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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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期末像大家招手，看着一个个变态的外教，沫沫只有应付加对付，瞎忙一天下来还是有点累。大晚上的还上课真的是……书本丢在桌上按下电脑开关。收拾好一切！音乐牵动了夜的孤单，沫沫看看室友，没有人回应，一个个都是自己，电脑就是电视机。已经好几天没有和那人说话了，呵呵挺好，习惯了。安静的电话安静的电脑一切安静，马上就要熄灯了，准备睡觉吧。
“Thelastthatevershesawhim，……”轻轻的音乐划破了宿舍前夜的寂静。是沫沫的手机铃声“摸onlightShadow。”
“喂，怎么了？”沫沫接起潘子珣的电话。“我喝酒了，你在干嘛？”话筒里传来潘子珣笑嘻嘻的声音。
“啊，你们又喝酒啊，我打算睡觉了。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啊。”
“我在送我同学会宿舍的路上，之后我去江边你来不来？”声音清晰且肯定。
“呵呵，我不来了，就是想来也来不了了，我们十一点就锁门了的，你喝酒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很晚了”沫沫走到阳台，夜色里静静的告诉潘子珣。
“我没事，我想去江边，送他们回去我就从你们学校那里去江边。”
“呵呵，别啊，真的，这么晚了，你和谁一起啊？”
“就我，所以问你去不去。”
“我出不来了啊，所以不去了吧。你也别去了，喝了酒赶紧回去休息吧，白天还有事啊。”
“没事，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等会再说。”
“好吧。”电话挂了。
沫沫到电脑前告诉凤潘子珣找自己，“你傻啊，这么晚了，他叫你出去就出去啊。”凤没有转身看沫沫，出于本能的她一项做事理智，这个时候凤看到傻不拉唧的沫沫举棋不定，肯定狠狠的甩一次不会给太多建议了。
“我没说要去，只是跟你说这个人真的是……”
“那你还说什么，不去啊，真的是。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好吧，好吧，我不会去的，呵呵你就放心吧。”
沫沫会不去嘛？会，虽然跟凤说着，其实在跟自己较劲，在跟潘子珣较劲。在没有被潘子珣拒绝的情况下今天确定去，这是她的期待。
跟着自己的心走，沫沫问自己去不去，不去。只要潘子珣不再打电话，沫沫不会去。只要潘子珣不再要求，沫沫不会去，因为她努力要做普通朋友。
“Thelastthatevershesawhim……”轻轻的音乐再次响起。
“喂。”
“喂，你在哪里？”
“我在宿舍啊。”
“哦，我过来了，马上就到你们校门口了。”
“啊，不是吧，你真的一个人过来了啊？”沫沫站起身走到阳台。
“嗯，我一个人，你来不来嘛？”
“我出不来啊。”
“为什么？”
“我们学校十一点就锁宿舍门了的，现在出去要被记过的。”
“你就说你有事啊，生病了啊。”
“呵呵，真的不行啊，我真的出不来了，你回去啊，一个人去江边干嘛？”
“那算了，呵呵，没事我自己去。你早点休息吧。”
“别啊，你这样真的很为难我啊，可是我真的出不来了。”
潘子珣不听劝，也不挂电话一路走着说着“我到下面那个苹果城过了。”
“嗯嗯，你再往前走走我就可以看见你了。”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还有吃的，出来一起吃东西吧，我想吃东西了。”
“是去江边的路，呵呵，你喝迷糊了，快回去吧，那里是苹果城门口的烧烤摊吧。改天请你吃，今天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我都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哦哦，我看到你了。”
沫沫在工商兰花湖三栋宿舍阳台踮着脚尖往西北边南滨路望去，一个黑影模模糊糊甩着一边胳膊朝正西方江边走去。当潘子珣听到沫沫说看到自己的时候，也不知潘子珣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比平时高出十公分的沫沫，但是他朝沫沫宿舍的方向招手。电话没有挂，一直在通话中，沫沫看着潘子珣将要被高大的建筑挡住了，“你是不是快到那个新建的楼房那里了。”
