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辱人者，人恒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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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这个女一号的问题，你考虑得怎样了？”梁辰明知故问道，就是想再次亮明一个态度，这跟官场常委会已经开完书记要结束会议走人之前象征性地问一句“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基本上如出一辙。只要不是傻子，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用考虑，不用考虑，原本这个女一号就是刘莎莎小姐的，她演技、天赋都是一流，如果加盟我们剧组，一定会让我们剧组篷壁生辉的，还希望刘小姐赏个面子，出演我们这部剧。”王桐山满脸堆笑，笑得有些谄媚，可心底下郁闷得都不行了，什么时候导演求过谁演戏了？尤其是求一个新出道的小演员？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如果刘莎莎真不演的话，他可就毁了。
旁边的云巧巧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她用身体换角色好不容易才博来了这个完全有可能红起来的机会，却没想到转眼间风云突变，形势急转而下，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现在在这里就是个错误，可是一看见梁辰那对寒光四射的眸子，却不敢走，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明明比自己好像还小两岁的大男孩儿，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威势。
“嗯，莎莎，既然王导这样诚恳，你也就勉为其难算是帮他一把吧，毕竟，他现在也不容易，就当是交个朋友了。”梁辰转头望着刘莎莎，温柔地道。
“我……”刘莎莎面对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都有些头晕目眩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去好。
“呵呵，放心，没什么的，王导一定会善待你，不会为难你的，是这样吧？王导？”梁辰淡淡一笑，瞥了王桐山一眼，眼里满是警告之意。
王桐山脸上的汗当时就下来了，“是是是，梁先生言重了，我王桐山敢以生命保证，只要刘小姐参演这部戏，绝对不会受半点委屈，享受最高待遇，片酬也好商量，税后最少也不会低于十万元一集。”
税后十万元，在当今的影视圈子里，已经绝对可以挤进一线影星片酬行列之中了，要知道就算眉心长个大痦子的那位几十岁的奶奶级影后号称华夏电视剧片酬最高也不过就是每集二十万元，道明兄也不过就是这个价码而已，那还是税前。对于一个从未参演过任何影视剧的新人而言，一集税后十万元以上，绝对是一个惊爆天的大新闻了。
“啊？”刘莎莎惊呆了一下，被这个价码吓住了，半晌，转头看了看梁辰，想让他给自己拿主意，原本那样一个有主见很独立的女孩儿，现在在梁辰身畔，好像已经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只想让他去替自己决定。这也是找到了主心骨的女孩子的习惯了，那证明了一种说不出的依靠与信任。
“呵呵，好，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莎莎会喜欢这部戏的。”梁辰点了点头，王桐山如释重负，擦了把脸上的油汗，一个劲儿地说感谢。
旁边的云巧巧都要哭出声来了，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结果现在鸡飞蛋打，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赶紧过去吧，好好睡一觉，等明天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可现实永远是现实，不会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
“下面说说她的问题吧，王导，你又是怎么考虑的？”梁辰向着云巧巧微抬了下下巴，转头向王桐山道。
“不用考虑，她恣意张狂，得罪了刘小姐，险些让我破产，一天都不要在剧组里待了，你，你现在就滚，滚！”王桐山指着云巧巧怒吼道，说实在的，她这完全是绺由自取，如果今天不是她的话，又岂能闹得这么多的纠争与矛盾，吓得他心脏现在还砰砰地乱跳。
“呜呜，王导，我求你，求你不要赶我出剧组，我为这部戏也准备了好长时间，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就算你不让做女一号，给我个别的角色也行，我不敢同莎莎争了，再也不同她争了，只求你别赶我走，要不然，我回学校都没见脸见人了。”云巧巧这一刻终于绝望了，突然间一下就跪了下来，抱着王桐山的腿大哭不停，头发也散了，妆容也花了，看起来凄厉无比。
