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这就是符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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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锡跟着万雄的团队，从另一个入口，进入了百花城的城际副本。
城际副本每周刷新一次，分高中和大学两个地图。
百花城也是有大学的，而且不止一所，只不过等级和师资力量没办法跟那些名校相提并论。
但学生的人数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之多！
高中地图每次刷新，宝箱几乎都是一中的。
准确的说，只要万雄参加，宝箱的归属就毫无悬念。
万雄的家境虽然跟姬彩衣比不了，但也不算差，并不是个缺钱的人，大多数时候的副本刷新他都不会参与。
这次因为有穆锡加入团队，他需要在短时间内，让穆锡彻底融入进来，成为团队的一份子。
所以才决定带他进来见识一下。
而穆锡，也希望通过这一次，让万雄看见他的实力！
他可不是进来参观学习的，他要在这里证明自己。
万雄的团队，原本三男一女，万雄是团长，主攻。
另外两个男生一个叫李秋风，又瘦又高，武器是一杆长枪，六级灵战士；另一个叫潘相文，中等身材，武器是飞刀，算是中短程攻击，同样也是六级。
唯一的女生，是个瓜子脸的黑长直漂亮妹子，两条大长腿，皮肤特别白嫩。
名叫司空菲云，也是六级灵战士。
她的武器有些特殊，是链子锤！
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合金链子，两边连着两个直径十二三厘米，极为沉重的圆形锤头。
这东西一旦舞起来，根本没人能近她的身。
不看武器的话，司空菲云妥妥是个女神，看到她的武器，十个男人里面大概会有九个被吓跑。
这玩意如果砸在脑袋上，一下就死。
如今加上穆锡这个攻击型的符篆师，万雄的这支团队，可以说是一支暴力输出的团队。
“菲云一会顶在最前面，我在左，秋风在右，相文和穆锡殿后。”万雄说着，看了一眼穆锡：“一定要注意安全，虽然痛感只有百分之十，但如果不小心被杀……”
司空菲云笑着在一旁说道：“那滋味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穆锡点点头：“我明白，谢谢师兄师姐们。”
应该在谁面前乖巧，他还是懂的。
毕竟接下来这一年，他需要通过这个团队来实现很多目标。
“走吧！”万雄看了一眼没有回应的个人智脑，轻轻叹了口气。
司空菲云在他身边轻声道：“雄哥，她还小，只要你坚持……”
万雄摇摇头，苦笑道：“唉，不管我多优秀，她如果不喜欢我，我都没机会的。”
司空菲云看着万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将合金链子抓在手中，若有所思的旋转着两个沉重的锤头。
然后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这边刘志远和白牧野等人，也进入了城际副本。
沿着一条宽阔街道边缘，小心翼翼向前推进。
这种地方可不敢浪，虽然没死过，但听说死一次的滋味相当难受！
高中级别的城际副本，一般不会出现等级太高的生物。
五级小恶魔之类，差不多就算是强大的了。
但问题是，它们的数量可能会很多！
除了小恶魔之外，还有很多同样来自次元空间的生物。
副本里面的人不少，除了一中之外，百花城还有很多所高中。
旁边的百花艺校也是高中级别，但凡进入艺校的学生，几乎都是将来准备进入娱乐圈的。
像秦冉冉这种年轻的大明星，就是他们的目标和榜样。
这条街道上除了刘志远他们之外，还有十几支队伍。
看上去都不像是第一次进来，似乎对这里情况比较熟悉。
众人沿着这条街道走了几百米，一个怪物都没出现。
