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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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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晨真是不要脸!”何如倩在房中越想越生气。

    她气愤的在房中踱来踱去,不停的咒骂项晨。

    蓦地想到了一件事,对,就这么办,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教他终生难忘。

    她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打开房门,正要出去,项晨站门外,手中端著汤药,正要敲门。

    “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找你。”才正要去找他,没想到他倒自个儿送上门。

    “有什么事?先把这药喝了再说吧!”他走进房中,将药端到她面前。

    “不要,这药不好喝,我不想喝。”她从小就讨厌喝药,这药又有些苦,她喝了一、两口已怕极了,一见到药不禁反胃起来。

    “这药能使你的伤口早些愈合,虽然有些苦,但你一口气把它喝完,就不会觉得难喝了!”项晨好言相劝。

    “不要,要喝你自个儿喝,我的伤好已好得差不多了。”

    “如倩,这药除了治伤,还能补身子,你受伤时也流了不少的血,是该补补的。”

    “你先把药放下,我待会儿再喝,现在我有事告诉你。”待会儿等他出去后,她再把药倒了,他也不会知道,免得他啰啰唆唆一大堆。

    “你先把药喝了,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瞧她的神情,他知道待会儿她一定不会把药给喝了,非得亲眼看见她将汤药喝下,他才放心。唉!这两日他深深体会到,爱一个人还真辛苦,尤其是爱上像她这样的女子,更加辛苦,连喝个药也得费尽唇舌,好言相劝。

    “你很烦?!我都说我待会儿再喝,你听不懂吗?”她最讨厌别人唠叨,在家里被爹娘唠叨也就罢了!怎么现在他也变得这么唠叨,真是奇怪!

    “待会儿?只怕我一个转身,你就把药给倒了。”

    “我才不会这么做。”哇!被他看穿了。

    “既然如此,迟早都要喝这药的,不如现下就把药喝了吧!”

    她黛眉一皱。“好吧!喝就喝,免得你唠叨个没完。”捏住鼻子,接过汤药,仰头一口气将汤药灌进口中。

    “喏!药我喝完了。”这下子轮到他惨了,何如倩的面上露出奸笑“现下该谈谈咱们之间的事了!”

    “咱们之间的事?”项晨先是一愣,随即一喜,莫非她是要谈他们两人之间的情事?她也对他有意!太好了!

    “嗯!你可还记得你前日答允过我什么?”她有些不解的瞧着他满面的笑容,奇怪,他开心什么?他要倒大楣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我答允你的事。”他凝神一想,他究竟答允了她何事,想了片刻,他想不出他到底答允了她何事。“我答允你什么事?”

    “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前日你答允我,等我伤好了,不论我要如何对你,你均无二话,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迫,你可不能赖皮哦!”她可不容他耍赖,她非得教他刻骨难忘,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与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他恍然明白,原来她所指的是这事,他忽然心中一惊,她的笑容有点奇怪,该不会是

    “怎么,你想起来了吗?”

    “嗯!”他点头,心下毛毛的。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写一些字,我便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

    “什么字?”她说得这么容易,该不会另有诈吧!

    “很简单,只要你写足一千遍我是天下最不要脸的人,我便原谅你,这么简单的事,相信没啥问题吧!”单看他不敢置信的表情,便已够她大笑三天了!

    “你说什么?要我写那些字!我不答应。”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会如此要求他,太过分了!他知道她定是存心作弄他,可恶!

    “怎么?当初是你自个儿答允我的,我怎么对你,你都绝无二话,现在你这么快就不认帐了,你想言而无信做个没有信用的人吗?”她眼睛睁得圆圆的,理直气壮的道。

    项晨脸都气绿了!

    如若可以的话,他真想好好的揍这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顿。

    他到底发了什么失心疯,竟然会爱上这样的女人!

    不!我不要再爱她了!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居然如此对他!

    但,爱上一个人,可以说不爱就不爱吗?

    他又爱又恨的瞪住她。“别的事我都可以答应,唯独此事我绝不答应。”

    “我偏只要你做这件事。”她就是要给他一点教训,教他毕生难忘。

    “休想,我不会答应的。”这该死的女人,简直就是得寸进尺。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男人,都不会答应这样的事的。他沉着脸,面上凝著一层寒霜。认识她,他已够不幸了!如今爱上她,他更自觉是天下最不幸的男人。

    “可是你本来就是天下最不要脸的男人。”她一想起他与孟思雪在一起时的情景,不由得又怒由心生,她这么做的目的,也是为了要教训他,看他还敢不敢与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那件事我已对你解释过,我不是存心冒犯你,我是一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才那么做的。”他以为她说的是那日他吻了她的事,全然没想到她另有所指。

    他突然提起那件事,不由得令她的脸倏地绯红,心也怦怦的跳著。

    臭项晨,哪壶不开提哪壶,竟然提到那件事。

    她强压抑下心中的羞怯,忿忿的道:

    “你到底写是不写?”

