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互助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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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贾东旭出院，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手里拎着替换的衣服接他出院。
贾东旭在医院住了两天。他由于年轻新陈代谢快，再加上他瘟鸡吃得比贾张氏少，所以两天就恢复了过来。
易中海拿着募捐得来的十四万七千元，先替贾东旭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昨晚专门在等西跨院的吴老头下班，将全院为贾家举行募捐活动这么一说。当时，吴老头就问了他一句话。
“这募捐是摊派还是自愿募捐？”
这当然是以自愿为原则了！易中海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摊派这一词。
“既然是自愿，那我就不愿意。我和她的账还没算清，还想让我给她捐钱？尽想着好事！”
老爷子一句话就堵住了易中海的嘴，他是拿吴老头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自己伸手，去老头兜里掏吧？
呸！为富不仁。
易中海还挺纳闷的！他的匿名检举信都寄出去快两个月了，有关部门这段时间，调查也该调查清楚。咋就没见有公家的人来找过吴老头？
医院开出来的发票账单，他都塞自己的口袋里。这东西他得亲自去找财务科报销，然后拿这钱去换回他的工作证。
顺便他们还去看了趟贾张氏。她依然还躺病床上输着吊瓶，说话有气无力，感觉是头晕目眩的。那只鸡她可吃了三分之二，鸡汤差不多也全进了她的肚子。
一顿瘟鸡吃得是上吐下泻，再加上洗胃灌肠，这一阵折腾下来，这两天贾张氏足足瘦了五六斤。
接了丈夫回去的路上，秦淮茹是蛮高兴的。这两天她婆婆不在家，她过得是十分舒心。没有人再盯着她做事，耳朵里更是清静了不少。
而贾东旭却是挺发愁。这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他家的财政大权全被他妈一手掌握。他妈不出院，他家就不用过年了！
贾张氏住了五天的医院，靠着院里的捐款，她的医疗费自己只出了两万元。出院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全院邻居们每家每户都在炸丸子包饺子，就她家是冷锅冷灶。
她在住院期间就已经听说，街道办领导非常重视她。特地为她下达指示，要求全院邻居团结互助她家，院里邻居们还为她捐了款。
那她现在碰上了困难，是不是也能要求邻居给她互助呢？
她三角眼珠子转得飞快！觉得不用花钱就能过个肥年，这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得好事。她在这住院的五天期间，体重都轻了不少，过年一定要补回来。
她决定过年期间的一日三餐，全包给院里的邻居。每户供应她家一顿饭！今天大年夜饭就去易中海家。
她拔腿就去了东厢房，先去打探一下他家今晚菜品的样式。现在轧钢厂还没下班，家里只有一大妈和聋老太在家忙乎。
“淑芬，今天我这刚出院，过年的东西都没准备。今晚能不能在你家过年？”
贾张氏颠着个笑脸，问正在游廊上忙碌的一大妈。她们两家以前就是邻居，所以她对陈淑芬的脾气秉性非常熟知。一大妈是相当的好说话，以前在她身上就占了不少的便宜。
“你在想什么呢？尽想着美事！今天大年三十你敢来家里搅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聋老太太从屋里探出头来，阴恻恻地说道。
贾张氏被吓了一大跳！这全院上下百号人，贾张氏最怵这位老太太。这位可真会动手揍他！而且揍了也是活该，根本没地方说理去。
“今天肯定不行！老太太和何家兄妹今天都在我家过年，我家桌子小，坐不下这么多人。”一大妈也婉言拒绝了她。今天的年夜饭也用不着她动手，一切都包给了傻柱。
“既然老太太在你家过年，那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贾张氏讪讪一笑落荒而逃。这老太太在这里镇守，她才不敢和她坐同一桌子上抢食。
看来，坐人家的饭桌上吃饭，哪有在自己家里来得自在。