姬彩衣有些急躁的道：“难道今天的副本是一座空城？到最后让我们这些团队之间相互对战抢宝箱？”
别说，这种可能性还真的存在。
之前就曾有过，一个怪都没刷，到最后所有团队都聚集在城中心广场。
然后就是一场大乱战！
据说那一场战斗之后，很多学生都有了心理阴影。
百分之十的痛感其实已经很恐怖，而死亡，更是大恐怖！
但这种时候很少，多少年都未必能遇到一次。
吼！
就在这时，走在街道另一边的一支队伍突然间发出一阵惊呼。
一个庞然大物，咆哮着，破土而出，瞬间将那支队伍冲击得四分五裂。
那是一只长得跟章鱼似的的大怪物，从地下冲出之后，足有二十多米高！
那支看上去也不算特别弱的队伍，竟然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瞬间团灭！
“恶灵章鱼！”刘志远低吼一声：“快走！”
他是盯着姬彩衣吼的。
因为姬彩衣看向那个浑身长满黑色鳞片的巨大章鱼型怪物的目光里，充满跃跃欲试。但还好，她还是拎得清轻重的。
这条街上的其他队伍全都被吓呆了，几乎所有队伍，都在跑！
要么转身往回跑，要么往前跑，要么钻进小巷……
恶灵章鱼，六级次元空间生灵。
谁都没想到，这一次的城际副本刷新，居然会出现这种难对付的东西。
而且，它出现的地点有点怪，按说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已经算是副本BOSS的恶灵章鱼，不是应该刷在城中心广场，守护宝箱的吗？
难道说，这一次的城际副本，是一年也未必能出现一次的变异副本？
很多人一下子想到这个可能，恐惧的眼神中，也都忍不住露出几分跃跃欲试。
高中地图，属于初级地图，宝箱当然也是最低等级的。
每一次的奖励，换算成钱，大概五万多。
一个团队拿下宝箱，平分之后，分到每个人头上，不过是一万左右。
对万雄这种家世比较好，又实力强大的人来说，吸引力并不大。
但如果是变异宝箱，那就不一样了！
一只变异宝箱里面的奖励，至少五十万。
这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六级生灵没能刷新到城中心，那就说明……城中心那里十有八九是一只七级，甚至是八级生灵在守护！
就算拿不到宝箱，但如果能够干掉六级生灵，得到的积分奖励，也是相当高的。
没人会不动心！
饶是如此，刘志远还是准备带着众人逃离这里。
本身挑战城际副本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参观和学习才是他们的目的。
有了白牧野的符篆加持，或许能够参与一下。
但变异副本……
还是算了吧！
六级生物，不是他们能挑战的。
轰隆隆！
恶灵章鱼冲出之后，破坏力极强。
所有拦在它面前的障碍，纷纷被撞得稀巴烂。
一路朝着白牧野这边冲了过来。
“靠！”
单谷骂了一句，弯弓搭箭，一箭射向恶灵章鱼的眼睛。
虽然是在运动过程中，但他的箭术的确高明！
这一箭，精准无比的射在恶灵章鱼的一只大眼睛上。
然而——
叮！
一声轻响，那支箭，竟然连恶灵章鱼眼睛的防御都没能破掉！
但这一击却像是更加激怒了恶灵章鱼，它咆哮着，冲了过来。
“真倒霉啊！咱们这什么运气？我只想进来参观和学习一下，至于这样对我吗？”单谷鬼哭狼嚎，拔腿就跑。
此时此刻，这条街上的其它团队，都早已经跑没影了！
人家的确是有经验的，至少跑的时候知道往哪跑最安全。
还有一些人现在最大的心思，就是如何混到城中心广场，看是否有机会偷走宝箱！
这边打死打生，那边宝箱却被别人偷走……这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儿，在副本里时有发生。
至于这只恶灵章鱼？
还是算了吧！
太难对付了！
攻击防御都高，移动速度也不慢，一旦被触角缠住，几乎注定了悲剧下场。
在次元空间中，就算同级的灵战士遇到都会觉得头疼！
或许因为没经验，或许就是纯粹的倒霉，总之，白牧野这支队伍往哪跑，恶灵章鱼就跟到哪。
而且四周，已经开始出现小恶魔的身影！
它们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恶意。