    “你简直不可理喻!”枉费他对她的一片心意,她竟然这么对他,太令他伤心了!

    “好,若是你不写,你便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我生平最不屑与小人为伍,咱们今后便分道扬镳,各走各的。”她此话说得毫无商量的余地,十分坚决。说罢她偷瞄了一下他的神情,见他神情一紧,不禁得意的在心中暗笑,哈!被她唬住了吧!

    项晨闻言,神色一紧,心下进退两难,瞧她的神色,好像当真,若他真不答应她的要求,她真会与他分道扬镳;但是,若是他答应她的要求,他岂还是个男人!这么屈辱的要求,他怎能答应呢?

    “你写是不写?”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非要我写那样屈辱的字句?”他气恼的问。

    “我这么做当然是别具深意,是希望你引以为戒,不要再这么不要脸。”她撇撇嘴,横了他一眼。

    “我”他一脸无辜,他那样也算是不要脸吗?真是有口难言。天呀!为什么他这么不幸,爱上的是她呢?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前辈子欠了她多少?这辈子她要这么糟蹋他。

    “喂!你到底写是不写?”

    他无奈的仰天长叹,深深为自己的命运感到可悲。虽然他很希望自己能严词拒绝她这项无理的要求,但是,他听到自己不争气的道:

    “若把那句话改短一些,或许我还能接受,毕竟我不可能会是天下第一不要脸的人吧!”

    她沉吟片刻,道:

    “好吧!那就改成我不要脸吧!我这么做已是最大的让步,希望你在启程前拿给我看,而且还要一字不差。”

    项晨忙扶著桌沿,他发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昏倒了!天呀!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呀!他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回到房中,项晨狠狠掴了自己一耳光。

    天呀!情之一字,果真害人匪浅!

    他竟然答应了她那么屈辱的要求,实在令他难以置信。

    一切只为了她一句“分道扬镳,各走各的”他便放弃了自己原有的坚持,弃甲投降。

    呜!呜,他为了自己哀嚎,为了情,如此屈辱的事,他竟然接受了!

    现在已是如此,他不敢想像,他未来的命运是否更悲惨,碰到了她,他原有的男子气概,全都消失无踪了!

    他相信,她必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他自认一生从未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为何竟有如此果报,难道这真是前世的孽缘吗?

    前世,是他欠了她吗?所以今世她特地来向他追讨,是这样子吗?

    他气闷的把自己丢在床上,心想,倘若感情可以收放自如,他一定要将付出去的感情,连本带利收回。

    懊恼的在床上冥思片刻,他无奈的起身,找来文房四宝,唉!这真是他毕生最引以为耻的事。

    但是他却不得不做。

    “项大哥、项大哥,你起来了没?太阳都晒到**了!”孟思雪敲著项晨的房门大喊著。

    项晨没好气的睁开睡眼,昨夜他四更天才睡下,没睡多久,便被人吵醒,心情颇不佳,想不理会房门外的人,但是她却敲得更大声,也喊得更大声,令他不得不下床去开门。

    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道:

    “思雪,你这么急著敲我的房门有事吗?”

    “项大哥,都日上三竿了!瞧你还一副没睡饱的样子,难道你昨晚很晚才睡吗?”

    “嗯!我四更天才睡的。”他打了一个呵欠,仍有睡意。

    “四更天!怎会这么晚呢?你在忙些什么啊?”她讶异的道。

    忙什么?唉!想到这个令他觉得气恼。

    “写字。”他没好气的道。

    “写字?写什么呢?竟然写这么晚!”

    “写”开玩笑这怎能让她知道,若是让她知道了,他还有何面目见人,她定会大加渲染,届时,他不就成为众人的笑话。“写一些文章。”他随口敷衍。

    “写文章!”孟思雪以仰慕的眼神望着他。“原来项大哥是如此文雅之人,不知项大哥都写些什么文章,可否借我一观?”她探头向门内,欲窥知一、二。

    项晨站到房门外,忙将房门关上,免得让她窥见他搁在桌上的纸上所写的文字。

    “没写些什么,不过是难登大雅之堂的文章,不值得一看。”他将身子挡住房门口,以防她突然闯进。

    “没关系,就让我看一看嘛,就算写得不好,我也不会取笑你呀!”