电话还是通话状态，沫沫的视线被高大的建筑挡住了，看不到潘子珣了。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我到江边了，你来还是不来，你不来我一个人在江边过一个晚上不回去了。”
“大哥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啊，别给我放水啊，要不然我真的饶不了你。”寂静的校园里，暗黄的钠灯下沫沫快步到了宿舍大门口。这个宿舍阿姨真是个傻瓜，呵呵出来竟然这么容易。出了宿舍门沫沫已经给潘子珣打了好多个电话，潘子珣一直通话中。沫沫看看身后的宿舍花园，脚步更加的迅速。很快到了学校大门口，看门警卫看到沫沫一人半夜出门，死活不让沫沫一人出门，此时的潘子珣又悄无声息，警卫叔叔帮沫沫挡车去沫沫说的“医院。”
“Thelastthatevershesawhim……”及时的铃声又一次响起。
“叔叔，我同学接我来了，不用你们送了，谢谢叔叔啊。”
“你搞什么？出来了没有？”潘子珣很开心的样子，是相恋异地恋人即将久别重逢的感觉吗？
沫沫轻快的笑声一串串向潘子珣抱怨着白天将要发生的和刚才发生的这一切。一句句没有压力的谢谢迎着沫沫的抱怨而来。没有人愿意挂断电话，但是话说到没有再说的地步了。
“那先挂了吧，我知道你在哪里了，我一会就到了。”
“为什么挂电话？”
“说了很久了，一会见面说啊！”
“别，你一个人出了什么事我付不起责任哈，并且这样说话有坏人看到了也不好怎么样。”
“也对啊，我一个人走这小路挺怕的，那就不挂了呵呵。”
电话里传来啪啪的脚步声。
“你在干嘛？”潘子珣开心的脸上露出紧迫好奇。
“我在跑啊。”沫沫气喘吁吁告诉潘子珣，“好冷。”
“你傻啊？跑什么啊？冷了就多穿衣服啊！”潘子珣是在责备吗？嘻嘻。
“我看到你了。”沫沫夹着白色帆布包包停下脚步。
“我也看到了。”
好冷啊，应该不会啊，为什么这么冷呢？不对不是冷，心在跳，乱了节拍，乱了思绪，周围的空气不再被吸入到肺里，而是变成了一种滚烫的喷香米酒，流溢在唇齿之间，让人心旌摇动，进入微醺的状态，眼睛好似出多了深海鱼油一样闪闪发亮，嘴唇变得鲜红滴血……滚烫的火山岩浆遇到了北极冰川，颠覆了整个世界。沫沫的世界一瞬间颠覆了。下来该怎么办呢？
“人呢？”思绪紊乱中的沫沫忘了眼前，凌晨一点南滨路黑色油粕马路暗黄钠灯下，沫沫看不到距离五十米远的潘子珣。
“喂，你人呢？”
酒后鼾声吸吸呼呼，呵呵，他害羞了，坐到了裸身银杏下。
“你还好吧？”沫沫触到了潘子珣的左臂，潘子珣有点别扭。
“嗯……没事，你来了。”潘子珣双手撑腿站立起来。
“你这什么话？呵呵，难道我是鬼啊。”
“额……我们这是去哪里？”
“你不是去江边吗？这是去江边的路。”
“哦，是”潘子珣跌跌撞撞摇摇晃晃直起身子朝江边迈开脚步。
“你不吃烧烤了吗？”
“哦，在哪边？”潘子珣迷离的眼神低着头没有看任何方向，任凭怎么轻松怎么放松着身体，偶尔脚步前后呛啷着。
“走走走，这边，我带你。”沫沫看着这样的潘子珣还会顾虑什么呢？包包快速垮在左肩，双手抓着潘子珣的胳膊向苹果城方向走去。
“我没事。”潘子珣试图甩开沫沫毫无助力的双手。
“算了吧你，别这样，我不介意的，你还介意什么，真的是。”沫沫拉潘子珣的手臂绕过自己脑袋很舒服的姿势搭在左边。
“哦，是不是没有了啊？”沫沫放下潘子珣于烧烤摊一小桌旁，走向菜摊。
“还有，妹来，这里还有一些你看看够不够，不够可以给你去拿，我们看着这么晚了准备收摊了。”一腔重庆语气阿姨回应沫沫。
“哦，好吧，我看看，喂，你要吃什么，这里菜不多了。”
“啊？你点什么就是什么。”
“别吃了”一块掉在地上的肉块潘子珣捡起来准备放进嘴巴，沫沫一巴掌打掉。
“没事，不就点土么。”潘子珣又一次捡起来了，已经放到了嘴边。
“别。”沫沫皱着眉头嘴巴微翘，潘子珣没有注意到这速度，肉已经进了旁边的花丛。
潘子珣抬头看着沫沫，黑框眼镜后面沫沫看到了惊讶可爱的笑脸“忘了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
“说嘛，什么事？”
“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哈哈。”潘子珣说完笑着收回探过桌子中线的脑袋。
“切，真的是。”沫沫也收回了等待的脑袋，身子稍微超过了凳子向后仰去。
