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旗帜的召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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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奥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海伦娜的怀抱中“逃离”的，那温润的触感让他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麻痹了，他想紧紧的搂住她，想要撕裂、想要倾泻，身体火一般的燥热，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你是个禽兽！禽兽！”
那个声音的名字叫“易苍琼”，而掌控着身体控制权的，却是“狄奥多.尤里安”，十六岁对爱情懵懂向往的新世纪宅男对爱情有着近乎神圣的膜拜；手握生杀大权的凯撒，还在理性与性欲中间徘徊不定。
“……我们明天就回凯撒里亚。”狄奥多看着面前娇羞满脸的海伦娜——年轻的公主殿下还在为自己冒失失礼的举动羞惭不已呢——，苦笑着假装出一幅很镇定的样子：“我已经向元老院提出凯旋式的要求了，所有的罗马人……也许是整个北方，都会为我们而欢呼，喜悦，赞美！”
“非常抱歉，我借用了你的名义，向所有北方领主们下达命令让他们到凯撒里亚来了，希望你不会怪我。”狄奥多怪笑了一下：“人类将再一次统一到一面旗帜之下了，海伦娜，我们将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到时候，你就会成为新的皇帝了。”海伦娜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陈述什么似的，声音轻微，面色恬淡的说着：“罗马的金色桂冠，也会取代潘德的光辉十字，凯撒里亚取代伊索斯，尤里安，取代潘德拉贡！”
“不，相信我那不会发生！我是罗马的凯撒，但我也是狄奥多.尤里安，我答应过你，我向所有元老院的议员们宣布过——你拥有和我等同的权利，一切的一切。如果神灵注定让我坐在皇座之上，那么我将坐在左边，你坐在右边。”狄奥多紧紧地握住那娇软的小手。闪耀的黑曜石紧紧和那大海一般的蓝色相对而视：“我们的后代，将拥有两个伟大的姓氏，告诉所有人曾经的神圣潘德帝国并不是因为她失去了正义和公正而被推翻，她生的伟大死的壮烈，她完成了她的使命，而罗马！将会继承她未完成的伟大事业，人类将步入强盛，荣耀将重新照耀所有人！”
“我是凯撒，所以我说到做到。”狄奥多得意的扬起嘴角：“我是半个王子，所以我绝不会违背对公主殿下的承诺。”
青涩逐渐褪去的海伦娜身上慢慢显露出成熟的美感。甜美而又充满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容颜光彩熠熠。优雅的嘴角上。挂着的是宽容与仁慈。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相信你，潘德拉贡的血脉里流淌着力量，那力量现在属于你了。”海伦娜合上双眼。扑闪的睫毛颤抖着，轻轻在狄奥多额头上吻了一下：“愿光辉十字永远祝福你！”
—————————————————————————————————————
“允许我向您致以敬意，尊敬的狄奥多.尤里安大人。”狄奥多一走出帐篷，老先知马尔修斯就出现在了他眼前，谦恭的抚胸行礼：“看来，您已经和海伦娜.潘德拉贡殿下达成了共识？”
“我想我得感谢您，马尔修斯先知。”狄奥多微笑着说道：“您挽救了一位英勇骑士的性命，也挽救了拉里亚和罗马的盟约。”
“布兰和我的关系并不好，看得出来他始终在提防我……或者说。我相信他之所以愿意向我效忠，绝不会仅仅是因为海伦娜，他有他的打算，不过我不在意。”狄奥多边走边说：“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忠心耿耿，也无法让整个北方都像兄弟一样团结。但是只要他们愿意贡献忠诚和力量，那就足够了。”
“我想您会得到北方的力量的，光辉十字的选择绝不会出现错误——至少它上次就选对了人。”马尔修斯紧跟狄奥多的脚步，瓦伦斯和伊兰迪尔两位骑士不远不近的尾随其后，保护着他们的凯撒。
“用不了多久，全北方的领主都会到凯撒里亚，向新的帝国宣誓效忠。北方人将团结在一起对抗南方的兽人，光辉十字将会和罗马的神灵排列在一起。”狄奥多沉声道：“我希望您也会去，先知。”
“您要我这样的老朽有什么用处呢？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遵循着阿拉贡的遗愿，将光辉十字保留到今天，人类已经不再需要这么一个先知了。”马尔修斯潇洒的一笑：“正如同巫师们已经不复存在了一样。魔法与神术的时代已经永远离去，用不了多久，那些东西都将会被人们遗忘，当成是祖先们的臆想，变成孩子们睡梦中的故事，他们将会追求新的东西。”