“梁辰，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同学，让王导不要这样对她了，其实，她也挺不容易，家里父亲脑血栓，母亲身体也不好，还有一个弟弟，为了供她上学，弟弟早早就辍学不念打工赚钱养家了，给她个机会吧，好不好？”刘莎莎看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云巧巧，心底不忍，抱着梁辰的胳膊，同情心泛滥地道。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这样欺负。好吧，这一次就当是给她一个教训了，让她以后别再这么张扬就是了。”梁辰叹了口气，拧了拧她的鼻尖儿道，转头望向王桐山，“王导，莎莎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不是说那个女二号还空缺么？那就让她演吧，如果演好了，一样会出名的。另外，听李先生说，你还有一部八集的小戏也在同时开拍，看她现在悔过表现不错，这个女一号就给她演好了。”梁辰淡淡一笑道，语气里却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王桐山哪敢得罪这位祖宗？梁辰所说的每一句对他来说都是金科玉律，必须要奉为圣旨的。
“好，那就如梁先生所说。你，赶紧起来，还不谢谢梁辰先和刘小姐？再敢这么张扬，群众演员都没你的份儿！”王桐山向着云巧巧怒喝了一声道，云巧巧惊喜交加，慌忙抹了把眼泪站起来，一个劲儿地向梁辰和刘莎莎鞠躬，梁辰坐着不动，刘莎莎却实在心中不忍，赶紧站起来扶她，又柔声安慰了一通，云巧巧羞愧难当，只是不停地哭着道歉，连看也不敢再看刘莎莎一眼。怕乌及乌，她害怕梁辰连带地也怕起了刘莎莎来。
“那好，事情就这样定了，时间不早，我们先回去了。”梁辰站了起来，向王桐山微微一颌道。
“梁先生，这个，这个……”王桐山搓着手，有些惶急的样子，好像有话要说。
“嗯？怎么了？”梁辰转头望着他，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是想说，莎莎小姐这几天什么时候方便的话，能不能把合约先签了？因为过几天就要开机了，顺便，我也想把剧本给莎莎小姐看看，熟悉的过程中也帮忙指点一下。”王桐山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刘莎莎再有什么变卦，那可麻烦了。
“呵呵，原来这样啊，莎莎，你的意见呢？”梁辰转头看了一眼刘莎莎，温柔地问道。
“听你的。”刘莎莎幸福无比地挎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道。
“那好吧，莎莎明天去签约，你等她就行。”梁辰点点头道。
“好，好，太谢谢梁先生了，谢谢刘小姐。”王桐山大喜过望，慌忙点头不迭。
“走了，不必送。嗯，还有，今天的事情，希望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要外传，否则……”梁辰淡淡一笑，笑意中却有着一丝说不出的寒冷，让王桐山头皮一麻，连忙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包括云巧巧也同样点头点得让人头晕。
望着梁辰和刘莎莎出门而去的背影，王桐山终于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透了。
这个年轻人，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表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却能轻而易举地便请得动李厚民那样的大资本家来控制这件事情，始终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全部局面，无形中给人一种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感觉，他绝对是一位杀人不用刀的狠角色。
王桐山在猜测，这个看起来年轻得有些过份的大男孩，倒底是哪一家的衙内公子，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思虑了半天，感觉到有人拽自己的衣襟，一回头，发现云巧巧正可怜巴巴地扯着自己的衣角，“桐山，刚才那位梁先生说，另一部八集小戏的女主角给我了，是不是真的啊……”
王桐山看见这个虚荣又喜欢攀比的女人就生气，怒喝了一声，“滚！”
刚出了门，刘莎莎突然间就变了颜色，一下便甩开了梁辰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任凭梁辰怎么在后面喊自己，也不理他。
“莎莎，你这是干什么？”梁辰从后面追过来，与她并肩走着，有些无奈地道。他实在有些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倒底为的是哪般。
“梁辰，梁大公子，别这么叫我，我可高攀不起。真没看出来啊，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请得动投资人亲自给王桐山打电话，女一号能说换就换，你可真了不起啊。”刘莎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越走越快。她是在恨梁辰敢骗她，她的心灵是有洁癖的，不允许真实的情感里搀杂半点虚假，哪怕这是善意的欺骗也不行。