跌跌撞撞，偶尔依附，偶尔你我，呢喃嬉笑侃侃，一串串的出现在午夜无心安睡的沫沫潘子珣周围。午夜长江很安静，她也睡了，像个孩子，白天的她总是承载着很多尘世的繁华，夜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慰藉之际，她累了一天了，也休息了，微微听到零稀的呼吸声，如此的安祥，静静的。看着如此的长江，沫沫想去看海，这是生为北方的她一直想去的地方，那片海蓝浮现眼前。
“好美啊，呵呵。”微风里，沫沫望着江的对岸，“你去过海边吗？我好喜欢啊，等毕业了，之后再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带我去。”右边的酒窝再次浮现，沫沫憧憬。
“去过。好几次了。”此时是酒后的潘子珣好了一些吗？
马路边偶尔会有车子驶过，随着脚步前行，沫沫与潘子珣走到了长江的最近距离台阶处坐了下来，潘子珣掏出手机，音符轻舞在江面，在沫沫心里。十厘米的距离有吗？潘子珣叉开双脚，手肘撑着膝盖，沫沫脚并着脚，手指摆弄鞋带，下巴抵着膝盖。偶尔，脚尖有点波动，潘子珣在节拍，沫沫在嬉戏。有点冷，听着潘子珣随手机音乐节拍哼的粤语歌曲，沫沫站起来伸伸冰冷的身体，扭动着身子寓意排除午夜江面雾水带来的冰冷。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啊？”
“什么？”臂弯里埋藏的脑袋伸了出来，顺着沫沫的眼神潘子珣望了过去。
“看，那里那里，会动啊，我看了一会了，亮的还一直动，是什么啊？”双臂环保在腰际，帆布鞋急速跳动着。
“萤火虫啊。”
“不是吧？那个就是萤火虫？”
“骗你干嘛？”潘子珣得瑟样笑嘻嘻转过脸继续节拍，似乎真的大惊小怪有点夸张吧。潘子珣肯定这样笑沫沫头发长见识短了。
“是啊，我真的没见过的，我们那里没有河流，所以没有啊。”
原来萤火虫就是这样的，在沫沫的眼里有点透明泛天蓝偏绿。整个世界是透明的吗？原来沫沫也相信这世间会有天使来看自己。
大二期末像大家招手，看着一个个变态的外教，沫沫只有应付加对付，瞎忙一天下来还是有点累。大晚上的还上课真的是……书本丢在桌上按下电脑开关。收拾好一切！音乐牵动了夜的孤单，沫沫看看室友，没有人回应，一个个都是自己，电脑就是电视机。已经好几天没有和那人说话了，呵呵挺好，习惯了。安静的电话安静的电脑一切安静，马上就要熄灯了，准备睡觉吧。
“Thelastthatevershesawhim，……”轻轻的音乐划破了宿舍前夜的寂静。是沫沫的手机铃声“摸onlightShadow。”
“喂，怎么了？”沫沫接起潘子珣的电话。“我喝酒了，你在干嘛？”话筒里传来潘子珣笑嘻嘻的声音。
“啊，你们又喝酒啊，我打算睡觉了。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啊。”
“我在送我同学会宿舍的路上，之后我去江边你来不来？”声音清晰且肯定。
“呵呵，我不来了，就是想来也来不了了，我们十一点就锁门了的，你喝酒了赶紧回去休息吧，很晚了”沫沫走到阳台，夜色里静静的告诉潘子珣。
“我没事，我想去江边，送他们回去我就从你们学校那里去江边。”
“呵呵，别啊，真的，这么晚了，你和谁一起啊？”
“就我，所以问你去不去。”
“我出不来了啊，所以不去了吧。你也别去了，喝了酒赶紧回去休息吧，白天还有事啊。”
“没事，那就这样吧，我先挂了，等会再说。”
“好吧。”电话挂了。
沫沫到电脑前告诉凤潘子珣找自己，“你傻啊，这么晚了，他叫你出去就出去啊。”凤没有转身看沫沫，出于本能的她一项做事理智，这个时候凤看到傻不拉唧的沫沫举棋不定，肯定狠狠的甩一次不会给太多建议了。
“我没说要去，只是跟你说这个人真的是……”
“那你还说什么，不去啊，真的是。搞不懂你怎么想的。”
“好吧，好吧，我不会去的，呵呵你就放心吧。”
沫沫会不去嘛？会，虽然跟凤说着，其实在跟自己较劲，在跟潘子珣较劲。在没有被潘子珣拒绝的情况下今天确定去，这是她的期待。
跟着自己的心走，沫沫问自己去不去，不去。只要潘子珣不再打电话，沫沫不会去。只要潘子珣不再要求，沫沫不会去，因为她努力要做普通朋友。
“Thelastthatevershesawhim……”轻轻的音乐再次响起。
“喂。”
“喂，你在哪里？”
“我在宿舍啊。”
“哦，我过来了，马上就到你们校门口了。”
“啊，不是吧，你真的一个人过来了啊？”沫沫站起身走到阳台。
“嗯，我一个人，你来不来嘛？”
“我出不来啊。”
“为什么？”
“我们学校十一点就锁宿舍门了的，现在出去要被记过的。”
“你就说你有事啊，生病了啊。”
“呵呵，真的不行啊，我真的出不来了，你回去啊，一个人去江边干嘛？”