这些小恶魔虽然不敢撄峰恶灵章鱼，但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群狼狈的人！
随时准备扑上来跟这群人类决一死战。
“想办法干掉这个大家伙！”
白牧野对刘志远大声喊道。
“干不掉啊！”刘志远郁闷的回应：“防都破不掉！”
“它的要害在头顶吧？”白牧野问道。
“头顶正中心！”单谷顺嘴说道。
刘志远瞥了一眼白牧野，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白牧野快速扫了一眼四周的建筑，咬牙道：“想办法到它头顶去！”
“你比我还疯！”姬彩衣随手干掉一个冲过来的小恶魔，说道：“我们破不掉它的防御！”
“加上我的符就可以！”白牧野十分肯定的道。
几个小伙伴这才想起来白牧野身上还带着符篆呢。
问题是……时效只有一秒的初级符，真的可以？
轰！
恶灵章鱼触角乱舞，一群来不及逃走的小恶魔直接被抽得稀巴烂。
这玩意儿的眼里根本就没有队友！
毫不停留的朝着几人冲过来。
“妈的，拼了！”单谷大声道：“两点钟方向，有一栋烂尾楼，我先吸引这大家伙的注意力，你们冲上去！”
关键时刻，刘志远还是体现出了良好的心理素质和指挥能力。
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带着大家朝着那栋烂尾楼冲过去。
沿途有挡住的小恶魔，都被他和姬彩衣出手清理掉。
司音……司音眼泪汪汪的跟在白牧野身边，看那样子，是有点被吓坏了。
这胆子……还真是够小的啊。
“别怕。”
白牧野安慰了一句，拉起司音狂奔。
那边单谷放风筝似的，一箭一箭溜着恶灵章鱼，虽然破不掉防御，但那锐利的合金箭头，射在眼睛上绝对很疼。
所以恶灵章鱼的注意力，一时间都被单谷给吸引过去。
触角齐飞，发出愤怒无比的低频嘶吼声。
单谷的处境，也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
好在这时候白牧野四人已经跑到烂尾楼的六层，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出现在恶灵章鱼头上。
“单谷！”
刘志远持剑，大吼一声。
那边的单谷就如同怒浪中的小船，随时可能会翻。
听见这一声吼，当即爆发出全部的潜力，朝着烂尾楼这边冲过来。
轰！
轰！
轰！
恶灵章鱼拖着庞大而又沉重的身体直追击过来。
横冲直撞，肆无忌惮！
它甚至故意放慢了速度！
如同戏弄老鼠的猫。
转眼间，恶灵章鱼已经到了烂尾楼下，单谷踉跄着冲进烂尾楼里。
楼上的刘志远看都没看白牧野一眼，双手倒握剑柄，高高跃起，居高临下，朝着恶灵章鱼头顶要害狠狠刺去！
白牧野在这一刻，精神高度集中！
刹那间，天地间的所有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慢了起来。
他捏着一张力量符篆，以精神力为引，将手中符篆和刘志远链接在一起。
喝了一声：“去！”
那边的恶灵章鱼，挥动着大量的触角，狠狠抽向这栋烂尾楼。
那粗壮的、长满黑色鳞片的坚硬触角，如同巨大的钢鞭，狠狠抽在坚固无比的建筑上，顿时将那里抽得四分五裂！
再给它点时间，能生生把这栋建筑给拆了！
在高中级的副本里，面对绝大多数高中生，这玩意儿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刘志远手中的剑尖，眼看着就要刺到恶灵章鱼那坚固无匹的皮肤上。
刹那间——
啪！
那张力量符篆，拍在了他的身上！
轰！
一股难以想象的气息，瞬间自刘志远的身上爆发出来。
噗！
原本无法破开防御的一剑，此刻却如同刺在豆腐上。
直接刺进恶灵章鱼的头顶正中。
正在疯狂肆虐的恶灵章鱼，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瘫倒下去。
要害被击中，当场毙命。
叮！
团队中的五个人，每个人都收到一条信息。
“恭喜，您的团队击杀了六级恶灵章鱼，奖励积分两千。”
