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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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又一次可以单独外出的时候，元香和如娟绕了很久的圈子甩掉跟在后面的记者来到酒店。进了门发现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美食，而且都是两人爱吃的。
“外面的人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沈秋华坐在沙发上，示意两人过来吃。
“娘娘……”两人感动。
沈秋华抬手，打断了后面的话。“这个称呼一定要改。既然你们想要跟着我，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娘娘……不是，我们怎么可以这么称呼您？”主仆关系在元香和如娟心里是根深蒂固的。她们一向视沈秋华如神一般，哪敢以姐妹相称？
“要跟着我就这么称呼。”娘娘的气场还是有的。很多时候沈秋华并不愿意在一件简单的事情上多费口舌。这句话一出，元香和如娟愣是没敢再说其他。
空气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杨琼走过来问：“你们怎么就不愿意改变称呼呢？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啊？”
在杨琼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的问题。可是在其他三人看来，这代表着彼此间的关系。元香和如娟坚决不想改，是想维护主仆关系。沈秋华坚决要改，是想否定主仆关系。
“秋……秋华姐……”如娟看到沈秋华不容置疑的态度，试着叫了一声，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到。
沈秋华闻言笑道：“这才乖，吃饭吧。”只是目光望向了元香。
元香憋得满脸通红，“秋华……姐……”
“这就对了嘛。”杨琼过来拍拍两人。“你们看我早就改口了。”
元香和如娟坐下来吃饭，听了这话都斜着眼睛瞟着她，眼神里那满满的嫌弃啊！你不守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比赛顺利吗？”沈秋华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在两人吃完东西后才问道。
“还好。”如娟替两人回答。
“所以昨天晚上播出来你们比赛失误的情况是你们故意的？”沈秋华的眼睛里可不容沙子。昨天新一期的《出道进行时》她和杨琼一起看的，看到失误就觉得不对了。
元香和如娟互相看了一眼，“我们那时看到娘……看到秋华姐太激动了，影响了后面的发挥。”如娟解释道。
沈秋华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脸上一一扫过，这才缓了口气，“元香，如娟，前世的事情终究都已经过去了。这一世，我拿你们当朋友，当姐妹。但我不希望你们为我付出太多。你们有你们的人生，我也有我的。”杨琼这时候过来露个脸，证明自己就是沈秋华的人生。
“秋华姐，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但是追随您已经是我们的习惯了。跟着您做事心里总是踏实的。如今我们身处娱乐圈边缘，无论是进是退都身不由己。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如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如果待在娘娘身边，就不用为这些烦恼了。
“我和如娟商量过，我们想输掉比赛。等着被公司扫地出门，自动解约。”元香也开口了。
杨琼没想到两人居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这根本就是自毁前程啊！
沈秋华心中感动，但是对两人的做法却一点都不赞同。“我不了解娱乐圈。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且不说你们这样做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如果我是公司老板，至少不会轻易放你们走。反正有十年合同在手，想养废你们很容易。”
元香和如娟面面相觑。