“曾经的诺多精灵们传授给人类魔法的知识，让我们从朦胧中诞生智慧，古老的巫师们曾经引导人类世界的文明，那是令人心生向往的黄金时代——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是这样的。”马尔修斯温和的说道：“神秘的魔法，奇异而古老的种族，狼人、巨人、地穴人、妖精遍布荒野平原，喷火的巨龙盘踞在山上。在今天的人看来，我们的祖先就好像生活在神话故事里面似的！”说到这里，马尔修斯也忍不住笑了笑。
“呵呵呵……听起来是挺不错的，很像是某个英雄故事的开头。”狄奥多笑着耸耸肩膀：“不过我想，恐怕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吧？”
“没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应该说是一个十分……令人心酸的故事。”老先知声音沙哑：“即便是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人类依旧不是南方最强大的种族，仰仗着诺多精灵的庇护，蜷缩在城墙后面，荒野中到处都是嗜血凶狠的野兽或是可怕的狼人，高山上的巨龙时不时还会突袭某些地方，数千人的城镇一瞬间就会变成燃烧的废墟，然后被随之而来的野蛮生物劫掠一空——屠杀、蹂躏随之而来。”
“即便是巫师和城邦的军队可以保卫城市免遭侵略，但是那些小村庄依旧鞭长莫及，曾经的诺多精灵们对人类极尽搜刮，并且强制人类遵循他们的许多习俗——当然，他们确实予以了人类保护，但是，我相信您可以想象那时候人类内心的矛盾与屈辱有多么沉重。”马尔修斯沉声道：“您也就可以明白。阿拉贡会被视若神明的原因；人类对于强大和自由，有多么强烈的向往！”
“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面——曾经作为人类指引的巫师们，在渡过了一个纪元之后就开始顽固不化，在城邦遭受灾难时作壁上观，成为诺多精灵间接统治人类的势力。古老的力量开始退化，施法越来越受到世界的限制，但是巫师们依旧保持着往昔的高傲与自命不凡，变成了人人畏惧的怪物、恶魔。”马尔修斯说的很苦涩：“魔法的力量来源于生命力，他们对年幼的孩子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试验，只是因为想要继续得到施法的力量让自己作威作福！”
“我想。终结这一切的应该就是那位人皇阿拉贡了吧？让巫师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狄奥多微笑着问道：“不过。作为巫师的一员。难道您不会嫉恨他吗？”
“当然，尽管我知道许多巫师的行为有多么肮脏，但我也是一名巫师，我自然曾经恨过他。但是很快就……原谅他了。”马尔修斯坦言道：“如果您有这样一个朋友，您也会原谅他的。这是一个很难让人真心痛恨的家伙——古老的神灵在离去的时候，阿拉贡向他们请求，将所有还眷恋着魔法的巫师们全部带走了，因为他手握光辉十字，是唯一一个可以和神灵谈判的人类。也是唯一一个，不渴望魔法力量的人类。”
“你没有跟着一起走吗？为什么要留下来？”
“因为我最好的朋友请求我，为这个世界——为了人类守护预言，守护光辉十字——这就是阿拉贡对我最后的请求。”马尔修斯像是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眼神有些许迷离：“我因此而获得了力量和漫长的生命，漫长到就算是大德鲁伊也无法与我媲美，永远被定格在六十五岁的样子，时间对我而言是静止的，但是这力量并不好受。这力量更像是责任。”
“那您不觉得应该继续履行您的责任吗？我需要您，海伦娜也需要您，您那古老的智慧对我们而言相当重要，您也有足够的权威让贵族们明白誓言的重要性。”狄奥多自信的挑了挑嘴角：“我不要求您向我宣誓效忠，但我仍会在元老院的大厅内，在我的城堡中为您留下一席之地。”
“我想，我还是可以办到的。”马尔修斯无奈的微微弯腰：“当然，任何时候只要您不再需要我了，请允许我离开。还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一个。”狄奥多面色平静，眯着眼睛：“阿拉贡是怎么死的？帝国的开创者是他的儿子，既没有继承他的姓氏也没有继承他掌控光辉十字的力量，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死的？不不不，也许在世人眼中他确实死了，但和众人所想的有些许偏差。”马尔修斯摇摇头：“他不在乎领地、头衔、财富什么的，他喜欢受人欢呼，再大的权力对他来说也没有舒舒服服的生活，和爱人亲热更重要，他也不是个好父亲虽然确实留给了儿子一大笔‘遗产’——一个帝国。更多的时候，这家伙似乎仅仅是为了体验冒险，以及寻找宝藏过程中的刺激，炫耀自己的能耐而去挑战巨龙，深入密林甚至是和诺多精灵以及众多野蛮的种族开战。”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说道这句时，马尔修斯的脸突然变得很古怪。