整个团队，包括白牧野，也包括依然站在恶灵章鱼头顶的刘志远，全都一脸呆滞。
这就干掉了？
刘志远傻傻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烂尾楼六层边缘的白牧野。
这就是符篆师？
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惊喜，冲击着他们的内心。
同时，白牧野一脸呆萌的看着下面那个已经不动了的大家伙。
喃喃道：“真牛逼！”
穆锡跟着万雄的团队，从另一个入口，进入了百花城的城际副本。
城际副本每周刷新一次，分高中和大学两个地图。
百花城也是有大学的，而且不止一所，只不过等级和师资力量没办法跟那些名校相提并论。
但学生的人数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之多！
高中地图每次刷新，宝箱几乎都是一中的。
准确的说，只要万雄参加，宝箱的归属就毫无悬念。
万雄的家境虽然跟姬彩衣比不了，但也不算差，并不是个缺钱的人，大多数时候的副本刷新他都不会参与。
这次因为有穆锡加入团队，他需要在短时间内，让穆锡彻底融入进来，成为团队的一份子。
所以才决定带他进来见识一下。
而穆锡，也希望通过这一次，让万雄看见他的实力！
他可不是进来参观学习的，他要在这里证明自己。
万雄的团队，原本三男一女，万雄是团长，主攻。
另外两个男生一个叫李秋风，又瘦又高，武器是一杆长枪，六级灵战士；另一个叫潘相文，中等身材，武器是飞刀，算是中短程攻击，同样也是六级。
唯一的女生，是个瓜子脸的黑长直漂亮妹子，两条大长腿，皮肤特别白嫩。
名叫司空菲云，也是六级灵战士。
她的武器有些特殊，是链子锤！
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合金链子，两边连着两个直径十二三厘米，极为沉重的圆形锤头。
这东西一旦舞起来，根本没人能近她的身。
不看武器的话，司空菲云妥妥是个女神，看到她的武器，十个男人里面大概会有九个被吓跑。
这玩意如果砸在脑袋上，一下就死。
如今加上穆锡这个攻击型的符篆师，万雄的这支团队，可以说是一支暴力输出的团队。
“菲云一会顶在最前面，我在左，秋风在右，相文和穆锡殿后。”万雄说着，看了一眼穆锡：“一定要注意安全，虽然痛感只有百分之十，但如果不小心被杀……”
司空菲云笑着在一旁说道：“那滋味最好还是不要尝试。”
穆锡点点头：“我明白，谢谢师兄师姐们。”
应该在谁面前乖巧，他还是懂的。
毕竟接下来这一年，他需要通过这个团队来实现很多目标。
“走吧！”万雄看了一眼没有回应的个人智脑，轻轻叹了口气。
司空菲云在他身边轻声道：“雄哥，她还小，只要你坚持……”
万雄摇摇头，苦笑道：“唉，不管我多优秀，她如果不喜欢我，我都没机会的。”
司空菲云看着万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而是将合金链子抓在手中，若有所思的旋转着两个沉重的锤头。
然后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这边刘志远和白牧野等人，也进入了城际副本。
沿着一条宽阔街道边缘，小心翼翼向前推进。
这种地方可不敢浪，虽然没死过，但听说死一次的滋味相当难受！
高中级别的城际副本，一般不会出现等级太高的生物。
五级小恶魔之类，差不多就算是强大的了。
但问题是，它们的数量可能会很多！
除了小恶魔之外，还有很多同样来自次元空间的生物。
副本里面的人不少，除了一中之外，百花城还有很多所高中。
旁边的百花艺校也是高中级别，但凡进入艺校的学生，几乎都是将来准备进入娱乐圈的。
像秦冉冉这种年轻的大明星，就是他们的目标和榜样。
这条街道上除了刘志远他们之外，还有十几支队伍。
看上去都不像是第一次进来，似乎对这里情况比较熟悉。
众人沿着这条街道走了几百米，一个怪物都没出现。
姬彩衣有些急躁的道：“难道今天的副本是一座空城？到最后让我们这些团队之间相互对战抢宝箱？”
