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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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悲伤已经让我无法言语，我不知道该去想什么，愤怒已经让我无法思考。
他就静静的躺在这里，手里还拿着枪，显然他在战斗，但是，他还是被打死了。
他带的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几个，可见，他对这次来木姐是多有自信。
是啊，他是那么自信，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也会来。
他相信，自己的兄弟跟自己一起战斗，去干掉一个走投无路的周四，没什么可怕的。
但是，他永远都不知道，邵军没有来，来的，只是要他命的人。
我搂着豁牙，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叼着烟，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还记得，我跟邵军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们都叫他第一句牙哥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求他帮忙，他爽快的，连一个要求都没有提的时候。
为什么……
没有牙哥，就没有我跟邵军的今天，没有牙哥，邵军，今天都不一定能活下来。
我记得，豁牙跟邵军一起来救我的时候。
我还记得豁牙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今天是来带我兄弟回家的。
我把牙哥扶起来，然后扛在肩膀上，我很孬，有点扛不动他，我有些踉跄，瘦猴跟小江来搀扶我，但是我说：“不用你们扶我……”
我咬着牙，把豁牙扛起来，扛着他往回走，我冰冷的说：“牙哥，咱们回家。”
我一边走，一边哭，但是没有眼泪，我再也不会哭了，不会在哭了。
我扛着豁牙走到我的车子边上，将他放下来，桑姐过来扶着豁牙，看到牙哥冰冷又苍白的脸色，桑姐什么都没说，只是跟我一起，把牙哥放在了车里，桑姐坐下来，搂着牙哥。
我看着桑姐面如死灰的脸色，我很心疼，桑姐跟牙哥是那么好，那么恩爱，牙哥就要做爸爸了，但是，现在他们却只能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永久的……
永别！
我握着拳头，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答案已经不那么着急知道了。
杀猪匠走到我身边，脸色很难看，说：“妈的，这个邵军，真的够狠的，如果不是豁牙，这个臭小子，会有今天？妈的，没想到现在豁牙居然死在他手里，我跟豁牙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是，我跟他还算是朋友，豁牙很豪气，大咧咧的，在我赌场里，不管输赢，从来都是一句话，愿赌服输，草。”
我瞪着豁牙的尸体，过去，已经不重要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我深吸一口气，我问：“你怎么知道，是邵军干的？”
杀猪匠看着我，笑着说：“阿峰，你还不相信？哼，你跟我说豁牙出事的时候，我就打听了，道上面都在传，是邵军干掉了豁牙，这是九叔的条件，我听说，昨天晚上，你们带着人去段九的家里，狠狠的威胁了一下段九，我告诉你，段九这个人，从来不受威胁，任何威胁他的人，他都会想办法除掉，你想想，周德龙他都不服气，何况是你们？”
我听着就闭上眼睛，是的，九叔这个人，不受威胁，周德龙曾经威胁他，他都不屈服，何况是我们。
杀猪匠说：“段九这个人很阴险的，他总是能抓住你的弱点，跟你想要的，然后利用你，他知道邵军想要上位，想要娶他女儿，所以，就做了一个交易，道上的人都说，今天早上，段九去找邵军，让邵军干掉豁牙，然后，他就退休，把琼楼交给邵军，并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现在豁牙又死了，所以，一切都可以验证了。”
我咬着牙，我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要放出来消息？他们藏着不是更好吗？”
杀猪匠无奈的笑一下，说；“这，可能就是段九高明的地方吧，邵军不见得想把这件事的消息放出来，但是段九就不一样了，他把消息放出来，肯定有段九的目的，这件事，其实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打听一下，而你呢，也刚好找我，出于这个情义，我是在帮你。”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说：“谢谢你，朱老大。”