    “真的是没什么,不值得一看。”说什么他都不能让她瞧见他写的是什么,否则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既然没什么,那让我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好嘛,让我瞧瞧嘛!”她拉著他的衣袖,撒娇道。

    “真的是没什么,不过是几个字而已,没什么好看的。”他真懊恼为何开门前不把纸给收好,若是让她瞧见纸上的字就糟了!敝来怪去,都该怪何如倩,若非是她这个无理的要求,现在他怎会如此!

    孟思雪狐疑的望住他,瞧他这副模样,房内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项大哥,你这么紧张,你房内该不会是有什么秘密吧!”她一脸暧昧的笑容。

    “没有。”见孟思雪一脸暧昧的笑容,他心中一惊,以他所知,这小丫头向来就好奇心很重,非打破砂锅问到废不可,得赶紧将她打发走,否则很有可能被她发现他纸上所写的字。“什么秘密也没有,我只是不喜欢有人进到我房内,而且我们孤男寡女也不适合单独在同一间房内,这样会惹来非议坏了你的名节。”

    “项大哥,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迂腐,什么孤男寡女的,咱们只要心无邪念,行得正、做得正,还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况且你可是大哥的好友,我敬你如大哥一般,而你不也视我如小妹,既然是兄妹,还有什么闲话好说?如若你真不喜欢有人进你房内,不如将你桌上写的那些纸,拿出来借我一观,我只要看一下就好,马上还给你。”他的欲盖弥彰,更加引起她的好奇心。

    “真是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几个字而已,对了!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他忙引开话题,希望她不要再追问那些字是什么。

    他越是不想让她看,她越是想看他到底写了什么,为何这么怕她看?不过,她来找他,确实有事,这事比较重要,先谈这事,待会儿有空再趁机瞧瞧他到底写些什么。

    “我听大哥说后天你就要动身回项家堡了,是吗?”

    “不错。”见她果然没再追问那些字,他松了一口气。

    “项大哥,我想跟你一道到项家堡。”她的眼眸充满希冀望着他。

    “啊!这次不成,下次吧。”

    “怎会不成呢?我听大哥说你这次带何姊姊到项家堡,主要是要给项太君拜寿,我也很敬佩她老人家,想亲自给她拜寿,难道不成吗?”

    她说得好听,其实主要是想去玩,项晨也很明白这点,但是她既然这么说,他若是拒绝,好似有些说不过去,细想片刻,便道:

    “思雪,你有这份心意,我替太君向你道谢,但是四川与此路隔千里,令尊大人不会同意让你去的。”

    “只要你肯答应我去,我就有办法让爹爹答应的。”

    “我不能答应,除非令尊大人同意。”他很坚持。其实他是看准了她爹绝不会答应让她与他一道去,因为他从孟机那里得知,她爹家教很严,尤重礼教,所以绝不可能让她一个未出嫁的闺女,与一名男子在一起。

    她嘟起嘴跺脚。“我都说了,只要你先答应带我去,我就有办法说服我爹爹的。”

    “还是不行,除非你爹爹先答应。”他才不自找麻烦。

    “项大哥,我求求你嘛!人家真的很想去给项太君拜寿的,你就成全我的一片心意,好不好嘛!”她扯著他的衣袖,低声求著。

    “你有这份心意,我很感谢,但是除非令尊大人同意,否则我是无法带你一起去的。”他不为所动。

    “别这样嘛!人家是真的很想亲自给项太君拜寿的,我很仰慕项太君的威名,想见她老人家一面,这样你也不肯成全我这么一点心意吗?只要你肯答应带我去,我爹那边是绝不会有问题的,好不好嘛!你就答应我嘛!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她可怜兮兮的拉著他的衣袖哀声道。

    何如倩原开开心心的要来看项晨那些字写多少了,但在不远处,就又瞧见了他们俩在拉拉扯扯。

    无由来的,忽地心头升起一把火。连双眸也冒了二朵怒火,不假思索,便冲到他们面前,不悦的叫道:

    “你们两人是在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项晨一见她来,不禁露出笑容,迎上前去,柔声唤道:

    “如倩。”

    “何姊姊。”孟思雪也唤了声。

    何如倩横了项晨一眼,语意不善的道:

    “瞧你现在的样子,头发没梳,衣冠没整,就站在门口与孟姑娘拉扯不清,你不怕让人见了笑话吗?”

    “我”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归根究抵,他会这样,是谁害的?还不都是因为她。

    “何姊姊,这”“还有你,虽然这是你家的别苑,但是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竟然与男人在此拉扯不清,你羞是不羞?”