“尤其你们之前表现得都不错，这个时候输掉比赛，很难让人相信你们不是故意的。我想应该有人愿意挖你们过去，你们说你们的老板会怎么想呢？”沈秋华不懂娱乐圈，但是她懂人心。这种事很简单，一眼就能看明白。
“那我们该怎么做？”两人觉得还是不要自己胡乱做决定的好。
沈秋华微笑，“努力争取最好的成绩吧。”
“可是……”如娟不明白，她们是一门心思想解约啊！
“等你成名了，才会有越来越多的决定权。在这之前，乖乖听公司的话，不要弄出这些有的没的。我会为你们加油的。”沈秋华绝口不提解约的事。在她看来，要想解约最快最稳妥的方式，就是直接交出违约金。但是一个亿，她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弄到。办法总会有，她要先稳住这两个心都飞了的姑娘，才好有所动作。
在最终确认了一遍沈秋华的意思后，元香和如娟离开了酒店。她们外出有时间限制的，不能超时。
站在床边，看着做贼一般离开的两人，沈秋华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是比较欠考虑，但不是有你在吗？经过这一件事，她们以后做事会多和你沟通的。你叹什么气啊？”杨琼收拾了饭菜，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
沈秋华的手放到杨琼的手上，温热的触感让她逐渐放松。“你有没有注意到元香胳膊上的伤？”
杨琼当然注意到了。她是做保镖的，对伤痕之类的比较敏感。“你也注意到了。那是瘀伤，应该是撞的。”
“是撞的。”沈秋华走到桌子边拿起ipad，找到一段视频播放给杨琼看。那是《出道进行时》的花絮视频，今天中午刚刚放出来。在视频里，元香练习舞蹈翻跟头时突然失误，整个人都撞到墙上。要不是她身手敏捷用胳膊挡了一下，和墙进行亲密接触的就是她的脸了。
节目组用这个虐了一拨粉，也算给元香拉高了粉丝支持率。底下弹幕都是心疼的。
杨琼不愧是专业的，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元香失误的时候是有人动手脚了吧？这段视频剪辑过，完全看不到她失误前的动作。”杨琼想想又觉得不对，自己能够看出来是因为自己常年看监控练就的火眼金睛。沈秋华为什么也能看出来？
“你怎么看出问题来的？”
沈秋华把视频往回调了一下，就在元香失误撞墙的时候，镜头快速一扫，沈秋华及时暂停了。“看这个女孩的眼神。”她指的那个女孩眼神里没有惊慌，全是得意。虽然只是一个很短的瞬间，但是那个眼神足以令沈秋华感到不舒服。就是这点不舒服，让她反复看了很多遍视频，这才发现其中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元香？”杨琼觉得奇怪。元香虽然比赛成绩不错，可不是成绩最好的，也不是人气最高的，为什么要害她？
“你看着这个人的资料就知道了。”沈秋华看了太多遍视频，这会儿要闭目养神。
两人坐在沙发上，沈秋华靠在杨琼肩头，找个了舒服的角度闭上了眼睛。
杨琼在比赛名单里找到那个女孩，叫倪佳灵。再往下翻，发现她的特长和元香一样，都是擅长舞蹈。而且和元香是比赛里舞蹈最好的两个人。“竞争关系啊。”
“看赛制比赛已经进行到后半段，元香的人气比她高。虽然元香排不上前几名，但是特点鲜明。元香不爱说话都成了拿来炒作的特点了，和如娟的关系也很有卖点。这个倪佳灵估计快被淘汰了，所以才出手的。”沈秋华闭着眼睛分析道。
杨琼低头将沈秋华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枕得更加舒服一些。“你明明不大看综艺节目的，怎么懂这些？”
“这种事还不就是那样，和前世的皇宫里又有什么区别？唯独不同的，大概就是这里的把戏更简单，人也更蠢而已。”沈秋华皱着眉，实在没什么兴趣。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元香？”
沈秋华闻言睁开眼看着她。“你当元香不知道吗？她前世可是我珑华宫的管事宫女，我那样树大招风，她没点本事怎么镇得住？”
“你们这些人啊！”杨琼感慨，“有了前世记忆怎么都跟开了挂一样？”
难得沈秋华知道开挂的意思，听了这话在心里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多吃的那些苦，如今都酿成了蜜。”
两人在H市住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在确定元香和如娟会好好比赛后，两人离开H市，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村子里继续过起了田园生活。仿佛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沈秋华回来后翻出了自己这段时间写的书法作品，一幅一幅挑选着。沈秋华的书法在前世皇宫里都是最顶尖的，今世也卖出过高价，是得到书法界元老李老的肯定的。