别说，这种可能性还真的存在。
之前就曾有过，一个怪都没刷，到最后所有团队都聚集在城中心广场。
然后就是一场大乱战！
据说那一场战斗之后，很多学生都有了心理阴影。
百分之十的痛感其实已经很恐怖，而死亡，更是大恐怖！
但这种时候很少，多少年都未必能遇到一次。
吼！
就在这时，走在街道另一边的一支队伍突然间发出一阵惊呼。
一个庞然大物，咆哮着，破土而出，瞬间将那支队伍冲击得四分五裂。
那是一只长得跟章鱼似的的大怪物，从地下冲出之后，足有二十多米高！
那支看上去也不算特别弱的队伍，竟然连像样的反抗都没有。
瞬间团灭！
“恶灵章鱼！”刘志远低吼一声：“快走！”
他是盯着姬彩衣吼的。
因为姬彩衣看向那个浑身长满黑色鳞片的巨大章鱼型怪物的目光里，充满跃跃欲试。但还好，她还是拎得清轻重的。
这条街上的其他队伍全都被吓呆了，几乎所有队伍，都在跑！
要么转身往回跑，要么往前跑，要么钻进小巷……
恶灵章鱼，六级次元空间生灵。
谁都没想到，这一次的城际副本刷新，居然会出现这种难对付的东西。
而且，它出现的地点有点怪，按说它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已经算是副本BOSS的恶灵章鱼，不是应该刷在城中心广场，守护宝箱的吗？
难道说，这一次的城际副本，是一年也未必能出现一次的变异副本？
很多人一下子想到这个可能，恐惧的眼神中，也都忍不住露出几分跃跃欲试。
高中地图，属于初级地图，宝箱当然也是最低等级的。
每一次的奖励，换算成钱，大概五万多。
一个团队拿下宝箱，平分之后，分到每个人头上，不过是一万左右。
对万雄这种家世比较好，又实力强大的人来说，吸引力并不大。
但如果是变异宝箱，那就不一样了！
一只变异宝箱里面的奖励，至少五十万。
这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六级生灵没能刷新到城中心，那就说明……城中心那里十有八九是一只七级，甚至是八级生灵在守护！
就算拿不到宝箱，但如果能够干掉六级生灵，得到的积分奖励，也是相当高的。
没人会不动心！
饶是如此，刘志远还是准备带着众人逃离这里。
本身挑战城际副本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参观和学习才是他们的目的。
有了白牧野的符篆加持，或许能够参与一下。
但变异副本……
还是算了吧！
六级生物，不是他们能挑战的。
轰隆隆！
恶灵章鱼冲出之后，破坏力极强。
所有拦在它面前的障碍，纷纷被撞得稀巴烂。
一路朝着白牧野这边冲了过来。
“靠！”
单谷骂了一句，弯弓搭箭，一箭射向恶灵章鱼的眼睛。
虽然是在运动过程中，但他的箭术的确高明！
这一箭，精准无比的射在恶灵章鱼的一只大眼睛上。
然而——
叮！
一声轻响，那支箭，竟然连恶灵章鱼眼睛的防御都没能破掉！
但这一击却像是更加激怒了恶灵章鱼，它咆哮着，冲了过来。
“真倒霉啊！咱们这什么运气？我只想进来参观和学习一下，至于这样对我吗？”单谷鬼哭狼嚎，拔腿就跑。
此时此刻，这条街上的其它团队，都早已经跑没影了！
人家的确是有经验的，至少跑的时候知道往哪跑最安全。
还有一些人现在最大的心思，就是如何混到城中心广场，看是否有机会偷走宝箱！
这边打死打生，那边宝箱却被别人偷走……这种为他人作嫁衣裳的事儿，在副本里时有发生。
至于这只恶灵章鱼？
还是算了吧！
太难对付了！
攻击防御都高，移动速度也不慢，一旦被触角缠住，几乎注定了悲剧下场。
在次元空间中，就算同级的灵战士遇到都会觉得头疼！
或许因为没经验，或许就是纯粹的倒霉，总之，白牧野这支队伍往哪跑，恶灵章鱼就跟到哪。
而且四周，已经开始出现小恶魔的身影！
它们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恶意。
这些小恶魔虽然不敢撄峰恶灵章鱼，但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群狼狈的人！
随时准备扑上来跟这群人类决一死战。