贾张氏决定改变策略，她准备去邻居们的厨房里，自己去端菜端饭带回去吃。
到了下午三点，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厨房里开始飘起了香气。她拿出了个大海碗，先去了前院。
前院西厢房三大爷家，杨瑞华正在烹饪一道红烧鲤鱼。这道菜是过年的必备，讲究得是全须全尾图个吉利。
她小心翼翼将红烧鲤鱼盛放在腰盘里，刚将它放在堂屋的桌子上，门外就闯进来个人影。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中院的贾张氏。
贾张氏一进三大爷家的门，眼睛就盯上了那条热气腾腾的红烧鲤鱼。她咽了口唾沫，她一扬手里的空碗，便开始大放厥词。
“大妹子！上级领导指示，全院邻居应该团结互助贾家。今天我就互助你家的一条鱼！”
说完，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盘红烧鲤鱼扣进自己的大海碗里，端着碗就溜之大吉。
站在自家堂屋里的杨瑞华，愣在了原地，脑子一时还没想明白。见贾张氏抢了她刚烧好的红烧鲤鱼就跑，她大叫一声，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
贾张氏迅速地跑回了家，她回手就是关门上栓，就怕三大妈杨瑞华追来讨要红烧鲤鱼。
杨瑞华追到中院西厢房，见贾张氏已经关门落了门柱。她上去就拍打贾家的房门，贾张氏在里面就是默不出声。
秦淮茹见她婆婆的行为如做贼似的，她也管不了贾张氏。只能待在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杨瑞华拍了一会的门，猛地想起她的锅里放了炸丸子的热油，再纠缠下去怕家里要点着了！她赶紧骂骂咧咧的往前院跑。等她当家的回来，再来讨要说法。
贾张氏将大海碗锁进柜橱里，她见门外没有了动静，便又开门跑了出来。
一条红烧鲤鱼过年哪里够？至少主食还没着落呢！
她也不敢再去前院，掩上门她顺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而去。路过西跨院时，她瞥眼一瞧，西跨院大门紧锁，铁将军把门。
她蹑手蹑脚来到后院，后院西厢房的大门上也是一把挂锁。今天，许大茂一家去他爷爷奶奶家过年。
贾张氏直奔最里面的二大爷家。二大爷家的婆娘，也在自家的厨房里忙碌着。她轻轻地走进东厢房的堂屋，就见饭桌上摆放着两晒笸的白面饺子。
哈哈！今天有白面饺子吃了！
这次，也不上前打招呼了！她也不心黑，就要一晒笸的白面饺子。她偷偷地进去，双手端起一个晒笸就往外面跑。
二大妈在厨房就觉得堂屋里有动静，她探头出来一看，堂屋的桌子上，少了一晒笸的白面饺子。她再望向院子，只见贾张氏双手端着她家的晒笸，人已经出了垂花门。
“给我把它给放下！”
二大妈怒吼一声，拔腿就追。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当她追到中院的西厢房门口，贾张氏早就在里面上了栓。
二大妈开始用力捶门，嘴里怒骂贾张氏是小偷强盗。贾张氏在里面并不示弱，她的嘴里非常之振振有词。
“上级领导都说了，要你们团结互助贾家。你就是这么团结我的？当心我上领导那里告你们去！”
二大妈气得是全身开始发抖！她也猛然间想起来，自家厨房的炉子上正烧着东西。也只能先将此事撇在一边，转身往自家的方向跑。
也就前后脚，在轧钢厂上班的住户，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下午搞了下卫生，就都提前下班回家了。
易中海身后带着两跟班刚进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气冲冲地从房里摔门出来。易中海可从没见过这阎老扣发这么大火，便开口唤住了他。
“老易你来得正好，这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流氓强盗。”
这阎埠贵也气得直哆嗦。他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咋啦这是？大年三十让你如此动气？”易中海好奇地问道。能将阎老扣气成这样，那也是个人才。
