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报废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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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时间，吴可畏学完了四年的初高中全部课程。而且成绩优异，被京大特招进京大的外语系。
踏入了京大的校园，他的时间一下又空余了出来。能够考进京大外语系的大一新生，都是具备有外语基础的优秀学生。但和吴可畏相比起来，这些还不够看。
他的外语水平，可是能和讲师教授一起探讨交流。时不时还有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前来向他请教。坐在大一的教室，让他又想起了他的小学生涯。
教授对他的学习规划，也是束手无策，将他放哪个年级的教室都不合适。外语系主任和几个教授开会研究了一下，让他兼职个教授助理的头衔，给那些大一新生们上课。俄语班、英语班、法语德语班，这几个班轮流上。
就这样，吴可畏开始了免费授课。刚开始，这些已经都十八岁的大一新生，没一个服气他。都觉得学校轻视自己，派一个小孩来糊弄他们。
毕竟吴可畏才十四岁，身高才到人家的肩膀。谁愿意让一个比自己还小四岁的小孩，当自己的老师。
没想到，被那些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们知道后，纷纷到大一的教室来抢人。都要求吴小讲师，去他们的教室里去讲课。顿时，让这些没见识的新生都傻了眼。
这些大一新生们，也纷纷出去拐弯抹角打听这小孩的情况。当听说了吴可畏以往的事迹后，也都敬佩有加，纷纷端正自己的学习态度。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每天也就一两节课，系主任也不敢一下子加很多，先看看效果。这让吴可畏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
只要没课，他骑着自行车，脖子上挂着照相机就到处闲逛。四九城的名胜遗迹，古朴的小巷胡同，巍澜的古城墙。斗拱交错，黄瓦盖顶的古庙宇古祠堂。
尤其是四九城里的那几个海。北海、前海、后海和西海。中海南海暂时没资格进去！
他趁着破四旧还没开始，赶紧用镜头记录下老四九城的风貌。当然，扫一扫的摄取功能只是顺带。
摄影技术已在驿站空间里学过，黑白老胶卷，购物商城里就有得买。显影粉和定影粉，感光纸也都有。吴可畏还买了个曝光的木箱，在空间布置个暗室就能洗印照片。
他现在学费全免，每月还有十四块五的大学补助金。在外面看见一些有收藏价值的稀罕之物，也能掏钱来买。
他也去城外附近的乡下，却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现在，农村合作社都已经开办大食堂。社员们家家都不开火，男女老幼全部去大食堂吃饭，敞开来吃还不用花一分钱。
吴可畏回忆了半天，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向共产主义大跃进。五八年国家撤乡级政府成立人民公社，农村合作社也改成生产大队，开启了大锅饭的时代。
下来就是浮夸风，亩产小麦都是上千公斤。养一头猪比牛都大！城里响应超英赶美，也开始进行大炼钢。家家户户都要向居委会上交铁制品，还都有定额。
虽然他现在记忆力超群，但也限制于他前世的阅历。想了半天，也才记住了这些。看来还得进驿站空间，购买有关的书籍来看。
他开始跑了几处废品回收站，购买了大约五十斤锈迹斑斑的废铁。他这是未雨绸缪，等街道办的通知下发，这铁制品顿时成了香饽饽。很多家庭砸了自家的铁锅菜刀，才凑齐定额完成任务。
果然，还没过一个星期，院里就召开全院大会。会上一大爷易中海传达了区委的指示，全民大炼钢铁，每家每户上交铁制品二十斤。
一时之间，家家户户都开始捣腾起来。凑不齐数量的人家，不约而同都上街捡破烂。满大街的胡同角落垃圾堆，都是一些低头翻找东西的人。
在第三轧钢厂上班的住户，都将主意打到了厂里的废料场，想趁人不注意顺点废铁回去。可厂子里早就有了防范，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民兵，将废料场团团围住。根本就不给别人伸手的机会！
“平安，你还能弄到点废铁吗？我已经没办法可想了。”许大茂敲门进来，垂头丧气地问道。
“你前两天不是说攒够了吗？咋还要？”吴可畏好奇地问他。
吴可畏已早早地将自家的废铁份额，上交给了院里的三位大爷。他是院里第一个完成任务的住户。
“我好不容易凑够的废铁，被我爸拿去我爷爷家了。我现在大约还差个五斤。你把那个捞铁的宝贝借给我用用！”许大茂双手合十，朝他拱了拱。哀求道。