“我要回家了。”
狄奥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海伦娜的怀抱中“逃离”的，那温润的触感让他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麻痹了，他想紧紧的搂住她，想要撕裂、想要倾泻，身体火一般的燥热，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声嘶力竭：“你是个禽兽！禽兽！”
那个声音的名字叫“易苍琼”，而掌控着身体控制权的，却是“狄奥多.尤里安”，十六岁对爱情懵懂向往的新世纪宅男对爱情有着近乎神圣的膜拜；手握生杀大权的凯撒，还在理性与性欲中间徘徊不定。
“……我们明天就回凯撒里亚。”狄奥多看着面前娇羞满脸的海伦娜——年轻的公主殿下还在为自己冒失失礼的举动羞惭不已呢——，苦笑着假装出一幅很镇定的样子：“我已经向元老院提出凯旋式的要求了，所有的罗马人……也许是整个北方，都会为我们而欢呼，喜悦，赞美！”
“非常抱歉，我借用了你的名义，向所有北方领主们下达命令让他们到凯撒里亚来了，希望你不会怪我。”狄奥多怪笑了一下：“人类将再一次统一到一面旗帜之下了，海伦娜，我们将开创一个新的时代！”
“到时候，你就会成为新的皇帝了。”海伦娜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陈述什么似的，声音轻微，面色恬淡的说着：“罗马的金色桂冠，也会取代潘德的光辉十字，凯撒里亚取代伊索斯，尤里安，取代潘德拉贡！”
“不，相信我那不会发生！我是罗马的凯撒，但我也是狄奥多.尤里安，我答应过你，我向所有元老院的议员们宣布过——你拥有和我等同的权利，一切的一切。如果神灵注定让我坐在皇座之上，那么我将坐在左边，你坐在右边。”狄奥多紧紧地握住那娇软的小手。闪耀的黑曜石紧紧和那大海一般的蓝色相对而视：“我们的后代，将拥有两个伟大的姓氏，告诉所有人曾经的神圣潘德帝国并不是因为她失去了正义和公正而被推翻，她生的伟大死的壮烈，她完成了她的使命，而罗马！将会继承她未完成的伟大事业，人类将步入强盛，荣耀将重新照耀所有人！”
“我是凯撒，所以我说到做到。”狄奥多得意的扬起嘴角：“我是半个王子，所以我绝不会违背对公主殿下的承诺。”
青涩逐渐褪去的海伦娜身上慢慢显露出成熟的美感。甜美而又充满了神圣不可侵犯的容颜光彩熠熠。优雅的嘴角上。挂着的是宽容与仁慈。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我相信你，潘德拉贡的血脉里流淌着力量，那力量现在属于你了。”海伦娜合上双眼。扑闪的睫毛颤抖着，轻轻在狄奥多额头上吻了一下：“愿光辉十字永远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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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许我向您致以敬意，尊敬的狄奥多.尤里安大人。”狄奥多一走出帐篷，老先知马尔修斯就出现在了他眼前，谦恭的抚胸行礼：“看来，您已经和海伦娜.潘德拉贡殿下达成了共识？”
“我想我得感谢您，马尔修斯先知。”狄奥多微笑着说道：“您挽救了一位英勇骑士的性命，也挽救了拉里亚和罗马的盟约。”
“布兰和我的关系并不好，看得出来他始终在提防我……或者说。我相信他之所以愿意向我效忠，绝不会仅仅是因为海伦娜，他有他的打算，不过我不在意。”狄奥多边走边说：“我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忠心耿耿，也无法让整个北方都像兄弟一样团结。但是只要他们愿意贡献忠诚和力量，那就足够了。”
“我想您会得到北方的力量的，光辉十字的选择绝不会出现错误——至少它上次就选对了人。”马尔修斯紧跟狄奥多的脚步，瓦伦斯和伊兰迪尔两位骑士不远不近的尾随其后，保护着他们的凯撒。
“用不了多久，全北方的领主都会到凯撒里亚，向新的帝国宣誓效忠。北方人将团结在一起对抗南方的兽人，光辉十字将会和罗马的神灵排列在一起。”狄奥多沉声道：“我希望您也会去，先知。”
“您要我这样的老朽有什么用处呢？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遵循着阿拉贡的遗愿，将光辉十字保留到今天，人类已经不再需要这么一个先知了。”马尔修斯潇洒的一笑：“正如同巫师们已经不复存在了一样。魔法与神术的时代已经永远离去，用不了多久，那些东西都将会被人们遗忘，当成是祖先们的臆想，变成孩子们睡梦中的故事，他们将会追求新的东西。”
