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九牛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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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没有回应。
于家？
陈江想起，关宇健和崔老四不正是于家出来的门客吗？
这么巧，又是于家？
当曰陈炳中所言下一个目标就是于家，陈江杀掉陈炳中也算间接救了他们。但是，陈江从未和于家有正面的接触，于家一番重注，可真是奇怪了。
陈江冲级武士在即，老实说对走过场的金牌武徒真没兴趣。
金牌武徒最大的实惠就是进武院。可是，陈江却不强求进武院。再说，他就算进武院也是增长见闻的访学，并不想人家拿他当嫡系培养。
答应李怀东实惠多多，而损失的仅是名声。当然，是否损失还是两说。
没有谁说训练营推荐了就一定要参加，陈江自恃超出同济，不屑参加也是情理中事，像李怀东所言闭关修炼就是一个不错的[***]。至少拿陈江赌钱的赌客，陈江管东管西，管天管地，可管不了他们。
见陈江沉默不语，李怀东也不着急，只是微笑告辞。
“陈江兄弟，请你认真考虑。离年忌还有三天，我等你的好消息。今天多有叨扰，告辞。”
“李二哥慢走。”陈江点点头，不再挽留。
“俺也走了。”
燕文易歉意地对陈江一笑，“这个李怀东，原来别有心思。我要找他说道。”说着，燕文易就要追李怀东而去。
“等等。”
陈江一把拉住他，低声问道：“如果退赛，投注我的赌资会如何处理？”
“这个……”
燕文易怔了一下，道，“开赛之前，退赛会由其他人递补。赌资的话，应该是如数退还。唉，按俺的想法，李二哥的建议可以考虑，李二哥虽说是赌坊的老板，但可不是他一个人的生意。如果此事不能和平收场，兄弟你得罪的人可就多了。”
“开赛之后呢？”
“开赛以后，无论什么原因，赌资肯定没有退了。兄弟，你不会是想……啊，俺劝你千万不要。虽然可以和李二哥谈条件，但对你的名声伤害太大了。换了俺，俺绝不干。”
“如果我晋阶武士会如何？”陈江笑问。
“怎么可能？”燕文易失声道，“你才武徒三阶多久？”
“我服下小培元丹后，便一路突飞猛进。”陈江笑呵呵道，“眼下已经突破在即。如果不加抑制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好霸道的小培元丹。”
燕文易喃喃着，“如果真的这样，情况就复杂了。这样吧，俺去问李二哥。”
……
燕文易走后，陈江并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自己如何练功，练功进度如何，他才不理会别人的干涉。
这时，戚冉冉见访客离去，兴冲冲跑了出来。
“哥哥，药剂已经配好。”
戚冉冉洋洋得意道，“我按方子检查了一下，除了卖相差点，完全没有问题。”
“这么快。”
“那当然，想原来我还努力学习过丹道，曾经想当一名大丹师呢。”
……
易筋炼骨篇前三层需要的伴生药剂，名为养生汤和木魁虎骨粥。
木魁虎骨粥是来喝的，而养生汤则是用来洗澡的。
木魁虎骨粥用料近三十种，熬制过程繁复。不便假他人之手，冉冉从头到尾一个人，百般辛苦才煮出来。木魁虎骨粥用料扎实，口感甚佳，陈江一喝之后，顿时赞不绝口。
七八碗木魁虎骨粥喝下去，解决了晚饭，陈江决定趁热打铁，用养生汤沐浴。
皓月居其实不大。
算下来，陈江和冉冉只是一人分得一侧厢房而已。
除去每侧的花厅，主卧，书房，静室，最大的便是浴室了。洗澡是冉冉的最大爱好。她的浴室如何布局，她便给陈江装潢了同样的一间。
浴室整体是青石装修风格，每个细节精益求精。
其他的东西陈江没有感觉，但浴室侧白石雕琢而成的浴缸他却非常喜欢。浴缸一侧，准备洗浴的养生汤已经准备好了。府下仆役与冉冉相处十余天，经历了冉冉拿牛奶，果汁，草药等等洗浴的奇思妙想，所以见冉冉推荐陈江用养生汤洗澡根本没当回事。
冉冉用来盛放养生汤的是白玉雕刻而成的广口瓶。由于还没有实验过用量，所以十余个广口瓶在浴室列成一摆。一眼看去，白玉的细腻光泽闪成一片。
养生汤经过滤渣，卖相比木魁虎骨粥强上许多。