杀猪匠说：“你呢，要是在那边混不下去了，随时来找我，我杀猪匠很欣赏你，我告诉你，段九那个人的人品有问题，不管怎么样，你要小心，还有邵军，这个人，心狠手辣，我以前觉得我够狠了，但是，我至少不会对兄弟动手，可是邵军不一样，他什么人都杀，我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辙。”
杀猪匠说完，就带人走，我哽咽了起来，我看着桑姐抱着牙哥，一句话都不说，那种冷冰冰的样子，让我心痛，我上车，开车离开这里，离开这血腥味浓厚的地方。
车子朝着瑞丽开，我们都没有话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前面的路，该怎么走，我也不知道。
车子开回了瑞丽，回到了友谊宾馆，我们把牙哥带回去，带回他的地盘，回到这个我们第一次想见的地方。
桑姐拿着毛巾，给牙哥擦身体，把他身上的血给擦掉。
外面很吵，我去开门，我看到很多人站在外面，都是牙哥的兄弟，他们很吵，我看着老酒也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老酒没死，但是，手上很严重，脸上都是血，身上都是豁口，还有血窟窿在冒血。
老酒看到牙哥躺在地上，就跪下来，很痛苦，所有人都跪下来。
牙哥对兄弟是非常好的，所有人都很重感情，牙哥现在死了，所有人都悲痛欲绝。
我哽咽了起来，我看着桑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酒说：“邵军没去吗？”
我摇头，我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酒突然瞪着我，说：“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看着老酒，我低下头，桑姐立马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
我听着桑姐的话，就跪下来，跪在牙哥的面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桑姐说：“仓库，还在吗？”
一个兄弟说：“不在了，牙哥走了之后，就来了一批人，把仓库给抢了，那块料子，也被他们抢走了。”
我听了之后，就有点要昏厥的感觉，妈的，赶尽杀绝，真的是赶尽杀绝，我现在，已经不得不相信是邵军干的了，因为，只有他知道，我们一起赌了一块料子。
我咬着牙，我直接走出去，桑姐突然说：“你要去那？去找邵军吗？没有意义。”
我听到桑姐的话，我就看着桑姐，我问：“我，我只是……”
“事情很明朗了，道上面说的，并不是空穴来风，牙哥对你怎么样？”桑姐冷冰冰的问我。
我说：“他是我的好大哥。”
桑姐又问我：“我对你怎么样？”
我很难受，我说：“你是我最好的姐姐。”
桑姐深吸一口气，说：“我怀孕了，牙哥死了，我不能让孩子有事，所以，我现在没办法帮牙哥报仇，我们对你都很好，那么，友谊宾馆以后就交给你来管，牙哥的仇，就由你来抱。”
我听着就很诧异，我说：“我不行的……”
桑姐看着我，说：“你是害怕邵军，还是本来就是个废物？”
我听到桑姐的话，很冷，我咬着牙，很受伤，我低下头，我说：“牙哥平时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扶不起来的阿斗吗？”
我哽咽了一下，桑姐立马说：“叫峰哥……”
老酒看着我，说：“峰哥……”
“峰哥……”
身后的人都叫我，我回头看着他们，我很无奈，真的很无奈，我没有要做什么峰哥，我曾经的梦想，就是赚钱，躲在他们两个大哥的背后赚钱，但是现在，为什么我会做峰哥。
我捂着眼睛，我知道，我一旦做成这个峰哥，将会意味着什么，我将与邵军反目为仇，我们将兄弟残杀……
桑姐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自己也行。”
我立马说：“我做，桑姐，你安心的养胎，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我说完，就转身看着老酒，我说：“去医院吧，让受伤的兄弟都去医院，所有的事情，都我回来再说。”
我说完，就走出人群，桑姐突然说：“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带着人，跟邵军拼命。”
我回头看着桑姐，我说：“阿姐，相信我。”
桑姐没有看我，只是给牙哥擦着身体，我实在不忍心看牙哥身上的弹孔，十几个……
我走出去，来到楼下，我看着瘦猴跟小江，他们两个靠在车上，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迷茫。
“阿峰，现在，该怎么办？我有点迷，如果是邵军干的，我们的小命……”瘦猴有点担心的问我。
我抽了一下鼻子，我说：“你们两个去叫江蕙，等我回来，以后，我们自己单干。”