“曾经的诺多精灵们传授给人类魔法的知识，让我们从朦胧中诞生智慧，古老的巫师们曾经引导人类世界的文明，那是令人心生向往的黄金时代——在今天的人们看来是这样的。”马尔修斯温和的说道：“神秘的魔法，奇异而古老的种族，狼人、巨人、地穴人、妖精遍布荒野平原，喷火的巨龙盘踞在山上。在今天的人看来，我们的祖先就好像生活在神话故事里面似的！”说到这里，马尔修斯也忍不住笑了笑。
“呵呵呵……听起来是挺不错的，很像是某个英雄故事的开头。”狄奥多笑着耸耸肩膀：“不过我想，恐怕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吧？”
“没错，并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应该说是一个十分……令人心酸的故事。”老先知声音沙哑：“即便是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人类依旧不是南方最强大的种族，仰仗着诺多精灵的庇护，蜷缩在城墙后面，荒野中到处都是嗜血凶狠的野兽或是可怕的狼人，高山上的巨龙时不时还会突袭某些地方，数千人的城镇一瞬间就会变成燃烧的废墟，然后被随之而来的野蛮生物劫掠一空——屠杀、蹂躏随之而来。”
“即便是巫师和城邦的军队可以保卫城市免遭侵略，但是那些小村庄依旧鞭长莫及，曾经的诺多精灵们对人类极尽搜刮，并且强制人类遵循他们的许多习俗——当然，他们确实予以了人类保护，但是，我相信您可以想象那时候人类内心的矛盾与屈辱有多么沉重。”马尔修斯沉声道：“您也就可以明白。阿拉贡会被视若神明的原因；人类对于强大和自由，有多么强烈的向往！”
“更悲惨的事情还在后面——曾经作为人类指引的巫师们，在渡过了一个纪元之后就开始顽固不化，在城邦遭受灾难时作壁上观，成为诺多精灵间接统治人类的势力。古老的力量开始退化，施法越来越受到世界的限制，但是巫师们依旧保持着往昔的高傲与自命不凡，变成了人人畏惧的怪物、恶魔。”马尔修斯说的很苦涩：“魔法的力量来源于生命力，他们对年幼的孩子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试验，只是因为想要继续得到施法的力量让自己作威作福！”
“我想。终结这一切的应该就是那位人皇阿拉贡了吧？让巫师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狄奥多微笑着问道：“不过。作为巫师的一员。难道您不会嫉恨他吗？”
“当然，尽管我知道许多巫师的行为有多么肮脏，但我也是一名巫师，我自然曾经恨过他。但是很快就……原谅他了。”马尔修斯坦言道：“如果您有这样一个朋友，您也会原谅他的。这是一个很难让人真心痛恨的家伙——古老的神灵在离去的时候，阿拉贡向他们请求，将所有还眷恋着魔法的巫师们全部带走了，因为他手握光辉十字，是唯一一个可以和神灵谈判的人类。也是唯一一个，不渴望魔法力量的人类。”
“你没有跟着一起走吗？为什么要留下来？”
“因为我最好的朋友请求我，为这个世界——为了人类守护预言，守护光辉十字——这就是阿拉贡对我最后的请求。”马尔修斯像是回想起了过去的事情。眼神有些许迷离：“我因此而获得了力量和漫长的生命，漫长到就算是大德鲁伊也无法与我媲美，永远被定格在六十五岁的样子，时间对我而言是静止的，但是这力量并不好受。这力量更像是责任。”
“那您不觉得应该继续履行您的责任吗？我需要您，海伦娜也需要您，您那古老的智慧对我们而言相当重要，您也有足够的权威让贵族们明白誓言的重要性。”狄奥多自信的挑了挑嘴角：“我不要求您向我宣誓效忠，但我仍会在元老院的大厅内，在我的城堡中为您留下一席之地。”
“我想，我还是可以办到的。”马尔修斯无奈的微微弯腰：“当然，任何时候只要您不再需要我了，请允许我离开。还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一个。”狄奥多面色平静，眯着眼睛：“阿拉贡是怎么死的？帝国的开创者是他的儿子，既没有继承他的姓氏也没有继承他掌控光辉十字的力量，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死的？不不不，也许在世人眼中他确实死了，但和众人所想的有些许偏差。”马尔修斯摇摇头：“他不在乎领地、头衔、财富什么的，他喜欢受人欢呼，再大的权力对他来说也没有舒舒服服的生活，和爱人亲热更重要，他也不是个好父亲虽然确实留给了儿子一大笔‘遗产’——一个帝国。更多的时候，这家伙似乎仅仅是为了体验冒险，以及寻找宝藏过程中的刺激，炫耀自己的能耐而去挑战巨龙，深入密林甚至是和诺多精灵以及众多野蛮的种族开战。”
“他是这么告诉我的——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说道这句时，马尔修斯的脸突然变得很古怪。
“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