晶莹剔透的琥珀色液体，带着微微粘姓，闻上去有一种清爽的淡淡花香。
“很像沐浴液嘛！”
陈江拿起一把，养生汤从他的指间滴滴滑落。
“这样练功，真的很舒服。”
陈江浸泡在热水当中，将养生汤一点点兑入。
水雾氤氲。
渐渐的，绷硬的肌肉舒展开来，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自从喝下木魁虎骨粥，易筋炼骨篇的附加完成度就在铮铮地向上增加。现在陈江泡在养生汤里，附加完成度增加更快了。
没有多久，附加完成度达到100，于是复又归零。
易筋炼骨篇就在系统背包里面，陈江心念一动，随即取出来研习。
随着神识的大幅增加，来自先天秘录的记忆灌输已经不似原来那般痛苦。陈江躺在温暖的浴缸里，略略感到身体一凉，他哆嗦了两下，便收到系统提示：
“叮，易筋炼骨篇升级成功。”
“叮，易筋炼骨篇等级1级，体质 1。”
潜力等级和附加完成度双双100，陈江向先天秘录输入内力后，功法水到渠成。
第一层的功法，不出陈江所料，增加的是体质。
早先服用小培元丹，陈江已经得到了一点额外的体质。现在叠加后，体质属姓变为 2。
陈江易筋炼骨篇的潜力已经是3级，他知道易筋炼骨篇的作用，本就是对身体的全面提升。不仅是体质，还有气脉等等。至先天阶，还能专门强化罡气。不过，具体加成什么，要看每个人原来的体质和修练的情况。像易筋炼骨篇第一层就有六十六个动作，每天建议锻炼两个时辰，配套的心法亦十分繁复。当然了，陈江拿着先天秘录，记忆灌输后已经事无巨细掌握得清清楚楚。
附加完成度归零后，复又开始上升。
陈江泡在浴缸里，一边捧着先天秘录研读，一边静待附加完成度的上升。
“叮，易筋炼骨篇升级成功。”
“叮，易筋炼骨篇等级2级，体质 1。”
提示传来，陈江抽空看了眼系统。2级的奖励属姓，依然是体质 1。
陈江略感失望。
当然，1个体质属姓点意味着身体条件提升1级，陈江体质 3，即身体强度媲美武师。不过除了肌肉发紧，陈江倒没感到更多的变化。
继续舒服地躺着，附加完成度继续提升。
按照先天秘录记载，易筋炼骨篇三极是一个小阶段，成功之后将有一个属姓爆发。陈江十分期待。附加完成度在2级之后，提升渐渐慢了下来。陈江默默运起心法，借着小培元丹的药力继续练功。在浴缸里练功很惬意，陈江慢慢调整呼吸，将心神稳定下来。
兑入养生汤的洗澡水暖洋洋的。
丹田内力喷发，同样暖洋洋的。
随着时间流逝，内息流转的每一处穴道，仿佛都点燃了一个小火把。
入门武士的标准，是要自如地调动内息。
比如均匀分散在身体各处，锻身养生；比如控制丹田节奏，合理分配内息，从容弥补消耗；比如将全身力量集于一点再骤然爆发。
小培元丹拓展出来的经脉渐趋稳固，源源不断的内息产生出来，欢畅地流转着。陈江距离四阶近了，越来越接近武士的标准。借着神识的强大，他可以轻松地调动内息，让其如同滚雪球似的一点点壮大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碾过那些还需要稳定的穴道。
内息雪球般在身体里滚动，当雪球积累到最大，内息调配也到了极致。
“叮，炼骨完成度当前300，已达极限。”
陈江打开查看，原来是炼骨的消息。
而就在此时，受炼骨达到极限的影响，突然，陈江积累的内息雪球化为点点碎片，然后分散消失在身体各处。
“叮，当前人物升级成功。当前等级4级，潜力等级6级。等级进度0。”
陈江试了试拳脚，内力调动得心应手。
“不错。四阶以后，力量调动干脆多了。”
同时，陈江发现自己调动的力量之强，赫然达到了传说中的九牛之力。反复参照心法中关于力量评定等级的描述，来回对比之后，陈江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4级武士，力量的凭定标准很清晰。一牛之力为始，九牛之力为尊。
达不到一牛之力，就算炼骨完成，武功也算练废了。
比较出色的武徒，力量就不止一牛。而像参加金牌武徒战那样的顶级武徒，在战技加成下，他们发挥的力量更是以九牛的倍数计。
当然，像这些最优秀的武徒，他们本身纯粹的力量，通常也只在三牛到六牛之间。
想要原始力量达到九牛，也唯有炼骨完成后冲击武士的这么一下。
九牛之力本就是虚指，是以武道流传以来，入门武士的极限为标准。既然是长久流传的极限，当然绝大多数人达不到。
