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狂犬变忠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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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团整栋楼里充满了各种高科技的设施。
小江总和江董都有他们的专属电梯, 抬手按下位于大楼正中间的那一层。
江董是从苦日子过过来的人，所以他们的办公室，一点儿都不全景，一点儿都不洋气。
反而是按照上世纪□□十年代的传统，到处都充满着老干部的气息，不求华美逼人, 不求富丽堂皇，只有一点, 方便做事, 一旦出事，也方便逃生。
每次有大客户来集团里谈生意，心里都会默默吐槽。久而久之，江董的“抠”简直人尽皆知。
不过江柘倒是适应良好。大概因为他本身也比较喜欢简洁风吧。
“叮”地一声到达。小江总走出电梯, 一男一女两名秘书抱着文件站在门口。看到他齐齐一震, “小江总好。”
这一幕也被摄像头全程录下来，远程送回江家。
江父江母坐在一起，看着儿子精明干练的气势满意的不得了。
江父：“输人不输阵。柘儿这一身的气势就远超同龄人了，不错不错。”
江母嘴角含笑，“那当然了。我早跟你说过咱们儿子天赋过人，以前是没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你看经此一事, 他一夜之间长大了, 成熟了。我这个当妈的也放心了。”
江父深表赞同。
江氏集团。
“小江总, 这是江董特意嘱咐过要你过目的文件。”
“小江总, 江董嘱咐你今天上午十一点钟有个重要会议, 十点四十五我会来提醒你。”
“小江总………”
对于小江总如此适应良好，秘书两人都有些意外。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之前江董放话让小江总来公司，不少人私底下嘲笑江董糊涂了。现在看来，江董分明是成竹在胸，把儿子调..教好了，再送进公司。
这下也不知道多少想看笑话的人，脸都要被打肿了吧，啧啧。
两名秘书汇报完工作，快速离开，厚重的门被轻轻地关上，室内又恢复一片安静。
江柘坐在办公椅上，熟练地打开电脑，一目十行扫过那些资料。
十点四十五分，男秘书进来提醒他。他收拾收拾，抬脚去了会议室。
整整一天，江柘忙成了陀螺，晚上员工都走了，他这个小江总还得加班。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料，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他刚进公司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加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干不完的活儿。
有时候他总在想，这么辛苦，这么忙碌，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柘揉了揉眉心，仰躺在椅背上。
半晌，他张了张嘴，无声叹了口气，都是为了生活啊。
别人只看到他光鲜亮丽的表面，没看到他背后为此付出过多少努力。
江柘甩甩头，给家里父母，也给莫凌发了个消息。
等到半夜十二点，他才拿上车钥匙，疲惫回家。
江家一片漆黑，其他人应该是睡熟了。江柘用最轻的脚步，最快的速度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动作轻缓地爬上了床。
“唔。”莫凌嘤咛一声，揉着眼睛，顺手开了床头灯，从床上半坐起来。
江柘动作一滞，低声道：“抱歉，小凌，吵醒你了。”
莫凌摇摇头，“你也累了，快睡吧。”
江柘脱鞋上床，莫凌倒回去又睡。江柘关了灯，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像一个半搂的动作，很快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早的，他又起床了。蹑手蹑脚的穿衣洗漱，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开车去了公司。
两名跟着江父已久的秘书是真服气了。看来传言有误啊。小江总这么勤奋努力的人都被称为纨绔子弟，那他们算什么，废材吗？
不过很快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小江总曾经出过事，差点没了命。这才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咳，浪子回头。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江柘每天雷打不动的按时上班，经常加班。最快熟悉了公司的流程之后，他终于能够按时下班了。
江父听着心腹给他汇报的消息，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江母拍了他一下，“干什么，笑的那么，额，猥.琐。”
江父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猥.琐了。”
江母偷偷翻了个白眼。
江父当没看到，乐呵呵的，“柘儿现在终于能自己独当一面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闲下来了。”
江母没好气道：“你就使劲儿压榨儿子吧你。”