“那算了，呵呵，没事我自己去。你早点休息吧。”
“别啊，你这样真的很为难我啊，可是我真的出不来了。”
潘子珣不听劝，也不挂电话一路走着说着“我到下面那个苹果城过了。”
“嗯嗯，你再往前走走我就可以看见你了。”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里还有吃的，出来一起吃东西吧，我想吃东西了。”
“是去江边的路，呵呵，你喝迷糊了，快回去吧，那里是苹果城门口的烧烤摊吧。改天请你吃，今天我真的无能为力啊。”
“我都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哦哦，我看到你了。”
沫沫在工商兰花湖三栋宿舍阳台踮着脚尖往西北边南滨路望去，一个黑影模模糊糊甩着一边胳膊朝正西方江边走去。当潘子珣听到沫沫说看到自己的时候，也不知潘子珣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比平时高出十公分的沫沫，但是他朝沫沫宿舍的方向招手。电话没有挂，一直在通话中，沫沫看着潘子珣将要被高大的建筑挡住了，“你是不是快到那个新建的楼房那里了。”
电话还是通话状态，沫沫的视线被高大的建筑挡住了，看不到潘子珣了。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我到江边了，你来还是不来，你不来我一个人在江边过一个晚上不回去了。”
“大哥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啊，别给我放水啊，要不然我真的饶不了你。”寂静的校园里，暗黄的钠灯下沫沫快步到了宿舍大门口。这个宿舍阿姨真是个傻瓜，呵呵出来竟然这么容易。出了宿舍门沫沫已经给潘子珣打了好多个电话，潘子珣一直通话中。沫沫看看身后的宿舍花园，脚步更加的迅速。很快到了学校大门口，看门警卫看到沫沫一人半夜出门，死活不让沫沫一人出门，此时的潘子珣又悄无声息，警卫叔叔帮沫沫挡车去沫沫说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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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挂了吧，我知道你在哪里了，我一会就到了。”
“为什么挂电话？”
“说了很久了，一会见面说啊！”
“别，你一个人出了什么事我付不起责任哈，并且这样说话有坏人看到了也不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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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跑什么啊？冷了就多穿衣服啊！”潘子珣是在责备吗？嘻嘻。
“我看到你了。”沫沫夹着白色帆布包包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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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啊，应该不会啊，为什么这么冷呢？不对不是冷，心在跳，乱了节拍，乱了思绪，周围的空气不再被吸入到肺里，而是变成了一种滚烫的喷香米酒，流溢在唇齿之间，让人心旌摇动，进入微醺的状态，眼睛好似出多了深海鱼油一样闪闪发亮，嘴唇变得鲜红滴血……滚烫的火山岩浆遇到了北极冰川，颠覆了整个世界。沫沫的世界一瞬间颠覆了。下来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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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人呢？”
酒后鼾声吸吸呼呼，呵呵，他害羞了，坐到了裸身银杏下。
“你还好吧？”沫沫触到了潘子珣的左臂，潘子珣有点别扭。
“嗯……没事，你来了。”潘子珣双手撑腿站立起来。
“你这什么话？呵呵，难道我是鬼啊。”
“额……我们这是去哪里？”