偶尔突破极限的人不是没有，但那样的天赋异禀绝对比灵根还要稀少。
陈家心法普普通通，严格按要求完成炼骨，顶多三牛之力。
但是由于陈江吃了小培元丹，养生汤和木魁虎骨粥亦有炼骨作用，所以陈江在炼骨上面的超常发挥到了300。如此，晋阶武士后恰好达到九牛之力。
陈江没有回应。
于家？
陈江想起，关宇健和崔老四不正是于家出来的门客吗？
这么巧，又是于家？
当曰陈炳中所言下一个目标就是于家，陈江杀掉陈炳中也算间接救了他们。但是，陈江从未和于家有正面的接触，于家一番重注，可真是奇怪了。
陈江冲级武士在即，老实说对走过场的金牌武徒真没兴趣。
金牌武徒最大的实惠就是进武院。可是，陈江却不强求进武院。再说，他就算进武院也是增长见闻的访学，并不想人家拿他当嫡系培养。
答应李怀东实惠多多，而损失的仅是名声。当然，是否损失还是两说。
没有谁说训练营推荐了就一定要参加，陈江自恃超出同济，不屑参加也是情理中事，像李怀东所言闭关修炼就是一个不错的[***]。至少拿陈江赌钱的赌客，陈江管东管西，管天管地，可管不了他们。
见陈江沉默不语，李怀东也不着急，只是微笑告辞。
“陈江兄弟，请你认真考虑。离年忌还有三天，我等你的好消息。今天多有叨扰，告辞。”
“李二哥慢走。”陈江点点头，不再挽留。
“俺也走了。”
燕文易歉意地对陈江一笑，“这个李怀东，原来别有心思。我要找他说道。”说着，燕文易就要追李怀东而去。
“等等。”
陈江一把拉住他，低声问道：“如果退赛，投注我的赌资会如何处理？”
“这个……”
燕文易怔了一下，道，“开赛之前，退赛会由其他人递补。赌资的话，应该是如数退还。唉，按俺的想法，李二哥的建议可以考虑，李二哥虽说是赌坊的老板，但可不是他一个人的生意。如果此事不能和平收场，兄弟你得罪的人可就多了。”
“开赛之后呢？”
“开赛以后，无论什么原因，赌资肯定没有退了。兄弟，你不会是想……啊，俺劝你千万不要。虽然可以和李二哥谈条件，但对你的名声伤害太大了。换了俺，俺绝不干。”
“如果我晋阶武士会如何？”陈江笑问。
“怎么可能？”燕文易失声道，“你才武徒三阶多久？”
“我服下小培元丹后，便一路突飞猛进。”陈江笑呵呵道，“眼下已经突破在即。如果不加抑制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好霸道的小培元丹。”
燕文易喃喃着，“如果真的这样，情况就复杂了。这样吧，俺去问李二哥。”
……
燕文易走后，陈江并没把事情放在心上。
主动权在自己手里，自己如何练功，练功进度如何，他才不理会别人的干涉。
这时，戚冉冉见访客离去，兴冲冲跑了出来。
“哥哥，药剂已经配好。”
戚冉冉洋洋得意道，“我按方子检查了一下，除了卖相差点，完全没有问题。”
“这么快。”
“那当然，想原来我还努力学习过丹道，曾经想当一名大丹师呢。”
……
易筋炼骨篇前三层需要的伴生药剂，名为养生汤和木魁虎骨粥。
木魁虎骨粥是来喝的，而养生汤则是用来洗澡的。
木魁虎骨粥用料近三十种，熬制过程繁复。不便假他人之手，冉冉从头到尾一个人，百般辛苦才煮出来。木魁虎骨粥用料扎实，口感甚佳，陈江一喝之后，顿时赞不绝口。
七八碗木魁虎骨粥喝下去，解决了晚饭，陈江决定趁热打铁，用养生汤沐浴。
皓月居其实不大。
算下来，陈江和冉冉只是一人分得一侧厢房而已。
除去每侧的花厅，主卧，书房，静室，最大的便是浴室了。洗澡是冉冉的最大爱好。她的浴室如何布局，她便给陈江装潢了同样的一间。
浴室整体是青石装修风格，每个细节精益求精。
其他的东西陈江没有感觉，但浴室侧白石雕琢而成的浴缸他却非常喜欢。浴缸一侧，准备洗浴的养生汤已经准备好了。府下仆役与冉冉相处十余天，经历了冉冉拿牛奶，果汁，草药等等洗浴的奇思妙想，所以见冉冉推荐陈江用养生汤洗澡根本没当回事。
冉冉用来盛放养生汤的是白玉雕刻而成的广口瓶。由于还没有实验过用量，所以十余个广口瓶在浴室列成一摆。一眼看去，白玉的细腻光泽闪成一片。
养生汤经过滤渣，卖相比木魁虎骨粥强上许多。
晶莹剔透的琥珀色液体，带着微微粘姓，闻上去有一种清爽的淡淡花香。
“很像沐浴液嘛！”
陈江拿起一把，养生汤从他的指间滴滴滑落。
“这样练功，真的很舒服。”
陈江浸泡在热水当中，将养生汤一点点兑入。
水雾氤氲。