“咋啦？我家在大年三十，好不容易烧了条红烧鲤鱼。可万万没想到，那贾张氏过来抢了鱼就跑。这简直是欺人太甚！”阎埠贵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了！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老易，贾家可是归你中院管。我今天就找你解决！鱼我不要了，让贾张氏赔我钱。”阎埠贵拉着易中海不放手，就好像他的鱼被易中海抢了似的。
“你别急啊！东旭你回家去看看，你娘这又是哪根筋犯了错。”易中海吩咐一声，身后的贾东旭赶紧往中院跑。
他跑到自家门口，刚喊了声开门。他妈就开门一把将他拽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地插上门栓。
“妈，您这是干嘛？您抢了三大爷家的红烧鱼了？”贾东旭咽了口唾沫，小声的问他妈。
“一条鱼算个啥？我还拿了刘海忠家一晒笸的白面饺子。全是猪肉白菜馅的！”贾张氏的大饼脸上，一双三角眼已经笑成了一条缝。
贾东旭对他妈一翘大拇指。他今天还一直发愁，大年三十的晚上要喝西北风。主要是他媳妇秦淮茹第一次在家过年，不能太寒酸。现在，他老娘空手套白狼。这姜还是老的辣！
“开门！你躲在家里也没用。快开门。”阎埠贵将房门捶得咚咚响，可贾张氏哪能随了他的意。
“根据上级领导的指示，你三大爷阎埠贵就该互助我一条鱼。二大爷刘海忠互助我一晒笸饺子。我也不多要，够我大年三十吃就行。”贾张氏还在里面振振有词。
这时，刘海忠也赶了过来。他一回家就听说，家里饺子被贾张氏抢夺去一半，真是怒不可遏。当他来到中院就看见西厢房被人给围了。
“老易，这种强盗行为可不能姑息。你赶紧让贾张氏把我家的饺子交出来！”刘海忠也找上了易中海。他做为全院的管事一大爷，理应出来为他们主持公道。
“老嫂子快开门！今天是大年三十，可不能给人看笑话。你有啥困难可以提，但不能随随便便抢人的东西。”易中海也很无奈！这贾张氏做事越来越奇葩，难道说真的脑子不正常了？
“啥随随便便？我是根据上级领导的指示。领导让你们扶助我，你们表面上答应，暗地里无动于衷。你们这是不把领导放在眼里！”贾张氏在里面叉着腰，隔着门板和他们针锋相对。
门外围观的邻居们见他们隔着大门耍嘴皮子，顿觉无聊便逐渐散去。这天气寒冷，家里还都有一堆的事要做，大年三十谁愿意陪他们吹冷风？
“算了！老刘家里饺子不够，等会上我家喝酒吃饺子去。老阎你也过来！这大年三十，咱不呕这个气。”
易中海无奈的摇摇头，拉着刘阎两人开始劝说他们。想要和贾张氏讲做人的道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那能咋办？总不能砸了贾家的房门冲进去。阎埠贵和刘海忠两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他们三人歪曲街道办领导的意思，没曾想却被贾张氏钻了空子。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面？
等过完年就开批判大会，一定要杜绝贾张氏不劳而获的想法。
今天贾东旭出院，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手里拎着替换的衣服接他出院。
贾东旭在医院住了两天。他由于年轻新陈代谢快，再加上他瘟鸡吃得比贾张氏少，所以两天就恢复了过来。
易中海拿着募捐得来的十四万七千元，先替贾东旭办理了出院手续。
他昨晚专门在等西跨院的吴老头下班，将全院为贾家举行募捐活动这么一说。当时，吴老头就问了他一句话。
“这募捐是摊派还是自愿募捐？”
这当然是以自愿为原则了！易中海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出摊派这一词。
“既然是自愿，那我就不愿意。我和她的账还没算清，还想让我给她捐钱？尽想着好事！”
老爷子一句话就堵住了易中海的嘴，他是拿吴老头一点办法都没有。总不能自己伸手，去老头兜里掏吧？
呸！为富不仁。
易中海还挺纳闷的！他的匿名检举信都寄出去快两个月了，有关部门这段时间，调查也该调查清楚。咋就没见有公家的人来找过吴老头？
医院开出来的发票账单，他都塞自己的口袋里。这东西他得亲自去找财务科报销，然后拿这钱去换回他的工作证。
顺便他们还去看了趟贾张氏。她依然还躺病床上输着吊瓶，说话有气无力，感觉是头晕目眩的。那只鸡她可吃了三分之二，鸡汤差不多也全进了她的肚子。
一顿瘟鸡吃得是上吐下泻，再加上洗胃灌肠，这一阵折腾下来，这两天贾张氏足足瘦了五六斤。
接了丈夫回去的路上，秦淮茹是蛮高兴的。这两天她婆婆不在家，她过得是十分舒心。没有人再盯着她做事，耳朵里更是清静了不少。
而贾东旭却是挺发愁。这眼看马上就要过年，他家的财政大权全被他妈一手掌握。他妈不出院，他家就不用过年了！