当吴可畏第一个去上交任务时，三大爷阎埠贵望着那一堆锈迹斑斑，形状各异的废铁。问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些？
吴可畏就随口回答，是他用大磁铁从河里捞的。阎埠贵居然眼冒绿光，开口来向他借这捞铁的神器。他只好说已经借给了别人，等别人还回来再说。
现在，他有捞铁的神器的消息，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四合院里的住户已开始不思进取，都不再外出寻找废铁，就等着别人来还他的神器，到时候开口相借。
吴可畏是嗤之以鼻！就让他们等着去吧！尽想着坐享其成。都不动动他们的脑子，现在的河汊里能有多少带铁的东西？
他从废品站买来的五十斤废铁，自己上交二十斤，剩下的全给了他师父李冬梅。现在，许大茂这货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上门来求这捞铁神器。
强磁他驿站仓库里就有，上次他在平台商城购物时，为了凑够一个积分，他随意就拿了两个。
“东西还在我这里，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回去找个装铁的麻袋，我们偷偷出去找条河试试。”
许大茂是他在院子里的唯一朋友，他的面子不能不给。趁着许大茂回去拿麻袋，吴可畏又在平台商城买了一大卷的细麻绳。
将东西全放进许大茂的麻袋，两人走出南锣鼓巷，沿着东直门大街，去了东直门下的护城河。
这地方以前吴可畏用扫描雷达功能扫过，有价值的东西全被他摄取一空。废铜烂铁雷达上可不显示。
强磁被许大茂远远扔进水里，他拖动了一会再拉上来，上面吸住一根包满污泥的破铁管。
许大茂喜出望外！这东西果然好使。他取了铁管放一旁，又将强磁扔进了护城河。
吴可畏瞧着这根铁管有些眼熟。这造型不就是栓动步枪的枪管吗？
“平安，快过来帮忙，肯定有大家伙，我拉都拉不动。”许大茂站在堤岸上大喊。
吴可畏跑上去，两人像是拔河似的用尽力气，可河底里的东西却纹丝不动。
“被河底的淤泥吸住了！你再找个角度拉拉，让它松动松动。”
吴可畏吩咐一声。他假装从兜里掏出另一个强磁，系上麻绳将它投掷到河面的同一位置。
连投了几次，终于也吸住了同一物件。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让这东西浮出水面。
这是个圆柱体，全身包裹着污泥看不出是啥东西，但重量不轻。吴可畏好奇的用扫一扫功能扫描它。
名称：报废的九十毫米迫击炮弹。
年代：一九三四年。
价值：无。
炮弹？吴可畏被吓了一跳！可看见报废二字才舒了口气。许大茂双手捧着铁疙瘩掂了掂份量，大约有十来斤。
他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便放在堤岸上，他继续往河里扔强磁。他要上交的任务也满了，现在只是好玩而已。
下面的运气就没刚才好，连着捞出的都是一些残破的铁片，体积也不大。他全装进麻袋里掂掂份量，加上那个铁疙瘩应该超过二十斤了。
吴可畏将两颗强磁假装塞进口袋，麻绳卷巴卷巴塞麻袋里。两人各拎着麻袋一角，晃晃悠悠地回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许大茂就叫唤着要交任务。前院一排倒座有间七八平米的破败小屋，以前是门房，现在正好堆放上交来的废铁。
吴可畏拿着麻绳先回西跨院，许大茂站在小屋门口等三位大爷过来验货称重量。邻居们见许大茂要交任务，都上前围观。主要也是想占点便宜。
阎埠贵拎着杆称，从自家屋里出来。他用称钩挂住麻袋称了一称，里面有二十五斤重，够数了！
“许大茂，多出来的五斤算是我家的！”贾张氏在一旁抢着喊道。
这时，易中海拿着小屋钥匙准备来开门。听见许大茂居然多交了五斤，便打开麻袋验起货来。
“老阎，铁疙瘩上这么厚的泥，这能算二十五斤吗？咱们给公家做事一定要仔细。”
易中海看着麻袋里的泥疙瘩，也觉得有点眼熟。他可是整天和铁块打交道的，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那我将泥巴去掉，再重新称一次。”阎埠贵脸色有些尴尬。他原本想多报一点，然后私下和许大茂商量，将多余的份量算他家头上。
他双手举起铁疙瘩，在院子的青条石上磕泥巴。一下一下撞击，随着上面的泥巴成片脱落，铁疙瘩的雏形可慢慢显现。众邻居们也都围着看热闹！
尖尖的脑袋，圆滚滚的身上，还长得四片尾巴。我咋这么眼熟呢？
易中海还正在思索。突然就听得身旁有邻居尖叫一声：“这是小鬼子的炸弹！”
这一声惊呼，立即惊醒了众人。可不是嘛，和电影里的炸弹一模一样。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阎埠贵也惊呼一声，手一哆嗦，将炮弹掉进了人群，滚动了几下，正好砸在贾张氏的脚面上。贾张氏嗷的一声，双眼一翻，竟被吓晕了过去。