    “我”孟思雪一脸无辜,她今天是怎么了?莫非是吞了火,否则怎么火气这么大。

    “如倩,不是这样的,思雪是有事来找我,但因为孤男寡女,我不方便请她进房中,所以便在房门口谈。”项晨不解是谁惹了她,为何她一脸怒容?

    一瞧见他们俩又在拉扯纠缠,她的心头就很不是滋味,酸酸涩滥的,甚至怒火中烧,使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怒冲胸臆,她怒瞪项晨:

    “有什么事竟然要拉拉扯扯才能说?”

    孟思雪见她火气越来越大,心想还是趁早开溜,免得待会儿被这无名火给烧到,她趁何如倩没注意时,悄悄溜走。

    “是思雪要我带她一起到项家堡,我不答应,她便苦苦哀求。”项晨一脸委屈,不明白她为何这么生气。

    “是吗?我看是你在诱拐思雪吧!你看她年纪小,好骗,所以便想诱骗她,是不是?哼!你简直是下流无耻!”她忿忿不平的道。

    “你”被她说得如此不堪,他也生气了!“你在瞎说什么,思雪是孟兄的妹子,我怎么可能诱骗她,再说我是那种人吗?你说得太过分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不是那种人只有你自个儿心里知道。”

    “我从头到尾哪没碰过思雪半根头发,你这么说太没道理了!”昨夜没睡饱,脾气本就不好,又被她说得如此不堪,令他更是气恼。

    他确实是都没有碰过她,但是不知为何,她一瞧见他与孟思雪在一起,心中就有气,她也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他爱与谁在一起,干她何事,为何她竟觉得很难受呢?

    她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这件事必须彻底想清楚,为何每次见他与孟思雪在一起,她便觉得心头不舒坦,十分难受,甚至很生气,这已非第一次,她得弄个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真是奇怪!”孟思雪喃喃自语。

    “什么事奇怪?”文池月走至她身畔,好笑的瞅著她。

    “文姊姊。”

    “思雪,你方才在嘀咕些什么?”

    “方才我去找项大哥,后来何姊姊也来了!可是不知是为什么,何姊姊好生气喔!”

    “哦!如倩妹子在生气?”

    “嗯!是啊!她还当面斥责我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为什么她会这么说?莫非你真与项公子”

    “才没有呢!我是去拜托项大哥回去项家堡时顺道带我去,可是他硬是不肯答应,定要爹爹答应才肯带我一道去,所以我便缠著他,求他答应。”

    文池月低头细想片刻,问道:

    “后来呢?如倩妹子又说了什么?”

    “后来她又教训了我一、两句话,我见她似乎正在气头上,火气不小,便赶紧趁机溜了。”

    “那么你就不知道如倩妹子与项公子之后怎么样了?”这几日,对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她也隐隐有所觉。

    “我走了之后,远远的瞧见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吵了几句,然后何姊姊就走了!项大哥望着她片刻,才进房中。”其实她是一直躲在附近偷窥他们,但是这种事怎能说出来呢!

    “哦!”文池月低头深思。

    “文姊姊,你知道为什么何姊姊那么的生气吗?”

    “我想她可能是在吃醋吧!”

    “吃醋!何姊姊为什么要吃醋?啊!你是说”孟思雪蓦地眼睛一亮。

    “不错。”

    “嘻!真好玩,何姊姊跟项大哥,嗯!还算挺登对的。”

    “思雪,你方才可有瞧见如倩妹子是往哪儿去了?”或许她此刻正需要有人能与她谈谈。

    “我见她往庭子去了。”

    何如倩一手支著头,坐在百花亭中。

    唉!奇怪,这阵子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无由来的发脾气呢?

    项晨又没招惹她,为何她总对他感到生气?尤其是见他与孟思雪在一起时,便不自觉的怒冲胸臆,这是为什么?

    瞥见枝头上站著两只不知名的鸟儿,吱吱喳喳的不知在叫些什么,但是看那情状,煞是恩爱。

    不觉心中一动,忽想起那日在林中的情景;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的武功那么的好。当那坏蛋的钢刀架在她的颈上,威胁他时,他定定的望着她,之后便答应那坏蛋的要求,将剑交给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她竟心急的大喊“不可以”完全没想到那把大刀正架在她颈子上,只要轻轻一抹,她便香消玉殒。那时她所想到的是他将剑交出去,一定会没命的,所以才心急的大喊。

    可是他为了她,果真将剑交给了他们,想至此,不禁觉得甜滋滋的。

    她伸手抚著肩上的伤,那时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全没顾虑到自己的安危,只想要为他挡去飞镖。

    想到他见到她中镖的焦虑神情,心中微觉一暖,为了她中镖,他竟然愤而将他们全都废去了武功,这对习武之人而言,真是生不如死!