小江听了就说：“邵军会放过我们吗？他连豁牙都杀了，如果我们……”
我瞪着小江，我说：“现在你知道怕他了，你可以选择继续跟他。”
小江说：“阿哥，我没那个意思，我就跟你。”
我没说什么，直接打开车门我，?要去找邵军，我要问清楚。
即便，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明朗了。
但是，我想听他亲口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悲伤已经让我无法言语，我不知道该去想什么，愤怒已经让我无法思考。
他就静静的躺在这里，手里还拿着枪，显然他在战斗，但是，他还是被打死了。
他带的人并不多，只有二十几个，可见，他对这次来木姐是多有自信。
是啊，他是那么自信，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兄弟也会来。
他相信，自己的兄弟跟自己一起战斗，去干掉一个走投无路的周四，没什么可怕的。
但是，他永远都不知道，邵军没有来，来的，只是要他命的人。
我搂着豁牙，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叼着烟，那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我还记得，我跟邵军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们都叫他第一句牙哥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求他帮忙，他爽快的，连一个要求都没有提的时候。
为什么……
没有牙哥，就没有我跟邵军的今天，没有牙哥，邵军，今天都不一定能活下来。
我记得，豁牙跟邵军一起来救我的时候。
我还记得豁牙对我说的那句话。
我今天是来带我兄弟回家的。
我把牙哥扶起来，然后扛在肩膀上，我很孬，有点扛不动他，我有些踉跄，瘦猴跟小江来搀扶我，但是我说：“不用你们扶我……”
我咬着牙，把豁牙扛起来，扛着他往回走，我冰冷的说：“牙哥，咱们回家。”
我一边走，一边哭，但是没有眼泪，我再也不会哭了，不会在哭了。
我扛着豁牙走到我的车子边上，将他放下来，桑姐过来扶着豁牙，看到牙哥冰冷又苍白的脸色，桑姐什么都没说，只是跟我一起，把牙哥放在了车里，桑姐坐下来，搂着牙哥。
我看着桑姐面如死灰的脸色，我很心疼，桑姐跟牙哥是那么好，那么恩爱，牙哥就要做爸爸了，但是，现在他们却只能一个人活着，一个人永久的……
永别！
我握着拳头，我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答案已经不那么着急知道了。
杀猪匠走到我身边，脸色很难看，说：“妈的，这个邵军，真的够狠的，如果不是豁牙，这个臭小子，会有今天？妈的，没想到现在豁牙居然死在他手里，我跟豁牙虽然没什么交情，但是，我跟他还算是朋友，豁牙很豪气，大咧咧的，在我赌场里，不管输赢，从来都是一句话，愿赌服输，草。”
我瞪着豁牙的尸体，过去，已经不重要了，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我深吸一口气，我问：“你怎么知道，是邵军干的？”
杀猪匠看着我，笑着说：“阿峰，你还不相信？哼，你跟我说豁牙出事的时候，我就打听了，道上面都在传，是邵军干掉了豁牙，这是九叔的条件，我听说，昨天晚上，你们带着人去段九的家里，狠狠的威胁了一下段九，我告诉你，段九这个人，从来不受威胁，任何威胁他的人，他都会想办法除掉，你想想，周德龙他都不服气，何况是你们？”
我听着就闭上眼睛，是的，九叔这个人，不受威胁，周德龙曾经威胁他，他都不屈服，何况是我们。
杀猪匠说：“段九这个人很阴险的，他总是能抓住你的弱点，跟你想要的，然后利用你，他知道邵军想要上位，想要娶他女儿，所以，就做了一个交易，道上的人都说，今天早上，段九去找邵军，让邵军干掉豁牙，然后，他就退休，把琼楼交给邵军，并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而现在豁牙又死了，所以，一切都可以验证了。”
我咬着牙，我问：“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要放出来消息？他们藏着不是更好吗？”
杀猪匠无奈的笑一下，说；“这，可能就是段九高明的地方吧，邵军不见得想把这件事的消息放出来，但是段九就不一样了，他把消息放出来，肯定有段九的目的，这件事，其实跟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打听一下，而你呢，也刚好找我，出于这个情义，我是在帮你。”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我说：“谢谢你，朱老大。”