杨琼看到她做这些，立刻明白她想把作品卖了换钱给元香和如娟交违约金。可是靠卖字能卖出一个亿吗？
沈秋华也在计算着，答案是——不能。
“如果你真想卖掉这些，我陪你去见见李老。反正你们也有很久不见了。就当叙叙旧，聊聊天。”杨琼知道有些事沈秋华不做是不会甘心的。她自问在金钱方面帮不上什么忙。自己想要赚大钱只能去拼命，这是被沈秋华禁止的。所以她只能尽量配合沈秋华，全力支持她的每一个想法。
沈秋华却摇摇头。“我说出来李老一定会帮忙。可是一个亿不是小数目。他的孙子李恩逸的原山集团倒是能拿出这笔钱，但这样我反而更不能和他说。”沈秋华之前做过原山集团的总经理，当然清楚原山集团有多少家底。
杨琼心疼地捧住沈秋华的脸颊，“秋华，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就算没有解约，元香和如娟现在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至少她们两人还在一起。日子总是要靠自己过下去的，你代替不了她们。”她知道沈秋华一定已经想过了所有能弄到钱的可能性，这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大脑一定在超速地运转。
“我明白。”沈秋华嘴上说明白，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去想，只是自己终究也是无能为力。
半个月后，一色裁的宣传广告全面铺开。线上线下到处都能看到沈秋华的形象。连她们居住的乡村里都有，村民们很快认出了沈秋华，一个两个都过来说要认识大明星。
这种情况是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她们没有想到这次一色裁的宣传力度这么大。
“不是说效益不好吗？怎么还铺这么多广告？”杨琼一边抱怨一边收拾东西。这地方是不能再住下去了。门槛快被来看热闹的人踏平了。可是连这里都不能住了，她们还能搬去哪里呢？
“要回家吗？”杨琼问。
沈秋华摇摇头。家里肯定更不太平。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尤其是自己那令人头疼的三姨和表妹一家人。她回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在打了个电话和父母联系了之后，果然家里也经常来人想偶遇沈秋华。
“去B市。”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这是沈秋华最终的决定。
在又一次可以单独外出的时候，元香和如娟绕了很久的圈子甩掉跟在后面的记者来到酒店。进了门发现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美食，而且都是两人爱吃的。
“外面的人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沈秋华坐在沙发上，示意两人过来吃。
“娘娘……”两人感动。
沈秋华抬手，打断了后面的话。“这个称呼一定要改。既然你们想要跟着我，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吧。”
两人同时瞪大了眼睛。“娘娘……不是，我们怎么可以这么称呼您？”主仆关系在元香和如娟心里是根深蒂固的。她们一向视沈秋华如神一般，哪敢以姐妹相称？
“要跟着我就这么称呼。”娘娘的气场还是有的。很多时候沈秋华并不愿意在一件简单的事情上多费口舌。这句话一出，元香和如娟愣是没敢再说其他。
空气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杨琼走过来问：“你们怎么就不愿意改变称呼呢？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啊？”
在杨琼看来，不过就是一个称呼的问题。可是在其他三人看来，这代表着彼此间的关系。元香和如娟坚决不想改，是想维护主仆关系。沈秋华坚决要改，是想否定主仆关系。
“秋……秋华姐……”如娟看到沈秋华不容置疑的态度，试着叫了一声，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到。
沈秋华闻言笑道：“这才乖，吃饭吧。”只是目光望向了元香。
元香憋得满脸通红，“秋华……姐……”
“这就对了嘛。”杨琼过来拍拍两人。“你们看我早就改口了。”
元香和如娟坐下来吃饭，听了这话都斜着眼睛瞟着她，眼神里那满满的嫌弃啊！你不守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好意思拿出来说？