江父：“这你就不懂了。有道是能者多劳。我这是给儿子充分发挥的空间。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出国旅游吗，现在柘儿能管理公司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去买机票，我们出国玩。”
“这……”江母很是心动，却又有几分犹疑，“柘儿虽然学好了，可是没你看着，我怕”
江父：“怕什么，公司里还有那群老东西呢，不会出事的。”
江母嘴角抽抽，到底还是同意了。
这边江家父母“坑儿子”不遗余力。另一边莫家父母更是给女儿大大的惊喜。
莫凌看着手机里的图片，简直不敢相信。
很快电话响了，她按下接听键。
莫父：“小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跟你妈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了哈哈哈哈哈。”
“这事还得多亏了女婿，不是他帮我出钱出点子，我到现在还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呢。哪能像现在这样，每天干劲十足。”
莫凌还没开口，她爸就狂轰乱炸一堆。
莫凌：…………
莫凌：“算了。你高兴就好。”
莫父哈哈大笑，“我当然高兴了。你妈也高兴啊。她每天数钱数的笑哈哈，你妈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么点钱也数的开心。”
“那有本事你别数啊。”那边传来莫母不满的声音。
电话似乎被拿开了，过了一会儿，才听莫父道：“不过你妈现在是越来越彪悍了，一点儿都不像以前那么温柔。”
莫凌静静听着她爸的“抱怨”，第一次没有觉得家人的长篇大论烦人。
十多分钟过去，莫父做总结，道：“好了。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我跟你妈好的很，不用挂念，拜拜。”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莫凌垂下眼，隐去了眼中的笑意。
晚上睡觉前，莫凌突然从后面抱住男人，柔柔道：“爸妈的事，谢谢。”
江柘愣了愣，而后拍拍她的手，“无事，只要一家人开心就好了。”
当初他找人弄了块地皮，鼓励莫父莫母做农家乐，他起初只是想给两人找点事情做，他们遇到问题时，给他打电话，他能帮就帮。没想到莫父莫母大受鼓励，竟然真把那个农家乐办起来了，现在有了一点儿规模，至少忙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是没有什么外空时间胡思乱想了。
江柘想着，这段时间他表现这么好，如果邀请莫凌出去玩，莫凌应该不会拒绝他了。
奈何他还未开口，次日，饭桌上，江父抢先一步，宣布了他要跟江母出国游玩的事情。
江柘：…………
他觉得他现在需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
江柘一脸木然地告别了父母，然后回家。
他看到莫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佣人进进出出打扫卫生，心里一动。
谁说二人世界，只有外出才能过的。
江柘大手一挥给佣人放了一周的假，白天早早把公事处理完，下午忙不迭回家。一个人布置房间，红酒，蜡烛，牛排等等。
莫凌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她刚要开灯，就被人出声阻止了。
“别动。”昏暗的环境，故意压低的男声，暧昧在一瞬间悄然而至。
“唰”地一下，方桌上的蜡烛被点燃，橙黄色的火光微微跳跃，江柘逆着光向她一步一步走来。
江柘：“累了一天，歇会儿吧。”他拉着莫凌走向方桌，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
转身放起了留音机，音乐声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有那么刹那，莫凌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民国。
江柘：“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牛排被煎的刚刚好，细嫩浓香，莫凌吃了几口，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却听得异样的声音。
放在灯下，仔细一瞅，里面竟然是枚戒指。
江柘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我总想着既然重新开始，那么这场求婚是必不可少的。”
“小凌，你愿意与我共度一生一世吗？”
莫凌望着他，眼珠微动，眼泪啪嗒落了下来。
她说：“我愿意。”
……………
五年后。
热闹的街头，一名男人坐在驾驶座上，黑色的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的弧度微微弯起，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出他极有线条感的身材。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男人。
然而，帅不过三秒。
后座突然蹦出一个穿着卡通头像上衣的萌娃，小手一巴掌呼男人肩膀上，“爸爸，妹妹又尿尿了，你快来给她换尿布。”
墨镜下的嘴角抽抽，系统看的哈哈大笑，简直不要太幸灾乐祸。