梁辰一阵头大，他就知道如果自己那样做了一定会有麻烦，刘莎莎这女孩儿的自尊心与倔犟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可他刚才实在没办法，难道任由他眼睁睁地看着刘莎莎被人欺负？
“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其实事情也没像你想得那么复杂，不过就是我做家教的学生家长恰巧是这部戏的投资人，而他对我印象不错，所以，他才肯出手帮我的。”梁辰叹了口气，追过去向她慢慢解释道。
“王导，这个女一号的问题，你考虑得怎样了？”梁辰明知故问道，就是想再次亮明一个态度，这跟官场常委会已经开完书记要结束会议走人之前象征性地问一句“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基本上如出一辙。只要不是傻子，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用考虑，不用考虑，原本这个女一号就是刘莎莎小姐的，她演技、天赋都是一流，如果加盟我们剧组，一定会让我们剧组篷壁生辉的，还希望刘小姐赏个面子，出演我们这部剧。”王桐山满脸堆笑，笑得有些谄媚，可心底下郁闷得都不行了，什么时候导演求过谁演戏了？尤其是求一个新出道的小演员？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如果刘莎莎真不演的话，他可就毁了。
旁边的云巧巧当时眼泪就下来了，她用身体换角色好不容易才博来了这个完全有可能红起来的机会，却没想到转眼间风云突变，形势急转而下，她突然间发现自己现在在这里就是个错误，可是一看见梁辰那对寒光四射的眸子，却不敢走，她也搞不清楚，这个明明比自己好像还小两岁的大男孩儿，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威势。
“嗯，莎莎，既然王导这样诚恳，你也就勉为其难算是帮他一把吧，毕竟，他现在也不容易，就当是交个朋友了。”梁辰转头望着刘莎莎，温柔地道。
“我……”刘莎莎面对着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都有些头晕目眩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去好。
“呵呵，放心，没什么的，王导一定会善待你，不会为难你的，是这样吧？王导？”梁辰淡淡一笑，瞥了王桐山一眼，眼里满是警告之意。
王桐山脸上的汗当时就下来了，“是是是，梁先生言重了，我王桐山敢以生命保证，只要刘小姐参演这部戏，绝对不会受半点委屈，享受最高待遇，片酬也好商量，税后最少也不会低于十万元一集。”
税后十万元，在当今的影视圈子里，已经绝对可以挤进一线影星片酬行列之中了，要知道就算眉心长个大痦子的那位几十岁的奶奶级影后号称华夏电视剧片酬最高也不过就是每集二十万元，道明兄也不过就是这个价码而已，那还是税前。对于一个从未参演过任何影视剧的新人而言，一集税后十万元以上，绝对是一个惊爆天的大新闻了。
“啊？”刘莎莎惊呆了一下，被这个价码吓住了，半晌，转头看了看梁辰，想让他给自己拿主意，原本那样一个有主见很独立的女孩儿，现在在梁辰身畔，好像已经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只想让他去替自己决定。这也是找到了主心骨的女孩子的习惯了，那证明了一种说不出的依靠与信任。
“呵呵，好，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莎莎会喜欢这部戏的。”梁辰点了点头，王桐山如释重负，擦了把脸上的油汗，一个劲儿地说感谢。
旁边的云巧巧都要哭出声来了，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结果现在鸡飞蛋打，她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赶紧过去吧，好好睡一觉，等明天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可现实永远是现实，不会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
“下面说说她的问题吧，王导，你又是怎么考虑的？”梁辰向着云巧巧微抬了下下巴，转头向王桐山道。
“不用考虑，她恣意张狂，得罪了刘小姐，险些让我破产，一天都不要在剧组里待了，你，你现在就滚，滚！”王桐山指着云巧巧怒吼道，说实在的，她这完全是绺由自取，如果今天不是她的话，又岂能闹得这么多的纠争与矛盾，吓得他心脏现在还砰砰地乱跳。
“呜呜，王导，我求你，求你不要赶我出剧组，我为这部戏也准备了好长时间，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就算你不让做女一号，给我个别的角色也行，我不敢同莎莎争了，再也不同她争了，只求你别赶我走，要不然，我回学校都没见脸见人了。”云巧巧这一刻终于绝望了，突然间一下就跪了下来，抱着王桐山的腿大哭不停，头发也散了，妆容也花了，看起来凄厉无比。
