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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螳螂捕蝉计,黄雀收渔利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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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老夫人那又开了口。
“长歌，那和尚说的自然不可全信，这点老身也心明。”
“些老夫人明察。”心里一紧，赶忙低身做礼。
“可是话虽荒唐，有些事，倒也说的无假。”老夫人说着，半眯起眼直视长歌，此时面前的人也正望着自己，模样里现了些紧张。
“老夫人，先前长歌已照着吩咐去了庙里求香拜佛，那一干物件也带了随着，这事……”
“我知道，”老夫人打断了长歌的话，轻点了点头，“这事就算过去了，休要再提便是。”
长歌望着老夫人，不明白她到底是何意思，既然都说了自己得病的事过去了，为何又说那和尚说话不假。
“茗烟，你可知其他驱邪求福的法子？”头突然偏了偏，对着一旁的人问道。
一直未敢再开口的尚茗烟听了一怔，微微颦眉想了会儿，才又小心的说道：回老夫人，古来驱邪气，多是请和尚来诵经，古时倒也有人家请道士的，可……”
道教在当今并不盛行，天下无不尊崇佛理，尚茗烟想了又想，觉得老夫人话里不是这意思。
“还有一说，是靠着喜气冲了那股邪，”尚茗烟顿了下，见老夫人抬眼望了自己下，才又说下去，“这喜有三，得子之喜，仕途之喜，还有……婚嫁之喜。”
老夫人点了点头，对面的长歌与尚茗烟都有些心紧。
得子一时得不来，仕途已到高位，一时也成不了，那剩下的，想必也就是老夫人真真正正的意思——婚嫁了。
“如此说来，能实现的，便也就剩了婚嫁呢。”
二人一愣，老夫人果然开了口，正想着这话里的意思时，自门外又进了一人。
座上的老夫人一见那人进来，眉目里就带了些喜，长歌转头看去，只见是林巧兮，正带着丫鬟莲儿进来，手里端着个羹器。
“老夫人，这是你吩咐的东西。”巧兮只望了眼站着的二人，径直走到老夫人面前，示意莲儿将东西呈上。
“恩，今儿个不知怎的，就想吃些别样呢，”嘴上说着，却不去管那羹食，只将一旁的人唤到跟前，“刚刚说的事，老身打算亲自做个主，将巧兮这丫头娶过来，你们觉得如何？”
林巧兮一怔，随即脸上挂了红。长歌与尚茗烟互相看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低身贺喜。
其实人心里都明白，那语气虽是问二人心思，可事说到了现今这般，哪里还由得她俩插话。
心都明了透，长歌顿时觉出这老夫人现在是就着尚茗烟的事做了个顺水推舟，果然高明。
倒是那尚茗烟，不知是因为心计落空，反被林巧兮钻空子了，还是别的缘由，一直呆站在那，直到长歌过来唤她一起回去，才回了神。
走在回去的路上，跟在后面的尚茗烟一直没说话，长歌也不去理，只暗想她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脚，大概是开始想借机拉下自己，却没想到老夫人那顺着提了巧兮的事。
“算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替林巧兮行了个方便。”暗自叹了一声，眼角余光瞥到尚茗烟，却见她还是一副皱眉的模样，似乎是想了一路的心事。
“妹妹可有什么心事？”渐渐停下脚步，轻声问了后面的人一句。
“恩…”听长歌叫自己，身子一怔，随即低下头，“没事，倒是刚刚没能帮姐姐说上话，对不住了。”
“没什么，妹妹不必在意。”长歌笑答，心里却想这女子如今还在装着无辜模样，开口提这事，不知又是何心思。
“不管怎么说，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好在老夫人那也没因为和尚的话多做何为难，今后就不要再提的好了吧。”
“是，姐姐。”尚茗烟眸子定着答了句。
长歌暗呼一口气，这事不管过程如何，到底还是没对自己多做为难。正巧那林巧兮也心仪柳珺城，如此顺着嫁了过来，也好过自己连日来的担心，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个喜事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巧兮。
可为什么心里泛着一丝心焦呢……
手慢慢抚上胸口，感觉一阵难受。
“是啊，又要有一位女子嫁进来了呢~”微微抬头长呼一口气，转回头去，抬步回去。
虽现今的柳珺城日日到自己院来，口口声声****言语，可长歌明白，他作为一家之主，众女之夫，总有一天要结束这局面，去了别人帐中。