    再想下去,她不禁羞红了双颊,他竟然那样为她解毒!

    又思及那一吻,心头不禁如小鹿乱撞般怦怦跳著。

    那吻的感觉--好奇妙,甜甜的、火热的,教人不由自主陶醉其中,无法思考。

    啊!真是羞死人了!他那样非澧她,她竟然

    羞得用双手捂住脸庞,仿佛有人在笑她似的。

    “妹子。”文池月奇怪的望着她半晌。

    好像有人在唤她,她放开手,抬头看“姊姊。”

    “你怎么了?不舒服是吗?脸怎么这般红!”文池月关切的道。

    何如倩闻言,忙用手抚著脸颊,羞怯的道:

    “没什么,可能是晒了太阳吧!”

    “哦!是吗?”她怀疑的盯著她瞧。今天的太阳并不烈,怎么可能把脸都晒红了!况且她在亭子里,根本晒不到太阳。

    “姊姊,你找我有事呀!”

    “我听说你与项公子,不知为何起了一些争执?”

    何如倩皱起了眉头,想不到传得这么快,不过是方才的事,姊姊立刻知道了!

    “嗯!”“你们为什么事起争执,可以告诉我吗?”

    “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些小事而已。”不是她不想告诉文姊姊,只是想想,还真是没什么事。

    “妹子,咱们俩既已结为姊妹,有什么事不能对我说吗?我很希望能为你分担一些事情。”文池月诚恳的道。

    “姊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件事她自己都不太明白,要怎么对她说呢?

    “没关系,你只要说出你心中的感觉就好了。”

    “这应该要从何说起呢?总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瞧见项晨与孟思雪在一起,心头就觉不是滋味。”她很困扰的道。

    文池月闻言,轻笑一声,道:

    “妹子你不明白,不过我想我明白。”

    “哦!姊姊知道这是为什么?快告诉我!”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这怎么可能?我为何要吃他们的醋?”她吃惊的道。

    “妹子,这就要问你自个儿了!你心里对项公子是否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感觉?”

    “我”她偏头凝思,半晌才道:

    “没见著他时,我会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些想念他。见他不开心,我也会觉得不开心,若他开心呢,我也会很开心,不过若是我瞧见他与思雪有说有笑,我就会觉得很生气。”

    “妹子,你可记得上次你曾问过我喜不喜欢孟公子?”

    “嗯!记得。”为何姊姊忽然提到此事呢?

    “那时我对孟公子的感觉与你相同,见不到他时,我非常的想念他,想要见他面,每当一想起他,心里便觉得甜甜的,可是因为见不到他,又觉得苦苦涩涩的十分难过。当我见到他开心的笑容时,我也仿佛被他感染似的,也很开心。可是若他不高兴时,我的心便也跟著沉重起来。有时候我会想到,也许将来他可能会再纳小妾,我的心顿时感到疼痛难忍,我不希望将来有人来跟我分享他的感情,不过,将来的事怎么样,并非我能掌握预知的,只要他现在对我好,那就够了!”她露出一抹幸福的笑靥望向何如倩。“妹子,我这么说,你可明白了?”

    何如倩错愕的呆望她:

    “姊姊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我是喜欢项晨的!”

    “我说没有用,要你自个儿也这么认为,那才是真的。”文池月好笑的瞅著她一脸愕然的神情,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她太震惊了!一时无法置信自己竟然会

    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粗鲁的人?

    他有哪一点值得她喜欢呢?

    既不温柔,又不体贴,也不是什么英雄豪杰。

    好像不太对,这几日他对她倒也是温言软语,不曾再恶言相向,而且每到吃药时间,他总也是细心的为她端来汤药。还有上次在林子中,他对付巫山九恶的情景,倒也不失为豪杰。

    她支著头,呆怔的回想文池月说的话,没注意到她已悄然离开。

    良久,她自言自语的道:

    “好吧!显然他不太差,那我就决定喜欢他好了!而且他还瞧过我的身子,还亲过我,依礼,除了他,我是不能再嫁其他人了,对,他得负起责任娶我。咦!不对,我决定喜欢他,可是他喜欢我吗?或者是,他根本喜欢的是思雪呢?不行,他亲过我,不可以再喜欢别人,哼!他要是敢喜欢别人,我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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