贾张氏住了五天的医院，靠着院里的捐款，她的医疗费自己只出了两万元。出院这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全院邻居们每家每户都在炸丸子包饺子，就她家是冷锅冷灶。
她在住院期间就已经听说，街道办领导非常重视她。特地为她下达指示，要求全院邻居团结互助她家，院里邻居们还为她捐了款。
那她现在碰上了困难，是不是也能要求邻居给她互助呢？
她三角眼珠子转得飞快！觉得不用花钱就能过个肥年，这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得好事。她在这住院的五天期间，体重都轻了不少，过年一定要补回来。
她决定过年期间的一日三餐，全包给院里的邻居。每户供应她家一顿饭！今天大年夜饭就去易中海家。
她拔腿就去了东厢房，先去打探一下他家今晚菜品的样式。现在轧钢厂还没下班，家里只有一大妈和聋老太在家忙乎。
“淑芬，今天我这刚出院，过年的东西都没准备。今晚能不能在你家过年？”
贾张氏颠着个笑脸，问正在游廊上忙碌的一大妈。她们两家以前就是邻居，所以她对陈淑芬的脾气秉性非常熟知。一大妈是相当的好说话，以前在她身上就占了不少的便宜。
“你在想什么呢？尽想着美事！今天大年三十你敢来家里搅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聋老太太从屋里探出头来，阴恻恻地说道。
贾张氏被吓了一大跳！这全院上下百号人，贾张氏最怵这位老太太。这位可真会动手揍他！而且揍了也是活该，根本没地方说理去。
“今天肯定不行！老太太和何家兄妹今天都在我家过年，我家桌子小，坐不下这么多人。”一大妈也婉言拒绝了她。今天的年夜饭也用不着她动手，一切都包给了傻柱。
“既然老太太在你家过年，那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贾张氏讪讪一笑落荒而逃。这老太太在这里镇守，她才不敢和她坐同一桌子上抢食。
看来，坐人家的饭桌上吃饭，哪有在自己家里来得自在。
贾张氏决定改变策略，她准备去邻居们的厨房里，自己去端菜端饭带回去吃。
到了下午三点，家家户户都忙碌起来，厨房里开始飘起了香气。她拿出了个大海碗，先去了前院。
前院西厢房三大爷家，杨瑞华正在烹饪一道红烧鲤鱼。这道菜是过年的必备，讲究得是全须全尾图个吉利。
她小心翼翼将红烧鲤鱼盛放在腰盘里，刚将它放在堂屋的桌子上，门外就闯进来个人影。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中院的贾张氏。
贾张氏一进三大爷家的门，眼睛就盯上了那条热气腾腾的红烧鲤鱼。她咽了口唾沫，她一扬手里的空碗，便开始大放厥词。
“大妹子！上级领导指示，全院邻居应该团结互助贾家。今天我就互助你家的一条鱼！”
说完，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盘红烧鲤鱼扣进自己的大海碗里，端着碗就溜之大吉。
站在自家堂屋里的杨瑞华，愣在了原地，脑子一时还没想明白。见贾张氏抢了她刚烧好的红烧鲤鱼就跑，她大叫一声，后知后觉地追了上去。
贾张氏迅速地跑回了家，她回手就是关门上栓，就怕三大妈杨瑞华追来讨要红烧鲤鱼。
杨瑞华追到中院西厢房，见贾张氏已经关门落了门柱。她上去就拍打贾家的房门，贾张氏在里面就是默不出声。
秦淮茹见她婆婆的行为如做贼似的，她也管不了贾张氏。只能待在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杨瑞华拍了一会的门，猛地想起她的锅里放了炸丸子的热油，再纠缠下去怕家里要点着了！她赶紧骂骂咧咧的往前院跑。等她当家的回来，再来讨要说法。
贾张氏将大海碗锁进柜橱里，她见门外没有了动静，便又开门跑了出来。
一条红烧鲤鱼过年哪里够？至少主食还没着落呢！
她也不敢再去前院，掩上门她顺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而去。路过西跨院时，她瞥眼一瞧，西跨院大门紧锁，铁将军把门。
她蹑手蹑脚来到后院，后院西厢房的大门上也是一把挂锁。今天，许大茂一家去他爷爷奶奶家过年。
贾张氏直奔最里面的二大爷家。二大爷家的婆娘，也在自家的厨房里忙碌着。她轻轻地走进东厢房的堂屋，就见饭桌上摆放着两晒笸的白面饺子。
哈哈！今天有白面饺子吃了！
这次，也不上前打招呼了！她也不心黑，就要一晒笸的白面饺子。她偷偷地进去，双手端起一个晒笸就往外面跑。