“梁辰，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同学，让王导不要这样对她了，其实，她也挺不容易，家里父亲脑血栓，母亲身体也不好，还有一个弟弟，为了供她上学，弟弟早早就辍学不念打工赚钱养家了，给她个机会吧，好不好？”刘莎莎看着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云巧巧，心底不忍，抱着梁辰的胳膊，同情心泛滥地道。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人这样欺负。好吧，这一次就当是给她一个教训了，让她以后别再这么张扬就是了。”梁辰叹了口气，拧了拧她的鼻尖儿道，转头望向王桐山，“王导，莎莎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吧？不是说那个女二号还空缺么？那就让她演吧，如果演好了，一样会出名的。另外，听李先生说，你还有一部八集的小戏也在同时开拍，看她现在悔过表现不错，这个女一号就给她演好了。”梁辰淡淡一笑道，语气里却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王桐山哪敢得罪这位祖宗？梁辰所说的每一句对他来说都是金科玉律，必须要奉为圣旨的。
“好，那就如梁先生所说。你，赶紧起来，还不谢谢梁辰先和刘小姐？再敢这么张扬，群众演员都没你的份儿！”王桐山向着云巧巧怒喝了一声道，云巧巧惊喜交加，慌忙抹了把眼泪站起来，一个劲儿地向梁辰和刘莎莎鞠躬，梁辰坐着不动，刘莎莎却实在心中不忍，赶紧站起来扶她，又柔声安慰了一通，云巧巧羞愧难当，只是不停地哭着道歉，连看也不敢再看刘莎莎一眼。怕乌及乌，她害怕梁辰连带地也怕起了刘莎莎来。
“那好，事情就这样定了，时间不早，我们先回去了。”梁辰站了起来，向王桐山微微一颌道。
“梁先生，这个，这个……”王桐山搓着手，有些惶急的样子，好像有话要说。
“嗯？怎么了？”梁辰转头望着他，皱起了眉头。
“不是，我是想说，莎莎小姐这几天什么时候方便的话，能不能把合约先签了？因为过几天就要开机了，顺便，我也想把剧本给莎莎小姐看看，熟悉的过程中也帮忙指点一下。”王桐山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刘莎莎再有什么变卦，那可麻烦了。
“呵呵，原来这样啊，莎莎，你的意见呢？”梁辰转头看了一眼刘莎莎，温柔地问道。
“听你的。”刘莎莎幸福无比地挎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道。
“那好吧，莎莎明天去签约，你等她就行。”梁辰点点头道。
“好，好，太谢谢梁先生了，谢谢刘小姐。”王桐山大喜过望，慌忙点头不迭。
“走了，不必送。嗯，还有，今天的事情，希望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要外传，否则……”梁辰淡淡一笑，笑意中却有着一丝说不出的寒冷，让王桐山头皮一麻，连忙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包括云巧巧也同样点头点得让人头晕。
望着梁辰和刘莎莎出门而去的背影，王桐山终于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后背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透了。
这个年轻人，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表面上看起来不动声色，却能轻而易举地便请得动李厚民那样的大资本家来控制这件事情，始终游刃有余地掌控着全部局面，无形中给人一种生杀予夺大权在握的感觉，他绝对是一位杀人不用刀的狠角色。
王桐山在猜测，这个看起来年轻得有些过份的大男孩，倒底是哪一家的衙内公子，要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思虑了半天，感觉到有人拽自己的衣襟，一回头，发现云巧巧正可怜巴巴地扯着自己的衣角，“桐山，刚才那位梁先生说，另一部八集小戏的女主角给我了，是不是真的啊……”
王桐山看见这个虚荣又喜欢攀比的女人就生气，怒喝了一声，“滚！”
刚出了门，刘莎莎突然间就变了颜色，一下便甩开了梁辰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任凭梁辰怎么在后面喊自己，也不理他。
“莎莎，你这是干什么？”梁辰从后面追过来，与她并肩走着，有些无奈地道。他实在有些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倒底为的是哪般。
“梁辰，梁大公子，别这么叫我，我可高攀不起。真没看出来啊，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请得动投资人亲自给王桐山打电话，女一号能说换就换，你可真了不起啊。”刘莎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越走越快。她是在恨梁辰敢骗她，她的心灵是有洁癖的，不允许真实的情感里搀杂半点虚假，哪怕这是善意的欺骗也不行。
梁辰一阵头大，他就知道如果自己那样做了一定会有麻烦，刘莎莎这女孩儿的自尊心与倔犟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可他刚才实在没办法，难道任由他眼睁睁地看着刘莎莎被人欺负？
“我并不是有意骗你的，其实事情也没像你想得那么复杂，不过就是我做家教的学生家长恰巧是这部戏的投资人，而他对我印象不错，所以，他才肯出手帮我的。”梁辰叹了口气，追过去向她慢慢解释道。