到了别院门口时，缓缓转过身去，正欲作出一副笑模样与尚茗烟作别，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轻语。
“那话确实不是我交待和尚说的，姐姐你信么……”
“刚刚…说什么？”北方吹过，那声音时隐时现，长歌望着眼前的人，正巧她也正直视着自己。
“没什么，”尚茗烟将头微微偏过，眸子望了别处，“妹妹到院了，就先进去了，姐姐慢走。”
“恩？……恩。”望着那人进去的背影，长歌怀疑自己听错了。
“莺儿，走吧。”轻声唤了莺儿一句，二人转身离开。
午膳时，柳珺城没回来，巧兮应着老夫人的话坐到了一边，那平时是柳珺城的位置，长歌坐在另一边，不时的望一眼二人眉目相笑的模样，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倒是柳珺婉，一直一副皱眉的模样，一边的尚茗烟一直低着头，三人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总之一顿饭吃得很是憋闷，等好不易完了，长歌赶忙起身离了开。
“嫂嫂！”身后响起柳珺婉的呼喊，长歌心里一紧，暗想果然是躲不过了，便停了下来等着。
“嫂嫂为何走的如此快，”一边微微调整气息，一边对着长歌抱怨，“害我一通好追啊~”
“恩，我…在和莺儿学刺绣，这不是赶着回去多练练么。”脸上笑笑，勉强找了个理由。
“你可有何事？”
面前的人被这一问，站直了身子，眼神凝重的望着长歌，眉头拧了个疙瘩。
“嫂嫂，我听说了，巧兮她……”
“恩，”长歌点点头，“巧兮要嫁进府里了。”
“怎么会这样？”婉儿一声轻呼，先前听丫鬟们咬舌根，还以为是有了什么误会，可这话居然真真切切的从长歌嘴里说出来，还是这样一副平静的神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嫂嫂你早就知道么？”
长歌摇摇头，“我也是刚听老夫人说的，是老夫人想借着新婚的喜气，去去府里的邪气……我的邪气。”
“什么……”听了这话，婉儿一惊，却见长歌低了眸子，心里一急，“这事怎可以如此荒谬！我去和娘说！”
“别！”一手拉住了转身就要走的人，长歌皱皱眉，“你先听我说。”
婉儿顿了顿，转过身来，只听长歌将巧兮心仪柳珺城的事一五一十道来，脸上急切愤怒的表情也渐渐平了下去。
“就是这般，我这没什么，倒是能顺着这事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她的心意，也是好的。”
“不是吧，嫂嫂！”婉儿挣开了拉着胳膊的手，退后几步，“那你呢？你和哥哥也是相互有意的吧，为何不为自己想想！”
看她一副激动的模样，长歌一惊，随即笑了下，道：“自顾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这话还是你告诉我的，不是么？”
婉儿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淡然。
“当时尚茗烟嫁进时，我就想通了，与其暗自辛苦，倒不如看开些，多成全些人。”
“不是，不一样啊嫂嫂，”一步走上前来，抬起双手抱住长歌双肩，“那时的哥哥，与现在的他不一样啊！现在的他，全心在你。”
长叹一口气，轻挣开那双手，一下背过身去。
“过去如何，现在如何，又有何区别，还不都是他一人。”理了理皱起的衣裙，又开口道：“事已至此，有些事你不知，最好也别再多管。这心意，我心领了，多谢。”
话音落，人便抬了步离开，再不多做停留。
婉儿怔怔地望着长歌，身侧的手紧了紧。
“我不知的事，到底还有多少……”
不远处出来一人，暗影里的嘴角微微勾起，对着刚刚的方向，邪魅一笑。
总算是回了院里，长歌飞快进了屋，刚想松一口气，却不想心里又是一惊。
坐在木凳上的人一见她回来，一个直身，几步走上前来。
“长歌，怎么回事？！”
望着面前满面不解的柳珺城，长歌皱了皱眉，心里却渐渐生了毛。
“为什么我要娶巧兮，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个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你所见，”背过身，咬了咬唇，“这次的大婚是老夫人亲自发话，是大喜。”
“怎么会，我只当她做妹妹……”身后的人听了，一时不能接受，连连摇头，“娘为何要如此。”
“巧兮她一直心仪于你，老夫人也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为什么，为何从未问过我的心思！”柳珺城一个心急，张口大喊，“为何都要听别人的安排，太后那也是，娘那也是……”