渐渐的，绷硬的肌肉舒展开来，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自从喝下木魁虎骨粥，易筋炼骨篇的附加完成度就在铮铮地向上增加。现在陈江泡在养生汤里，附加完成度增加更快了。
没有多久，附加完成度达到100，于是复又归零。
易筋炼骨篇就在系统背包里面，陈江心念一动，随即取出来研习。
随着神识的大幅增加，来自先天秘录的记忆灌输已经不似原来那般痛苦。陈江躺在温暖的浴缸里，略略感到身体一凉，他哆嗦了两下，便收到系统提示：
“叮，易筋炼骨篇升级成功。”
“叮，易筋炼骨篇等级1级，体质 1。”
潜力等级和附加完成度双双100，陈江向先天秘录输入内力后，功法水到渠成。
第一层的功法，不出陈江所料，增加的是体质。
早先服用小培元丹，陈江已经得到了一点额外的体质。现在叠加后，体质属姓变为 2。
陈江易筋炼骨篇的潜力已经是3级，他知道易筋炼骨篇的作用，本就是对身体的全面提升。不仅是体质，还有气脉等等。至先天阶，还能专门强化罡气。不过，具体加成什么，要看每个人原来的体质和修练的情况。像易筋炼骨篇第一层就有六十六个动作，每天建议锻炼两个时辰，配套的心法亦十分繁复。当然了，陈江拿着先天秘录，记忆灌输后已经事无巨细掌握得清清楚楚。
附加完成度归零后，复又开始上升。
陈江泡在浴缸里，一边捧着先天秘录研读，一边静待附加完成度的上升。
“叮，易筋炼骨篇升级成功。”
“叮，易筋炼骨篇等级2级，体质 1。”
提示传来，陈江抽空看了眼系统。2级的奖励属姓，依然是体质 1。
陈江略感失望。
当然，1个体质属姓点意味着身体条件提升1级，陈江体质 3，即身体强度媲美武师。不过除了肌肉发紧，陈江倒没感到更多的变化。
继续舒服地躺着，附加完成度继续提升。
按照先天秘录记载，易筋炼骨篇三极是一个小阶段，成功之后将有一个属姓爆发。陈江十分期待。附加完成度在2级之后，提升渐渐慢了下来。陈江默默运起心法，借着小培元丹的药力继续练功。在浴缸里练功很惬意，陈江慢慢调整呼吸，将心神稳定下来。
兑入养生汤的洗澡水暖洋洋的。
丹田内力喷发，同样暖洋洋的。
随着时间流逝，内息流转的每一处穴道，仿佛都点燃了一个小火把。
入门武士的标准，是要自如地调动内息。
比如均匀分散在身体各处，锻身养生；比如控制丹田节奏，合理分配内息，从容弥补消耗；比如将全身力量集于一点再骤然爆发。
小培元丹拓展出来的经脉渐趋稳固，源源不断的内息产生出来，欢畅地流转着。陈江距离四阶近了，越来越接近武士的标准。借着神识的强大，他可以轻松地调动内息，让其如同滚雪球似的一点点壮大起来。然后一个一个，碾过那些还需要稳定的穴道。
内息雪球般在身体里滚动，当雪球积累到最大，内息调配也到了极致。
“叮，炼骨完成度当前300，已达极限。”
陈江打开查看，原来是炼骨的消息。
而就在此时，受炼骨达到极限的影响，突然，陈江积累的内息雪球化为点点碎片，然后分散消失在身体各处。
“叮，当前人物升级成功。当前等级4级，潜力等级6级。等级进度0。”
陈江试了试拳脚，内力调动得心应手。
“不错。四阶以后，力量调动干脆多了。”
同时，陈江发现自己调动的力量之强，赫然达到了传说中的九牛之力。反复参照心法中关于力量评定等级的描述，来回对比之后，陈江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4级武士，力量的凭定标准很清晰。一牛之力为始，九牛之力为尊。
达不到一牛之力，就算炼骨完成，武功也算练废了。
比较出色的武徒，力量就不止一牛。而像参加金牌武徒战那样的顶级武徒，在战技加成下，他们发挥的力量更是以九牛的倍数计。
当然，像这些最优秀的武徒，他们本身纯粹的力量，通常也只在三牛到六牛之间。
想要原始力量达到九牛，也唯有炼骨完成后冲击武士的这么一下。
九牛之力本就是虚指，是以武道流传以来，入门武士的极限为标准。既然是长久流传的极限，当然绝大多数人达不到。
偶尔突破极限的人不是没有，但那样的天赋异禀绝对比灵根还要稀少。
陈家心法普普通通，严格按要求完成炼骨，顶多三牛之力。
但是由于陈江吃了小培元丹，养生汤和木魁虎骨粥亦有炼骨作用，所以陈江在炼骨上面的超常发挥到了300。如此，晋阶武士后恰好达到九牛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