二大妈在厨房就觉得堂屋里有动静，她探头出来一看，堂屋的桌子上，少了一晒笸的白面饺子。她再望向院子，只见贾张氏双手端着她家的晒笸，人已经出了垂花门。
“给我把它给放下！”
二大妈怒吼一声，拔腿就追。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当她追到中院的西厢房门口，贾张氏早就在里面上了栓。
二大妈开始用力捶门，嘴里怒骂贾张氏是小偷强盗。贾张氏在里面并不示弱，她的嘴里非常之振振有词。
“上级领导都说了，要你们团结互助贾家。你就是这么团结我的？当心我上领导那里告你们去！”
二大妈气得是全身开始发抖！她也猛然间想起来，自家厨房的炉子上正烧着东西。也只能先将此事撇在一边，转身往自家的方向跑。
也就前后脚，在轧钢厂上班的住户，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下午搞了下卫生，就都提前下班回家了。
易中海身后带着两跟班刚进前院，就看见阎埠贵气冲冲地从房里摔门出来。易中海可从没见过这阎老扣发这么大火，便开口唤住了他。
“老易你来得正好，这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流氓强盗。”
这阎埠贵也气得直哆嗦。他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咋啦这是？大年三十让你如此动气？”易中海好奇地问道。能将阎老扣气成这样，那也是个人才。
“咋啦？我家在大年三十，好不容易烧了条红烧鲤鱼。可万万没想到，那贾张氏过来抢了鱼就跑。这简直是欺人太甚！”阎埠贵已经气得脸红脖子粗了！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老易，贾家可是归你中院管。我今天就找你解决！鱼我不要了，让贾张氏赔我钱。”阎埠贵拉着易中海不放手，就好像他的鱼被易中海抢了似的。
“你别急啊！东旭你回家去看看，你娘这又是哪根筋犯了错。”易中海吩咐一声，身后的贾东旭赶紧往中院跑。
他跑到自家门口，刚喊了声开门。他妈就开门一把将他拽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地插上门栓。
“妈，您这是干嘛？您抢了三大爷家的红烧鱼了？”贾东旭咽了口唾沫，小声的问他妈。
“一条鱼算个啥？我还拿了刘海忠家一晒笸的白面饺子。全是猪肉白菜馅的！”贾张氏的大饼脸上，一双三角眼已经笑成了一条缝。
贾东旭对他妈一翘大拇指。他今天还一直发愁，大年三十的晚上要喝西北风。主要是他媳妇秦淮茹第一次在家过年，不能太寒酸。现在，他老娘空手套白狼。这姜还是老的辣！
“开门！你躲在家里也没用。快开门。”阎埠贵将房门捶得咚咚响，可贾张氏哪能随了他的意。
“根据上级领导的指示，你三大爷阎埠贵就该互助我一条鱼。二大爷刘海忠互助我一晒笸饺子。我也不多要，够我大年三十吃就行。”贾张氏还在里面振振有词。
这时，刘海忠也赶了过来。他一回家就听说，家里饺子被贾张氏抢夺去一半，真是怒不可遏。当他来到中院就看见西厢房被人给围了。
“老易，这种强盗行为可不能姑息。你赶紧让贾张氏把我家的饺子交出来！”刘海忠也找上了易中海。他做为全院的管事一大爷，理应出来为他们主持公道。
“老嫂子快开门！今天是大年三十，可不能给人看笑话。你有啥困难可以提，但不能随随便便抢人的东西。”易中海也很无奈！这贾张氏做事越来越奇葩，难道说真的脑子不正常了？
“啥随随便便？我是根据上级领导的指示。领导让你们扶助我，你们表面上答应，暗地里无动于衷。你们这是不把领导放在眼里！”贾张氏在里面叉着腰，隔着门板和他们针锋相对。
门外围观的邻居们见他们隔着大门耍嘴皮子，顿觉无聊便逐渐散去。这天气寒冷，家里还都有一堆的事要做，大年三十谁愿意陪他们吹冷风？
“算了！老刘家里饺子不够，等会上我家喝酒吃饺子去。老阎你也过来！这大年三十，咱不呕这个气。”
易中海无奈的摇摇头，拉着刘阎两人开始劝说他们。想要和贾张氏讲做人的道理，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那能咋办？总不能砸了贾家的房门冲进去。阎埠贵和刘海忠两人，也只能自认倒霉。
他们三人歪曲街道办领导的意思，没曾想却被贾张氏钻了空子。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面？
等过完年就开批判大会，一定要杜绝贾张氏不劳而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