“事已至此，还请安心准备娶亲之事，我累了，还请回吧。”未等他说完，长歌只淡淡张口打断了那话，径直进了里屋。
身子一下愣住，望着长歌的身影，想去追，却觉得有些不可接近的气场散发出来，只怔在那移不动步子。
一个咬牙跺脚，转身出来门。
长歌一直背着身子进了屋，听声音是外面的人走了，身子突然一个软，猛的瘫在榻前。
“太后那……也是么。”
口中喃喃一声，眼前浮现出刚刚的模样，胸口传来阵阵痛。
正想着，老夫人那又开了口。
“长歌，那和尚说的自然不可全信，这点老身也心明。”
“些老夫人明察。”心里一紧，赶忙低身做礼。
“可是话虽荒唐，有些事，倒也说的无假。”老夫人说着，半眯起眼直视长歌，此时面前的人也正望着自己，模样里现了些紧张。
“老夫人，先前长歌已照着吩咐去了庙里求香拜佛，那一干物件也带了随着，这事……”
“我知道，”老夫人打断了长歌的话，轻点了点头，“这事就算过去了，休要再提便是。”
长歌望着老夫人，不明白她到底是何意思，既然都说了自己得病的事过去了，为何又说那和尚说话不假。
“茗烟，你可知其他驱邪求福的法子？”头突然偏了偏，对着一旁的人问道。
一直未敢再开口的尚茗烟听了一怔，微微颦眉想了会儿，才又小心的说道：回老夫人，古来驱邪气，多是请和尚来诵经，古时倒也有人家请道士的，可……”
道教在当今并不盛行，天下无不尊崇佛理，尚茗烟想了又想，觉得老夫人话里不是这意思。
“还有一说，是靠着喜气冲了那股邪，”尚茗烟顿了下，见老夫人抬眼望了自己下，才又说下去，“这喜有三，得子之喜，仕途之喜，还有……婚嫁之喜。”
老夫人点了点头，对面的长歌与尚茗烟都有些心紧。
得子一时得不来，仕途已到高位，一时也成不了，那剩下的，想必也就是老夫人真真正正的意思——婚嫁了。
“如此说来，能实现的，便也就剩了婚嫁呢。”
二人一愣，老夫人果然开了口，正想着这话里的意思时，自门外又进了一人。
座上的老夫人一见那人进来，眉目里就带了些喜，长歌转头看去，只见是林巧兮，正带着丫鬟莲儿进来，手里端着个羹器。
“老夫人，这是你吩咐的东西。”巧兮只望了眼站着的二人，径直走到老夫人面前，示意莲儿将东西呈上。
“恩，今儿个不知怎的，就想吃些别样呢，”嘴上说着，却不去管那羹食，只将一旁的人唤到跟前，“刚刚说的事，老身打算亲自做个主，将巧兮这丫头娶过来，你们觉得如何？”
林巧兮一怔，随即脸上挂了红。长歌与尚茗烟互相看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低身贺喜。
其实人心里都明白，那语气虽是问二人心思，可事说到了现今这般，哪里还由得她俩插话。
心都明了透，长歌顿时觉出这老夫人现在是就着尚茗烟的事做了个顺水推舟，果然高明。
倒是那尚茗烟，不知是因为心计落空，反被林巧兮钻空子了，还是别的缘由，一直呆站在那，直到长歌过来唤她一起回去，才回了神。
走在回去的路上，跟在后面的尚茗烟一直没说话，长歌也不去理，只暗想她也算是搬了石头砸自己脚，大概是开始想借机拉下自己，却没想到老夫人那顺着提了巧兮的事。
“算了，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替林巧兮行了个方便。”暗自叹了一声，眼角余光瞥到尚茗烟，却见她还是一副皱眉的模样，似乎是想了一路的心事。
“妹妹可有什么心事？”渐渐停下脚步，轻声问了后面的人一句。
“恩…”听长歌叫自己，身子一怔，随即低下头，“没事，倒是刚刚没能帮姐姐说上话，对不住了。”
“没什么，妹妹不必在意。”长歌笑答，心里却想这女子如今还在装着无辜模样，开口提这事，不知又是何心思。
“不管怎么说，这事也算是过去了，好在老夫人那也没因为和尚的话多做何为难，今后就不要再提的好了吧。”
“是，姐姐。”尚茗烟眸子定着答了句。
长歌暗呼一口气，这事不管过程如何，到底还是没对自己多做为难。正巧那林巧兮也心仪柳珺城，如此顺着嫁了过来，也好过自己连日来的担心，怎么说也算的上是个喜事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巧兮。
可为什么心里泛着一丝心焦呢……
手慢慢抚上胸口，感觉一阵难受。
“是啊，又要有一位女子嫁进来了呢~”微微抬头长呼一口气，转回头去，抬步回去。
虽现今的柳珺城日日到自己院来，口口声声****言语，可长歌明白，他作为一家之主，众女之夫，总有一天要结束这局面，去了别人帐中。
到了别院门口时，缓缓转过身去，正欲作出一副笑模样与尚茗烟作别，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声轻语。
“那话确实不是我交待和尚说的，姐姐你信么……”
“刚刚…说什么？”北方吹过，那声音时隐时现，长歌望着眼前的人，正巧她也正直视着自己。
“没什么，”尚茗烟将头微微偏过，眸子望了别处，“妹妹到院了，就先进去了，姐姐慢走。”
“恩？……恩。”望着那人进去的背影，长歌怀疑自己听错了。