“比赛顺利吗？”沈秋华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在两人吃完东西后才问道。
“还好。”如娟替两人回答。
“所以昨天晚上播出来你们比赛失误的情况是你们故意的？”沈秋华的眼睛里可不容沙子。昨天新一期的《出道进行时》她和杨琼一起看的，看到失误就觉得不对了。
元香和如娟互相看了一眼，“我们那时看到娘……看到秋华姐太激动了，影响了后面的发挥。”如娟解释道。
沈秋华审视的目光在两人脸上一一扫过，这才缓了口气，“元香，如娟，前世的事情终究都已经过去了。这一世，我拿你们当朋友，当姐妹。但我不希望你们为我付出太多。你们有你们的人生，我也有我的。”杨琼这时候过来露个脸，证明自己就是沈秋华的人生。
“秋华姐，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但是追随您已经是我们的习惯了。跟着您做事心里总是踏实的。如今我们身处娱乐圈边缘，无论是进是退都身不由己。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如娟说出了自己的担心。如果待在娘娘身边，就不用为这些烦恼了。
“我和如娟商量过，我们想输掉比赛。等着被公司扫地出门，自动解约。”元香也开口了。
杨琼没想到两人居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这根本就是自毁前程啊！
沈秋华心中感动，但是对两人的做法却一点都不赞同。“我不了解娱乐圈。不过我并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且不说你们这样做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如果我是公司老板，至少不会轻易放你们走。反正有十年合同在手，想养废你们很容易。”
元香和如娟面面相觑。
“尤其你们之前表现得都不错，这个时候输掉比赛，很难让人相信你们不是故意的。我想应该有人愿意挖你们过去，你们说你们的老板会怎么想呢？”沈秋华不懂娱乐圈，但是她懂人心。这种事很简单，一眼就能看明白。
“那我们该怎么做？”两人觉得还是不要自己胡乱做决定的好。
沈秋华微笑，“努力争取最好的成绩吧。”
“可是……”如娟不明白，她们是一门心思想解约啊！
“等你成名了，才会有越来越多的决定权。在这之前，乖乖听公司的话，不要弄出这些有的没的。我会为你们加油的。”沈秋华绝口不提解约的事。在她看来，要想解约最快最稳妥的方式，就是直接交出违约金。但是一个亿，她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弄到。办法总会有，她要先稳住这两个心都飞了的姑娘，才好有所动作。
在最终确认了一遍沈秋华的意思后，元香和如娟离开了酒店。她们外出有时间限制的，不能超时。
站在床边，看着做贼一般离开的两人，沈秋华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们是比较欠考虑，但不是有你在吗？经过这一件事，她们以后做事会多和你沟通的。你叹什么气啊？”杨琼收拾了饭菜，走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
沈秋华的手放到杨琼的手上，温热的触感让她逐渐放松。“你有没有注意到元香胳膊上的伤？”
杨琼当然注意到了。她是做保镖的，对伤痕之类的比较敏感。“你也注意到了。那是瘀伤，应该是撞的。”
“是撞的。”沈秋华走到桌子边拿起ipad，找到一段视频播放给杨琼看。那是《出道进行时》的花絮视频，今天中午刚刚放出来。在视频里，元香练习舞蹈翻跟头时突然失误，整个人都撞到墙上。要不是她身手敏捷用胳膊挡了一下，和墙进行亲密接触的就是她的脸了。
节目组用这个虐了一拨粉，也算给元香拉高了粉丝支持率。底下弹幕都是心疼的。
杨琼不愧是专业的，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元香失误的时候是有人动手脚了吧？这段视频剪辑过，完全看不到她失误前的动作。”杨琼想想又觉得不对，自己能够看出来是因为自己常年看监控练就的火眼金睛。沈秋华为什么也能看出来？
“你怎么看出问题来的？”
沈秋华把视频往回调了一下，就在元香失误撞墙的时候，镜头快速一扫，沈秋华及时暂停了。“看这个女孩的眼神。”她指的那个女孩眼神里没有惊慌，全是得意。虽然只是一个很短的瞬间，但是那个眼神足以令沈秋华感到不舒服。就是这点不舒服，让她反复看了很多遍视频，这才发现其中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元香？”杨琼觉得奇怪。元香虽然比赛成绩不错，可不是成绩最好的，也不是人气最高的，为什么要害她？