系统：“嘎嘎，江柘，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嗝”
江柘取下墨镜，露出他英俊的面容。然后认命给小女儿换尿布。
这个时候车门打开，一名打扮时尚的女子坐了进来，萌娃一下子扑了过去，撒着娇儿，“妈妈，有买我最喜欢吃的冰激凌吗？”
给女儿换完尿布的某人也抬起头来，意味深长道：“是啊，前几天吃的那道冰淇淋可甜了。”
莫凌红了脸，含羞带嗔地瞪他一眼，都两个孩子的爸了，还没个正形的。
江氏集团整栋楼里充满了各种高科技的设施。
小江总和江董都有他们的专属电梯, 抬手按下位于大楼正中间的那一层。
江董是从苦日子过过来的人，所以他们的办公室，一点儿都不全景，一点儿都不洋气。
反而是按照上世纪□□十年代的传统，到处都充满着老干部的气息，不求华美逼人, 不求富丽堂皇，只有一点, 方便做事, 一旦出事，也方便逃生。
每次有大客户来集团里谈生意，心里都会默默吐槽。久而久之，江董的“抠”简直人尽皆知。
不过江柘倒是适应良好。大概因为他本身也比较喜欢简洁风吧。
“叮”地一声到达。小江总走出电梯, 一男一女两名秘书抱着文件站在门口。看到他齐齐一震, “小江总好。”
这一幕也被摄像头全程录下来，远程送回江家。
江父江母坐在一起，看着儿子精明干练的气势满意的不得了。
江父：“输人不输阵。柘儿这一身的气势就远超同龄人了，不错不错。”
江母嘴角含笑，“那当然了。我早跟你说过咱们儿子天赋过人，以前是没把心思放在正事上。你看经此一事, 他一夜之间长大了, 成熟了。我这个当妈的也放心了。”
江父深表赞同。
江氏集团。
“小江总, 这是江董特意嘱咐过要你过目的文件。”
“小江总, 江董嘱咐你今天上午十一点钟有个重要会议, 十点四十五我会来提醒你。”
“小江总………”
对于小江总如此适应良好，秘书两人都有些意外。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之前江董放话让小江总来公司，不少人私底下嘲笑江董糊涂了。现在看来，江董分明是成竹在胸，把儿子调..教好了，再送进公司。
这下也不知道多少想看笑话的人，脸都要被打肿了吧，啧啧。
两名秘书汇报完工作，快速离开，厚重的门被轻轻地关上，室内又恢复一片安静。
江柘坐在办公椅上，熟练地打开电脑，一目十行扫过那些资料。
十点四十五分，男秘书进来提醒他。他收拾收拾，抬脚去了会议室。
整整一天，江柘忙成了陀螺，晚上员工都走了，他这个小江总还得加班。
他看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料，恍惚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原本的世界。他刚进公司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加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干不完的活儿。
有时候他总在想，这么辛苦，这么忙碌，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柘揉了揉眉心，仰躺在椅背上。
半晌，他张了张嘴，无声叹了口气，都是为了生活啊。
别人只看到他光鲜亮丽的表面，没看到他背后为此付出过多少努力。
江柘甩甩头，给家里父母，也给莫凌发了个消息。
等到半夜十二点，他才拿上车钥匙，疲惫回家。
江家一片漆黑，其他人应该是睡熟了。江柘用最轻的脚步，最快的速度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动作轻缓地爬上了床。
“唔。”莫凌嘤咛一声，揉着眼睛，顺手开了床头灯，从床上半坐起来。
江柘动作一滞，低声道：“抱歉，小凌，吵醒你了。”
莫凌摇摇头，“你也累了，快睡吧。”
江柘脱鞋上床，莫凌倒回去又睡。江柘关了灯，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像一个半搂的动作，很快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早的，他又起床了。蹑手蹑脚的穿衣洗漱，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开车去了公司。
两名跟着江父已久的秘书是真服气了。看来传言有误啊。小江总这么勤奋努力的人都被称为纨绔子弟，那他们算什么，废材吗？
不过很快又有小道消息传出，说小江总曾经出过事，差点没了命。这才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咳，浪子回头。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江柘每天雷打不动的按时上班，经常加班。最快熟悉了公司的流程之后，他终于能够按时下班了。
江父听着心腹给他汇报的消息，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江母拍了他一下，“干什么，笑的那么，额，猥.琐。”
江父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话。我哪里猥.琐了。”
江母偷偷翻了个白眼。
江父当没看到，乐呵呵的，“柘儿现在终于能自己独当一面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可以闲下来了。”
江母没好气道：“你就使劲儿压榨儿子吧你。”
江父：“这你就不懂了。有道是能者多劳。我这是给儿子充分发挥的空间。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出国旅游吗，现在柘儿能管理公司了，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去买机票，我们出国玩。”
