娘看见,好容易逮着个空,还顾得那些事?就没完没了地造制她,闺女也没提过要避孕,我也就图个舒服。嘿嘿。”他呲着一口大黄牙笑了笑“其实这几年我也盼着有那么一天”他躲闪着目光,一双老鼠眼转动起来“这不,她最终还是离了婚的。”看他神情,对女儿的离婚还沾沾自喜。

    记者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竟无耻到认为他强奸女儿是为了爱,为了让女儿得到享受。

    他操着一口苏北话,两手撑在桌沿上,眼睛朝上面看着,在不得已说的后悔话中,还夹有似是冤屈他的口吻,他语无伦次地反复强调的是:这是自己屋里的事,是他和女儿的私事,每当提起他的女儿,他的面部抽搐着,似乎还在责备女儿的无情无义。

    当记者想问清他还记不记得他共强奸女儿多少次时,他想着并掰着指头喃喃自语,最后无奈地说:“这多年来,想了就去那屋,怎记得清?再说一舒服也就忘了,也许春花记得。”他说起这些事来,一点也不心虚,倒像是平常家事似的。

    当记者再次问到他对强奸女儿的看法时,他想了想,倒反问了记者一句,强奸是不对,可秋花那样子,你不强奸她,她能够接受的了?女人那点事不好说的,她就是想也拉不下脸来,更何况和我这做父亲的。

    你把她办了,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女人只要你有能耐把她的裤子脱下来,那以后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这不,秋花和春花都让我,让我用那法子弄了,没拖她们的裤子,她们和你打和你闹,一旦脱下来,她们就只有哭的份,秋花是在办饭的时候,被我按在储藏室里,春花是我趁着她娘去了店里,她一人睡在阁楼上,闹归闹,脱了裤子,再怎么闹,也得顺着你来。

    她和她娘都没说出去,还不是由着我折腾?怨只怨她哥哥那畜生,女人最受不了这事,让两个男人弄来弄去,这不,事就发了。

    哎他抱着头坐在那里,一脸痛苦的样子。

    他倒不觉得是自己犯了罪,反而抱怨起自己的儿子来。

    我和自己的女儿怎么啦?你不弄,别人弄,反正是赔钱的买卖,当爹的还图个啥?你拉扯她,给她吃,给她穿,等长得水灵灵的像花一样,自己眼馋着不敢动,还得赔钱送给别人,好事都让别人赚去了,做爹的干忙乎。

    因此,我就想,我图个啥?图她以后孝顺我,伺候我?我当装卸工,一个月有那么多钱不稀罕,我就稀罕女人,这些年,虽说女人没少见,可真正那么嫩乔、那么水灵的,还真没遇上过,况且闺女还是黄花闺女,未开过苞的,这些年,女人不值钱,三十五十的就可以搞一回,可黄花闺女值钱,头水怎么也得三五千。

    以前和她娘结婚那会,也未体味出头水的滋味,在外面找的那些,都是些被人日烂了的贱货,哪象自家的闺女,未破过身,心里老早就惦记着,看女儿的眼神也就不再是爹的眼神,尤其是看到女儿一天天长大,长得好看了,心更痒痒的不行,就好像有股火没发泄出来,对那老太婆也没好脸色。

    闺女到了十几岁上,就出落得越发好看,走起路来和原先也不一样了,在农村这个份上,那些媒婆就开始张罗了,心里就火急火燎地,特别是花钱玩弄了别的女人后,更是对女儿蠢蠢欲动,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说实话,也没那个胆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想,女儿这个年龄该是发情了,那些发廊里、歌厅里的女孩子大都这个岁数,还不是被人搂着、抱着,放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那东西不用不白浪费了?再说,女人那家什又弄不坏,不如自己先用了,图个自在,权当她们出去打工挣钱,过几年,再嫁出去,还不一样?这也是做爹的赚的,就当她们孝顺我,我不图吃、不图喝的,就图她们那一口,女人嘛,就那么回事,抱到床上,把那事办了,就一样了。

    那些歌厅里的小姐还不是掂酸拿醋、推三拒四?等到客人花了钱,就故意作出一副扭捏,可经不住男人再三挑逗,几下下来还不乖乖地被梳拢了?管他什么闺女不闺女,她要是在那些地方打工,我花钱去乐和,她也得伺候我,我照样和她办那事,搁在家里的东西,先用了再说。

    谁知这还犯了罪,我这些年挣的钱不都赔给她们了么?我做爹得要她们回报一下,稀罕她们一下,乐呵乐呵,倒不行了。

    不就是玩玩吗,玩别人的女儿,咱没钱,可玩自己的女儿,现成的东西。

    说我操自己的闺女,我认了,也由着别人说,别人骂,那是吃不到鱼嫌鱼腥,有本事也回家操去。

    看来这的确称得上是头畜生,可记者暗暗纳闷,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老头哪来那么强烈的性欲?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又怎能制服的了年轻有力的女儿?恐怕这个问题无论谁也难以启齿,读者只有自己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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