“你看着这个人的资料就知道了。”沈秋华看了太多遍视频，这会儿要闭目养神。
两人坐在沙发上，沈秋华靠在杨琼肩头，找个了舒服的角度闭上了眼睛。
杨琼在比赛名单里找到那个女孩，叫倪佳灵。再往下翻，发现她的特长和元香一样，都是擅长舞蹈。而且和元香是比赛里舞蹈最好的两个人。“竞争关系啊。”
“看赛制比赛已经进行到后半段，元香的人气比她高。虽然元香排不上前几名，但是特点鲜明。元香不爱说话都成了拿来炒作的特点了，和如娟的关系也很有卖点。这个倪佳灵估计快被淘汰了，所以才出手的。”沈秋华闭着眼睛分析道。
杨琼低头将沈秋华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让她枕得更加舒服一些。“你明明不大看综艺节目的，怎么懂这些？”
“这种事还不就是那样，和前世的皇宫里又有什么区别？唯独不同的，大概就是这里的把戏更简单，人也更蠢而已。”沈秋华皱着眉，实在没什么兴趣。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元香？”
沈秋华闻言睁开眼看着她。“你当元香不知道吗？她前世可是我珑华宫的管事宫女，我那样树大招风，她没点本事怎么镇得住？”
“你们这些人啊！”杨琼感慨，“有了前世记忆怎么都跟开了挂一样？”
难得沈秋华知道开挂的意思，听了这话在心里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多吃的那些苦，如今都酿成了蜜。”
两人在H市住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在确定元香和如娟会好好比赛后，两人离开H市，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村子里继续过起了田园生活。仿佛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沈秋华回来后翻出了自己这段时间写的书法作品，一幅一幅挑选着。沈秋华的书法在前世皇宫里都是最顶尖的，今世也卖出过高价，是得到书法界元老李老的肯定的。
杨琼看到她做这些，立刻明白她想把作品卖了换钱给元香和如娟交违约金。可是靠卖字能卖出一个亿吗？
沈秋华也在计算着，答案是——不能。
“如果你真想卖掉这些，我陪你去见见李老。反正你们也有很久不见了。就当叙叙旧，聊聊天。”杨琼知道有些事沈秋华不做是不会甘心的。她自问在金钱方面帮不上什么忙。自己想要赚大钱只能去拼命，这是被沈秋华禁止的。所以她只能尽量配合沈秋华，全力支持她的每一个想法。
沈秋华却摇摇头。“我说出来李老一定会帮忙。可是一个亿不是小数目。他的孙子李恩逸的原山集团倒是能拿出这笔钱，但这样我反而更不能和他说。”沈秋华之前做过原山集团的总经理，当然清楚原山集团有多少家底。
杨琼心疼地捧住沈秋华的脸颊，“秋华，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就算没有解约，元香和如娟现在不是也过得挺好的吗？至少她们两人还在一起。日子总是要靠自己过下去的，你代替不了她们。”她知道沈秋华一定已经想过了所有能弄到钱的可能性，这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大脑一定在超速地运转。
“我明白。”沈秋华嘴上说明白，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会去想，只是自己终究也是无能为力。
半个月后，一色裁的宣传广告全面铺开。线上线下到处都能看到沈秋华的形象。连她们居住的乡村里都有，村民们很快认出了沈秋华，一个两个都过来说要认识大明星。
这种情况是两人都没有预料到的。她们没有想到这次一色裁的宣传力度这么大。
“不是说效益不好吗？怎么还铺这么多广告？”杨琼一边抱怨一边收拾东西。这地方是不能再住下去了。门槛快被来看热闹的人踏平了。可是连这里都不能住了，她们还能搬去哪里呢？
“要回家吗？”杨琼问。
沈秋华摇摇头。家里肯定更不太平。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尤其是自己那令人头疼的三姨和表妹一家人。她回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在打了个电话和父母联系了之后，果然家里也经常来人想偶遇沈秋华。
“去B市。”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这是沈秋华最终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