“你不是去江边吗？这是去江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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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吃烧烤了吗？”
“哦，在哪边？”潘子珣迷离的眼神低着头没有看任何方向，任凭怎么轻松怎么放松着身体，偶尔脚步前后呛啷着。
“走走走，这边，我带你。”沫沫看着这样的潘子珣还会顾虑什么呢？包包快速垮在左肩，双手抓着潘子珣的胳膊向苹果城方向走去。
“我没事。”潘子珣试图甩开沫沫毫无助力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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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不是没有了啊？”沫沫放下潘子珣于烧烤摊一小桌旁，走向菜摊。
“还有，妹来，这里还有一些你看看够不够，不够可以给你去拿，我们看着这么晚了准备收摊了。”一腔重庆语气阿姨回应沫沫。
“哦，好吧，我看看，喂，你要吃什么，这里菜不多了。”
“啊？你点什么就是什么。”
“别吃了”一块掉在地上的肉块潘子珣捡起来准备放进嘴巴，沫沫一巴掌打掉。
“没事，不就点土么。”潘子珣又一次捡起来了，已经放到了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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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珣抬头看着沫沫，黑框眼镜后面沫沫看到了惊讶可爱的笑脸“忘了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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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哈哈。”潘子珣说完笑着收回探过桌子中线的脑袋。
“切，真的是。”沫沫也收回了等待的脑袋，身子稍微超过了凳子向后仰去。
跌跌撞撞，偶尔依附，偶尔你我，呢喃嬉笑侃侃，一串串的出现在午夜无心安睡的沫沫潘子珣周围。午夜长江很安静，她也睡了，像个孩子，白天的她总是承载着很多尘世的繁华，夜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慰藉之际，她累了一天了，也休息了，微微听到零稀的呼吸声，如此的安祥，静静的。看着如此的长江，沫沫想去看海，这是生为北方的她一直想去的地方，那片海蓝浮现眼前。
“好美啊，呵呵。”微风里，沫沫望着江的对岸，“你去过海边吗？我好喜欢啊，等毕业了，之后再找个自己喜欢的人带我去。”右边的酒窝再次浮现，沫沫憧憬。
“去过。好几次了。”此时是酒后的潘子珣好了一些吗？
马路边偶尔会有车子驶过，随着脚步前行，沫沫与潘子珣走到了长江的最近距离台阶处坐了下来，潘子珣掏出手机，音符轻舞在江面，在沫沫心里。十厘米的距离有吗？潘子珣叉开双脚，手肘撑着膝盖，沫沫脚并着脚，手指摆弄鞋带，下巴抵着膝盖。偶尔，脚尖有点波动，潘子珣在节拍，沫沫在嬉戏。有点冷，听着潘子珣随手机音乐节拍哼的粤语歌曲，沫沫站起来伸伸冰冷的身体，扭动着身子寓意排除午夜江面雾水带来的冰冷。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啊？”
“什么？”臂弯里埋藏的脑袋伸了出来，顺着沫沫的眼神潘子珣望了过去。
“看，那里那里，会动啊，我看了一会了，亮的还一直动，是什么啊？”双臂环保在腰际，帆布鞋急速跳动着。
“萤火虫啊。”
“不是吧？那个就是萤火虫？”
“骗你干嘛？”潘子珣得瑟样笑嘻嘻转过脸继续节拍，似乎真的大惊小怪有点夸张吧。潘子珣肯定这样笑沫沫头发长见识短了。
“是啊，我真的没见过的，我们那里没有河流，所以没有啊。”
原来萤火虫就是这样的，在沫沫的眼里有点透明泛天蓝偏绿。整个世界是透明的吗？原来沫沫也相信这世间会有天使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