杀猪匠说：“你呢，要是在那边混不下去了，随时来找我，我杀猪匠很欣赏你，我告诉你，段九那个人的人品有问题，不管怎么样，你要小心，还有邵军，这个人，心狠手辣，我以前觉得我够狠了，但是，我至少不会对兄弟动手，可是邵军不一样，他什么人都杀，我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辙。”
杀猪匠说完，就带人走，我哽咽了起来，我看着桑姐抱着牙哥，一句话都不说，那种冷冰冰的样子，让我心痛，我上车，开车离开这里，离开这血腥味浓厚的地方。
车子朝着瑞丽开，我们都没有话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前面的路，该怎么走，我也不知道。
车子开回了瑞丽，回到了友谊宾馆，我们把牙哥带回去，带回他的地盘，回到这个我们第一次想见的地方。
桑姐拿着毛巾，给牙哥擦身体，把他身上的血给擦掉。
外面很吵，我去开门，我看到很多人站在外面，都是牙哥的兄弟，他们很吵，我看着老酒也一瘸一拐的进来了，老酒没死，但是，手上很严重，脸上都是血，身上都是豁口，还有血窟窿在冒血。
老酒看到牙哥躺在地上，就跪下来，很痛苦，所有人都跪下来。
牙哥对兄弟是非常好的，所有人都很重感情，牙哥现在死了，所有人都悲痛欲绝。
我哽咽了起来，我看着桑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酒说：“邵军没去吗？”
我摇头，我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酒突然瞪着我，说：“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我看着老酒，我低下头，桑姐立马说：“他不知道，这件事，他不知道。”
我听着桑姐的话，就跪下来，跪在牙哥的面前，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桑姐说：“仓库，还在吗？”
一个兄弟说：“不在了，牙哥走了之后，就来了一批人，把仓库给抢了，那块料子，也被他们抢走了。”
我听了之后，就有点要昏厥的感觉，妈的，赶尽杀绝，真的是赶尽杀绝，我现在，已经不得不相信是邵军干的了，因为，只有他知道，我们一起赌了一块料子。
我咬着牙，我直接走出去，桑姐突然说：“你要去那？去找邵军吗？没有意义。”
我听到桑姐的话，我就看着桑姐，我问：“我，我只是……”
“事情很明朗了，道上面说的，并不是空穴来风，牙哥对你怎么样？”桑姐冷冰冰的问我。
我说：“他是我的好大哥。”
桑姐又问我：“我对你怎么样？”
我很难受，我说：“你是我最好的姐姐。”
桑姐深吸一口气，说：“我怀孕了，牙哥死了，我不能让孩子有事，所以，我现在没办法帮牙哥报仇，我们对你都很好，那么，友谊宾馆以后就交给你来管，牙哥的仇，就由你来抱。”
我听着就很诧异，我说：“我不行的……”
桑姐看着我，说：“你是害怕邵军，还是本来就是个废物？”
我听到桑姐的话，很冷，我咬着牙，很受伤，我低下头，我说：“牙哥平时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扶不起来的阿斗吗？”
我哽咽了一下，桑姐立马说：“叫峰哥……”
老酒看着我，说：“峰哥……”
“峰哥……”
身后的人都叫我，我回头看着他们，我很无奈，真的很无奈，我没有要做什么峰哥，我曾经的梦想，就是赚钱，躲在他们两个大哥的背后赚钱，但是现在，为什么我会做峰哥。
我捂着眼睛，我知道，我一旦做成这个峰哥，将会意味着什么，我将与邵军反目为仇，我们将兄弟残杀……
桑姐说：“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自己也行。”
我立马说：“我做，桑姐，你安心的养胎，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我说完，就转身看着老酒，我说：“去医院吧，让受伤的兄弟都去医院，所有的事情，都我回来再说。”
我说完，就走出人群，桑姐突然说：“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带着人，跟邵军拼命。”
我回头看着桑姐，我说：“阿姐，相信我。”
桑姐没有看我，只是给牙哥擦着身体，我实在不忍心看牙哥身上的弹孔，十几个……
我走出去，来到楼下，我看着瘦猴跟小江，他们两个靠在车上，两个人的表情都很迷茫。
“阿峰，现在，该怎么办？我有点迷，如果是邵军干的，我们的小命……”瘦猴有点担心的问我。
我抽了一下鼻子，我说：“你们两个去叫江蕙，等我回来，以后，我们自己单干。”
小江听了就说：“邵军会放过我们吗？他连豁牙都杀了，如果我们……”
我瞪着小江，我说：“现在你知道怕他了，你可以选择继续跟他。”
小江说：“阿哥，我没那个意思，我就跟你。”
我没说什么，直接打开车门我，?要去找邵军，我要问清楚。
即便，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明朗了。
但是，我想听他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