“想办法干掉这个大家伙！”
白牧野对刘志远大声喊道。
“干不掉啊！”刘志远郁闷的回应：“防都破不掉！”
“它的要害在头顶吧？”白牧野问道。
“头顶正中心！”单谷顺嘴说道。
刘志远瞥了一眼白牧野，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白牧野快速扫了一眼四周的建筑，咬牙道：“想办法到它头顶去！”
“你比我还疯！”姬彩衣随手干掉一个冲过来的小恶魔，说道：“我们破不掉它的防御！”
“加上我的符就可以！”白牧野十分肯定的道。
几个小伙伴这才想起来白牧野身上还带着符篆呢。
问题是……时效只有一秒的初级符，真的可以？
轰！
恶灵章鱼触角乱舞，一群来不及逃走的小恶魔直接被抽得稀巴烂。
这玩意儿的眼里根本就没有队友！
毫不停留的朝着几人冲过来。
“妈的，拼了！”单谷大声道：“两点钟方向，有一栋烂尾楼，我先吸引这大家伙的注意力，你们冲上去！”
关键时刻，刘志远还是体现出了良好的心理素质和指挥能力。
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带着大家朝着那栋烂尾楼冲过去。
沿途有挡住的小恶魔，都被他和姬彩衣出手清理掉。
司音……司音眼泪汪汪的跟在白牧野身边，看那样子，是有点被吓坏了。
这胆子……还真是够小的啊。
“别怕。”
白牧野安慰了一句，拉起司音狂奔。
那边单谷放风筝似的，一箭一箭溜着恶灵章鱼，虽然破不掉防御，但那锐利的合金箭头，射在眼睛上绝对很疼。
所以恶灵章鱼的注意力，一时间都被单谷给吸引过去。
触角齐飞，发出愤怒无比的低频嘶吼声。
单谷的处境，也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
好在这时候白牧野四人已经跑到烂尾楼的六层，这个高度，正好可以出现在恶灵章鱼头上。
“单谷！”
刘志远持剑，大吼一声。
那边的单谷就如同怒浪中的小船，随时可能会翻。
听见这一声吼，当即爆发出全部的潜力，朝着烂尾楼这边冲过来。
轰！
轰！
轰！
恶灵章鱼拖着庞大而又沉重的身体直追击过来。
横冲直撞，肆无忌惮！
它甚至故意放慢了速度！
如同戏弄老鼠的猫。
转眼间，恶灵章鱼已经到了烂尾楼下，单谷踉跄着冲进烂尾楼里。
楼上的刘志远看都没看白牧野一眼，双手倒握剑柄，高高跃起，居高临下，朝着恶灵章鱼头顶要害狠狠刺去！
白牧野在这一刻，精神高度集中！
刹那间，天地间的所有一切，在他眼中，都变得慢了起来。
他捏着一张力量符篆，以精神力为引，将手中符篆和刘志远链接在一起。
喝了一声：“去！”
那边的恶灵章鱼，挥动着大量的触角，狠狠抽向这栋烂尾楼。
那粗壮的、长满黑色鳞片的坚硬触角，如同巨大的钢鞭，狠狠抽在坚固无比的建筑上，顿时将那里抽得四分五裂！
再给它点时间，能生生把这栋建筑给拆了！
在高中级的副本里，面对绝大多数高中生，这玩意儿简直就是无敌的存在！
刘志远手中的剑尖，眼看着就要刺到恶灵章鱼那坚固无匹的皮肤上。
刹那间——
啪！
那张力量符篆，拍在了他的身上！
轰！
一股难以想象的气息，瞬间自刘志远的身上爆发出来。
噗！
原本无法破开防御的一剑，此刻却如同刺在豆腐上。
直接刺进恶灵章鱼的头顶正中。
正在疯狂肆虐的恶灵章鱼，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瘫倒下去。
要害被击中，当场毙命。
叮！
团队中的五个人，每个人都收到一条信息。
“恭喜，您的团队击杀了六级恶灵章鱼，奖励积分两千。”
整个团队，包括白牧野，也包括依然站在恶灵章鱼头顶的刘志远，全都一脸呆滞。
这就干掉了？
刘志远傻傻抬起头，看了一眼站在烂尾楼六层边缘的白牧野。
这就是符篆师？
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惊喜，冲击着他们的内心。
同时，白牧野一脸呆萌的看着下面那个已经不动了的大家伙。
喃喃道：“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