“这……”江母很是心动，却又有几分犹疑，“柘儿虽然学好了，可是没你看着，我怕”
江父：“怕什么，公司里还有那群老东西呢，不会出事的。”
江母嘴角抽抽，到底还是同意了。
这边江家父母“坑儿子”不遗余力。另一边莫家父母更是给女儿大大的惊喜。
莫凌看着手机里的图片，简直不敢相信。
很快电话响了，她按下接听键。
莫父：“小凌，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跟你妈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了哈哈哈哈哈。”
“这事还得多亏了女婿，不是他帮我出钱出点子，我到现在还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呢。哪能像现在这样，每天干劲十足。”
莫凌还没开口，她爸就狂轰乱炸一堆。
莫凌：…………
莫凌：“算了。你高兴就好。”
莫父哈哈大笑，“我当然高兴了。你妈也高兴啊。她每天数钱数的笑哈哈，你妈就是头发长，见识短，那么点钱也数的开心。”
“那有本事你别数啊。”那边传来莫母不满的声音。
电话似乎被拿开了，过了一会儿，才听莫父道：“不过你妈现在是越来越彪悍了，一点儿都不像以前那么温柔。”
莫凌静静听着她爸的“抱怨”，第一次没有觉得家人的长篇大论烦人。
十多分钟过去，莫父做总结，道：“好了。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我跟你妈好的很，不用挂念，拜拜。”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莫凌垂下眼，隐去了眼中的笑意。
晚上睡觉前，莫凌突然从后面抱住男人，柔柔道：“爸妈的事，谢谢。”
江柘愣了愣，而后拍拍她的手，“无事，只要一家人开心就好了。”
当初他找人弄了块地皮，鼓励莫父莫母做农家乐，他起初只是想给两人找点事情做，他们遇到问题时，给他打电话，他能帮就帮。没想到莫父莫母大受鼓励，竟然真把那个农家乐办起来了，现在有了一点儿规模，至少忙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是没有什么外空时间胡思乱想了。
江柘想着，这段时间他表现这么好，如果邀请莫凌出去玩，莫凌应该不会拒绝他了。
奈何他还未开口，次日，饭桌上，江父抢先一步，宣布了他要跟江母出国游玩的事情。
江柘：…………
他觉得他现在需要一瓶速效救心丸= =
江柘一脸木然地告别了父母，然后回家。
他看到莫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佣人进进出出打扫卫生，心里一动。
谁说二人世界，只有外出才能过的。
江柘大手一挥给佣人放了一周的假，白天早早把公事处理完，下午忙不迭回家。一个人布置房间，红酒，蜡烛，牛排等等。
莫凌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黑漆漆的。她刚要开灯，就被人出声阻止了。
“别动。”昏暗的环境，故意压低的男声，暧昧在一瞬间悄然而至。
“唰”地一下，方桌上的蜡烛被点燃，橙黄色的火光微微跳跃，江柘逆着光向她一步一步走来。
江柘：“累了一天，歇会儿吧。”他拉着莫凌走向方桌，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
转身放起了留音机，音乐声在空气中缓缓流淌。有那么刹那，莫凌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民国。
江柘：“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牛排被煎的刚刚好，细嫩浓香，莫凌吃了几口，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却听得异样的声音。
放在灯下，仔细一瞅，里面竟然是枚戒指。
江柘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我总想着既然重新开始，那么这场求婚是必不可少的。”
“小凌，你愿意与我共度一生一世吗？”
莫凌望着他，眼珠微动，眼泪啪嗒落了下来。
她说：“我愿意。”
……………
五年后。
热闹的街头，一名男人坐在驾驶座上，黑色的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的弧度微微弯起，剪裁得体的西服勾勒出他极有线条感的身材。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男人。
然而，帅不过三秒。
后座突然蹦出一个穿着卡通头像上衣的萌娃，小手一巴掌呼男人肩膀上，“爸爸，妹妹又尿尿了，你快来给她换尿布。”
墨镜下的嘴角抽抽，系统看的哈哈大笑，简直不要太幸灾乐祸。
系统：“嘎嘎，江柘，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哈哈哈嗝”
江柘取下墨镜，露出他英俊的面容。然后认命给小女儿换尿布。
这个时候车门打开，一名打扮时尚的女子坐了进来，萌娃一下子扑了过去，撒着娇儿，“妈妈，有买我最喜欢吃的冰激凌吗？”
给女儿换完尿布的某人也抬起头来，意味深长道：“是啊，前几天吃的那道冰淇淋可甜了。”
莫凌红了脸，含羞带嗔地瞪他一眼，都两个孩子的爸了，还没个正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