众人这才吓得四散奔逃，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之下，易中海和刘海忠面对面碰撞在了一起，两人的额头各起了个青紫大包。
一时之间，前院顿时鬼哭狼嚎，屁滚尿流，满地乱爬。
两年的时间，吴可畏学完了四年的初高中全部课程。而且成绩优异，被京大特招进京大的外语系。
踏入了京大的校园，他的时间一下又空余了出来。能够考进京大外语系的大一新生，都是具备有外语基础的优秀学生。但和吴可畏相比起来，这些还不够看。
他的外语水平，可是能和讲师教授一起探讨交流。时不时还有高年级的学长学姐，前来向他请教。坐在大一的教室，让他又想起了他的小学生涯。
教授对他的学习规划，也是束手无策，将他放哪个年级的教室都不合适。外语系主任和几个教授开会研究了一下，让他兼职个教授助理的头衔，给那些大一新生们上课。俄语班、英语班、法语德语班，这几个班轮流上。
就这样，吴可畏开始了免费授课。刚开始，这些已经都十八岁的大一新生，没一个服气他。都觉得学校轻视自己，派一个小孩来糊弄他们。
毕竟吴可畏才十四岁，身高才到人家的肩膀。谁愿意让一个比自己还小四岁的小孩，当自己的老师。
没想到，被那些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们知道后，纷纷到大一的教室来抢人。都要求吴小讲师，去他们的教室里去讲课。顿时，让这些没见识的新生都傻了眼。
这些大一新生们，也纷纷出去拐弯抹角打听这小孩的情况。当听说了吴可畏以往的事迹后，也都敬佩有加，纷纷端正自己的学习态度。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每天也就一两节课，系主任也不敢一下子加很多，先看看效果。这让吴可畏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
只要没课，他骑着自行车，脖子上挂着照相机就到处闲逛。四九城的名胜遗迹，古朴的小巷胡同，巍澜的古城墙。斗拱交错，黄瓦盖顶的古庙宇古祠堂。
尤其是四九城里的那几个海。北海、前海、后海和西海。中海南海暂时没资格进去！
他趁着破四旧还没开始，赶紧用镜头记录下老四九城的风貌。当然，扫一扫的摄取功能只是顺带。
摄影技术已在驿站空间里学过，黑白老胶卷，购物商城里就有得买。显影粉和定影粉，感光纸也都有。吴可畏还买了个曝光的木箱，在空间布置个暗室就能洗印照片。
他现在学费全免，每月还有十四块五的大学补助金。在外面看见一些有收藏价值的稀罕之物，也能掏钱来买。
他也去城外附近的乡下，却发现了个奇怪的现象。现在，农村合作社都已经开办大食堂。社员们家家都不开火，男女老幼全部去大食堂吃饭，敞开来吃还不用花一分钱。
吴可畏回忆了半天，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向共产主义大跃进。五八年国家撤乡级政府成立人民公社，农村合作社也改成生产大队，开启了大锅饭的时代。
下来就是浮夸风，亩产小麦都是上千公斤。养一头猪比牛都大！城里响应超英赶美，也开始进行大炼钢。家家户户都要向居委会上交铁制品，还都有定额。
虽然他现在记忆力超群，但也限制于他前世的阅历。想了半天，也才记住了这些。看来还得进驿站空间，购买有关的书籍来看。
他开始跑了几处废品回收站，购买了大约五十斤锈迹斑斑的废铁。他这是未雨绸缪，等街道办的通知下发，这铁制品顿时成了香饽饽。很多家庭砸了自家的铁锅菜刀，才凑齐定额完成任务。
果然，还没过一个星期，院里就召开全院大会。会上一大爷易中海传达了区委的指示，全民大炼钢铁，每家每户上交铁制品二十斤。
一时之间，家家户户都开始捣腾起来。凑不齐数量的人家，不约而同都上街捡破烂。满大街的胡同角落垃圾堆，都是一些低头翻找东西的人。
在第三轧钢厂上班的住户，都将主意打到了厂里的废料场，想趁人不注意顺点废铁回去。可厂子里早就有了防范，十几个荷枪实弹的民兵，将废料场团团围住。根本就不给别人伸手的机会！
“平安，你还能弄到点废铁吗？我已经没办法可想了。”许大茂敲门进来，垂头丧气地问道。
“你前两天不是说攒够了吗？咋还要？”吴可畏好奇地问他。
吴可畏已早早地将自家的废铁份额，上交给了院里的三位大爷。他是院里第一个完成任务的住户。
“我好不容易凑够的废铁，被我爸拿去我爷爷家了。我现在大约还差个五斤。你把那个捞铁的宝贝借给我用用！”许大茂双手合十，朝他拱了拱。哀求道。
当吴可畏第一个去上交任务时，三大爷阎埠贵望着那一堆锈迹斑斑，形状各异的废铁。问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些？
吴可畏就随口回答，是他用大磁铁从河里捞的。阎埠贵居然眼冒绿光，开口来向他借这捞铁的神器。他只好说已经借给了别人，等别人还回来再说。
现在，他有捞铁的神器的消息，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四合院里的住户已开始不思进取，都不再外出寻找废铁，就等着别人来还他的神器，到时候开口相借。