“莺儿，走吧。”轻声唤了莺儿一句，二人转身离开。
午膳时，柳珺城没回来，巧兮应着老夫人的话坐到了一边，那平时是柳珺城的位置，长歌坐在另一边，不时的望一眼二人眉目相笑的模样，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倒是柳珺婉，一直一副皱眉的模样，一边的尚茗烟一直低着头，三人间的气氛似乎有些尴尬。
总之一顿饭吃得很是憋闷，等好不易完了，长歌赶忙起身离了开。
“嫂嫂！”身后响起柳珺婉的呼喊，长歌心里一紧，暗想果然是躲不过了，便停了下来等着。
“嫂嫂为何走的如此快，”一边微微调整气息，一边对着长歌抱怨，“害我一通好追啊~”
“恩，我…在和莺儿学刺绣，这不是赶着回去多练练么。”脸上笑笑，勉强找了个理由。
“你可有何事？”
面前的人被这一问，站直了身子，眼神凝重的望着长歌，眉头拧了个疙瘩。
“嫂嫂，我听说了，巧兮她……”
“恩，”长歌点点头，“巧兮要嫁进府里了。”
“怎么会这样？”婉儿一声轻呼，先前听丫鬟们咬舌根，还以为是有了什么误会，可这话居然真真切切的从长歌嘴里说出来，还是这样一副平静的神情。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嫂嫂你早就知道么？”
长歌摇摇头，“我也是刚听老夫人说的，是老夫人想借着新婚的喜气，去去府里的邪气……我的邪气。”
“什么……”听了这话，婉儿一惊，却见长歌低了眸子，心里一急，“这事怎可以如此荒谬！我去和娘说！”
“别！”一手拉住了转身就要走的人，长歌皱皱眉，“你先听我说。”
婉儿顿了顿，转过身来，只听长歌将巧兮心仪柳珺城的事一五一十道来，脸上急切愤怒的表情也渐渐平了下去。
“就是这般，我这没什么，倒是能顺着这事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她的心意，也是好的。”
“不是吧，嫂嫂！”婉儿挣开了拉着胳膊的手，退后几步，“那你呢？你和哥哥也是相互有意的吧，为何不为自己想想！”
看她一副激动的模样，长歌一惊，随即笑了下，道：“自顾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这话还是你告诉我的，不是么？”
婉儿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人，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淡然。
“当时尚茗烟嫁进时，我就想通了，与其暗自辛苦，倒不如看开些，多成全些人。”
“不是，不一样啊嫂嫂，”一步走上前来，抬起双手抱住长歌双肩，“那时的哥哥，与现在的他不一样啊！现在的他，全心在你。”
长叹一口气，轻挣开那双手，一下背过身去。
“过去如何，现在如何，又有何区别，还不都是他一人。”理了理皱起的衣裙，又开口道：“事已至此，有些事你不知，最好也别再多管。这心意，我心领了，多谢。”
话音落，人便抬了步离开，再不多做停留。
婉儿怔怔地望着长歌，身侧的手紧了紧。
“我不知的事，到底还有多少……”
不远处出来一人，暗影里的嘴角微微勾起，对着刚刚的方向，邪魅一笑。
总算是回了院里，长歌飞快进了屋，刚想松一口气，却不想心里又是一惊。
坐在木凳上的人一见她回来，一个直身，几步走上前来。
“长歌，怎么回事？！”
望着面前满面不解的柳珺城，长歌皱了皱眉，心里却渐渐生了毛。
“为什么我要娶巧兮，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个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如你所见，”背过身，咬了咬唇，“这次的大婚是老夫人亲自发话，是大喜。”
“怎么会，我只当她做妹妹……”身后的人听了，一时不能接受，连连摇头，“娘为何要如此。”
“巧兮她一直心仪于你，老夫人也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为什么，为何从未问过我的心思！”柳珺城一个心急，张口大喊，“为何都要听别人的安排，太后那也是，娘那也是……”
“事已至此，还请安心准备娶亲之事，我累了，还请回吧。”未等他说完，长歌只淡淡张口打断了那话，径直进了里屋。
身子一下愣住，望着长歌的身影，想去追，却觉得有些不可接近的气场散发出来，只怔在那移不动步子。
一个咬牙跺脚，转身出来门。
长歌一直背着身子进了屋，听声音是外面的人走了，身子突然一个软，猛的瘫在榻前。
“太后那……也是么。”
口中喃喃一声，眼前浮现出刚刚的模样，胸口传来阵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