吴可畏是嗤之以鼻！就让他们等着去吧！尽想着坐享其成。都不动动他们的脑子，现在的河汊里能有多少带铁的东西？
他从废品站买来的五十斤废铁，自己上交二十斤，剩下的全给了他师父李冬梅。现在，许大茂这货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上门来求这捞铁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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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还在我这里，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回去找个装铁的麻袋，我们偷偷出去找条河试试。”
许大茂是他在院子里的唯一朋友，他的面子不能不给。趁着许大茂回去拿麻袋，吴可畏又在平台商城买了一大卷的细麻绳。
将东西全放进许大茂的麻袋，两人走出南锣鼓巷，沿着东直门大街，去了东直门下的护城河。
这地方以前吴可畏用扫描雷达功能扫过，有价值的东西全被他摄取一空。废铜烂铁雷达上可不显示。
强磁被许大茂远远扔进水里，他拖动了一会再拉上来，上面吸住一根包满污泥的破铁管。
许大茂喜出望外！这东西果然好使。他取了铁管放一旁，又将强磁扔进了护城河。
吴可畏瞧着这根铁管有些眼熟。这造型不就是栓动步枪的枪管吗？
“平安，快过来帮忙，肯定有大家伙，我拉都拉不动。”许大茂站在堤岸上大喊。
吴可畏跑上去，两人像是拔河似的用尽力气，可河底里的东西却纹丝不动。
“被河底的淤泥吸住了！你再找个角度拉拉，让它松动松动。”
吴可畏吩咐一声。他假装从兜里掏出另一个强磁，系上麻绳将它投掷到河面的同一位置。
连投了几次，终于也吸住了同一物件。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大半个小时，终于让这东西浮出水面。
这是个圆柱体，全身包裹着污泥看不出是啥东西，但重量不轻。吴可畏好奇的用扫一扫功能扫描它。
名称：报废的九十毫米迫击炮弹。
年代：一九三四年。
价值：无。
炮弹？吴可畏被吓了一跳！可看见报废二字才舒了口气。许大茂双手捧着铁疙瘩掂了掂份量，大约有十来斤。
他也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便放在堤岸上，他继续往河里扔强磁。他要上交的任务也满了，现在只是好玩而已。
下面的运气就没刚才好，连着捞出的都是一些残破的铁片，体积也不大。他全装进麻袋里掂掂份量，加上那个铁疙瘩应该超过二十斤了。
吴可畏将两颗强磁假装塞进口袋，麻绳卷巴卷巴塞麻袋里。两人各拎着麻袋一角，晃晃悠悠地回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许大茂就叫唤着要交任务。前院一排倒座有间七八平米的破败小屋，以前是门房，现在正好堆放上交来的废铁。
吴可畏拿着麻绳先回西跨院，许大茂站在小屋门口等三位大爷过来验货称重量。邻居们见许大茂要交任务，都上前围观。主要也是想占点便宜。
阎埠贵拎着杆称，从自家屋里出来。他用称钩挂住麻袋称了一称，里面有二十五斤重，够数了！
“许大茂，多出来的五斤算是我家的！”贾张氏在一旁抢着喊道。
这时，易中海拿着小屋钥匙准备来开门。听见许大茂居然多交了五斤，便打开麻袋验起货来。
“老阎，铁疙瘩上这么厚的泥，这能算二十五斤吗？咱们给公家做事一定要仔细。”
易中海看着麻袋里的泥疙瘩，也觉得有点眼熟。他可是整天和铁块打交道的，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那我将泥巴去掉，再重新称一次。”阎埠贵脸色有些尴尬。他原本想多报一点，然后私下和许大茂商量，将多余的份量算他家头上。
他双手举起铁疙瘩，在院子的青条石上磕泥巴。一下一下撞击，随着上面的泥巴成片脱落，铁疙瘩的雏形可慢慢显现。众邻居们也都围着看热闹！
尖尖的脑袋，圆滚滚的身上，还长得四片尾巴。我咋这么眼熟呢？
易中海还正在思索。突然就听得身旁有邻居尖叫一声：“这是小鬼子的炸弹！”
这一声惊呼，立即惊醒了众人。可不是嘛，和电影里的炸弹一模一样。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阎埠贵也惊呼一声，手一哆嗦，将炮弹掉进了人群，滚动了几下，正好砸在贾张氏的脚面上。贾张氏嗷的一声，双眼一翻，竟被吓晕了过去。
众人这才吓得四散奔逃，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之下，易中海和刘海忠面对面碰撞在了一起，两人的额头各起了个青紫大包。
一时之间，前院顿时鬼哭狼嚎，屁滚尿流，满地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